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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秦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谢张张谢

    刚刚经过一条岔路,李子木的耳朵,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马蹄声。

    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赶路心里疑惑,李子木随即便放慢了速度有意等待一番,不多一会儿,这马蹄声越来越近,直至到了他后面不远的地方。

    来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赶夜路,也稍微减了一些速度,两匹马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跑着。

    李子木有心让他跟近,所以接着放慢了速度,后面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喝着马赶了上来,或许是赶时间,不想和李子木多做交缠。

    可是这条路,是朝着咸阳去的啊,李子木心里想着,这时候,但凡是稍微消息灵通一些的人,都知道咸阳乱得很,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谁还会挑这个时候去咸阳。

    该不会是沛公派出去的探子吧李子木心里想道,咸阳以东这一片,如今都是沛公的地盘,这个方向过去就是沛军的大部队所在,应该是沛公的人。

    “兄弟等等!”

    看着他想要加快速度超过李子木的




88. 九死一生的差事。
    因为今天一路上基本没怎么休息的原因,李子木到达灞上的时候,提前了快一个时辰。

    天还没有亮,今晚负责守卫的是李子木手底下的兵,所以连令牌都没掏出来就进去了,牵着马径直朝着马厩走去。

    “嗯”

    李子木疑惑的看着马厩里的这匹马,他之前负责过一段时间的军马喂养,所以对于马儿,他还是了解的不少的。

    这匹马他之前没有见过,而且从它的神态来看,和自己这匹马差不多,一副刚跑完夜路很累的样子。

    “咴!!”

    没想到这马见到李子木身后这匹马的时候,竟然扬起前蹄叫了一声,似乎是在炫耀着什么。

    李子木眉头轻皱,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想起来,这匹马,就在今天晚上,它曾经见过的。

    这是之前那个人骑的马!

    这个人不是沛营的人,却出现在了沛营

    李子木心里好奇,连忙将马栓住出了马厩,直朝沛公的营帐走过去,他非常肯定,这匹马就是刚才那个人的。

    也就是说,沛营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万一是混进来的,那可就危险了,他很有必要去禀报一番。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沛公营帐里灯火通明,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士兵进去禀报了之后,李子木就掀开布帘踏了进去。

    食案上摆满了酒菜,这天还没亮,所有人都集中在这里,好像要开会一样,李子木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个人。

    此人面孔看上去很陌生,却坐在沛公的副手位置,而且沛公还频频向他敬酒。

    子房先生对着李子木招了招手,他也就跟着坐在了子房先生的旁边。

    “此真托汝矣,若非卿言,我尚不知乎。”

    沛公端起面前的酒樽对着那个中年人说道,看得李子木有些不知所以。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之前在半路上遇见的,就是眼前这个中年人没错了,此人不是沛营的人,沛公却如此尊敬他,究竟所谓何事

    “沛公不必感谢我,子房先生先于我有德,此亦当为之事。”

    中年人举起酒樽回礼说道,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是子房先生的熟人,还对他有恩,李子木心里更加好奇起来。

    “吾此次入关,一毫不敢擅动,造成官吏人民册簿,封锁各处宫室府库,专待霸王到来,所以遣将守关者,恐别处盗贼擅自出入,防有意外之变,岂敢造反”

    “望项伯兄善言转达,必说臣不敢背德也!”沛公连忙又臻满了酒,这次直接站起身行礼说道。

    项伯

    李子木心里诧异,这个中年人竟然是项家的人!

    而且从沛公的话语中,他推断出来一些事情,那就是项羽对于沛公先入关非常不满意,所以想来找麻烦来了。

    而这项伯,是来通风报信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李子木问他话的时候,这个人一句话不说,而且对于他的出手,也没有发难,原来是身份的原因,得知他的沛营的人,所以没有杀他。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便先去,明日须亲自早来面谢!”

    项伯也站起身拱拱手说道,事不宜迟,他也要尽快回去了。

    送走了项伯,沛公坐在食案前,脸色阴沉一语不发,下面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的,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憋屈了。

    “等曹无伤归来,直接逮捕,就地格杀!”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沛公好像实在气不过,摔了手中的酒樽狠狠的说道,



89. 鸿门宴。
    李子木最近发现他好像不睡觉也不觉得困倦,这几天他睡着的时候加起来还没超过五个时辰,但是却依旧觉得很精神。

    今天这一行只有几个人,沛公,樊哙,子房先生,靳歙,还有子婴和他六个人,因为总需要一个人坐阵沛营,所以萧何留在了营地里。

    虽然人数不多,但却可以说是沛营里最为顶尖的力量了,如果遭遇到了什么不测,那就是毁灭性的损失。

    临走之前沛公曾经和萧何说,如果他这次没有回来的话,那么就遣散手底下的士兵,让他们各自回家去。

    反正都打不过,他也就认命了。

    这一路上,沛公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李子木倒是可以理解,这种憋屈的感觉,换做谁的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屈辱,为了熄灭项羽的怒火保住性命,不得不去求和。

    “吾誓,如此之事,断无复经再矣!”沛公吐了口唾沫星子狠狠的说道,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人为毡板我为鱼肉的事情。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依旧让他觉得憋屈。

    晓关再往上就是函谷关,所以灞上距离鸿门并不远,快马加鞭只需要几个时辰就到了,项伯之所以在半路和李子木遇见,是因为他特意绕了远路。

    天刚刚亮的时候出发的,在即将到达鸿门的时候,正是晌午,远远的就看见了山头上插着的项字旗。

    “走罢,能否生返,则视我之命也。”

    沛公轻眯着眼说道,整理了一下情绪翻身下马,几个人也跟着从马上跨了下来。

    前面的路两边都站着士兵,很显然项羽是想给他一个脸色瞧瞧,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惹怒了这霸王,所以他们也就只好下马步行了。

    看着周围的士兵传来的嘲笑的眼神,李子木强忍着冲上去揍他们一顿的想法紧紧的跟着子房先生。

    张良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这种场面就想唬住他,也太看不起他了一些。

    鸿门整体上算作是一座大山,越过山门之后便是往上的石阶,行至半山腰的时候他们才注意到,项羽的四十万大军,实际上全部都驻扎在山脚下的那一片谷地里。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人家营地里头被几十万士兵围着就好,这样一会儿撕破脸皮了,他们或许还有一点儿机会可以逃跑。

    山上的那片平地修建了一个很精致的亭子,旁边扎着一个很大的帐篷,这规格比沛公住的营帐还要大一些,营帐外站着一排士兵。

    应该是项羽自己住的地方,里面隐隐传来乐器的阵阵声音。

    项伯一个人站在营帐外面,想来是特意在这里等他们,见到沛公来了之后,也没有说话,对着沛公点了点头,转身入了营帐。

    几个人站在外面等待着,没过一会儿项伯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便是项羽和一个中年人。

    “几日不见,霸王又添威风矣。”

    沛公微笑着拱拱手说道,丝毫没有刚才路上的阴沉,只是李子木隔得近,看得出来他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可能是气的吧……

    “吾看足下之威较我更盛也。”项羽冷哼了一声说道,实际上他是知道沛公的把戏的,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不然为什么他北伐的路上经历重重阻挡,而沛公西进之路却是一个兵都没碰到呢

    他之所以不慌,任由沛公先入关中,实际上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看看,这沛公,到底敢



90. 刀俎鱼肉。
    “臣与将军并力攻秦,将军战于河北,臣战于河南,不料竟能先入关中,破灭暴秦,得复与将军在此相见,今闻小人曹无伤馋言离间,使将军与臣不睦。”

    沛公端起面前的酒樽站起身拱拱手说道,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就算项羽心里怀疑,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也无话可说,而他自己只需要把姿态放低就行了。

    也就是说,说好听点是暂缓之计,说不好听一点儿那就是俯首称臣。

    对于沛公的回答,项羽显然是满意的,他脑瓜子精明得很,虽然知道沛公的小把戏,但是却也没有拆穿。

    沛公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而他,享受这种蹂躏伪君子的感觉,看着这个平常将自己展现的完美的沛公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他心里就舒服得不行。

    “我已命人将曹无伤押送至沛营矣。”项羽摆摆手说道,对于曹无伤这个人,虽然他刚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会重用曹无伤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卖主求荣的猪狗,今天他背叛了沛公说了他的坏话,等以后自己势微了,他也会随之背叛他,在新的主子面前说他的坏话。

    这种墙头草,杀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和刀。

    整个营帐里就六个食案,西边是上方,所以项羽坐在正西边,左边的食案坐的是项伯。

    项羽对于项伯私自去告知沛公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曹无伤确实在说胡话,这是其一,最主要的是,项伯也是他的叔父。

    外面流传着他项羽为了夺取叔父项梁的权力所以密谋杀了他的事情,虽然这确实是真的,但是项羽却不能承认。

    对外的方面,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对内,对自己的家族,他还是非常介意的,如果连家族都反对他的话,那么他的路会非常难走的。

    所以这次无论项伯如何,他都不会杀了自己这个最小的叔父,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行。

    而另外一边,项羽的左边坐着的这个中年人,沛公和张良都是认识的,他就是范增。

    这个人一直是项家的谋士,从一开始项梁掌握着项家军的时候就是了,其地位就相当于萧何在沛军中的地位。

    在战略上,项羽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得了主,他的谋略比范增要厉害得多,但是在处理内务和远见上,范增就比项羽要厉害了。

    一个主内务,一个主外战,项家军之所以这么强,也和范增的管理脱不开干系。

    而这一次,主要就是要防备着范增这个人,张良的眼睛若有若无的瞟向范增的方向心里想道。

    因为据他所知,项羽一直是看不起沛公的,根本没有把这的人当回事,所以沛公只需要表达自己的衷心俯首称臣的话,那么按照项羽的尿性,基本上不会太为难沛公。

    但是这个范增就不一样了,因为张良从项伯那儿得到的情报,范增一直对沛公保持着戒备之心,认为沛公是一个很大的祸害,如果不及时除掉的话,恐怕后患无穷。

    这次原本的发兵攻打灞上,就是范增出的主意。

    张良怕就怕在这范增,一个人一直在你耳边念叨,久而久之你也会认同他的想法的,他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范增一直在警告项羽堤防沛公,说不定今天项羽真听了他的话强行不顾自己的形象杀了沛公,那可就真的有点儿操蛋了……

    经过沛公的一番解释和低声下气的放低姿态俯首称臣,项羽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这个宴会的气氛也随之融洽了许多。

    如果一直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么今天沛公



91.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营帐里走进来一个年轻人,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在沛公的位置那儿停顿了一下,随即转头朝着项羽的方向走去了。

    “从弟有何事”

    项羽对着来者点了点头问道,这个年轻人是他叔父家的儿子,算是他的弟弟,名字叫做项庄,在项营中当个不大不小的官儿。

    “将军与沛公饮酒,军中无可娱乐,请舞剑以佐杯勺”

    项庄单膝跪地行礼恭敬的说道,实际上军中是有歌舞姬的,不过都被范增大人遣走了。

    “从弟有心矣,如此甚好!”项羽大笑着说道,看着歌舞姬们表演已经看烦了,正好有段时间没有看人舞剑,项庄也是有心了。

    沛公心里大惊,转头看向张良,后者这时候也正朝他看过来,四目相对,眼中皆是戒备。

    突然来这么一出舞剑,而且正好是在范增出去了一会儿之后,这中间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项庄舞剑,意在他沛公啊!

    心知被摆了一道,沛公却不好说话,说不想看舞剑么岂不是坏了项羽的心情,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心中还在思索着对策,项庄也不等待,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食案中间,麻利的拔出腰间的长剑就开始舞了起来。

    项庄的内力并不深厚,但是舞起剑来还是有模有样,显然是练过,一招一式虽花哨,但也看得出功底。

    沛公心里戒备,眼睛紧紧的盯着这项庄,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这人慢慢的由营帐中心借着剑步朝着他这边一点一点的移动了过来!

    不多一会儿便移步到了沛公的食案面前,只见他手腕轻震,长剑舞出一圈剑花,原本应该侧砍的舞姿突然一变,直朝着沛公的面门上刺了过来。

    沛公心里一惊,不过早有准备,他的武功也不是很高,甚至还比不得项庄的内力深厚,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心中时刻戒备,堪堪的躲过了这一刺。

    还不等沛公找理由说话,项庄见这一刺没有得手,丝毫没有停留的收回了剑,又转而舞起剑来了,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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