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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药桑

    早在经年站在莎希羽身侧,薄时眼里又是寒冰又是怒火,他恨不得上前推开这个突然出现不知所谓的男子。

    莎希羽忽而看向一旁的经年,有意无意地在禾曼与经年两人之间探究一番。经年察觉到莎希羽的打量,他只坦荡地转头看向莎希羽,翩翩君子道:“请放心,我们并无恶意,对于禾曼,很抱歉。”关于莎希羽这个人,经年无法看透,所以他不会轻易与她为敌,也没必要。

    莎希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经年哑然失笑,到底是禾曼太过稚嫩,如何能斗得过眼前这位城府深沉的小姑娘呢。

    然薄时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眉来眼去的,浑身冰凉,眼神带着无尽的杀意。

    而禾曼看到经年竟然主动与莎希羽说话,心里莫名觉得不舒服,撇嘴。

    良久,莎希羽开口道:“这位先生,若是无事,可否借一步说话”莎希羽的话语很客套也很公式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连薄时也听不出她是何意,薄时那双垂下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在极大的隐忍下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上前将人抡倒在地。

    禾曼却是皱眉,这女子什么毛病,明明是薄时的女朋友干嘛要约经年那货,而且经年这个傻愣子,居然同意了她的邀请,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乱套了,可她又不知哪里乱,捋不清脑中杂乱的思绪,让她颇受打击。

    直到莎希羽与经年坐车离去,禾曼都没缓过心神,经年怎么回事,别是看到个女的就被迷了心窍挪不开眼迈不动腿,该死。

    薄时久久地站在原地,嘴唇抿紧。

    流火惊悚地看到自




192 醋停不下来了
    经年微不可见地蹙眉,心道:此人诡谲多变,禾曼若是落在她手里,怕是连骨头都要被碾成碎渣。敛下心中猜忌,道:“我会将她带回去,她心性尚且纯真,不会……”

    经年说话间一抬眼,对上一双似笑非笑魅惑无限像极了狐狸精般的眼眸,唇齿闭合,说不出话来,是啊,连他都不确定禾曼会为了薄时那人做到何种地步,他方才说出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莎希羽一眼看穿经年的无把握说辞,她淡然地说道:“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努力一下你就这样任由她投入别人怀抱任由她痴念他人难以想象你这样的人会无所追求,你甘心吗”尽管她冰冷的心脏毫无感情波动,可她的思维逻辑依旧强盛的让人叹为观止。

    经年面色晦暗不明,他不是没想过要向曼曼表白,可他不愿意尝试必定失败的事情,无用。曼曼从前没有喜欢上别人的时候他尚且观望不前,何况如今有了心悦之人,他若是突然坦白,吓到事小,可万一她从此躲着他,得不偿失,不,根本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那又如何又能如何莎女士是个通透的人,我却不是,人间有个词叫甘之如饴,你明白吗”经年语气淡漠了些许,可因着心中对莎希羽依旧保持忌惮,仍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至于任其崩溃。

    莎希羽面部一派波澜不惊,或者说依旧面无表情,世间万物再也惊不起她的情绪,她不懂喜怒哀惧,不懂何谓善良何谓狠毒何谓亲情何谓爱情,她一无所知,也不会对情感空白的自己有任何疑惑,她甚至对于这样的心境理所当然地坦然接受。

    “并没有。”莎希羽无波无澜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虽然她不懂,可是不妨碍她的思考,而她所思量出来的计策,让她甚是满意,又道:“我有一计,能让你抱得美人归,倘若你信我。世人总是深陷迷局,一向都是旁观者清。禾曼未必就非薄时不可,至少方才你跟着我离开,她心里怕是吃味。”

    经年心下一动,追问道:“当真你为何”

    “你忘了,你我有着共同的目的,我要薄时,而你要禾曼,你我合作,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莎希羽道。

    “如何做”不得不说她说的话让他很心动,他并不是正正经经的君子,他不过是个伪劣的小人,他也想要禾曼,莎希羽的说辞正好合他的意。

    经年看了眼莎希羽身后不远处坐着的那名陌生男子,道:“他的人。”

    “放心,他什么都听不到。”经年所说便是薄时派来监视他们的人,莎希羽无动于衷地满不在意地说道,还没有区区人类能在她跟前蹦跶,那人就算一直跟着他们,也决计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既然终究是一无所知,又何必在意身后尾随的小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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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边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打通了,接下来就等你面试他们,还真有很多人想要靠关系进来,届时面试你若是不满意再把他们刷下来,这年头,连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也想要进我们公司,也不知道他们的家长是如何想的,以为这样真能得到你的庇护吗像古诗瑶这小丫头我还是挺喜欢的,但是那个王安旭……你知道的,先前你救了王安旭,王家那老爷子这是要把他孙儿扔进来赖上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姬子扶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噼里啪啦一顿说,不时扫过莎希羽那张冷淡地不能再冷淡的脸庞,揣测着她的想法,奈何她段数不高,从前看不穿狡猾的希羽,别提现在变得一本正经地不能再一本正经的混蛋了,她根本就猜不透这人的想法,姬子扶只觉得



193 怪哉的禾曼
    禾曼突然接到流火电话的时候,正在人间的公寓里哀春伤秋难以释怀。她一下子陷入了怪诞之中,经年这几天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这很奇怪,往日里经年一向都是看她看得紧。

    流火说薄时约她出来,虽然流火的语气很怪,可她还是被惊到了,这几日到底是算什么事儿,难道大家都转了性不成,也不对,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想想薄时那张盛世美颜,快点开心一点。

    禾曼只草草给自己收拾了一番,衣着与往日相比着实朴素,她无所察觉,潜意识里她并没有因为受到薄时的邀约而欣喜若狂,她真奇怪。

    禾曼赶到餐厅时,薄时早早就在包厢坐着,肆意随性,慵懒间带着无尽的寒意,禾曼一进门,看到这么一尊如天神下凡的姿容,神情恍惚。惊艳过后便是一阵迷茫,她到底是怎么了,从前她小心翼翼千方百计也近不了他的身,如今梦想成真,她反而怯步不前。

    于是她把自己由里到外自嘲了一番,试探性地坐到薄时对面,道:“我……”

    薄时却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噤若寒蝉。

    直到服务生敲门而入,禾曼在还没来得及掩上的门缝里看到外面一闪而过的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眉眼垮成闷闷不乐的弧度。分明是经年那个家伙,这几日都不见踪影,怎么这么巧会在这里遇见

    禾曼压下心底的慌乱与吃味,她干嘛要关心那个不靠谱的家伙,美色当前,分心实在是罪过。禾曼强制地扯开一抹弧度,使自己笑得稍稍正常,面色也柔和了几分。

    薄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眼神分给她,流火站在一旁,神情别提多纠结了,心底早就像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忐忑不安。这都是什么操作,少爷在这里陪着一位于他们而言陌生的人,而少奶奶在隔壁陪着一位陌生男子,实在是刺激。

    城墙失火,殃及池鱼,他可真怕怒火烧到自己身上,这样的少爷就像回到了从前冷漠无情的状态,任何人也走不进少爷的心扉,任何人也入不了少爷的眼。

    这样的局面着实诡异,就看谁僵持不下先败下阵来。

    禾曼闷闷不乐地低头叉着牛排吃,连她这么迟钝的人都觉得此刻的氛围实在不对劲,她到底是来干嘛的怎么有种当了背景墙的强烈之感。能与薄时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竟提不起几分精神,甚至兴致缺缺,不为所动。

    桌上的食物,薄时一口未动,甚至心不在焉。

    大家心思各异又心照不宣地谁都没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_

    莎希羽和经年走出包间的时候,薄时与禾曼也相继走了出来,四人毫无征兆地相遇在过道里,原本宽敞的过道因着四人强大的气场干扰变得无比狭隘。

    这让随后出来的流火觉得场面一度到了失控的边缘,几欲徘徊险些过界,他真想回到包厢里把自己与他们隔开。

    寂静。

    流火恭恭敬敬地朝着莎希羽喊了声少奶奶。

    莎希羽则是淡然瞥了薄时一眼,便兀自走了出去,经年匆匆跟了上去,却是忘了捎个问候的眼神给禾曼。

    禾曼愣然站在原地,如受了晴天霹雳,难以置信地直直瞪着经年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她而去,她始终找不到抓不着留不住。

    夜风之中,五彩斑斓的街道上,莎希羽与经年对面而立,她道:“做得不错,继续,人不能被永远惯着,她若是一直活在溺爱之中,永远就会觉得你的付出理所当然,也就永远不会有所觉悟,适当的距离才能让她清醒自己究竟所要所求的是谁。”

    经年点头,绅士地为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莎希羽看了眼街道对面的三人,无所顾忌地上了车。

    禾曼眼睁睁看着经年驱车载着莎希羽离去,眉峰紧紧蹙成一团。



194 找老婆来的
    莎希羽反应极快,几乎是身子一着地便飞身勾腿跨上薄时的腰压坐着,用手肘抵着他的脖颈,用了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制着薄时。

    “三更半夜私闯民宅可不是君子所为,你这般不是主动送上门讨打”莎希羽冷冷清清地说道,先前她就知道薄时的特殊性,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他切磋一下,虽然来的时机不对,倒也不妨碍她与他搏斗,感觉到体内的好战因子蠢蠢欲动,莎希羽双眸染上凛冽的暗芒。

    有一种棋逢对手的相惜之感。

    “非也。深夜前来不过是为了对你耍流氓,是讨爱而不是讨打。”

    耍……流氓莎希羽脑子忽而一片空白,她无法理解何谓耍流氓也无法理解何谓讨爱一说,在她的记忆轨迹里匆匆闪过许多曾经与薄时相处的于她而言显得莫名其妙的片段,却没有一样是她能说得通的。

    正在绞尽脑汁想要将其弄懂的莎希羽忽觉身子一重,才发现薄时已经乘机挣脱她的钳制翻身与她换了个位置。

    莎希羽:“……”

    寂静无声的夜晚,更是激起莎希羽的澎湃心情,她眼梢带着灼热,流光溢彩异常绚烂,在人间,薄时这样的人,不能与他作对,想到生死簿上的寥寥数言,莎希羽眸色暗了暗,于是她迅速地攥紧薄时的手腕,用自身的蛮力猛地拱起身子,弯起右脚膝盖直接撞向薄时的腹部。

    腹部受击,薄时丝毫不受影响,他因着好些天不曾与她亲近,如今两人用这样的姿势贴着,只觉得一阵兵荒马乱血液倒流,他受够了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隔阂。

    山不就我,我就自己过去。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去主动的,他一直不都是靠厚颜无耻死乞白赖才把人哄到手的吗

    如今这般,不过是从头再来一次,比起对方突然消失,仔细想想,不过是突然失了情意,倒是好受多了。

    换句话说,莎希羽所有的匪夷所思到了他薄时跟前,皆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莎希羽连连攻击不曾手下留情,可薄时毫无反应让她心理没底,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莎希羽由不得他分心,附加了灵力的手腕猛的使力,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薄时身下一空,不满地撑起身子,这时满室亮堂,莎希羽站在开关前倚墙而立,双手环胸。她道:“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薄时优雅地起身,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犹如水火相撞,火光四溅。薄时轻声道:“找老婆来的。”

    莎希羽听明白了,可不能理解,她索性置之不理。

    薄时继续说道:“你无情惯了,我不能把你作何,只好委屈自己用这种方式找你。”

    莎希羽:“”什么玩意所以他是来作甚

    须臾,莎希羽才缓缓启唇道:“既来之,我自然不能怠慢了你,免得被旁人知晓你半夜三更闯进来却安然无恙,怕是他人心思也会如此歪斜,这可不能助长。”

    莎希羽一息之间便出现在薄时跟前,选择近身搏斗的方式对上薄时。她速度极快,薄时却是见招拆招,一来二往,两人身子再次扭打到一块。

    怕她受伤,薄时都是只防不攻,甚至刻意避让。

    莎希羽却不是,她越打越烈,眼里充满了斗志,战斗欲像极了燎原之火无尽延伸。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整整一宿,两人不眠不休地打了一夜。

    &



195 异样频发
    僻静的小道弯弯曲曲延伸到一处郊区的山脉,这里地形偏僻人烟凋零,与市区隔了上百公里的路程。车子缓慢行驶,越过葱郁的林木,目光所过之处终于迎来开阔的视野,车子停在山脚别墅的大门前,警卫员操纵着自动门将其打开,车子直接开了进去。

    一直开到了小楼前面,车子才停了下来。

    仆人恭敬地上前拉开后座的车门,一名男子下了车,一张似妖孽般张扬明艳的容颜暴露在阳光底下,顾盼生辉。男子走入小楼,脱了外套递给仆人,径自上楼。

    这里装潢里里外外透着一股金碧辉煌的大气磅礴之感,在极致奢华的装修风格中夹带着丝丝邪气,比如用黄金镶嵌的壁画却是一副地狱诡图,比如用玉石制造的工艺品却是骷髅头形状,诸如此类满室数不胜数,让整个别墅看上去显得无比诡谲,就算是在这里工作的佣人们亦是胆战心惊,时常觉着毛骨悚然。

    男子站在房门外,却是眸中闪过一抹戾气,他神色冰冷地嚼着异常诡异弧度的笑容,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一具完美的酮体出现在他的床上,那寸寸白嫩的肌肤无一不在向他发出意味不明又肆意放浪的邀请,目光往上打量,一张长相不过是世间千篇一律俗不可耐的艳俗脸庞,哪怕这女子再如何卖力地搔首弄姿,也无法勾起男子的。

    “你是要我过去”男子似笑非笑地往前走了几步,却是让房门敞开着。

    女子定了定心神,果然是个让人无限遐想的美男子,这个男的她要定了,一刻也不能等,她现在就想要这个人,阿尔拉那人果然没骗她。她身子半倾,故意晃了两下身子,胸前的饱满随之动荡,她捏着矫揉造作自以为是的嗓音说道:“你是我的了,阿尔拉说你是她养的小白脸,她把你给我了,你归我所有。”

    “哦。”男子嗤之以鼻道:“她有没有说我的名字”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你想要叫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名字便是。”女子食指微勾,眼神仿若带着电波,若是心思不正的低俗者,早就狼吞虎咽地扑上去了,这男子定力倒是极好,女子不由得另眼相看几分。

    男子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里的厌恶异常浓烈:“你胆子很大,不过却是没有打听清楚我的事情,单单温禹两个字就够你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温禹,你……”女子面色一变,原本带着风情万种妩媚多姿的神态瞬间崩白,“你说,你是温禹”阿尔拉那个贱人,竟然如此不怀好意,居然骗她此人不过籍籍无名之徒,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

    温禹单手覆上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容,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真是一张好脸蛋,不过我不喜欢太过目中无人的女人,尤其你这种无脑的。”

    女子只觉得面上的手透着刺骨寒意,直达心尖,让她止不住颤抖着身子,前一刻还在肖想的男子,摇身一变竟成了那位恐怖的王爵先生,什么春光迤逦顷刻间消失殆尽,徒留那爬满全身的恐惧。她颤颤巍巍地道:“请原谅,我先前并不知道是您,抱歉惊扰了您,请您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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