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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1994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岸花又明

    “在粤城你是没办法靠行政资源把周美电器压倒的,再说我前几天也见过熊白洲,年轻气盛却又谦虚谨慎,不卑不亢却又偶露峥嵘,是个人物!”

    “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杜建安看了看怀中的美人,颇有深意的说道:“在赵家声的疗养院里。”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内,林渝脸色冷冷的坐在后排,完全没有刚刚在酒店里的风骚。

    “林董,去哪里。”司机恭敬的说道。

    “去周美电器旗舰店再看一次。”林渝说的咬牙切齿。

    粤东建筑行业鼎鼎大名的精安地产女老板林渝,本来精安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路建设皮包公司,只是在承包了某个县的公路建设以后,突然有了大量运营资本,连续三级跳从县里到区里,从区里到市里,从市里到省里。

    当然跳到省里依然还是皮包公司性质,只不过规模和名声要大上许多,林渝的交际圈子也突然扩大了,从原来的县处级官员逐渐能认识到一些红色子




143、预料不到的事
    资本就是通过交换获得增值的利益,熊白洲认同这种交换带着剥削甚至是血腥,不过一定要有底线,尤其和普通百姓群众之间的资源交换。

    不要求所有的企业公司能有社会责任感和服务意识,但无底线的强制压迫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街坊百姓又能有什么快感,甚至威胁或者损害到他们的生命安全。

    上一世的熊白洲在国内的建筑行业里也是见惯了风风雨雨,对于行业内闻名的精安地产董事长林渝,熊白洲也终于认识到什么叫蛇蝎美人,什么叫不择手段,什么叫丧心病狂,精安地产在一系列的竞标、圈地、拆迁过程中践踏着的不止是法律,还有人性。

    这一世熊白洲没想到又遇到了这个女人,对于送上门来的林渝,熊白洲沉吟半刻还是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见。”

    现在的周美电器的布局还没有完成,等在全国范围内形成连锁规模后,或许能腾出手来主动对付这个做生意没有下限的公司。

    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

    “不好意思,我们大老板出差了,所以关于精安和周美合作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听到这个结果,林渝美丽的脸上闪过一次错愕,这么不巧

    不过她倒是没有怀疑这个结果,毕竟她和熊白洲都没有见过,至于见过面后的男人,凭借自己的样貌还有拿不下的吗

    本来专程过来拜访熊白洲不成功,林渝又回到车上打别的电话,约着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吃饭。

    不过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林渝突然看见周美电器的旗舰店里走出一个男人,非常年轻,气质沉稳,说话之间面带笑容。

    “熊白洲!”

    林渝没见过熊白洲,但她能认出经常上报纸的刘庆锋,

    刘庆锋在这个人面前都稍微垂着头以示恭敬,出门时也走在他后面,周美电器也只有一个人能够让刘庆锋这么做了。

    “原来熊白洲是故意不见我。”林渝突然明白了,她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个素未谋面的人。

    对于林渝而言,熊白洲这种拒绝就是在侮辱自己。

    “既然不合作,那我就自己拿取了。”林渝看着阳光下气势蓬勃的熊白洲和周美电器,特意为了面见熊白洲而涂抹的眼影里一片寒霜。

    不过让林渝失望的是,面对周美电器,许多人眼馋是眼馋,但却没有胆子下手掠夺。

    “都是一群没卵蛋的怂包。”

    第二次来到旗舰店门口的林渝,看着依然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到才半个月就数亿的收入,心中感觉愈发要吃下这块蛋糕。

    粤城没人敢招惹这个人,那没关系。

    首都有。

    熊白洲都不知道自己被这条美女蛇盯上了,不过要是林渝能主动出手,熊白洲也不介意在布局的时候顺手收拾一下精安地产,就算她背后关系太复杂一时打不死,不过任谁想对付影响力已经播散出去的周美电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父母肯定是不愿意离开老家的,你到时了解清楚再决定翻盖几层,顺便把相应的家具、电器这些全部买齐,别忘记把自来水和太阳能热水通好。”

    熊白洲又和刘大祥仔细的叮嘱,刘大祥听了觉得有点头大:“熊哥,我看不如抽个空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这么多事我都不记得。”

    “周美电器这个旗舰店虽然稳定了,但接下来百城百店计划需要实施,还有爱声电子的生产进度,恒基地产的拆迁也迫在眉睫”

    这段时间的确是熊白洲最忙的时候,而且也是周美电器从内向外扩展的关键时期,熊白洲在这里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给许多人信心。

    正在这时,姚信群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走进门来:“老板,看看这100个城市怎



144、人生风景在行走
    熊白洲几乎可以确定,这个消息肯定有误。

    周淑君现在不可能有生命上的危险,她以后还要在高考当县状元的人,问题聚焦在熊白洲是否要立马赶回去。

    如果回去,周美电器正处在关键时刻,许多重要事项还需要自己来决策

    不回去的话,纵然这极大可能是个误诊,可熊白洲内心真的能安定下来

    正在这时,刘庆锋敲门进来:“晚上荔湾分管工商的贺区长想请我们吃晚饭,他和我联系时,透露想见一见你的意思。”

    熊白洲点点头:“这才是荔湾真正的地头蛇,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大概想了解周美电器下一步的发展规划,看看荔湾区政府有什么可以配合的地方。现在周美电器是纳税大户,大概这是一种隐形的支持。”

    熊白洲沉默着。

    刘庆锋这时才发现大老板有点心不在焉,平时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老刘,今晚的宴席就你去吧。”

    人生风景在行走

    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乐我深锁

    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粤城白云机场,电台轻柔舒缓的播放这首歌曲,熊白洲和刘大祥两个人拎着简单的行李包在排队。

    “周淑君应该没事吧。”刘大祥对于周淑君并不陌生,老家的乡村就那么大,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隔着味就能闻到了。

    “怎么可能有事。”熊白洲很笃信。

    其实有些决定并不难做,甚至都不该犹豫一下。

    粤城没有直飞海州的航班,需要在建邺下飞机再转大巴,刚踏上建邺的那一瞬间,熊白洲突然到感觉血液里一种沉淀已久的情愫在慢慢苏醒。

    “大祥,有没有什么感觉”

    “有。”刘大祥没有犹豫。

    熊白洲看了看刘大祥,心想到底跟着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进步的。

    “什么感觉”熊白洲淡淡的问道。

    “第一次坐飞机,我有点想吐。”

    大巴车走在国道上,一路上的情景和粤城的完全不一样。

    粤城的2月份,在高速路上一眼看过去还有片片绿色植被,经常能看到烧着煤炉的工厂正在疯狂的排泄废气,扩大产能提升。

    江东省在2月份还是在四九时刻,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田地里一片荒凉,就连天空也是雾蒙蒙的,更不要说会有人在这里开办工厂企业了。

    而此时的海州人民医院里,医生正在训斥周淑君的父母。

    “一个感冒都能从年前拖到年后,感情这女儿不是你们亲生的是吧。”

    周淑君的父亲周祖良在村里是德高望重的村支书,但在人民医院里只是父亲和病人家属的身份,被训斥时也只有低着头陪笑。

    “我们以为吃点药都能好的,也就没放在心上,我那闺女也是个能忍的人,身体那么难受愣是不说。”梁志梅在抱怨自己,也在抱怨周淑君。

    这种情况在当时的农村很常见,医生心里也清楚,故意说的严重一点只是让这些农村老百姓对常见疾病症状不要太过忽略。

    “幸好问题不算大,住院几天休息一下就好了。肺炎和上火,贫血还有点缺氧,所以才会流鼻血和晕倒。”

    “那谢谢医生了。”周祖良和梁志梅两人在不停的感谢。

    熊萍居然也陪在身边。

    当时她听到周淑君上着课突然流着鼻血晕倒,然后不省人事,急急忙忙跑到学校。

    梁志梅当时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还有人在旁边小声嘀咕:“看情况这么严重,别醒不过来了。”

    “估计是,以前我二姨就是这样突然走的。”

    “你放屁吧,你二姨不是高血栓脑溢血走的吗,周淑君才多大年纪



145、你说话尊重点
    其实周祖良现在并不想见到熊白洲,总感觉心里有个疙瘩。

    在熊白洲的老家,如果农活不忙的时候,乡亲们喜欢聚在树底下、谷子地、小河边聚众聊天。

    周淑君一袭红衣送情郎的故事,在广大劳动人民的发酵和渲染,已经衍生多个版本了,而且生动活泼,差点就成了章回体,什么:

    “早起钗头鸾凤翔,一身红妆送情郎”

    “燕尔新婚正妙年,月下花前许姻缘”

    “华月团圆除宝扇,红云袅娜试新妆”

    总之,所有的故事都和拜堂有关。

    如果不是拜堂,那周淑君为什么穿红衣

    周祖良听到这个传闻后,又气又不可思议,自己女儿要什么有什么,人长得漂亮,成绩又好,自己又是村支书,怎么可能和那种辍学的人有什么牵扯。

    “那个,外面的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回到家的周祖良,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周淑君正在看书,听到这句话后抬起头,清清冷冷的回答:“有真有假。”

    “真的是什么假的是什么”周祖良沉下了脸。

    “真的就是我的确送了熊白洲,假的就是没有拜堂。”周淑君的性格就是这样,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

    “你为什么要去送熊白洲”周祖良感觉血压有点升高。

    周淑君不吱声,只是认真的看书写字。

    “熊白洲是什么家庭,你不知道吗”

    “他是个辍学的人。”

    “还要去南方打工了,你们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周祖良苦口婆心的劝着,但不论周祖良说什么,周淑君都不搭理。

    周祖良太了解这个女儿了,清冷又有点骄傲,思维还有点早熟,但偏偏从小就是固执一根筋,喜欢一样东西可以持续很多年甚至一辈子。

    最后,周祖良实在没办法了,只得说道:“你是不是喜欢熊白洲。”

    “嗤”的一声,正在写字的周淑君手腕突然抖了一下,笔尖在纸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横线。

    好了,知道了。

    周祖良叹一口气,他怎么也不能理解周淑君怎么会和熊白洲扯上关系。

    门不当,户不对,以后自己的女儿要考大学的。

    知道这个结果后,周祖良还想给点“小鞋”让熊正军穿,谁让你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

    在海州这边的农村,村支书要想整治一个人的确很容易,但再三考虑之下,周祖良还是放弃了。

    熊正军是条汉子,又是个军人,自己不应该这么下作。

    虽然放弃了穿小鞋的想法,但周祖良对熊正军也没什么好脸色,现在风言风语这么盛,我们两家还是不要走的那么近,不然以后解释起来很困难。

    好在周淑君成绩似乎没受到影响,相反比之前要更刻苦,周祖良心中也略微松一口气。

    周祖良这种态度一直持续到熊正军的家里添置了许多物什。

    “你听说没有,熊白洲给家里寄了不少钱,似乎在南方做的不错。”这是梁志梅告诉周祖良的。

    “嗯。”周祖良吭了一声,他也听到这个消息,不过又叮嘱道:“你别告诉小君,这最多能证明熊白洲打工时比较认真,没有像别人那样学坏。”

    梁志梅听了点点头,不过也埋怨一句:“熊正军和李娟两个人都挺好的,你不要老是冷着一张脸,大家都是十几年的邻居,孩子之间闹着玩的你也当真。”

    周祖良一想也是,太计较显得自己这个村支书没有肚量了,于是以后平时和熊正军见面时也会打个招呼,递支烟什么的,但聊天时两人都很默契的绕过“红衣送别、私下拜堂”这些字眼。

    如果说把态度转变过来只是第一步,那当熊白洲家里安装电话的时候,周祖良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现在农村安装个电话非常困难,农村不比在大城市,那里线路铺的四处都是,很容易就能拉一条过来,有些偏僻的农村想安装电话,甚至要专门为他家架设线路。

    以前周祖良不是没想过安装个电话,但问了问价格还是决定放弃,安心等镇上统一规划。

    不过,熊白洲和刘大祥两家硬是装上去了,这是拿钱砸下来的。

    每次周祖良经过熊白洲家门口,看着从他家里通出来的电线被风吹的晃晃悠悠,总觉得好像在做梦。

    从此以后,熊白洲这个名字在周祖良家里就不再是“禁词”,甚至周淑君也不隐瞒,把和熊白洲互相通信的事情也告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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