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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坛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非无常

    被萧锐看破,玉颜公主也无意隐瞒,答道:“我玉榴国史志记载,未能立国前,先祖祝氏便曾在千年前得到过一枚玉卵,可中途却被蛮王商臾夺去,几乎将我祝氏一族害尽。

    直休养了数百年才得恢复元气,之后开疆立国才有今日局面,可一直以来玉榴君上都是人丁不旺,往往多是招赘附马得以延嗣,数百年来一直就是这么坎坎坷坷渡过的!”

    “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可笑有人过不得许多时候就要受委屈了!”玉瓶儿听了公主的话,忽然想起一事,乐声道。

    公主不解,忍不住问道:“玉瓶你在笑些什么谁要受委屈了!”

    萧锐站在一旁,他知道玉颜公主虽然聪明绝顶,可对世俗杂务却是少有通晓,当时也摇着头笑道:“玉瓶儿是在笑我与公主日后若生了孩儿,却得冠公主殿下娘家的姓,她这是在取笑我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唉,还是你二人脑筋转的快,这样事玉颜倒是从没有想过,不过王子殿下惹是介意的话……。”

    说到这里,公主才想起再往下的话实在有些不好说出口,脸上一红,跳过道:“便冠殿下姓也是一样的!”

    萧锐苦笑道:“公主殿下别往心里去,这只是玉瓶儿一时胡闹,真要改姓,吴廉大夫他们一定会有一番争执,实在麻烦,何况改姓‘萧’与我也没甚干系!”

    话说到这里,玉颜公主这才想起萧锐本来就不是萧家后人,若再改了姓萧,反倒是一个大笑话。当下,众人在夜风中已是伫立良久,又是一日辛苦,都累乏了,不久便各自归去休息,不题。

    但萧锐却为夜下担起了两桩心事,一是竟有高手能潜进皇陵,二是玉颜公主竟会追问自己喜不喜欢玉瓶儿二女。

    虽说后来为有贼人潜入而暂时躲过一场尴尬,可萧锐知道公主心细如发,当时混了过去,日后却是一定要再提及的。想到这里,少年人只得暗自思谋准备。

    萧锐本以为自经发觉广陵园有刺客潜入,对方日后必然还会有所行动,可未想三日祈神祭典完毕,却又不见一丝动静,安安静静渡过三日,终于与玉颜公主完了礼,入了洞房,其间细密不必多表。

    虽然多有手下人猜测如玉颜公主这般冰清玉洁的人儿,不知与萧锐同床共枕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事实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其中有好事的玉瓶儿每每有心想闯入二人寝宫一探究竟,可萧锐早有准备,请锟鹰长老造了一面玲珑剔透的八角银心罩,将菱花镜定住。

    纵是玉瓶儿到




248、篇外篇 秦小养小计
    萧锐的心情有些不好,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好,总之他就是有些不自在,整天恹恹地,无论朝务军务都无心过问。

    虽说他手下文有董四平,武有费千里,禁宫又有玉颜公主克己谦恭,一切事体均不需他烦心,可萧锐却总是没有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按说他现在已不是用春风得意马蹄疾可以形容的,手下兵多将官,疆域丰阔,并还财力雄厚。

    不说平安司空李虎四处敛财所得,单是以玉榴国盛产的玉石一项收入便几乎可以满足玉榴与新建都城商阳两处的军政需要。

    何况此时的李虎已将他手下的商路打通了整个中原,漠北与西羌也都有触及,来往交易一次可赚取十倍差价,玉榴国美玉奇石都可以卖上大价钱,而回程时沿途的收获也是极丰厚。

    至于后宫玉颜公主也是娴德威仪,并没有仗自己玉榴护国公主的身份有争宠的行为,如此反而让萧锐更不好意思,至今并没有收纳一名嫔妃。

    即便是禁宫的侍女,他也早早多多地放出宫外择良人婚配,并还顺带送上厚厚的一封嫁妆,之后搞的后宫中的仅有玉颜公主藏书苑能见到一些宫人,其余几处冷清的直让人以为后宫里闹了鬼。

    一到晚上只听见风吹角楼铜铃作响,至于人气却是一点也无,时间长了,宫中本就不多的侍女们一个个吓得也不也在四处安歇,渐渐都聚拢至玉颜公主与萧锐大王的寝宫附近。

    如此一来,诺大一座皇宫四角越发的冷清,几乎已到了阴森的地不。

    好在萧锐从来不计较这些,玉颜公主也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并没有斥责宫人们,反而好言安慰,顺便竟将各处不常用的殿宇深锁,干脆将宫人们留在了身边。

    如此一来,自然是引得文武两班朝臣大不乐意,以萧锐现在的势力与实力,不扩建皇宫便已是极尽克俭了,哪还有听说反而把原本宝珠城内的皇宫再缩减闭锁的。

    当时便有上清大夫吴廉上书请大王无需如此,为宫中安全与显示玉榴国国力,准允动土开建新皇城,至于内庭侍卫与宫女更是当以十倍的数量增员。

    若是换了寻常君王,有臣下提出这样的请求,“吴大夫”立码就得变成“吴爱卿,脸上笑着说不可如此奢华,不然愧对国中百姓,心里却是安下主意在吴廉力请几次后,再皱着眉头假装自己被逼不过,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可偏偏遇到的是萧锐,听了吴廉这一桩书,少年君主却实在是没多少兴致,直道如此排场只是浪费财力。

    毕竟这深宫里实际住着的也就两个人而已,如今百十个宫女整天围着自己与玉颜公主身边转已让萧锐视觉疲劳,要是再加上十倍的人数,少年人怕是眼睛都是看花了。当时力辞不授。

    起先见萧锐如此,吴廉与一干玉榴国文臣都以为他只是在惺惺作态走个过场,及至萧锐身边的老臣子如李虎、醉猫儿他们也是一般的如此作想。

    等到后来发现萧锐脸色与语气都不对,这才知道大王确实是没这个心思。

    众人里有自以为脑筋转的快者,略想了想都是扑嗤一笑,只当萧锐大婚不过一月,玉颜公主余威仍在,不敢多添宫禁侍女嫔妃。

    上清大夫吴廉也以为如此,想到这里,连忙也御使范增一道上书,请萧锐收纳一名贵妃,以免后宫清冷,早延子嗣,以传万代,话说到后来,两人语气也大了起来。

    说这可是国家根本大计,早一日有小皇子出世,这玉榴国的江山便越稳固一日。萧锐便是绕着弯子说这是大事,容日后再议。

    两个老家伙加在一块儿口气却是越来越硬,非要萧锐萧锐当时答应不可。

    这样的阵式萧锐也没见过,他长这么大,可还没见过这样强逼着人娶小老婆的,虽说从男子心态来是当然的好事,可萧锐总觉得里面有些名堂。

    想到这里,萧锐不由将目光投摄在平安司空李虎身上,他知道在李虎身上多半能找到答案。

    果然李虎精滑,一见萧锐目光投到,连忙张起一左手,再悄悄掩着,用右手指着吴廉嘴巴里轻声嘟囔道:“外孙女!”又指着范增道:“侄女!”

    听得李虎这一说,萧锐心下豁然开朗,当时嘴角止不住牵起一丝坏笑,他早知道吴廉与范增两家是姻亲,如今推荐自己家中女儿嫁于自己,自是一荣俱荣的事。

    且自己自做了玉榴国当国附马入主为王,虽说玉榴国一国上下都对自己极为信任,可以吴廉这样的原玉榴老臣子,毕竟自己身为外来势力,难免不会有所提防。

    如今自己惹娶了两家女儿为贵妃,这自然是他们安身之道,再往外了说,面对强而有力的董四平与费千里,他二人也有可以持倚的资本。

    这件事确是安抚玉榴国老臣子们的良策,自己若处理不好,多半要招至老臣们的不安,甚或埋下些隐患,倒不得不认真处置才成!

    可以萧锐此事的心态再娶一位贵妃,确是提不起这样的兴致,但又要想法安抚吴廉他们,又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待。

    略略寻思,萧锐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这一招有些阴损,未免有些对不住自己手下,想到这里,少年人又不由一阵坏笑。

    他这一笑不要紧,却把吴廉、范增吓了一跳,还以为萧锐猜破自己心事,可一旁的董四平是知道萧锐心性的,知道小主人定是安下了什么不良企图,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独李虎平日劣迹斑斑,第一时间猜晓到萧锐想到了什么,当时就笑了起来,暗道:“到底是小王爷,脑子转的就是快!”

    可后见萧锐目光天落定在自己身上,李虎心上一惊,连忙将个头摇的和波浪鼓一样,坚决不能答应。

    萧锐见了一笑,知道李虎已明白自己心思,又想着李虎平日里常逛青楼与妓馆是自己军下有名的大,就是他想,自己还不能答应呢。

    当时就将李虎撇下,转眼望向左先锋将姜冲,如今姜冲身为自己汉军第一武将,已是军中众所周知的费千里后的按班人,以他的身份与德行确是能堪此大任。

    可姜冲至性,年近四旬却至今还未有妻室,萧锐敬重他为人,也只得将其跳过。如此就只剩下神射将军秦小养,至此,萧锐不禁摇首了起来。

    秦小养虽然没有萧锐一般聪明,也没有李虎那样滑溜,可他也不是笨蛋,当下见萧锐对着自己作笑,心上一拎,只道要糟。

    可萧锐已然开了口,命秦小养上前听封。还不等秦小养明白过来,自己这四品神射将军已转眼连跳了两大级,成了二品,并还迭价的赏赐金银珠宝与土地。

    之后更是得了宝珠城内除皇宫外最大的一所府宅,端地是好事从天降,直闪的少年人只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这里秦小养还没寻思过来,萧锐便已转了话头,与吴廉二位大夫搭起了话。

    言道听说二人是姻亲,吴廉的外孙女与范增的侄女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自己手下秦小养又是青春年少,仪表非凡,至今没有婚娶,不知道两位爱卿可愿玉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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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猎殃 (壹)
    周正元年九月初一,萧锐来到宝珠城南郊狩猎。

    照以往惯例,都是由秦小养随侍在他身边,但由于秦府范娘子虎威缘故,秦小养可是来不了了。

    对此萧锐只有更多的欠疚,丝毫怒气也没有,并还为此又给了秦小养三天假让他在府中好好休息。

    可当后来李虎提醒他以秦小养目前的惨状,倒不如下旨将他绑到身边来,这才是对秦小养最大的恩典,萧锐听了这一番话,挠挠脑袋,深感李虎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王命已下,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所以今日却是由姜冲陪同在其身边外出行猎。

    姜冲是个不大爱说话的人,如今萧锐又已是贵为王驾千岁,将军更是难得在他面前多说一个字。一路上马队山路走了倒是不少,君臣两个却是话没说了三句。

    萧锐这趟外出,本就是为了散心,真正路上都没张过一次弓,此刻面对着姜冲这个锯嘴葫芦,少年人纵是无心怪罪,可也多少觉得有些不得意起来。

    哀叹一声,正当他向下令归返时,却在隐约听到远处似是传来一些鸟兽的声音,因为声音有些特殊,倒把少年人兴趣勾起。

    当时与姜冲道:“姜将军,我听到东南方向似有鸟兽激斗的声音,我们去哪里瞧一瞧可好!”

    姜冲没有萧锐那样的耳力,闻言目望东南,多时方皱起眉头道:“大王小心,前方似有些不吉祥的物事,臣恳请大王不要前往!”

    萧锐闻声笑道:“什么大王不大王的!我还没那把年纪,将军还是称我小王爷更顺耳些。

    只是有件事挺奇怪的,平日里擅于观风相灵异的,从来都只有锟鹰、铜鼓两位长老,怎么今天连姜将军你也变的懂观气象起来了”

    姜冲摇了摇头,又抱拳禀报道:“实不瞒小王爷,微臣自习《积怨录》两年来,于今多少有些心得,今日观东南方向乌云遮日,青煞冲天,似有邪异藏身,小王爷千金之躯,还请不要冒险!”

    萧锐知道姜冲资质禀赋无一不佳,又是心性沉着,虽是后起人到中年才起始修行,却比别位将士激进的多,如今开了这样的口,定是无疑的了。

    就在他寻思之间,忽又见前方紫气一绽,接着又传来一阵厉啸声,险是鸟兽负伤的动静。若换了平日里萧锐说不定还真不会去瞧这样的热闹。

    可恰巧他这多日来身上闲散的都快发了霉,此刻听了异声,即时好奇心起,纵马提缰已是冲了过去。

    姜冲见状,只得无奈摇了摇首,当时挥首命了自己十余位最得力的手下,并秦小养随身十位神射手一同跟上,至于剩下的大队人马,却要他们原地待命。

    众将士见状有些不明所以,却不知道姜冲如此举动却是为了他们生命安全着想。

    萧锐见东南方向是一处绝大的密林,不想入了林内,却发现乱石丛生,若不是胯下骑的是万里无一的人良骑,倒是容易伤了马儿,且越走地势越是低洼,湿气沉重。

    萧锐虽然没有锟鹰长老他们那样的本领,可见此地利也知道这密林内阴气甚重,的确是容易积聚灵气与妖邪。

    一行人仗龙骑,奔行绝快,转眼功夫便已得见前方紫光精湛,萧锐为担心手下人安全,选了一处地利略高一些的石坡欲从远处观望。

    待见了林中情势时,少年人果然大吃一惊,就见林中一处百丈见的沼泽水塘中央正聚满了密密麻麻不下千余只的异兽,多是鳞介一类的怪兽,钢鳞铁爪,腥涎流了一池。

    其中有威力绝大者,口涎落入水中竟能打起一溜火花,显是剧毒无比,当眼之下,就见满池都是长虫活物,嘶嘘噪耳声直刺的人心尖发痒,纵是萧锐常见阵仗,也不禁一阵触目惊心。

    可偏是众长物中央围了三人,一男二女,却都是长袖飘飘,神仙一样的人物,晃在空中,在幽暗的沼泽中竟如三盏明灯,玉光盈动,身前三丈范围内无一长物敢进犯。

    萧锐与姜冲都是有眼力的,当时便瞧出那三人功行一流,都是极具本领的正教门下,便是当日武当所遇的众位长老也颇有不如。

    在萧锐印像中,只有青城冲霄子才有这样的功行,可清洁纯净处却又只有光明僧似可比拟,眼见对方不过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萧锐眉头一皱,一时实在猜不出对方来历。

    正在萧锐左右不得时,忽得一阵林风吹渡,往了萧锐将领一面吹来,带起无数长物身上腥气,可在其中却又有一些甜净的香气,萧锐当下闻到了,眉间忽然一跳。

    他这面心动,腰间菱镜跟着就是一阵抖动,转眼玉瓶儿已从镜中跳出,笑与他道:“怎么,你竟闻出些什么来了吗真是生了一双狗鼻子!”

    萧锐笑道:“你即然知道这三位来历,却不早显身和我说,害得我还闻了一鼻子腥气!我只不知道这三人为什么会夜探广陵园,瞧这三人气像,该不是像盗墓的小贼才是。”

    “呵呵,你这人一张嘴可真是刻薄,人家明明是正教门下第一流的修行人士,却被你这样的讥损!你想知道他们三人的来历,我偏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萧锐只能顺着她的话道。

    却见玉瓶儿香肩一斜,一副鲜花一样的身子已是轻倚在萧锐身后的姜冲怀里,慌的将军如触了电一样闪过一旁,可事出不防,仍是被玉瓶儿倚了半肩,一时间花香扑鼻,软玉温香



250、猎殃 (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两位女剑客本领大到如此地步,偏来到我们这南疆小地方,却又连一些消息也没有!”

    “呵呵,我看是你这人起了色心,见这两位女子生的美貌,在忌妒人家丈夫呢”玉瓶儿讥损道。

    “丈夫”萧锐指着二女中央的少年人道:“他们三人原来是夫妻吗这你也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还是一总都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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