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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煌贵胄

    用屁股想一想都能知道,这些狗屁御史哭的哪门子宫!这是仗着大明自仁宗皇帝朱高炽起就对读书人优待的传统,仗着原来的崇祯在信王潜邸时也对读书人优待有加,来给他崇祯皇帝添堵来了!

    见那报信的大汉将军跪地不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崇祯怒喝道:还有甚么?一起说完了!

    那大汉将军道:回陛下,还有国子监与弘文管的众多生员,也在其中!

    本来听到御史哭宫就上火的崇祯在听到还有国子监与弘文馆生员的参与,怒火腾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朝堂上的事情,是你们这些生员能参与的?洪武皇帝的惟生员不许诏令,你们是给当个空气放掉了?

    越想越生气的崇祯皇帝当即对魏忠贤道:传诏,命许显纯率锦衣卫包围宫门。命英国公张惟贤统领京营,封锁皇城内城。

    这些御史书生,今日不许走脱了一人!朕要跟我群混账好好讲讲什么才是为人臣子和做学生的本分!

    怒极地崇祯也不管魏忠贤还有去传诏,也不管頣和轩在紫禁城的大北面,而东华门在大南面那么远的距离,直接拔腿重往东华门而去,真直唬得那大汉将军赶忙前头带路。至于崇祯的身边,万年冰块一般的东方教主从来不会废话,在他看来,崇祯到哪儿他到哪,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用自己的命去替崇祯挡住一切危险。

    魏忠贤与王承恩也是看的面面相觑。魏忠贤慌忙命人去通知锦衣卫和英国公,王承恩则是命人速调了御马监的众多太监前去护驾,然后两人便一路小跑去追崇祯皇帝。

    待出了东华门看到坐在地上的那些御史与生员,崇祯突然不气了。或者说,已经做好了今天就杀个血流成河的崇祯皇帝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会叫唤些什么了。

    见崇祯出来,宫外的御史和生员们一起子就高兴起来,山呼万岁之后,便纷纷议论开了。

    陛下听到了我等的呼声,这才出宫来见我等!

    今日一定要劝陛下诛除国贼!否则大明危矣。

    不错,今天一定劝谏陛下,不可玩物丧志!绝不可如先帝一般沉迷于物!

    当今天子圣明,只是难免受人蒙蔽,以某看来,定是那些工匠引诱陛下,陛下这才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去捣鼓那甚么石灰水泥的!

    我辈读书人读那圣贤书,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匡扶社稷,劝谏君王?

    王兄所言极是!我等今日当劝谏陛下,诛除国贼,反省自身!便是血溅三尺亦在所不惜!

    崇祯听着这些生员的议论,心中突然一阵悲凉。

    这大明的生员只怕是个个如此吧?个个都想着当官,被人一忽悠便热血上头,却不想想该怎么匡扶社稷。如今,更是发展到了哭宫的地步!这些御史倒也罢了,可是生员们呢?当真所有人都不拿洪武皇帝的大诰当回事儿了?

    崇祯心中怒极,面上却是不显,只是问道:卿等所来为了何事?

    转头又对众多生员道:尔等不好好读书,跟着胡闹甚么?可知这里是皇宫宫门?




第四十三章 刺王
    自崇祯登基以来,先是将一位内阁首辅与御史剥皮实草,又凌迟了建奴奴酋皇太极的长子豪格,更是亲率大军,行里追袭建奴,杀伐之下,一身煞气与帝王之气越发深厚,如今骤然发怒,直将各御史与众生员骇得打颤。

    巡按直隶御史贾继春壮起胆子,奏道:陛下不见禧宗皇帝事乎?今陛下不以为诫,反沉迷于奇技淫巧之间,十数天中,倒是有两三日罢朝。臣身为御史,劝谏君王乃职责之所在也。

    崇祯面无表情地唔了一声,又对其他御史道:卿等所来,也是为了此事?

    其他御史见有人出头,便有一人奏道:启奏陛下,臣闻陛下于宫中制水泥一物。臣愚昧,不能明其中厉害。但是臣所奏者,乃是弹劾阉贼魏忠贤与诸工匠,瞒诱陛下行工匠之贱业,此其过也。臣请陛下诛此国贼。

    另一人刚是奏道:启奏陛下,臣闻为人君者,当高居庙堂,垂拱而治,天下可安。今陛下行此匠人之事,将置国朝于何地?臣请陛下三思。

    崇祯道:朕所制之物,于军国大事有大用,乃机密事也,非干魏忠贤与众工匠事。

    若卿等想要知道朕所制之物,明日里可于承天门前,观看忠烈祠施工即可。如今,卿等暂且退去罢。

    见众御史还想要说话,崇祯怒道:尔等欲要建言国事,便该当递折子于内阁,如今跪在宫门处啼哭,成何体统!简直有失国朝脸面!

    贾继春却是道:陛下不听臣等劝谏,反以言语挤兑,此明君之所为乎?臣请陛下反思己身,早诛国贼,以正朝纲。若陛下不依,臣等宁愿跪死东华门外!

    心中杀机愈发重了的崇祯却是道:好。卿等且先跪着吧。转头却是对着众多生员道:尔等来些,也是和这些御史一样?

    方才人群中慷慨激昂的那王姓监生对道:陛下圣明,学生等请陛下早诛国贼,以正朝纲!

    看着眼前这些本应在国子监和弘文馆中就学的生员,如今被人一忽悠,便跑来哭宫,崇祯越发地理解朱元璋那道惟生员不许的旨意了。

    崇祯道:尔等可知,太祖洪武皇帝曾下诏,曰军民一切利病,许天下人建言,惟生员不许。尔等如今以生员之身,跪哭宫门,眼中可还有太祖诏令?欲陷朕于不义耶?

    这话说的可就诛心了。众多生员本欲退缩,却不想那王生突然道:陛下,学生曾闻,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学生虽非东林学子,但是亦有心效仿。如今国贼横行,正该学生等仗义直言之时,请陛下明见。

    崇祯却是被这等屁话给气笑了。当即问道:那朕来问你。前番建奴围城之时,尔待何在?朕派厂卫募捐银子用于抵抗建奴,尔等捐了多少?

    建奴退后,京营将士们在收拢城中百姓重建居所之时,尔等何在?

    朕曾下诏,宫中所制水泥一事,需保密进行,尔等又从何得知?

    越说火气越大的崇祯怒喝道:汝等欲试朕之刀利否?

    那王姓监生却是个胆子大的,硬着头皮道:回陛下,那厂卫乃是害民之辈,学生父母便是遭魏阉陷害。如今家中虽然尚有些余财,又凭什么捐给厂卫?至于水泥一事,学生自然是听他人所说。

    听着这带头的监生如此说法,崇祯怒极而笑,说道:朕三番五次下旨,严禁私通宫闱,结交内侍。想不到还是有人如此大胆。尔等御史,生员,今日哭宫,明日是不是便该逼宫了?!

    此时,被崇祯一道旨意调动过来的锦衣卫已经将东华门处围了起来,无处,京营将士影影绰绰的队列也显现出来。

    众监生见状,慌忙间直挤成一团,唯有那王生,却是一副好胆,怒道:君视臣则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陛下乃昏君也!不可以奉宗庙!

    说完,却是突然从袖中落出一把尺作长的匕首,用力往崇祯刺去。

    那王生所着监生服饰,原本便是宽袍大袖,谁也不曾想到竟有人在其中藏了匕首。

    只听得呲啦一声,慌忙中侧身的崇祯皇帝衣袖已经被划开,便是胳膊上,也是划出了一道口子。

    位于崇祯身后的东方教主这才反应过来,一脚便将那王生蹬倒在地,当即便有旁边的锦衣卫将之控制住,随后,呼啦啦的刀剑声响起,锦衣卫迅速将御史与众生员围在一起,怒喝道:护驾!不许走脱一人!妄动者死!

    那王生虽然被制住,也不管众御史监生被围后的哭喊喝骂,只是不停大骂:崇祯!你这昏君!宠信阉奴,重作厂卫,大明三百年江山必亡于你手!昏君!昏君!

    崇祯捂着被刺伤的右臂,一脚将起来后却被吓的半死,正在喊着传御医的魏忠贤踹倒在地,怒喝道:住嘴!

    随即怒视着众御史与生员们,喝道:好!国朝养士三百年,竟换来如今的刺王杀驾之辈!

    随即对匆忙上前的田尔耕与许显纯喝道:尽数拿了!投入诏狱后,严加拷问,查清是否有幕后主使之人!

    接着又对东方教主方正化道:封锁宫门!着内厂与锦衣卫东西二厂联手审查宫内众人!朕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胆敢私通宫外!

    安排完宫禁之事,又对王承恩道:传旨英国公,让他不必过来了。命其率京营封锁城门,许进不许出!

    命满桂带兵上街巡查,有异动者当场拿下,有反抗者格杀勿论!今日日落即宵禁!凡宵禁后敢上街的文武官员,拿下,入诏狱!

    被踹倒的魏忠贤这才起来,一而派人去传御医,一面又派人去通知东厂督公曹化淳。

    崇祯一连声的安排完毕,这才返回宫内,前往皇后宫中休息。

    只是看着匆匆赶来的天启皇帝的皇后张嫣,崇祯却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当即便唤来魏忠贤吩咐了一番。



第四十四章 密议
    惊闻崇祯遇刺,各路大佬纷纷赶往宫中求见,却被阴沉着一张死人脸的魏忠贤挡了驾。声明崇祯皇帝雷霆大怒,不见任何人。

    众多朝臣纷纷散去后,一众东林党的大佬们又聚集在内阁辅臣周延儒的家中。

    只是众多东林党大佬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周延儒道:诸位,那王生是谁安排下的?竟敢当众行刺?

    其他人面面相觑,唯有兵部侍郎侯恂道:天子残暴,不足取奉宗庙。难免有忠臣义士出于义愤而行刺秦之举。

    周延儒却是一拍桌子,怒道:糊涂!愚蠢!如今那人落入厂卫之手,一番拷打之下,倘若胡乱攀咬,却又如何是好?!

    侯恂却满不在乎地道:阁老未免太过小心了。那王生原本是江南富家子弟,父母皆亡于魏阉之手,只因其身在国子监读书才躲过一劫。如今孑然一身,本欲择机行刺魏阉,不料今日受了刺激,竟然行刺当今天子。

    周延儒闻言,面色稍缓,又道:今天当值的太医可是陈仁忠陈太医?晚些时候派人去太医院走一遭,将老夫珍藏的前宋陈宜中陈相的那幅字画送去。

    众人又计议一番,便不再多留,纷纷散去。

    后宫中的崇祯却是看着眼前的众多女人头疼不已。

    天启皇帝的皇后张嫣俏脸含煞,指着魏忠贤与方正化道:好你们两个奴才!竟然置皇上于险地!万幸无甚么大碍,要不然哀家扒了你们的好皮!直吓得魏忠贤与方正化二人跪地请罪不已。

    崇祯的皇后周氏也是俏脸煞白,显然也是后怕不已。虽然皇帝赐死了自己的长兄,可是那也是他罪有应得,自己心里也是不曾恨过皇帝的。如今皇帝遇刺,却是把周皇后吓个半死。

    只是目光扫到了袁贵妃与田贵妃之后,见两人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无名火起,怒喝道:够了!你二人啼哭甚么?如今天子无恙,把你们的眼泪给本宫收起来!

    崇祯正自心烦,恰好王承恩进来禀报说御医陈仁忠来了,崇祯待张皇后与周皇后几人退下后,便赶忙宣了进来。

    御医查看了一番伤口,又把了把脉,这才说道:启奏陛下,万幸刀上无毒,兼之陛下闪躲及时,却是无甚么大碍。待会儿臣开几副几内服外敷的药,想必三两天也就好了。

    崇祯嗯了一声,道:如此,有劳爱卿了。

    御医退下后不多时,煎好的药物便送了过来。

    崇祯也不服用,却是命人牵了宫中养的一条狗来,将药给灌了下去。

    过得一会儿,那狗并无异常,只是神情中很是兴奋,直是不停地想要与旁边牵着它的小太监玩耍。

    崇祯暗道自己多疑,正欲服药,却不想魏忠贤却拦了下来。

    魏忠贤先是派人去取了陈仁忠所开的方子,拿到手里却发现大字不识得仨。干脆递给王承恩道:你且看看这药方。

    王承恩也是暗怪魏忠贤大惊小怪,接过药方看了一遍,回道:魏公公多虑了,这方子中尽是些金创花与促使伤口愈合的药物。

    魏忠贤却道:不错,正是如此,这药才有问题!摇了一下脑袋,接着道:希望是奴婢想多了罢。

    话虽如此,旁边众人却不敢怠慢,曹化淳当即便命人去将煎药的小太监拿下,将未煎完的药物都带了回来。

    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跪下请了安,便跪在地上等候问话。

    魏忠贤道:咱家问你,这药物可是你亲自煎的?

    那小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不妙,连忙回答道:回九回魏公公的话,这药乃是陈太医亲手煎的。陈太医说不放心,怕奴婢笨手笨脚地煎不好,便亲自煎好了药才走的。

    魏忠贤道:你既然在宫中煎药,这药性上,想必你是知道的了?

    小太监回道:奴婢只略微识得一些,平时里都是煎太医们命人拿来的药。

    魏忠贤却拿走药碗,递给小太监道:能闻得出来,这里面药物与这药方之中药材有何不同么?

    小太监却是越发忐忑,心知是出了大问题,加上这药是给皇上服用的,更是越想越怕。

    接过药碗,仔细嗅了半晌,还拿舌头舔了一点儿药渣,这才说话:不一样。却是多了一味药。

    魏忠贤急忙喝问道:多了甚么?想仔细了,若是回答错了,小心你的皮!

    那小太监更是害怕,越怕越是想不出来,额头上竟然吓出了冷汗,突然间却是灵光一闲道:是川乌!此物多用于止痛,多服则有害。

    魏忠贤这才道:罢了,你下去吧。回去后莫要乱说话。

    待小太监出去后,魏忠贤这才对崇祯道:皇爷,奴婢刚才看那条狗子神情不对,便担心这药不妥。如今看来,这太医院也是信不过了。接着又对和小太监一起回来的曹化淳道:让那小太监闭嘴吧。看管不力,置皇爷于险境,他该死!

    崇祯虽然不知道多的那味什么川乌的干什么的,但是莫名其妙多了一种药材,其中必然有甚么蹊跷,也不去管一个小太监的死活,问道:有甚么不对?

    魏忠贤道:回皇爷,奴婢曾听人说过,此物倘若少量服用,则会感到兴奋,口舌发麻。倘若量多在,便奇毒无比。

    倘若今天不是皇爷提醒奴婢,此事险些就让这些杀得得逞了。皇看来果然如皇爷所料,先帝之事,没那么简单。皇爷圣明。

    崇祯正欲说话,田尔耕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待田尔耕行礼平身后,崇祯问道:那监生可是已经招了?

    田尔耕道:回陛下,那王生却是个硬骨头。臣与许大人用了许多手段,只是也未能掏出甚么有用的来。

    崇祯道:不必用刑了。告诉许显纯,只是用灯照着那监生,不放他睡觉,命人十二个时辰里不断地将问题重复问他,早晚会招。

    另外,你和曹化淳一起,将太医院陈仁忠及其满门上下,尽数拿下,投入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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