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昂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戊寅人
“多谢主公。”石韬拜退。
一连数日曹昂都在官署之中处理政务,如今徐州基础打的牢固,商业、农业虽然都尚且处在萌芽期,生产力不高,经济实力不够硬,但是已经远胜天下其余各州。
而且徐州基础建设完成了一小部分,足够徐州大力发展农业、商业,来一次汉末小腾飞。
第一百三十五章 归许都
却说凌操计较完毕,翌日便来拜见曹昂。
曹昂闻凌操至,示意凌操且坐,将手头的一些事物处理完毕,笑道:“坤桃可是在徐州住的不惯”
凌操忙道:“得州牧大人关照,凌操一家方能安居徐州,怎会有他意某今日前来,乃是有要事相禀!”
曹昂来了兴趣:“不知有何要事”
凌操忙道:“欲使州牧知晓,吾凌操一家非叛主之人也,只因孙权欲使吾父子为不忠不义不孝之事,吾才远离江东!”
曹昂道:“吾知坤桃品性,不知孙权欲令汝父子行何事”
凌操拱手道:“此正是吾欲与州牧所说某一家弃江东之因。”
“那一日孙权召见吾儿凌统,令吾儿……”凌操将此事说的详细,甚至连自己一家怎么逃出来的都说了出来。
曹昂皱眉,如今与江东关系彻底裂开,孙权用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他担忧的是,如今曹、孙已裂,孙尚香夹在中间应当如何自处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孙尚香承担了多少压力
何况孙尚香还有母亲尚在,从人伦这方面来说,他怎能又怎么舍得让孙尚香痛心
“坤桃,汝且去休息,此事于吾来说不仅仅是公事,更重要的那部分是家事,若汝父子二人欲为吾效力,待吾从许都归,再为汝二人安排职位。”
凌操大喜:“凌操拜谢主公!”
凌操退,曹昂也无心处理政务,遂归府寻孙尚香。
曹昂归府时,给大猫定做的房子来了,其实就是个没门的笼子,除了底座之外四周都罩上麻布,主要是是防止带大猫出去的时候吓到别人。
时孙尚香正指挥着老虎适应新房子,一人一虎见曹昂归来,忙迎上去,曹昂摸了摸扑过来的大猫,以示奖励,然后将孙尚香搂在怀里。
孙尚香面色羞红:“夫君不是在官署之中处理政务今日怎地早归”
曹昂手探进孙尚香衣襟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孙尚香带到书房中,示意跟在屁股后面的大猫看门。
“嗷呜!”大猫威风凛凛的蹲在书房门口,总算是有了老虎的样子。
书房中有榻,曹昂坐在榻上,孙尚香顺势将两条长腿紧紧缠在曹昂腰上。
看着孙尚香面色迷离、一捏都能滴出水的样子,曹昂心底一叹,手上动作却又未停,假作不经意问道:“近日可想归江东”
孙尚香娇软的身子一下子紧绷,曹昂明显感受到孙尚香在颤抖,心中暗道不妙,狠狠抽在孙尚香屁股上,“怎地,不愿意伺候吾”
孙尚香身子娇软,浑身被捻的无力,两条腿缠不住,一下子滑到曹昂脚下,微微带着哭腔,“妾...妾以为夫君要赶妾归江东哩。”
撩开衣衫,大龙直接闯入小嘴儿之中,顶到一条灵滑的舌。
“唔...”
孙尚香乖乖的跪在地上伺候,曹昂遂将凌操所言之事说了出来,孙尚香想要抬头,被曹昂按了下去,“乖,听话!”
孙尚香那条灵舌才又开始滑动,“吾并非要赶汝归江东,只是汝母亲尚在,汝夹在中间何其心痛为夫不忍。”
孙尚香轻轻咬了下,曹昂倒抽一口凉气,孙尚香带着哭腔看着曹昂,“夫君这般玩弄妾身,哪里不忍”
曹昂苦笑,正待分说,孙尚香拨正,一下坐了上来,直视着曹昂的眼睛,“出嫁从夫,母亲定然不会怨妾,今生若有机会便再见,若无机会便罢休。”
曹昂长叹一声,狠狠上顶,直到孙尚香满面红晕一句话说不出来方才罢休。
然后又去寻吕绮玲,言说此事,令吕绮玲
第一百三十六章 黄牛案
父子二人小酌,讨论天下大势,曹操望着眉目如剑,英豪霸道之气四溢的曹昂,忽然有些欣慰,这是吾曹操的长子,威赫四方的英才!
“父亲,如今许都风波静否”
曹操笑道:“自衣带诏事毕,汉室老臣皆把头缩了回去,如今倒是轻快,况且汝在荆、徐改革民生,攻占四方,那个敢跳出来寻死如今汝父倒是要仰仗汝的威名。”
曹昂忙道:“儿子不敢,父亲威势如山,儿子不过依山而存的小树罢了。”
曹操大笑,与曹昂痛饮一番,方放曹昂归。
曹昂看着清冷的月亮,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声,今建安十年,马上便是建安十一年,至此八年恍在梦中,军备,民生,世家,外族,“曹子修,任重而道远啊!”
翌日,曹昂于家中练剑,忽有兵士来报,言说满宠于府外求见。
曹昂皱眉,“满宠”
“请满府君至厅堂,吾稍后便至。”
“诺!”
曹昂入内换了身衣服,转至厅堂,望见满宠在那里来回踱步,显得甚是着急,“不知满府君前来有何事寻昂”
满宠一脸苦笑,“若非急事,某也不敢前来相扰。”
“府君请言。”曹昂不敢大意,忙请满宠坐下说。
满宠跪坐在几案后,捋了捋思绪,将此事婉婉道来。
却说谯县有一户人家,家主人名唤许大壮,有一头黄牛,月前耕地时不慎走失,找了好久,也心疼了好几天,始终没找到,只得去官府备了案。
过了十来天吧,他在耕田的时候,发现远处拴着一头黄牛,很像是自己家的,忙赶过去看,发现这头黄牛耳朵上啊,真有一道小豁口,他家的黄牛耳朵上就有这个标记,因此是越看越像。
他耕田的时候吧,依稀记得这边是四五个大汉,心里一直在纠结,要是他们回来抵赖,死不承认这牛是我的咋办狠了狠心,解开拴牛的绳子,“驾!归家吧!”
然后黄牛就跑了,许大壮看着黄牛跑的方向很欣慰,嗯,果真是自己家的牛,的确是朝自己家方向去的。
那被放走的牛的主人叫张义,武平县人,是个地主,那自家黄牛被放走了自然不愿意,带着四五个大汉捉许大壮去见官,武平县令脑袋都大了,这都甚么跟甚么啊,先去把那头牛找过来,然后又差人去许大壮家中找,也就找到几根牛毛,人证没有,物证也没有,这怎么搞
武平县令脑袋都大了,那张义进言道:“这许大壮偷了吾家牛,如今却将赃物藏了起来,其定然还有同伙,严刑拷打一番,让此人认罪便是!”
正待屈打成招时,谯县县令不愿意了,汝武平县令在吾的地盘上抓走吾治下子民,吾不要面子况且一看这个样子,汝便是想屈打成招,不成!
两边都不服,都闹起来,直闹到满宠这里。
按说是轮不到满宠管的,满宠是管刑狱的,但是没办法,满许都根本找不出第二个法家经义读的比他熟的,因此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
满宠也头大,吾平日里带着人弄那些作奸犯科不老实的还行,这玩意儿,吾那懂
但是他好歹算是这领域的权威,总得拿出一个章程来,不然岂不让人家笑话
但是满宠实在搞不定,闻说曹昂归来,想起这位精研十年法家经义的大公子,这不在曹昂方归第二日便来求教。
曹昂沉吟半晌,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当年他作律师的时候倒是碰到一个相似的案子,只不过标的物不是黄牛,是一只价值十来万的鸟。
汉末刑律在慢慢发展,但是在民事上还是有一种无为而治的思想,若是想发展农业、商业,把经济慢慢的搞起来,一定得提前制定法律,像这样的事,以后一定还会发生更多,不若先搞出一个判例来,免得以后再
第一百三十七章 年宴
曹昂冷冷的看着张义,张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曹昂慢慢踱下厅堂,扶起犹自不敢相信的许大壮,曹昂对着官署外众人道:“丞相虽有法令,然曾有言‘知而犯之’方才适用此条,许大壮事实不清,心急之下为此事,吾以‘不知者不为罪’判令此事!”
场外有人喊道:“公子所言‘不知者不为罪’,若一人不知律法砍杀他人又应如何”
满宠使兵丁喝止此人,曹昂止之,笑道:“何人发言,可敢近前来”
兵丁分开民众,使那穿着青袍的士子进来,此人冲着曹昂拱手道:“后学末进司马孚,拜见五官中郎将。”
曹昂心底默念,司马孚司马懿之弟也,曹昂笑道:“众人可是皆有这等想法”
场外众人虽然听不大懂,但是这青袍士子说了,涉及杀人是否无罪,他们想知道一个结果,因此皆拜道:“请中郎将为吾等分说。”
司马孚又拜:“请中郎将赐教。”
曹昂笑道:“众人静听。”人皆无言,静听曹昂分说。
“吾所言者,‘不知者不为罪’,其中不知,乃是事实不清,对实情认识有错误,非是不知法也。”
司马孚一点便透,忙躬身拜道:“中郎将于法家经义研习精深,司马孚甘拜下风。”
曹昂笑道:“此之一道,吾差之甚远,需众人合力,共求公正,方能力惩作奸犯科者,攘除冤假错漏!”
“学生得教。”
满宠亦拱手道:“大公子审理得当,满宠亦受教。”
满宠遂书判决文书,盖上大印,即日便教许大壮去寻牛,寻不到便以钱帛偿之。
许大壮虽然肉痛,却是捡回一条小命,拜谢曹昂与满宠之后往去寻牛,围观众人皆散,于许都传说大公子仁德,怜人性命之事。
曹昂自归家中,心中长叹,这就是汉末重民刑律轻民律的后果,遂打定主意,好好写一本判例,分发与各地县令,若有疑难案件,可以之为准则判之。
一连数日,曹昂都在书房中写《大汉案件判例》,闲下来便练练剑,带着妻妾去拜见丁夫人,丁夫人总是看着众妻妾的肚子埋怨,弄得曹昂每天晚上只得更辛苦的耕耘。
大年三十,曹昂与众妻妾往丞相府去,年夜饭分作两桌,一是曹操、曹昂、曹丕、曹彰、曹植、曹冲六人共在一桌,女眷皆随着丁夫人在后堂。
这是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时机,曹昂看的出来,曹操对这一天甚是珍惜,因此这顿年夜饭吃的很是和谐,曹操勉励众人数句,除曹冲不饮酒外,众人皆尽兴。
饭毕即归,如今曹丕、曹彰、曹植皆已搬出去住,唯有曹冲留在府中,兄弟四人各自道别,曹昂笑对曹植道:“年下无事,到时子健可寻吾饮酒,到时兄必教汝知何谓千杯不醉。”
曹植大喜:“大兄既有此雅兴,待过些日子,吾寻些通诗赋,善饮酒之人陪大兄尽兴。”
曹昂勉励曹植一番,曹植拜退。
曹昂朗声道:“子文,再予汝一次机会,改日领军再较一场如何”
曹彰大喜,“大兄莫要反悔,个人武勇吾不及,沙场冲锋吾却不惧!”满意归去。
曹昂轻笑,正好练练文长统兵的能力。
曹丕微微笑道:“天色不早,大兄早些安睡,丕亦归也。”
曹昂微微点头,待曹丕归去,方才上了赤兔马,带众妻妾归府。
在汉朝时,正月初一这个日子被称为“三朝”、“岁旦”、“正旦”、“正日”等,在这一天全家需要祭拜祖先,因此男丁均需起个大早,在
第一百三十八章 欲归荆州
过了正月初一,朝堂诸公也只剩下几日休沐,曹昂自在府中编纂判例、习武,与众妻妾耕耘造小人儿。
几日后,曹植亲自前来相邀,言说请到几个善诗赋、饮酒的人物,请曹昂过去赴宴。
曹昂欣然往之,汉末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些,何况每日待在府中编书着实无趣,再过几日便要归荆州,认识些文士提升提升声望也是好的。
曹植笑道:“小弟知大兄精善刑名之学,特请丁仪、丁虞兄弟二人为兄作陪。”
曹昂笑道:“可是写过那篇《刑礼论》的丁仪丁正礼”
曹植笑道:“然也,吾所请之人可得兄长之心”
曹昂大笑:“吾二人兄弟,汝如何不知吾”
时丁氏二兄弟已于曹植府中等候,见曹昂至,忙拱手行礼道:“见过中郎将。”
曹昂大笑,执丁仪手笑道:“丁正礼所言‘礼以教训为美,刑以威严为用’,吾甚爱之,足见正礼儒、法皆有研究。”
丁仪大喜:“中郎将亦读过吾文”
曹昂笑道:“吾专好搜罗刑名雄文,正礼之论怎能不读”
丁仪拜谢,曹昂又笑对丁虞,“敬礼博学广记之名吾亦有闻。”勉励一番,众皆入座饮酒谈事。
曹昂不善诗赋,专好词句,理论又是惊奇,三人皆赞,又讨论些时下政事,丁氏二兄弟之言甚得曹昂之心,四人欢宴,尽兴而归。
曹昂归途中想起方才众人谈论曲辕犁之事,知晓曹操如今犹豫未决,还未铺设下去,忙调转马头,往丞相府去。
待至丞相府,使人通传,至曹操书房中,入而拜道:“儿子拜见父亲。”
曹操摆摆手:“吾儿今日面色微红,与谁饮酒”
曹昂笑道:“三十夜里与子健相约痛饮,今日得空,子健唤两个朋友作陪,因此饮了这些。”
曹操笑着点头,兄友弟恭,他自然欢喜,“子修此来何事”
曹昂拱手道:“儿子为曲辕犁一事前来。”
曹操示意曹昂坐在那边,二人坐定,曹昂道:“父亲可是忧虑府库钱帛不足,故未使曲辕犁铺设下去”
曹操点头,“偌大中原,也只汝徐州能负担这笔财货,如今中原军费数目极大再加上修桥铺路、开仓赈灾等等,即便有汝徐州纸、细盐支持,此事吾亦难下决断。”
“且让儿子为父亲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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