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昂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戊寅人
四座楼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高坛,以便华佗与张机授课讲学之用,每座楼的用途由二人自行决定。
楼成十日之后,各处医家学子以及徐州诸多想要学医的青年陆陆续续的涌入徐州城。
甄别工作交由杨修与锦衣卫,谨防各处探子。
时曹昂正在官署之中编写判例,杨修来报,“主公,有青州探子入城!”
曹昂皱眉,青州,探子
杨修不好多嘴,等着曹昂发话。
“多少人”
“共三人,吾已然教锦衣卫盯着他们,若其敢妄动,格杀。”
“尽数擒杀,使人将人头送与曹丕。”
杨修大惊,“主公,若是如此,丞相那边”
曹昂摇头,“照做便是。”
“诺!”杨修领命而去。
曹昂心中冷笑,敢伸出爪子来试探,就要有被剁的准备,至于曹操那边,去书一封便是了。
曹昂遂手书一封,言说甄宓已然有孕,使人送与丁夫人。
杨修那边动作也快,三四人裹胁一人至僻静处,乱刀捅死,取了首级之后将尸体深埋。
众锦衣卫心里有谱,杨大人可是说了,锦衣卫要对得起“锦衣”这两个字,事儿得做的漂亮些,胡乱抛尸多窝囊,深埋地下才行。
三颗首级由锦衣卫军士层层传递,不两日便送到徐、青边界,大木匣上贴了篆书的“越界”两个字。
曹丕看到匣子的时候心头暴怒,他本是令这三人去徐州探一下曹昂如何发展建设,毕竟徐州发展的快,他也想学一学,这下可好,毛没探到,三个人的脑袋却被送了回来,探,探个屁啊!
“公子勿怒,以三条性命换丞相对大公子之不喜,值也。”
曹丕道:“此言何解此三人乃吾派去,父亲若要问责,岂非问责于吾”
司马懿笑道:“非也!”
“仲达速速道来。”
司马懿笑道:“主公只需往丞相处去书一封,言说有细微处冒犯大公子,致使大公子震怒,请丞相为之调解。”
曹丕抚掌大笑,“仲达之计甚妙。”
曹丕遂发书一封与曹操。
曹昂书先至丁夫人处,丁夫人收到书信大喜,要抱孙子了!完全忽略了曹昂书中的三个月云云,脑袋里只有“抱孙子”三个字。
丁夫人心中欢喜的很,忙带着书信来见曹操。
校事府早将曹昂斩了三个青州密探的事摆在曹操桌子上。
曹操不由得摇头轻笑,“子修还是那般威霸,肖吾!”
左右无人敢搭话,不多时,人报丁夫人至。
曹操转至后堂,“夫人怎地亲至”
丁夫人笑道:“子修来信,汝要做祖父了!”
曹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夫人,甚”
丁夫人笑道:“妾说,夫君要做祖父了!”
曹操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当爹倒是经常当,毕竟干儿子收了不少,不过那是为了收女人,这做祖父,头一回啊!
曹操接过丁夫人递过来的书信,看完之后哈哈大笑。
左右来报,言说二公子送书信至。
曹操一摆手,“烧了!”
左右愕然,曹操喝道:“烧了!”
“诺...诺!”
丁夫人道:“妾来日便往徐州去,宓儿身子娇弱,妾这个做母亲的,总是要尽一番心力。”
曹操道:“汝且莫急,子修为一州之主,威霸天下,首个子嗣甚至牵动整个天下,说不得某些魑魅魍魉也会跳出来,免使子修分心,汝且安心待在许
第一百七十章 益州张松
却说曹昂拿了汉寿,取了江北,消息传到益州,刘璋心中惊恐,同时心中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他定派大将出援刘备啊!
但是曹昂打下两处之后没有多余动作,刘璋微微心安,唤张松、法正二人前来。
“吾欲与曹昂交好,汝二人以为如何”
二人心中大惊,不敢对视,唯恐事泄已然为刘璋所知,同声道:“不可也!”
刘璋有些尴尬,没想到他一个提议居然被他看好的两个谋士同时否定。
摸了摸鼻子,“可有缘由”
二人看刘璋表情不似作伪,而且并无杀意,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方安。
法正道:“若交好曹昂,岂非恶了刘备况如今张鲁与曹昂结盟,曹昂定不欲恶张鲁而结主公。”
刘璋道:“吾益州地大物博,富庶远胜汉中弹丸之地,曹昂因何不愿与吾交好”
法正苦笑一声,没好意思说话,张松见场面尴尬,只好道:“张鲁,兵锋盛也。”
刘璋顿时没了话说,他手下大将虽然不弱,但是耐不住张鲁手下兵士太过狂热,悍不畏死,因此战鲜有胜。
刘璋长叹一声。
张松与法正暗暗对视一眼,张松拱手道:“主公真欲结连曹昂”
刘璋郁闷道:“刘备、孙权二人联手亦不能胜曹昂,若曹昂结连张鲁攻吾益州,刘备孙权如何能助吾”
法正、张松这么一想,说的也对,孙权刘备自顾不暇,如何能帮益州
张松笑道,“若主公愿结连曹昂,松愿为使说之。”
刘璋大喜,“子乔有何妙计”
张松笑道:“曹昂,威霸之人,必图谋天下,与汉中张鲁结连不过权宜之计,其习法家、纵横家之说,心中必欲‘远交近攻’,松愿以此论往而说之。”
刘璋大喜,“既如此,子乔可往去说曹昂,待与曹昂结连之后,再暗助刘备,如此益州无忧也!”
张松心中一凛,原来自家这位主公是这等打算!
张松与法正拱手告退,二人入法正密室私议。
张松一叹,“吾倒是小瞧了刘季玉!”
法正轻笑,“不过小道,守一时罢了,若刘备军盛,其时必趁机吞并益州,暗助刘备以抗曹昂其中分寸,刘季玉只怕拿捏不得。”
张松微微点头,“孝直,吾此去徐州,可要……”
法正微微摇头,“事不密便有杀身之祸,况且如今曹昂如何能跨汉中亦或者荆南来占益州”
法正看出张松心中不甘,长叹一声,“吾知汝之志也,刘季玉非明主,碌碌无为空耗年华着实难受的紧,再忍数年便是。”
张松长叹一声,只得应了。
翌日,刘璋使张松为使,带着礼物与其书信,往徐州去见曹昂。
张松觉得走汉中会直接被张鲁弄死,因此先往荆南去,但是走荆南想瞒过刘备是不可能的,不如大大方方、半真半假的哄骗一番。
张松发书与刘备的借口是“往许都去拜见天子送上礼物”,这下刘备就没话说了,汝不供奉天子,人家刘璋有这份心,汝总不能拦着。
因此张松大大方方的过了荆南往荆州来。
张松为荆州巡行军士所获,盘查一番,闻说是益州使节,不敢怠慢,层层上报与徐庶。
徐庶闻说是益州使节来拜曹昂,带着礼物,兵士也不多,遂遣派一队军士护送张松一行往去见曹昂。
荆州改革还不是很大,因此张松在荆州一路所见并不新奇,但是一踏入徐州境内,一切都变了。
徐
第一百七十一章 安抚刘璋
却说张松冒冒失失的提出这个问题,话刚出口,心下便有了悔意。
果真曹昂大笑:“稚子之言,教人发笑。”
张松整理心情,把自己的智商拉回来,正色道:“松失言,请曹州牧恕罪,然吾家主公令吾前来,实有结连之心,况且此事大大有利于州牧也。”
曹昂看着张松精神一振,宛如换了个人一般,口中话语终于条理清晰了些,不由笑道:“倒是有劳别驾指教。”
张松笑道:“今州牧威霸天下,西凉马腾、汉中张鲁、荆南刘备、江东孙权,无不惧也。”
曹昂大笑,被人吹捧的滋味不错,“公好似漏下一人,益州刘季玉如何”
张松今欲使曹昂不敢小觑,因此心如电转,笑道:“吾主刘季玉,非畏,乃敬也。”
曹昂来了兴趣,“因何”
“今天下诸侯并起,丞相与州牧,猛虎也,吾主只守成之心,无夺天下之意,因此敬而非畏,然张鲁、孙权、马腾等人宛若群狼,中原惹其环伺,双拳难敌四手,想必州牧亦不敢惹四方来攻。”
曹昂皱眉,“张鲁与吾盟。”
张松笑道:“张鲁不过慑于州牧兵威,恐益州与州牧结连共攻之方才与州牧盟,州牧应知也。”
曹昂盯着张松,忽得笑道:“益州因何与吾结连”
张松正色道:“吾主以为,刘备非州牧敌手,故遣松至。”
曹昂长笑,“吾曾闻说,吾攻武陵时,刘备发书请益州援,益州假作未闻,如此盟友,吾安能信之”
张松笑道:“益州与州牧结连,欲互不征伐也,益州不助荆南,岂非正合结好之意”
曹昂轻笑,张松不过诡辩,一点儿有用的话都没有,说的也都是虚的,互不攻伐他刘璋那来的本事打他曹昂
“别驾且先住几日,公既欲问吾如何能使徐州民众这般多住几日,汝心中便有数也。”
张松只得退下。
曹昂轻笑,张松,感念刘备以礼相待送上西川地图的益州别驾。
说实话,曹昂不是很在意那张地图,有没有都无所谓,有的话也不过轻松一些罢了,曹昂想的,是刘璋的意思。
远交近攻,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张鲁也从来不是个老实的人,曹昂甚至觉得,张鲁才是当今天下最难缠的那个。
无他,信仰的力量。
汉中不大,比益州地盘少的多,人口也比益州少的多,土地的富饶程度也是差一些,手下也没有甚么出名的大将。
但是,益州还是年年败,年年奈何不得张鲁,若非“蜀道难”,刘璋早就上了青天。
张鲁靠的,就是他的“五斗米道”。
因此,对于张松的提议,曹昂还是有点兴趣的。
不论是明的盟友还是暗的盟友,有总比没有好,打起来总能少一分压力。
曹昂沉思良久,唤陈登、杨修至。
曹昂备说张松之言,问二人意下如何。
杨修笑道:“刘璋之意,两不得罪,自缩在益州罢了。”
曹昂点头,他觉得刘璋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某以为非也。”陈登轻松摇头。
“元龙有何高见”
“刘璋,年年败却安守益州多年而不失寸土,若只有这点能耐,外贼内奸,益州早为人吞也!”
杨修皱眉,曹昂亦皱眉。
不失寸土这四个字教人心惊。
曹昂唤二人近前,指着地图,“益州此处也,北张鲁,东刘备,东北方向便是荆州。”
曹昂踱步,“元龙以为刘璋有所图谋”
陈登皱眉道:“然也,只是吾一时难言,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曹昂回想着张松的话,看着地图,喃喃道:“远交近攻,坐收渔翁之利,他刘璋当真有这般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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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宴探张松
翌日,曹昂使杨修请张松赴宴。
张松本欲一观徐州民情,然曹昂请之,他只得赴宴。
酒宴歌舞,美人绫罗,轻软纱袖迷人眼。
酒至半酣,张松已然醉眼迷离,在曹昂的授意下,杨修走到张松身侧。
“子乔兄,来来来,吾二人痛饮!”
张松醉醺醺的干了一碗,以他的机敏,自然能察觉出来这一主二臣想灌醉他,不就是套话嘛!
他张松又不是那不说的人!
看着眼色迷离、嘴巴子上沾满了酒液的张松,杨修假作不经意问道手游:“子乔兄,不知刘益州是何等人也”
“嗯”张松瞪着杨修,汝灌醉了吾,就想问这个
杨修尴尬一笑,这是灌得还不够多
“吾家主公……”张松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如何形容来,若是当着曹昂说刘璋的不是,他也忒差劲了些。
但是,在他张松眼里,他刘璋根本就是毫无枭雄潜质啊!
“吾主仁德爱民……”张松绞尽脑汁的将刘璋日常好的一面说了出来,总结下来还是毫无雄主之相,不由得长叹一声。
若非法正教他莫要显露太早,他真想趁着酒醉倾吐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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