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BOSS进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静觅猫
第两百二十六章 我带你们回家
“滴答”
“滴答”
淡金的血液在点点的滴落,陈锐抹去鼻尖的血液,微微苦笑。
“真的到了这种地步吗”
丹田之内,内力全无,一片干涸且狼藉场面,还有经络撕裂,窍穴破碎不堪等等就无须多言。
陈锐在暗洞突破时,就保留一分心神留意外面的场景变化,自然听到了场外杀戮不绝的惨叫,可他还是选择等破境,再言其他。
若不破境,即便出关也难对宁道奇造成伤害,要不然哪有现在他人头落地的下场。
陈锐看了看前方那十余丈的深坑中的那个头颅,那是他亲手砍下的,从未顾忌什么宗师尊严。
当时破镜后出关,没有调理气息,稳定内息便毅然对宁道奇下杀手,也给他自身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加之两次动用‘第十印’,更给身体造成了不小负担。
所幸宁道奇身死,陈锐浮现一丝冷笑。
盘膝坐定,双目紧闭,陈锐内观体内变化,不由皱起眉头,思来想去,也唯有长生诀疗伤有奇效,不过平常极少修炼长生诀,今日便试一试效用。
打定心思,他稍稍运转长生诀,体内便生出数道庞大生机的长生真气,这股真气温和清凉,游走经络时,能明显感到经脉,窍穴有麻痒感。
只是好景不长,刚刚生出的长生真气便被伤势消耗殆尽,余下。一生出便被其余伤势消耗。
“到底是伤势太重!”
陈锐并无沮丧,已证实长生真气效用,真气数量问题只是等闲。
毕竟他虽无多加修炼长生诀,但对长生诀理论造诣研究颇深,若要转化实践,对他这般境界的人来说,毫无难处。
当下陈锐体内微微一震,体内长生诀暗自推演实践,刚一推演功成,他体内丹田位置,大量长生真气急速汇聚,形成一个莹莹光团,缓缓转动。
他猛提内息,使之长生诀高速运转起来,这一运转,长征真气源源不断生出。
长生诀循环九个周天后,他体内伤势便好了七七八八,感觉全身冰凉,痛感大消。
“长生诀不愧是道家仙道真功,难怪双龙有两小强的称号,长生诀可算功不可没。”
陈锐与人交战,负伤极少,用到长生诀的时候也自然很少,不过今日一试功效,果然不同凡响。
长生诀继续运转,他查看体外掌心伤势,那道血痕是由宁道奇重创而来,不过现在连那血痕也都消失无影。
“厉害!”陈锐心头自暗赞。
待片刻后,全身恢复状态,陈锐便默然看着前方的深坑与崩塌大半的绝壁。
“叮叮当当”
一阵悦耳动听的铃铛声传来,声音由远及近,同时还有一缕清晰可闻香风扑鼻而来。
“你还没有走吗”陈锐轻声问道。
“公子说一说,我为何要走”
婠婠颇有些嗔怒,忽地猛趴在陈锐的身后,小脑袋靠着他厚实温暖的肩膀。
“婠儿,你说女儿心,是不是海底针”
“不是,什么海底心,分明是扑通扑通的鲜红小心脏。”
“公子听到了没有”
陈锐感受到身后贴身传来柔软的触感,又嗅到那足以令万千男儿迷醉体香,待听完婠婠答话便将,“婠儿,为什么我至今还是不能理解你的心。”
这一句话,咽了回去,可婠婠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出人意料的安静道:“婠婠并不是那么像师妃暄那么缥缈,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婠儿只是个人,一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小女孩,有忧愁,有负担,有开心,也有快乐。”
陈锐笑了笑。
“我见不得你哭,也见不得你烦恼,那些负担与不顺心我替你斩了又何妨”
婠婠明媚一笑,后又摇了摇头,只是安静的靠在陈锐的肩上,享受两人宁静的时光。
第两百二十七章 君威如天
大业十三年,春末。
东溟黑旗迎风飘扬,一艘艨艟缓缓启碇,破风斩浪,逆流北上。
陈锐坐立舰头,神识全开,瞬息之间,似是骤然升腾到了极限,精神化作巨大扇形向浩浩汤汤的江流一扫而开。
江河汹涌,狂澜横溢。
淡淡的碧色中,灿烂的阳光洒在平静的江面上,又仿佛点点碎金。江面偶尔波动几下,浪花朵朵的碎金在微波中闪烁。
再向左右岸边望去,只见平野沃野千里,一望无际,其间有纵横交错的河道与星罗棋布的稻田,构成一片稠密的南方水乡泽国。
若风浪席卷,稻浪滚滚,宛若诗画,叫人沉醉。
“虚行之见过总管!”
不知何时,陈锐身旁后站着一位青衫文士,其身材修长,长的眼正鼻直,蓄有长须,配合他眉清目秀,颇有几分风流韵味,令人见之生出好感。
“虚先生看这大好河山有何想法”陈锐北顾望江。
虚行之久久不语,凝神抬眼看向前方那白衣便服青年,虽外表看上去俊秀儒雅,身上纤尘不染,像是出游的贵公子,但一说话间,却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度,像是雍容大气又神秘莫测,且仔细观之,更能在他身上感受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精神压力。
这种种仿佛矛盾一般的融合体,令人难以揣测。
蓦然。
见陈锐转过头来抬眼一扫自身,他猛然浑身一震,竟生出一股全身被看透的感觉。
“虚先生为何不说话可是招待不周”
虚行之微微拱手:“招待很好,未曾答话是由于在下愚钝不堪,难抒胸中情怀。”
陈锐看着这位从容淡定地文士,心中也生出几分好感。
他可不会因为原著情节就一上来就对其委以重任,自当先观察几分。
虚行之被‘请’上东溟派大船后,举止十分安分,没有逾矩行为,总是经过下人旁敲侧击,在得知陈锐身份后,没有惊喜万分,也没摆什么人才架子,一切很平淡视之。
待他提问后,也没有卖弄才学,虽不排除他可能因仇视而故意不答,但这份安分守己颇得陈锐好感。
至于才学,历练几番后,自然能见真章。
“我目前基业浅薄,还需先生这等人才为之助力,若不嫌弃,望先生前来助我!”
虚行之连忙跪下:“总管千金之躯,数千里派使邀我一布衣,不嫌臣卑鄙,若不从服,可谓不识抬举。”
当即接过陈锐的酒水,一饮而下,跪拜定下君臣名分后,虚行之便缓缓而退。
“此人真有大才”
一淡淡的质疑声在陈锐背后缓缓响起,这声音柔且带媚,像是冬日里温好的小酒。
“是骡子是马总得遛一遛,不过不出意外才能应是不错。”陈锐头也没回就说道。
“不出意外”
“若此人真有大才,怎么会轻易跟你走”
陈锐摇摇头:“人才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再说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面对当今乱世,他真的能忍受够籍籍无名吗若有志向,那有谁比我能给他更好的条件就好比是你们东溟,谁能给你们这样的条件”
“你...”单美仙似有隐怒,但立刻也停息下来,冷声问道:“前些日子离你而去的女子究竟是谁”
陈锐上下审视这位风情动人的美妇:“你也是阴癸派出身,别告诉我不认识魔门圣女”
单美仙气不打一出来,“若是这样,琬晶怎么办若你敢有负她,我东溟决不饶你。”
陈锐缓缓地凝视面前的女子,目光就像是刀子刺进她的心口。
单美仙气息一窒,胸口仿佛被千钧重锤压下,完全透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目光才移开,令她心头猛松。
“我与东溟两不相负,至于婠婠,就算我登基为帝,以她的性子注定是暗夜中的精灵。”
说着,单美仙便见面
第两百二十八章 整顿乱象
“君威如天!”
窦建德说完四个字后,也没任何解释就立刻朝着陈锐的方向跑了过去。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窦建德知道自己暗地里的那些龌龊事情肯定被总管罗成的头号忠犬刘斌给抖得一干二净,要不然刚才罗成接见一众文武时,不会唯独将他放在最后。
当然,也可勉强说放在最后面是对他的重视,但为何没有说一句激励话
只是给他拍了拍身上没有灰,不过这可把他吓了个半死。
在拍灰的那一刹那,窦建德凝视他的眼睛,感觉自己面对的就是天,又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轻易一个浪头就能自己拍的粉碎。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近距离面对大宗师如海深渊般的精神,那种感觉,那种威压,恐怕一辈子都将成为他的阴影。
继而联想起总管罗成的年纪与那恐怖的境界,再加之刚才无数军士爆发山呼海啸一样的场面,他已然明白自己的算盘是多么可笑!
所幸总管给了他机会。
“报,窦建德将军负荆来拜!”
“负荆请罪”
陈锐放下手中的奏表,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在他离开的近一年时间内,窦建德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没有逃过他的情报,要不然他怎会安然离去而且冀北起义军内大部分文武都在他的情报范围内。
说来,老实耿直的窦建德犯了许多男人会犯的错误。
贪权,揽权。
窦建德在陈锐崛起之初,作为他手下冀北起义军头号大将立下了不少功勋,比如涿郡能拿下窦建德就功勋卓著。
但在陈锐南下后,窦建德便起了小心思,加之手下人的大力怂恿,干了不少龌龊事情。
至少现在陈锐拿他一正军纪,立威,窦建德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认栽。
不过他却不想动窦建德。
一来以窦建德的性子能干出这些事情,手底下人责任颇大。
二来窦建德也就是近五十岁的老头,以他的手段和境界,有太多方法能让他死的悄无声息,日后还用的着他。
想起窦建德,就不得不提刘黑闼那个厚直汉子。
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刘黑闼并没有参与窦建德事件,也没有告发窦建德,只是做着分内事情,练兵练兵,不停练兵,其余一概不管。
而目前,在冀北起义军中,派系颇多,首先分出文武,两者泾渭分明。
文又分刘斌,凌敬两派,手下各自拥有不少干吏。
刘斌原为窦建德手下一位籍籍无名寒士,被陈锐从历史一角挖掘出来,从此便死心塌地的成为了他的头号忠犬,手底下寒士颇多。
凌敬原为幽州最高级别的暗碟,一直潜伏涿郡通守郭绚身旁,在暗杀郭绚后显露身份,此后陈锐对其问对,了解其为杨广大业五年进士,学问深厚,颇有治政之能,便留在身边。
武官又分以窦建德为首跟随他崛的起团体,和以孙江为首的幽州精锐一派,当然还有李靖,苏烈自成一派,颇得陈锐信任,可目前功名不显。
“我窦建德深负主公厚望,特来请罪!”
陈锐瞧着底下背负数根荆条的窦建德,放下案牍,轻笑问道:“罪罪名为何”
“心思卑鄙,贪不该贪之权,揽不该揽之利!”
窦建德低下头颅,跪拜在地面,凝声回道。
“嗯!”
陈锐应了一声,便没有作答,批改起了案台上的文件。
窦建德跪拜在地,眼皮也不敢抬一抬,只是听见沙沙笔落声,越听心中不知怎地就越慌乱,那种置身汹涌大海,面临天地色变的情绪又急速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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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攻城破敌【两更,四千字】
当陈锐一来到涿郡,一切武备军略都紧锣密鼓的铺展开来。
整个冀北都仿佛一架庞大的战争机器一样,一声令下,就急速开动起来。
大业十三年,四月中旬,天下间发生了两大事情。
第一件事情,李密率领的瓦岗军逼围东都,并向各郡县发布檄文,历数杨广十大罪状。
第二件事情,杨广派遣右翊卫将军薛世雄率领三万精锐人马讨伐冀北起义军,不过冀北一军操作却令人莫不着头脑,派遣五千精锐骑兵对敌,统领却是名不见经传的李靖。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超乎每一位关注天下局势的豪雄预期。
薛世雄行至河间郡,听闻冀北军统领乃是籍籍无名的人物,内心不以为意,犯了轻敌冒进之举,毫不构筑兵事。
而这正被李靖一举抓住漏洞,率领两千敢死骑兵奇袭薛世雄部队,且那时恰逢大雾天气,李靖天时在握,两千骑兵直接冲垮薛世雄了军队,大胜,斩杀六七千余兵马,薛世雄败走时自身踩踏又死伤一万多人。
一战之后,薛世雄对冀北再无任何威胁,李靖也一战成名天下知,在无数豪雄眼中又一位将星冉冉升起。
河间一战固然有薛世雄骄傲自大原因,但更多人也对李靖颇为欣赏,不是谁都敢以两千击三万,而天时原因,古来就为兵家推崇,望天断气象,古来能有几人能断李靖无疑身怀大才。
在冀北方面,原来暗地中对李靖的声音,一切都消失,变成了主公罗成慧眼识英雄,当代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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