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进化
作者:楚仲
穿梭不同位面,进化强悍人生!骑着变异巨兽哥斯拉,肆意践踏艾泽拉斯的土地!带着奸诈的龙裔少女,横扫萨鲁曼的白掌强兵!生命在快意张扬中进化,灵魂于无声无息间升华。未来总有无限的可能,而我们只有唯一的道路,那便是不停的前进!(书群281539916。欢迎加入!)
无限进化 序章 活的畅快
对于不成功的人,人们往往会予以轻视,甚至那些屡次失败者,总有一天会被他人疏远。即便他不屈、即便他倔强。
屡败屡战,和屡战屡败,终究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区别,放到现实,何差?
精神上的东西,虚无缥缈。再美好的执着,久了,也就麻木了。
所幸,通常来说,没有人会是永远的失败者。只要肯努力、肯付出,成功亦会在某日不吝降临。就算它依然是黑暗前的余晖,不也让人振奋?
光凭那一点点振奋,远远不够叫当事人满足。
所以对于经常失败的人来说,每一次成功都格外值得珍惜。企图通过奋斗、争夺、甚至一切旁门左道的手段,来留住它,固化这份荣耀。
现实的残酷,又在于当你自以为了解它的时候,某日忽然醒来,发现自己依然生活在梦想之中。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才华,抵不过命运轻轻拨动一下指尖。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哪怕再怎样被逼上绝路,你还是拥有最后的、也是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燃烧所有的一切,让它、让那前途晦暗的余生、极尽灿烂。
s市,歌舞升平之地,c国最为繁华的都市,中央大厦,顶楼。
凌歧茫然站在天台边缘,往前一步就是解脱。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需要自杀的人,那是一群失败者、绝望者、更是一群懦夫。
凌歧曾经无比鄙视这样的人,作为一个总是失败却不轻言放弃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对生命的热爱、对生活热忱的态度,才抵得过生来一场的机遇。
甚至在学生时期,他还写过一篇《关于自杀者心理分析》的报告论文,来讽刺那些无能懦弱之辈,由于主题契合弘扬“真善美”、打击“假恶丑”的舆论需求,甚至一度被誉为是新一代的正能量典范。
如今?
任何旁观者的感同身受,都缺乏去切身体会的基础。再多的认可,也不过是发自内心的同情、怜悯。就算是这样的情绪,又能持续多久?一刻钟?一顿饭?
不是你全家死光,再痛能有多痛?
不是你被人玩坏,再绝望又能多绝望?
也许在大多数人心底,死道友不死贫道、世界毁灭抵不过一家安康的想法,才是真实。
这有错吗?当然没错,至少凌歧认为没有,他不也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吗。
自私?不,这是对赐予你生命大恩的回报,这是对“生”的慎重。父母、妻儿,太多太多,比那些狗屁的大义更加值得珍惜。
一人和天下谁更重要,未知那一人是谁,谁能权衡?
凌歧盯着脚下、灯火如繁星遍开的璀璨都市,哀伤的眼神渐渐变得漠然。
他从来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男人,更不是那种偏激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家伙。但他做了、当真做了那件疯狂的、注定会被整个世界唾弃的事情!
曾经,那些歧视他身份的同窗、老师,他可以用傲人的成绩狠狠抽他们的脸。
曾经,那些排挤他打压他的同事,他可以靠隐忍和权谋,花上几倍旁人的努力和时间,待成功上位之后,再享受他们的奴颜屈膝。
曾经,生活的不公、际遇的不幸,每每将要登顶的意外崩塌,他都可以靠着坚韧不拔,一次次忽视,一次次站起。
这一次,当命运女神果真让他绝望,当面对那样一个轻易操控政权、经济、甚至社会舆论的巨无霸,当面对那个导致他失去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又能如何?
继续隐忍?继续妥协?继续靠着君子报仇之道,等上十年二十年,甚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和他、和他们抗衡?
去他奶奶的!
“活着,不是只为了妥协!我要活的畅快!活得精彩!哪怕——”
毅然自语,抬头仰望天空,凌歧再一次为自己早已完成的恐怖行动自白。
远处,有直升机隆隆飞来,依稀还能听到脚下传来警笛的声音——
“呜啦~呜啦~”
像极了遭到遗弃的雏鸟不幸啼鸣。
他就这样抬着头,望着天外,无声的咒骂着令他不幸的一切。某个高高在上的神灵,或者是所谓的盖亚意识?无所谓了。
他就这样抬头望着,望着那道灿烂星河,无声的大笑,无声的抽泣。
那本该只存在精神世界的狂态,甚至令他刚毅端正的五官都微微扭曲。
怎样的残酷!才会让早已末路的人儿,濒临疯魔!
当向往正义的孩子,被恶淹没。指望得到公正的男人,再一次受到了嘲笑。
他本可被恶同化,成为同样虚伪的、做着同样肮脏事情的“人”,师夷长技以制夷。
他本该在大势压迫下,弯下脊梁,拿上买命钱,点头哈腰屈膝滚蛋。
他不愿,不想,最终选择了别的方式,来宣泄,来报复,来让自己不至于崩溃!
哀莫大于心死,他需要去发泄!
他要用最直接、最残酷、最惨烈、比恶还恶的方法、叫闻者心惊,呐喊着早就不存在的公理!
一门之仇,百倍偿还!孺子之逝,老幼不留!
在疯子的世界里,有错杀、没放过!已经站在大势的对立面,哪里还有什么该不该、对不对?
“我有罪,但不后悔,亦无愧。”
警笛声渐渐清晰,几十辆警车陆续到来,围满了中央大厦,引起路人一阵阵惊呼,台台摄影设备在黑夜里暴起一片片灿光。
微微偏头,凌歧看到远处几架警用直升机悬在半空,齐齐从底部探出冰冷狰狞的重型机枪。
哑然失语,凌歧笑道:
“这是做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呐。”
“百无一用、负心忘义的读书人。”
“呵,要我死,容易的很,花生米都是浪费。”
“想活捉?公开审判?明正典刑?彰显威严?”
“别做梦了!”
说罢,他抬起了右脚,果断朝前踏出一步,没有半分犹豫。
几乎就在下一秒,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也不知哪里来的,终是慢了他一步。
“活着,是为了期待精彩和畅快。如果失去了那样的资格,不若让毁灭降临。杀尽仇寇,遗臭万年,倒也痛快。”
“可是,真想,再活一次呢啊~”
风声呼呼入耳,视野渐渐模糊,气压扑面,地面飞快接近,凌歧最后想着,不后悔,不愧疚,只遗憾。
瞬息,绝了念头。
轰!!!
剧烈的爆炸声传开,这夜注定不会平静,s市中央大厦楼底暴起大片火光,这是凌歧第一次使用自制的烈性火药,也是最后一次。
那宛如彗星撞击地球的灿烂,是多么美丽,可惜,他永远都看不到了。
几天后,t市某萧条的马路上,一张报纸
只见版首是一幅巨大的灰色头像,印着一个样貌方正的斯文男人,看着像是律师、或者教授之类的文化工作者,很是正派。
可是巨大的标题,已经揭露了这人人面兽心的本质,光鲜外表下丑恶的真实面目。
《w省s市特大投毒案犯拘捕自尽,无情法网再次显威》
一辆货车呼啸而来,直接将报纸碾在胎下,又把它带的飞起。
缓缓飘落时,首页男子头像、那张颇为正气的脸上,讽刺似的印上了一道道灰痕。
偏又是这些让报纸褶皱的痕迹,让男子原本英挺的五官,显得如此诡异,犹若狞笑——
究竟是谁在讽刺谁。
无限进化 第一章 熟悉的陌生之地
剧痛、黑暗、冰冷、眩晕
百般感受纷纷来袭,像是持续了千年,又好似只过了一瞬。
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味,它已经过去,又或者是时间太久,沉沦其中,早已习惯?
这是一个半密闭的空间,地上躺着一个成年男性。
堪堪恢复意识,凌歧猛的睁开眼睛,一阵模糊后,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脑海中些许混乱刺痛,在身下传递来冰冷触感的刺激下,慢慢平息。
人从熟睡中醒来,往往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如果是在舒适熟悉的环境里,这个过程会被延长,甚至下意识再次沉入梦乡,直到睡眠过量。
很幸运,凌歧此刻身处环境,既不熟悉也不舒服,恐怕应该用恶劣来形容。
土墙,铁链,旧木桌椅,铁门,小窗,人骨残骸。
这是一间牢房,破旧的、简陋的、古朴的、死刑犯都不愿待的牢房。
凌歧慢慢爬起,打量着入目堪称古老的环境,第一时间排除自己被政府缉拿的可能。
2036年,人权这一概念已经得到国际认可,罪犯也有基本权利保障,至少不会受到虐待,尤其像他这种“特殊公众人物”。
除非是一些富豪、高官的“私人乐园”,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变态嗜好,才会弄出这样一个地方。
只是,回味着死亡前最后一瞬的意识,那种被焚烧撕裂的剧痛,他又不得不打消那些遐想。
低头打量着身上衣着,只是最简陋的灰布褂子、短裤、草鞋,所幸没被戴上镣铐,限制行动。
沉默看着墙壁上的火把,刑具。以及正对牢门另一边墙上高高的悬窗。
两米多接近三米的高度,黑色栅栏泛射着金属特有的光泽,这不是一条他能够利用的通道。
窗外黑沉沉的,窗口太小,看不清景物。连续换了几个位置,才艰难辨别出另一面的确是旷野,因为星辰稀疏的天空。而时间是在晚上,夜色深邃。
走到牢门前,握住儿臂粗的铁条,微微用力。
纹丝不动的铁门,证实了他并未忽然拥有特殊能力,或者这些栅栏只是虚有其表。
感受着身体里传出一阵阵虚弱,凌歧蹙眉,默默回到里间,落坐在一旁唯一一张凳子上,靠着那张快要散架的烂木桌,支手撑着额头。
桌上有水壶、破瓦罐,里面是空的,就算满着,凌歧也不会喝它,太脏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中上流人士,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养尊处优,一旦落魄,不是吃得吃不得苦,而是环境剧烈变化的确会导致身体先一步沉受不住。
比如这种陌生环境下,疾病往往会比未知的危险更早来临。
饮用不净的水源、昼夜温差变化、衣食不周,都有可能导致疾病,这甚至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说来可笑,好像娇生惯养,实际就是这样,人体是相当脆弱的,身体对于环境的适应性,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强。
不是看过几部生存记录片,就能成为户外求生高手,真把现代人扔到原始森林去,就算有着必要知识,没尝试过的话,十天之内,去一百个死掉一半有多。
贝爷能吃的东西,你我吃不得。一来节目毕竟只是节目,只要撑过几分钟摄制时间,完了是拉是倒是抢救,谁管?何况拿自己的身体免疫力去和特种兵比,该有多傻。什么潜力、潜能,在通常现实面前,都是扯谈。
缺乏医疗条件、缺少基本生存保障,一次发烧或者感冒甚至腹泻都可能严重恶化,以致夺去生命。
凌歧不是自大者,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体质本就一般的他,更不会太过
霉尘味刺鼻,还好天窗下墙角边那堆白骨架子已经烂透,异味淡淡。
凌歧下意识避开它,没人喜欢死人骨头,那总是和不幸联系在一起。
坐在凳子上,一次次推断处境,一次次摇头推翻。
凌歧有些无奈,线索毕竟太少,死而重生也过于离奇。
穿越?夺舍?
一切缺乏根据的猜测,都是扯蛋。
福尔摩斯、l什么的毕竟只是虚构人物,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寥寥的线索根本不可能导出正确的结论,必要条件从来不等于充分条件。
握了握拳,感受着渐渐恢复的体能,肯定自己没有被注射衰弱药剂,凌歧松了口气。
这是好事,证明情况并没有和最糟糕的猜测吻合。
起身,踱了几步,正待进一步搜索牢房,寻找线索,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场景开启:上古卷轴位面。切入剧情程度:0%。任务:生存(简单),你必须在该位面生活30天;任务完成后,将保留任务过程中提高的基本属性,保留任务过程中获得的基础技能以及一般装备。特殊技能和精良装备除外。任务完成后,你将直接被传送到轮回空间。”
“个人属性面板开启,人物属性如下。”
“种族:人类。”
“性别:男。”
“姓名:凌歧。”
“年龄:28。”
“基本属性:力量(8)、敏捷(11)、体质(9)、智力(14)、精神(12)、感知(15)、魅力(14)、意志(16)。”
“注:被选者所在位面正常成年男性人类各项基本属性平均值均为10,幸运为隐藏属性,暂不可知。”
“基本技能:中级化学,初级数学,基础管理学、基础心理学。”
“特殊技能:无。”
“天赋:无。”
“称号:无。”
“数据已同步个人理解能力,以清晰列表方式呈现。十秒后属性面板将自动关闭,正常状态下可
“语言、外貌已同步调整,由于被选者未掌握相关天赋技能,暂时只能同步掌握一种语言,并在离开本世界后遗忘。目前同步掌握语言:泰姆瑞尔语(大陆通用语)。”
“重要提示:该次任务为被选者初次任务,难度极低,任务进程中正常收益略微提高,请珍惜此次机会。”
不男不女的电子合成音,回荡在脑海中,凌歧大愣。
“上古卷轴?那是什么?属性?游戏?”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侥幸未死,被仇家捉住,注射了精神类致幻药物,以致幻听、幻觉。
当然,本身处在那种状态下,很难察觉到这些絮乱。可作为“操梦师协会”的荣誉会员,凌歧本身就做过这方面自我训练。平日没什么用处,聊以娱乐,但是对于精神药物的抵抗,还是有一定提升的。
凌歧很少做梦,因为一旦梦境形成,有着天赋并且受过相关训练的他,会下意识察觉到逻辑意识上的漏洞。
这些能力,对现实生活助益寥寥,最多使睡眠质量更好。现在,倒是发挥出一些余热。
至于虚拟幻境——
凌歧摇了摇头,那种技术,根本不可能在百年内实现。甚至有的学者宣称,假如虚拟现实之类的技术出现了,那根本就是对现世的颠覆!
凌歧倒没那么疯魔,觉得虚拟真实就是颠覆现实。可也不认为那种技术会突然出现,更被他参与其中。
他没有自我催眠解开基因锁验证真幻的本事,也不知道那玩意儿究竟靠不靠谱,更不需要那么麻烦。
他不过是个恐怖分子,早该死掉的侩子手。他只是地方药监局里的一个小头目,被人逼的家破人亡的小干部。他只是一盘冷掉后被倒掉的菜,现在又莫名其妙被捡了回来。
真实还是虚幻,对他来说有差别吗?
活着,能够感受这一切,还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思想、自由意志,就好。
人惧怕死亡,除了未知,便是思感的终结。
凌歧笑了,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也为平白赚来的余生。
可惜他的好心情很快被对面牢房里一阵嚣张的嘲笑打断。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嘲讽脸,什么叫嘴贱。
愕然抬头看向牢门,三分恼火之外是七分的惊诧。
对面原本空空如也的牢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鬼!
长耳朵的黑鬼!
也许,该叫做黑暗精灵?卓尔?
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信息大爆炸的多媒体时代过去后,全息技术泛滥。
身处这样一个时代,魔幻奇幻,谁不知道?
然而,当真正的魔法生物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他还是愣住了。
凌歧肯定,方才对面牢房中绝对是空的。而眼前喋喋不休的长耳朵黑鬼,也绝对不是什么全息投影。
因为——气息!
还不等他走到牢门前,黑鬼满嘴大粪,已经让凌歧三分的恼火变成了七分。
“噢噢噢,看看那,这不是骄傲自大的帝国人嘛。”
“哈哈哈,帝国人,看来你的人并没有对你网开一面,连他们都认为你是个无用的渣滓。”
“像你这样的人渣,除了在监狱里烂掉,还能干什么呢。”
“噢,噢!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在刑满前给你特殊照顾的。”
“他们会”
尖利的声音,刻薄的话语,凌歧冷冷注视着他。
黑精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凌歧正考虑怎样让他闭嘴。
“吱呀~”
远处传来铁门推开的响动。
本来满脸得瑟欠扁的黑暗精灵,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惊呼一声,躲到了对面牢房深处,藏到了黑暗中。
他的身影已经模糊,声音却清晰的传出。
“哈哈~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杀你的!哈哈哈!帝国人,你准备好了吗?”
阴阳怪气的腔调,凌歧默默退到了里处,抄起瓦罐,对着墙壁砸烂,而后捡了一片锋利的碎块,偷偷捏在手心。
打消询问的计划,他不会把精神病的话当回事,也不会全然无视,至少看得出,这里的犯人可没什么基本权益保障。
一切未知时,静观其变是不错的办法。
只是,这个人型生物,竟然说着和他一样的话?
国语?不!
同步语言,大陆通用语!
凌歧脑海中闪过这两个词眼。
“嘚、嘚、嘚”
脚步声渐近。
“陛下,走这边,包鲁斯,把我们身后的门关上!”
“明白,队长。”
“瑞娜尔特,我的儿子们,他们是不是都遇害了。”
“陛下,我收到的消息显示,他们只是遭到了袭击。”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现在,该轮到我了。”
“陛下,我的任务是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有三个人的对话声传来,听脚步却不止三人。
凌歧心脏微微抽搐。
如果这些人不是在演戏,那么他们中间就有一个是——皇帝!
皇帝是什么,现代人不是很能理解。
但只要想想国家元首出巡,不难想象那种排场。
那么,一个落难的皇帝,一群忠心的护卫,正防备着藏在黑暗中未知的刺客!
他所要面对的,无疑,是一群非常危险的人!
为了保护上位者,下位者的生命,一文不值!
短短的几句对话,透露出的讯息绝对不少。
凌歧握紧了手中瓦片,悄然退到墙角。
“上古卷轴,似乎有些耳熟啊。”
一款二三十年前风靡的沙盒游戏,凌歧当然不会清楚。
他静静等待着,期望那个落难皇帝不要和自己有什么交集,又企盼能参与其中。
这是对平静的渴望和对平淡的不甘、交织在一起后形成的复杂思绪。
其实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特别那些早已过了少年热血,不再愣头青,又还没到暮气沉沉年纪的人。
也不知是命运之神听到了他心底哪一个声音,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幽静的牢房中,那么多间地牢,一群人偏偏就停在他所在这间外面。
攥着瓦片,手心沁出一些汗水,由于太过用力,掌心都有些微微刺痛。
凌歧很是紧张,看着几人中唯一不着铠甲、穿着锦衣的老人,眼神闪烁,也不知想些什么。
不料,那几人似乎比他更紧张,匆忙将老人护在身后,两名男护卫之一,竟然低呼出声。
“该死的!这个犯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间牢房是禁区!”
唯一一名女性,应该是先前被称为队长的瑞娜尔特,几步上前,也是目光不善的盯着凌歧。
虽然隔着牢门,可几人显然对他这个陌生人过于戒备,不但用身体将老人遮挡起来,阻隔开凌歧的视线,更把手齐齐按在刀柄上!
这时凌歧已经退到了墙角,也没人再喊什么让他退后之类的话。
正在考虑该说些什么,减轻这些人的敌意。
其中站在前面的一名男性护卫已经打开了牢门,抽刀出鞘,冷笑着向他走来!
他的目光,似是讽刺的瞥了一眼凌歧因为握着瓦器碎片而稍稍鼓起的右手。
“该死!”
察觉到对方杀意,凌歧想也没想,丢掉了手中唯一的“武器”。
“等等,我没有恶意!”
凌歧举起手来,似乎果真放弃了抵抗。
由不得他不如此,对方除了疑似皇帝的老者,虽然卫队成员只有三个,比凌歧预期的少了不少,但只看那几人动作神态,就不是他能够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