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命:傅少,隐婚请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翩然
失去他依旧能活得好好的花容,和失去她活得那么狼狈不堪的凤锦。
他以为找到她以后就能有个结果,其实她已经不愿意再回来了。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也不可以吗”他声音很轻,轻得有几分可怜了,“以后,我每天给你吹头发,我陪你看日出,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你想住在美国我就陪你住在美国,你不想看到我了,我可以主动离开。只要你别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花容按下自己手背上浮起的鸡皮疙瘩,身子往沙发上缩去,“你跟傅庭渊学的吗这么肉麻!”
凤锦笑了一下,伸手抱住她,仰起头亲吻着她的脸,语气低沉轻哄:“这样也不可以了吗嗯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来,我不管什么都能接受。”
花容别过头不肯让他亲,被他搂住身子按在了沙发上,他的唇缠绵的覆了上来,花容“唔”了一声,被他又吻住了,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侵染进来,她情不自禁的放松了抵抗。
“凤锦,我真的饿了……”她从他唇齿的间隙里找出机会跟他抱怨,“我好饿,我中午牛排还没吃完……”
凤锦抬起头终于松开了她,半跪在她的面前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襟。
他陪她下楼吃了一顿晚饭。
吃饭的间隙凤锦接了一下电话,并没有从位置上离开,跟手机里的人聊了几句就挂了。
花容从自己的碗碟上抬起头来,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我爷爷问我吃过晚饭了没有。”
“哦……”想起那个非常疼爱自己的老人,花容也有几分感慨。“你爷爷近几年过得好吗”
“爷爷身子还很硬朗。”凤锦低头吃饭,“就是很想你。”
“我”花容愣了一下。
“他对你从小就比我亲
第1305章 这么能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花别人的钱,她从来没有什么负担。
回去的时候,凤锦的车子后座已经被购物袋塞满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花容拿着小镜子兴致勃勃的试着新买的口红。
在这一点上,她跟寻常小女生无异。
凤锦这种军队里历练出来的直男,当然不明白那种鬼打墙一样的口红每一支颜色有什么差别,但是看她喜欢,又觉得会被这种没什么用处的小东西迷惑的花容看起来挺可爱的。
他以前并没有好好的看过她,现在久别重逢,看着她这些小爱好和小习惯,就觉得她跟寻常的女孩子其实并没有多少差别。
柳思思朴素,坚强,固执而又单纯,他喜欢她身上的优点,也怜惜她的出生和遭遇,但是不会有女人会像花容这样让他恨之入骨又欲罢不能。
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花容,强悍跋扈别扭又任性,狠心又绝情,让他无能为力又甘之如饴。
“干嘛一直看着我”花容抿了抿自己的口红,觑了他一眼,“你也要涂吗”
凤锦收回了视线,开着车:“为什么要涂口红”
“你不觉得这个颜色很好看吗”
“我觉得你本身的唇色就很好看了。”
花容愣了一下,笑了:“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凤锦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神色有点迷茫。似乎并不怎么明白自己刚才说了一句怎样的情话。
花容看着他茫然的样子,轻哼了一声:“你们这种直男,怎么理解我们女人化妆的乐趣。”
凤锦感觉自己被她鄙视了,又没明白哪里说错了话,委屈的没吭声。
回到别墅,佣人们打开凤锦的后座车门,被里面满山满海的购物袋震撼了,看向花容的眼神也充满了复杂。
他们家主人,真的是带回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啊……第一天!就花了几十万了……
这么能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一直很禁欲的凤锦竟然被这种女人勾走了魂,以后那两个孩子还要什么好果子吃吗
佣
第1307章 自虐的心疼
凤锦那边挂了电话。
傅庭渊从书房的椅上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去沙发上捡了手机,去给伦敦航空公司的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
他跟花容的交情,让他做这种事情,确实很不应该。
但是确实是看凤锦可怜。
可能是同病相怜,他才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冒着被花容迁怒的风险,给凤锦帮忙。
花容在凤锦手上,他倒也不怕她吃亏,她那种性子,真的动真格的,反倒是凤锦要被她完虐。当年他们两个人没好上的时候凤锦就拿她没办法,更何况是现在。
他打完了电话,就坐了下来,凌晨三点半,他还并没有任何困意。
白雪笙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余下来的漫漫长夜,就像是一瞬间多出来的空白。他既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入眠,身体里像是少了一个零件,各项机能还在如常的运转着,但是他知道,他快要散架了。
洛南初……
这个名字寂寞的浮现上来,他坐在沙发上感受着心脏疼痛的滋味。
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得心脏病了。
那个有着共属于他们回忆的房间,他已经再也不敢进去了。
倘若曾经他还有资格去回忆他们的过去,而如今他连看一眼都觉得受不了。
他没有什么资格去缅怀她,就算为她报仇雪恨,她也回不来了。
以前所有人都能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意外,而现在,他根本找不到理由给自己开解。
她是因他而死的。
是在他面前活生生的被推下去的。
该死的人是他。
如果说白雪笙是他的罪,那么应该用生命去赎罪的人是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最无辜的人要受到他的报应。
她靠的他越近,就被他害得越深,终于连命都没有了。
于是他后知后觉的开始后悔。
 
第1308章 庭渊,你现在离开来老宅一下
可能是因为感受过当初的温馨和甜蜜,如今许多人都对这座别墅的压抑气氛难以忍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座别墅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里面安葬着傅庭渊整个人。
他还好好的活着,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个人的心已经死了。跟着那个人的离开一起去了。
久而久之,连带着那个人的名讳,都不敢在这个家里面提起。
那么厉害那么厉害的傅庭渊,如今却一整日的留在家里,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靠咖啡和香烟度日。谁说凉薄的人不深情,只是他们并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动心的人罢了。
有些人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用上性命。
傅庭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抬眸看了佣人一眼。
“您早点休息吧。”佣人低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大家都很关心您。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傅庭渊垂眸看着咖啡杯里袅袅的轻烟,静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你出去吧。”
佣人低着头又是一声叹息。
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书房的大门重新又被合上,男人的身影逐渐隐匿在了黑暗里。
傅庭渊重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
他当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在关心他,担心他,可是他已经连体会他人的心情都已经奉欠。
彻底的失去她以后,他才明白当年他的三叔为什么会在蓝嘉瑜难产去世以后独自一个人搬到岛上隐居。
一个人活在没有她的世界里真的太痛苦了,熟悉的人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想起洛南初。
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都曾经与她有关,又要如何去忘却一点点,因她而起的痛苦
他并没有燕秉那么懦弱,丢弃女儿以后跑到岛上避世而居,靠着与世隔绝来隔绝痛苦。
她是他的罪,他没有资格逃避任何她留给他的惩罚。
凌晨五点,神经在咖啡因的刺激下变得敏感
第1309章 但是我倘若不给,你就打算威逼利诱了是吗?
看着一身黑色毛呢大衣的男人从不远处走过来,花容坐在候机厅长椅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有点失控的紧张。
机场人不多,她往哪里躲都躲不过去。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身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
他身材颀长,面容俊美精致,虽然散发着低气压,也依旧漂亮的像是画里走出来似的,花容还有闲心打量了他几眼,心里为能睡了这么优质的极品感到有些自豪。
就是这个极品脸色不怎么好看,一副她始乱终弃的嘴脸,让她有些尴尬。
花容抱紧了身上的大衣,脸上浮现出优雅公式化的微笑,亲和的跟他打招呼:“前夫大人,你也跟我一样赶晚班飞机么”
凤锦没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看着他。
在他幽冷平静的视线下,花容难免有几分紧张。
过了一会儿,凤锦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侧。
花容:“……”
这家伙想干嘛
“你……”花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表情,心里憋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很不淡定的吼他:“你干嘛啊!”大晚上吃撑着跑过来陪她吹风
凤锦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登机牌,放在花容面前对着她道:“我跟你一起去美国。”
花容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登机牌,好样的,同一个航班就算了,还跟她隔壁座这是什么暗箱操作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去美国干什么”
“跟岳父大人提亲。”
“……”谁是你岳父大人了
花容警告他:“你别做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回去,小心去美国被我哥吊打。”
凤锦淡淡的斜觑了她一眼:“你哥打不过我。”
花容被他噎了一下,怒视他。
 
第1311章 她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
凤锦气得磨了磨后牙槽,捏着花容的手腕上了车。
凌晨三四点的伦敦,气温已经是零下十来度,花容一被凤锦拉出温暖的候机厅,伤口被冷风一吹,冻得硬生生的疼。
她眉心蹙了起来,疼痛到并不是很难忍受,就是又冷又痛真的挺难受的。凤锦站在一侧,看了她一眼,拉开了毛呢大衣将她纤瘦的身体裹了进来。
男人的体温比她要来得高,花容被他搂在怀里,闻到了他身上香草沐浴露的甜香味。
一个大男人,还用味道这么娘的沐浴露……
花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从候机厅到机场外面,还有一段路要走。
虽然是凌晨,但是机场这种地方,最不乏的就是赶飞机的人。
周围人迹匆匆,他们依偎着从人群中走过。
香草味和凤锦身上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间,相识近二十五年,他们竟好像第一次这么在人群中亲密。
“还冷”他低头询问,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微微皱眉。
“还好。”花容低着头回答。
终于回到了车里,凤锦立刻将空调温度调高,看着花容坐在副驾驶座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伤口上滴落下来的血滴,女人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气息清淡,平静而沉默。看不出什么疼痛,好像也对被他逼着回来很无所谓,就这样一幅倦冷默然的侧脸。
他不知道花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的无所谓,只是她性格能忍,又随遇而安,虽然强势,却并不会更人硬碰硬。她很聪明。
凤锦知道她找到机会还是会逃跑的。
他发动了卡宴,轻轻地叹了口气,往附近的医院驶去。
接骨医生还没上班,急诊室里值班的只是普通的医生,只会处理简单的外伤,被
第1312章 燕宗在伦敦二月份的一个春日凌晨停止了呼吸。
花容淡淡道:“不小心掰断的。”
老专家:“”不小心掰断是什么意思
凤锦走过来按在花容的肩上,对着医生道:“给她接骨吧。”
接骨并不花功夫,老专家医术高明,很快就给花容把那两根错位的手指给正了回去。
花容倒也没喊疼,就是眉心轻轻地蹙了几下,在忍耐疼痛这方面,她耐力比一个男人还强。
又处理了一会儿伤口,医生开了消炎和止痛的药,就请他们回去了。
天已经亮了,原本安静的城市,逐渐热闹喧嚣起来。
花容靠在座位上偏过头看着窗外清晨清透的光影,她容色倦冷,有几分淡淡的疲惫。
凤锦将一条毯子取过来盖在她身上,问她:“先吃早饭还是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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