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命:傅少,隐婚请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翩然
不应该留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答应过她要好好陪着她的。
但是她果然很倒霉。
或者说,她一直都是很倒霉。
命运从来不曾眷顾过她。?两个月了,萧凤亭都能找上门来,应该说是他太执着还是她运气太差
“倾儿。”门外淡淡的传来了萧凤亭的声音,“你是希望我亲自进来找你,还是你自己出来”
他语气跟她记忆中一样,没什么温度的淡漠雅致。
“萧凤亭,你这个人渣,倾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她!活取眼角膜是违法的你知道吗我要去告你!……唔!”
话音刚落,她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随后便收住了声音,似乎是不想让她听到。
“倾儿。如果你不想让她受伤的话——”
“唰——”
他话音未落,大门猛地便从屋内打开,唐倾穿着蓝白的病服,出现在洛南初和萧凤亭的面前。
她脸色有些苍白,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看着被萧凤亭的保镖摁在墙壁上的洛南初,她对着萧凤亭道:“我跟你走,你放开她。”
男人站在她面前,淡色的眸子冰凉的注视着她,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愠怒的眸子。
萧凤亭并没有动口,所以抓着洛南初的保镖并没有松开她,他扭着洛南初的手臂背在她的身后,筋骨被扭开的痛楚让洛南初脸上逐渐泌出了一层冷汗。
但是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开口叫痛。
唐倾看着他淡漠不语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朝着压制着洛南初的保镖手臂
第1858章 以后还敢不敢跑?
“疼吗”他对着她笑了笑,平静而漠然的样子,一只手重新抚上了她的眼睛,“以后还敢不敢跑”
她的眼睛里有愤怒,眼泪,还有无法抑制的仇恨。
一个弱小的女人的恨意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几乎没有可能动摇他的任何决定,也只不过是让他的心微微的苦闷了一瞬罢了,而这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
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花容接到了消息匆忙的赶过来了。
她见到不远处的一幕,脸色微微一变,疾步走上前来,抓住了那名保镖的手腕,转过头对着萧凤亭道:“萧少,南初是我的人,卖我一个面子。”
萧凤亭偏过头缓缓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指从唐倾的肩膀上收了回来,他淡淡冷冷的道:“既然是你的人,就好好管教,以后她再敢坏我的事,就不是一只手臂的问题了。”
他低低的冷哼了一声,那名保镖紧跟着松开了手,将手腕从花容的手心里抽了回来。
那名男保镖的手腕也是一层青黑,被花容握出了淤血。?花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将靠在墙壁上的洛南初搀扶了过来,她嘴唇已经痛得发青,脸上全是冷汗,花容看她脆弱的模样,轻轻地蹙了一下眉尖,“南初,我们走。”
“不行……”洛南初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体,看向不远处的唐倾,“我说过要保护倾儿的,我不能就这样让他把她带走……”
她心里难受,已经超出了上的痛苦,只觉得自己没有用,一个朋友都守不住。
唐倾缓缓吸了一口气,她眼睛已经红了,从萧凤亭那边走过去,来到洛南初的旁边,颤抖着声音轻声道:“南初,是我对不起你。你别再管我了,你快跟花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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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9章 以为真的能逃得掉吗?
花容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瘦弱的肩膀,然后微微吸了一口气,将洛南初打横抱了起来,转过身带着她离开了。
她跟唐倾没什么交情,总不可能为了她去得罪萧凤亭。
唐倾站在原地,看着花容和洛南初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一生中最温暖的东西似乎也随着她两离开的背影而逐渐的消失了,剩下的便是让人连灵魂都冻结的寒意。
男人走过来,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一个身,然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唐倾低垂着眉目,视线落在虚空。
“看着我。”
伴随着他略微不耐的声音,是他捏在她下巴上逐渐施加力度的手指。
唐倾缓缓抬起眼,微红的眼睛平静而无波的注视着他。
“还敢不敢再跑了”他指上力气放松,指腹轻轻地擦过她柔嫩薄红的唇瓣,“以后再敢被我发现你联系洛南初,我就废掉她的双手。”?唐倾轻声道:“萧凤亭。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
“恨一个人都不过如此了。”她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明知道她在乎洛南初,他当着她的面折断了她的手臂。
这种感觉,比她断手还要痛。
最可悲不过如此——这个男人残忍的对待她,可是他又比谁都要了解她。
他知道什么方式才会让她痛苦。
让她不敢再犯。
萧凤亭垂下眼看着她,语气淡淡冷冷的:“谁说我要杀了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一点。”
唐倾轻声问道:“什么才是听话——是,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就顺从你怎么样,你想上我我就躺在床上,你想让我滚我就赶紧的走,还是你想要
第1860章 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并不大,信息网络完全,只要还活在世上,掘地三尺他也能找到想要找的人。
她竟然不懂这个道理,竟然还想妄图逃脱他——
他心底带着一丝隐秘的怒意,冷冷打量着她苍白无力的模样,然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道:“走。”
他率先往前走去。
整个医院此刻早已经被他的人包围,唐倾已经称得上插翅难飞,萧凤亭走路很快,并未等她,等到她被他的人带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他的车里。
唐倾看了看萧凤亭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低着头往旁边的车子那边走去。
这么多辆车,总没必要跟他坐在一起。
但是她走了好几辆车,那些人都不肯把车门打开。?萧凤亭翘着腿偏着头看着那个瘦小的女人执拗的一辆车一辆车敲过去,无人敢开门让她上车。
笑话,他们怎么可能敢让他的女人上他们的车。
他等了一会儿,略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喊人下去,把人从那边“请”了过来。
她被他的人架到车门口,固执的不肯上车,一张小脸表情抵触又抵抗。
他不太在意,伸手将人抓到了自己的腿上,靠在车座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脸。
他伸出手捏玩具一样捏了捏她的脸,冷冷哼笑了一声:“日子过得不错。都长肉了。”
她抿起唇,扭过头看向窗外。
萧凤亭轻轻地冷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指腹划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和圆润小巧的肚脐。
唐倾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她转过头看向他,目光带着几分惊恐之色。
前面司机在开车。
她被按在萧凤亭的腿上解开了身上病服的纽扣,车窗外阳光通透,洒在她白皙的没有一点伤痕的皮肤上,那种画面让人想到了很多暧昧旖旎的景致
第1861章 你就跟个良家妇女似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努力的摇了摇头:“……不行。”
他自然不太管这些。
两个月不见了,身上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出乎意料的有点新鲜。
他还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只是她呆医院久了,自身的体香已经混上了医院消毒药水苦涩的药味,闻上去并不如记忆里那般好闻。
他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面,低头轻轻地嗅着她脖颈之间细腻的淡香,她的身体柔软微凉,像是一块冷玉,让他能拿在手上把玩。
沉迷一个女人的,对他的身份地位来说其实有点不可理喻,为了找她如此铺张浪费,更是他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事情。
但是人生这一辈子,难得遇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偶尔放纵一下,并无不妥。?更何况,找她是为了唐宁。
可能唐宁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也说不定,能让他做的许多不可理喻的事情而有了充分的理由,但是现在夏柠聊不在,一切由他做主,偶尔的放肆也并无不可。
反正也没有任何人能管的到他了。
两个月并没有找女人,这样的耳鬓厮磨让他的身体逐渐的热了起来,熟悉的体温和气味让他有些兴奋,他闭上眼,脑中纷乱的闪过许多画面。
都是冬天的时候他和她在那间并不大的出租房欢ai的场景。
以前只道是平常。
而如今细细想来,似乎也再也没有经历过那般的温存和肆意了。
一来,是身上这个女人再也不可能向过去那样柔软的任由他索取,二来,他们也已经并不是当初那个关系。
他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呼吸之间满是她温柔的馨香,他闭上眼,借由着那场回忆,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从车里下来,抱着她上楼洗澡。
热水里,
第1862章 用一只眼睛来换取自由,可不可以?
唐倾看到他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板药,然后取出了一粒白色的胶囊。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又逐渐放松了下来。
恐怕是萧凤亭无法再忍受她死鱼一样的身体,终于忍也去买了药了。
药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她头脑发热,再也不用去想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也不需要去在乎身上压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会不会让她心里觉得难受。
她早就明白了自己自身的处境。
唐倾伸手将药取了过来,就要塞进嘴里吞下去。
萧凤亭抓住她的手,将那粒胶囊从她指尖取了回来。
他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的对她道:“这可不是直接用上面吞进去的。”?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那药塞进了她的体内。
胶囊一下子化开了,变成了液体逐渐氤氲开来。
那药让她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那液体就像燃烧的酒精灯,流淌到哪里就燃烧到哪里。
她很快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只剩下本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神智逐渐的恢复过来。
此刻天色已晚,她还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上,背对着她点了一根烟。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身体里的余韵并没有消失,动一动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腿侧流淌下来。
那些狂乱的记忆并没有存在她的大脑里,就像是从一场记不得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身上自残留着那场梦境激烈的颤抖和冷汗,而大脑却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体十分的疲惫,药物所带来的敏感依旧残留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变得这样潮湿。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男人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宽厚的脊背。
他皮肤很白,白得有些透明,上面还残留着她指痕留下的抓痕。
但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了。
很奇怪的感觉。
第1863章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被用过就丢的女支女
她虽然想过死,但是还是不想去死。
从一开始接到消息一心决绝的想要自杀,到如今接受现实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她知道活着多么的不容易,她舍不得就因为这样的事情随随便便的死去。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烟味,男人从青薄的烟雾里眯眸看她,面容冷淡而又冷漠。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像是觉得她的请求卑微又可笑。
唐倾知道,她其实并没有什么跟他谈判的本钱。
她被他找回来了,从今以后要杀要剐自然悉听尊便,她没有什么资格拒绝的。
自由和眼角膜,其实跟她的意愿都没什么关系。?然后抽完了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倾身从床上走了下去。
他背对着她披上了浴袍,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从卧室里离开了。
唐倾坐在空荡荡的床上,看着满室的狼藉和空气里沉浮的暧昧味道。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被用过就丢的女支女,而且是最廉价的那种。
不过可能她在萧凤亭眼里连女支女的价值都没有。
起码那些女人不想干了可以不干,而她却需要吃药也得伺候他满意。
更何况,也没听说什么女支女,需要为金主付出眼角膜。
她连一点报酬都没办法得到,甚至是在不断的失去。
她觉得自己是萧凤亭手上的一个物件,或者是豢养的某种动物,反正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满室的空气都让她觉得作呕。
她赤着身子从床上走下来,想要推开窗户通通风。
当她用力的想要将插哨抽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间卧室的窗户已经被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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