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也疯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天搬砖
讲完后,觉得有些羞耻,李哲腼腆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在穿越之后,越来越向着中二方向发展了。
他将此原因归结为没有了压力,心态自然也就变的年轻了。
来到院子中,在躺椅上来了个葛优瘫,李哲正琢磨着蒸馏酒的制作程序,就见彩儿惊慌的提着裙摆,从院门外小跑进来:
“姑爷,不好啦!”
被阳光照的昏昏欲睡的李哲瞥了她一眼:“你家姑爷好着呐。”
“不是!”
彩儿跑到李哲身边,指着江府大门的方向,急切的说:“外面来了好些书生,说姑爷欺世盗名,买了诗文来充门面,还骂你,骂你……”
‘不要脸’这三个字,彩儿没有说出来,李哲却也大致上能够猜得出来。
猛的从躺椅上坐起,李哲皱眉道:“那些人有病我可没有招惹他们吧”
彩儿有些纠结的扯着衣角:“姑爷前些日子作的那两首诗,被人从府中传了出去……”
李哲起身向外面走去:“走,去看看。”
“姑爷!”
彩儿在他身后急的跺脚,连忙拉住了他:“老爷让你不要出去!”
“都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还当缩头乌龟吗!”
李哲恼火的挣了一下,将衣服从彩儿手里扯出来,气的破口大骂:“老子好不容易能安安稳稳过日子,我容易吗我这群王八羔子竟然敢来这里闹事,真是岂有此理!”
“姑爷!”
彩儿见李哲骂骂咧咧的出去,拦也拦不住,跺了跺脚,边喊边跟了上去。
“李益达,滚出来!”
“欺世盗名之徒,真将我们当成了傻瓜”
“你若是不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那我们今日就不走了!定要将你所做的龌龊事给宣扬出去,让你的名声臭遍武朝的大江南北!”
……
当李哲来到大门处的时候,家丁们拿着棍棒,紧张的注视着外面义愤填膺的众人。而江应城也是脸色晦暗,苦口婆心的做着解释,江林天垂手看着纷扰的人群,眼中划过一抹幸灾乐祸,对江应城低声说:“爹,不如将您孙女婿给叫出来吧,如今群情汹涌,若是有个闪失的话,恐怕江府的名声都要……”
“滚!”
江应城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握着手杖的那只手青筋毕露,如果不是这么多外人在场的话,恐怕早就一手杖抽过去了。
“老人家火气这么大……”
“再多说,就滚出江家!”
江应城气的大口喘息着,恨不能将他的腿打断!
其实,李哲的这两首诗,是江应城吩咐人传播出去的,为的也是让江府多一点好名声。让大家觉得他们江府的女婿都是这么有文采,最好能刮目相看一下。这样的话,江府有望在江雨瑶这一代,从经商世家转变成书香门第。
这也是他为何对于兴建书院如此热衷的缘故,能够完成了身份上的转化,那江家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哪是现如今能够比拟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读书人之间,对于李哲竟是有如此大的怨念,根本不相信那两首诗是李哲所作,如今竟是直接打上了门来,让他那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李哲来到了他的身后,扶住了身体不断颤抖的老爷子,不满的问:“谁吃饱了撑的,把那两首诗给传出去了”
江应城老脸一红,却死鸭子嘴硬:“不是不让你出来吗还有,讲话怎的如此粗俗”
李哲斜楞了他一眼:哟!您老人家现在跟我拽文绉的了看你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就是你个老小子给我传出去的吧
如果是江林天传出去的话,李哲保证喷的他们一家子想去死,但如今是江应城……
江雨瑶的爷爷啊,无论是对江雨瑶还是对他这个外人,都算是很不错了,得给他点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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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归仁兄好机智!
李哲确实不想跟这群人有什么纠缠,毕竟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融入他们,所以在讲话方面,当真是一丝顾忌都没有。
而那群人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顿时群情激奋起来。
只不过骂的那些话,让李哲的耳朵差点起了老茧,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啊。
“我说,差不多就行了啊!嫉妒心真有这么重吗”
李哲的一番话,直接打翻了一群人,再次令他们失声。
扎心了啊!
被接二连三的揭开伤疤,真的不好受啊!
“我等何曾会嫉妒一个欺世盗名之徒若你说出此诗是何人所作,我等也许还会放过你,若是你死不悔改的话,休怪我等笔下无情!”
文人最得力的武器是什么除了嘴皮子之外,当然是那只笔了!不管你有理还是无理,想要搞臭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李哲非常确定,这些人就是得了红眼病了,哈哈大笑三声,然后冷眼望着他们:“如果说,这诗,确实是我写的呢”
那人同样睥睨着李哲:“那你就是欺世盗名!”
李哲鼓起了掌,言语讥讽:“我说是我所作,就是欺世盗名,哈哈!读书人的嫉妒心一起来,真是可怕!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李某受教了!”
不待他们开口,李哲摊手道:“那你们倒是拿出证据啊”
没证据你说个锤子!真以为张开嘴就能变成莫高窟了一个个的壁画这么多!
“这……”
众书生有些懵,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证据啊!而先前跟随而来的归仁却在此时越众而出:“你可能证明,这诗是你所作”
“对啊,让他先证明!”
“哈哈,归仁兄好机智。”
苏明喆揉着肩膀,脸上却难掩嘚瑟:“如何你却是证明给我等看。”
李哲看着这群妒虫上脑的所谓读书人,眼中说不出的嘲讽。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用诗词来闯出偌大的名头,毕竟没什么必要,大家都这么忙,哪有时间让他强行装逼打脸
今日之事也是如此,如果他们不堵门的话,李哲即便知道了曲阳城的风言风语,恐怕也不会在乎,顶多就是腹诽江应城吃饱撑的,绝对懒的与那些眼高手低的人一般见识。
现如今竟然在苏明喆的挑拨下,直接堵门骂他了,这让李哲有些受不了。这个时代的读书人,还真是自大的很啊。
武朝对于读书人管理的太宽松了,慢慢的也就让文风盛行于世,读书人议论朝政无罪,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读书人的地位了。
武将空有一身力气,在朝堂中,却被文人压的抬不起头,一个七品文官,就敢肆意辱骂正四品的武将,这若是在地球上,还不得分分钟教你做人但在武朝不同,武将虽然羞恼,还得摆出一副孙子的模样低头受教。
此事传出后,文人弹冠相庆,觉得这是属于文人的胜利,就连曲阳城的读书人都为此连续庆贺了三日。
而那位名叫张锦辉的武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如此畸形的一个社会,使得李哲对于读书人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在听到归仁让他自证清白的时候,李哲顿时大笑出声。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棒槌,他真的为武朝感到悲哀,如今武朝已经被来自草原的北国打的节节败退,每年的岁币交的不计其数,指着这群文人救国么恐怕到时候直接就改头换面,撅着屁股为北国献上自己的菊花了。
“我若是证明了,那你要如何”
李哲盯着归仁,对方黑的跟狗蛋儿似的,竟然还在摇着折扇,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的吗
“你若是证明了,某自断一腿!”
 
20.赢了,那么……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李哲的吟诵并没有什么感情,他只不过就是以平淡的语气说着,讲出来的诗文,却令街上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在品味着其中的滋味,时而皱眉,时而轻叹,有人看向依然坚挺的立于原地的归仁,目光中蕴含着复杂,单是凭借着上阕,其境界就比归仁所作的那首诗要高了许多,如果李哲真的能够保证如此质量的连作三首,到时候想要死鸭子嘴硬的话,着实就有些丢人了啊……
而李哲却不理会他们的纠结,继续‘念着’: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曲阳城。”
最后那句,李哲将锦官城换成了曲阳城,为的也是符合这个时代的背景,毕竟在武朝,可是没有锦官城的。
吟完一首,李哲不停,继续吟诵: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咏柳》一出,众人看向李哲的目光,已经带上了惊疑,他们实在是想不到,世间竟真的有人将作诗当成了喝水般的简单,而且这人还是让他们所瞧不起的赘婿。可若说李哲所作诗文不好,却当真是开不了这个口,别说是比照归仁了,就算是与他们自己相互比较的话,也会觉得自己多半会败下场来。
此刻江府门外已经聚拢了不少人,在听到李哲的两首诗之后,围观群众才不管那群书生的感受,直接拍掌叫好。
李哲第一日出门所见的那位下棋老人,此时也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顾盼自若的李哲,摇头叹息,轻声道:“此子大才,空有一身本领,却为何入了江家为赘婿……”
他旁边有一位与他差不多年岁的老者,抚须揶揄笑道:“此子就是那日与你起了口舌之争的年轻人”
“确实是他。”
下棋老人苦笑着点头:“此人行事有些孟浪,一言不合就将人打伤,却是败坏了读书人的风气。”
另外一人却没有赞同,而是冷哼一声:“我却觉得,你们这群读书人,都没了骨气,武朝能够出现几个有血性的读书人,也算是老天开眼。”
“鉴真,你如此大的年纪了,该当学会慎言。”
鉴真是其字号,而其全名是郑英礼,听到下棋老人有些不悦的话语之后,继续嗤笑:“张老匹夫,别人怕你,老子却不怕你。你们这群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文人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
说到此处,郑英礼眼眶微红,深吸口气,才忍住了想要落泪的冲动,咬牙低喝:“若不是你们这群叼毛不懂的文人统军,我那仅余的独子,也不会被设伏身死!老子恨不得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喝你们的血!”
张老头姓张名立字兴华,曾经为武朝执宰,于五年前因为党争而黯然下台,而导致其下台的主因则是,他力排众议,亲自担任北伐统帅,讨伐不臣,结果自然是没有打赢,被北**队打的哭爹喊娘的狼狈逃回了黄河南岸。去的时候十万大军风光无限,回来的时候只余三万败军士气皆无。
而在那一场战争中,郑英礼的儿子郑奎,并不在那三万败军之中。
郑英礼的家族为武朝开国将领,堂堂正正的武勋世家,到了今日,家里除了他之外,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孙儿,这让他如何能忍
张立在打了败仗之后只是被罢官免职,回了江南道曲阳城养老了,而郑英礼虽然忌惮文人势大,不敢下狠手,却也随着张立一同搬家来了曲阳城,声称要亲眼看着张立死!
而皇家也因为他早已卸下了兵权,家里就这大猫小猫两只而已,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忍再有苛责。
于是,唯一一个敢辱骂文人,而文人却对他无计可施的人才出现了。
在武人的心中,郑英礼就是扛把子似的人物,每当他辱骂文人的时候,武人尽皆藏在自己家里大声叫好,出了门之后却是该装孙子就装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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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糟老头子坏的很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男人们,在看到被踩的位置之后,尽数龇牙咧嘴的直抽冷气。
就连跟个小孩子一样,叫的最欢的郑英礼,都有些瞠目结舌。
下意识的将手挡在了裤裆前,嗓子有些沙哑的自语:“这年轻人,深得我意啊!”
归仁已经疼晕了过去,毕竟命根子被踩,看着已经浸出了血,应当是以后都不能用了,这种疼痛,任谁也受不了。
李哲见他晕过去,向四周拱拱手:“大家都做个见证啊,愿赌服输,这人自己说的,自断一腿,我怕他不忍下手,正所谓知其意,解其忧,这才是朋友!于是就勉为其难的帮他一下。”
“你无耻!”
苏明喆气的哆哆嗦嗦的,见李哲看了过来,顿时向后退却两步,却仍旧梗着脖子说:“他所说的断腿,是这种意思吗你这是趁人之危!像你这等心狠手辣之辈,就该入牢!”
江应城此时来到李哲身边,看着手足无措的家丁,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看向李哲,低声询问:“这……是不是有些那啥了”
“他们自己找死。”
李哲的眸子中透着危险的光,头也不转的盯着苏明喆,突然露出了笑容:“心狠手辣你算什么东西!”
有人扯了苏明喆一下,苦着脸说:“咱们还是先送归仁就医吧。”
再不诊治的话,真的要死人了啊!
苏明喆没想到事情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低头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归仁,只得恨恨的一甩衣袍,灰头土脸的道:“送他去寻医!”
顶着围观群众的起哄声,众人灰溜溜的离开了江府门前,李哲也不乐意痛打落水狗,正扶着江应城往回走,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而此时,从人群中传来了一道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诗!好诗!”
好湿
李哲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个词汇,疑惑的扭头回望,却见一五十余岁的老人带着仆人越众而出,从他身上却一点都看不到老态龙钟,身躯挺的笔直,龙行虎步的来到了李哲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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