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嫁太子妃之九月独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月远游
“不是,不是,我说的八卦指的是各种好玩的有趣的事情、消息。”
九号摆摆手解释道,后来又怕绿桃感到奇怪便加了一句:
“你想啊八卦指向八方,覆盖范围是非常广的,所以被我用来借指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怎么样是不是十分贴切形象”
绿桃看着自家公主对她眨眼的俏皮模样,心中感慨万千,想着现在的这个样子才是九公主的年纪该有的,活泼开朗,脸上还时常挂着明媚的笑容,绿桃在心里祈祷着自家公主能够一直这样开朗的生活下去。
“是!是!的确是比较形象,奴婢现在明白‘八卦’是指什么了。容奴婢想想……哦,对了,御花园新添了许多花草,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不去。”
九号乏味的将身子转到一侧,心想着看什么花花草草,还不如睡一觉。
绿桃见此疑惑地问道:
“咦,公主以前您可是最喜欢御花园的花花草草了,每逢御花园添了新品种的花草,您总是兴致勃勃的去欣赏,为何如今不感兴趣了”
九号被问得一愣,随即在心里想好托词道:
“我之前那是不擅长与人相处,才寄情于花草树木,如今你家公主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可算是开窍了,所以本公主想着,往后总不能一直与花草过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绿桃一听也觉着有理,连忙附和道:
“是是!奴婢也觉得您应该多和宫里的皇子公主多走动走动!”
末了绿桃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噘着嘴补充道:
“十公主就算,奴婢觉得十公主总是欺负您,您自己还不觉着。”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九号其实也在绿桃嘴里套了很多消息,比如:这个朝代名为凌风王朝,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还有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当今皇上的长姐——长公主的女儿,今年十四岁,父母双亡,所以养在皇帝身边……
九号逐渐也由最初的不信任到现在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姑娘,她心中虽不认同封建国度的奴隶制,不过很庆幸有人能这样一心一意地为自己着想,她拉着绿桃的手笑着说道:
“好好,你说她欺负了就是欺负了,日后咱们见着她就绕得远远地。”
听到九号这样说,绿桃心里高兴,也笑了起来,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激动地对九号说:
“公主,公主!奴婢想起一件好玩的八卦了!”
“哦是吗说来听听。”
对绿桃现学现卖的用起“八卦”二字来,九号表示很满意。
“因国子监的祭酒大人偶感风寒,抱恙在府中休息,皇上请景世子来国子监代授课三日,今日便是第一日,公主您想去看看吗”
看着绿桃激动地模样,九号猜测这个景世子应该是个厉害的人物,国子监九号是知道的,指的是皇子公主、王公贵族上学的地方,祭酒便是国子监的最高长官。
九号心想这里虽说不是中国古代,但是很多东西还是相通的,这倒也省了不少事儿
第八章 初遇
“公主你慢点!现在未时才过小半时辰,世子体弱,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听说授课时间推迟,申时才开课呢。”
“那我们便四处逛逛。”
说完九号便蹦蹦跳跳的窜进了御花园,这几日她进去逛过几次,虽然没能将御花园逛个遍,但大体上九号还是识路的,她小跑越过百花丛,躲到了湖边的假山群中。
“公主!九公主……”
才追着九号进来的绿桃便没看见人去哪儿了,因宫内是禁止大声喧哗的,但又不知自家公主去了哪边,没法子,绿桃只得小声唤着。
躲在假山后面偷看的九号,瞧着绿桃越走越近,便往里退着,没退几步,便觉着撞着什么,九号记得假山这处应该是空的,纳闷的回头。
只见一年轻的公子:长身玉立,俊朗若仙,头戴束发白玉簪,身披雪白色的上好貂绒,一身白色流云暗纹衫,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如桃瓣,睛若秋波,只是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但这却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吸引力。
九号不自觉看呆了,但很快回过神来,刚准备道歉,却见男子被她撞后却并无丝毫反应,心中疑惑,“难道是个假人”先前说过,九号是个行动派,心里那样想的九号,手也没闲着,伸手在“假人”的脸上捏了捏。
“是软的啊,不过有点冰。”
九号松手嘀咕道,心想难倒这个时空也有仿真蜡像
景融听到有人喊九公主,便猜到了九号便是长公主的女儿——乔安悦,所以未有理会,却没想到儿时胆小懦弱、见着他就躲的九公主居然反了性子,敢伸手掐了他的脸。
“如若不是看在慕儿姑姑的面子上,你这手早已不在你的胳膊上了。”
听见“假人”忽然开口说话,将九号吓了一跳,心想慕儿姑姑是谁
“那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你那慕儿姑姑了。”
“你的确得好好感谢一下慕儿姑姑。”
景融上下看了一眼九号又道:
“感谢她,让你手脚健全。”
看着景融冷傲无礼的态度,九号心想不就是被摸了一下脸吗还想我断手断脚了真是好笑得很。
“那我现在该感谢谁啊”
九号不怕死的又伸手捏了景融的脸,并且没有松手说道,她想着谁怕谁啊虽然现在她没有枪支弹药,不过光凭她少有敌手的搏击术,打一个病秧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时有人敢如此对他无礼景融此刻已在暴怒的边缘,斥责道:
“乔安悦!”
“谁”
九号并不知道九公主的名字叫乔安悦,在套绿桃话的时候,九号原本想打听这个身体的名字,及其父母的名字,不过绿桃却说奴婢直呼主子名讳是大不敬的,所以任凭九号旁敲侧击也没能问出来。
“啊!”
绿桃听见有声音便走到了假山后,却见自家公主掐着景世子的脸,吓得她将手中的书匣子都掉到了地上。
虽说绿桃并未见过景世子,但凌风王朝的人都知景世子除了夏季之外,常年都是披着雪貂绒披风的,所以绿桃一眼便认了出来。
“景……奴婢请景世子安。”
绿桃在震惊之中发颤的给景融请了安,她很想去将自家公主拉过来,但是深知未经允许擅自靠近景世子三尺之内者,皆不会有好下场,所以绿桃只得用眼神告诉她家公主速速松手,但九号可不知道这些规矩。
还好看见绿桃过来,九号便松开手向前走了几步指着景融对绿桃说:
“景世子绿桃,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就是你先前说的景世子”
绿桃见景世子脸上明显被自家公主掐出了红印,吓得双腿都有些抖了,哪敢接话。
而景融却有些啼笑皆非,生气吧,面对慕儿姑姑唯一的遗孤,他又不能一杀了之,气到最后反而笑了。
“小时候你见着我从来都是躲得远远地,现在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看着景融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印,九号满意的笑了笑,双手叉腰,下巴微抬,看着景融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当然,人总得长大,谁会一直怕你!”
九号不怕,自然有人怕,绿桃见九号终于松开了手,又离开了景世子的身边,颤颤巍巍的上前拉着九号的手赶
第九章 吃豆腐的代价
九号被绿桃拖走之后,假山的不远处出来一男子对景融行礼道:
“世子爷。”
“戏好看吗”
景融并未看文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暖壶。
“属下不敢。”
文良单膝跪在地上拱手道,心里委屈道他又不是文武,就算是刚刚出来了也没用啊。
但事实并非如此,文良觉得自家世子唯独看过九公主的画像,心中便盘算着让九公主与自家世子爷相处相处说不定也是好的,所以看见九公主过来也并未出现阻止,不过文良万万没想到的是,九公主居然如此大胆地掐世子的脸,后来便是吓得不敢出来。
“听闻城西有几家铺子在转让,我有意买下,见你最近很是清闲便交由你去打理。”
末了,景融看了文良一眼淡淡道,
“即刻启程。”
前日因文武被景融派出城去处理事情,文良才得以从东城调回来侍候,现在才过两日不到,文良便被又打发去城西,听到自家世子爷不容置疑的语气,文良心想完蛋了,这下真的赶不上王爷王妃的祭祀了。
“诺,世子。”
文良看着一旁的书匣子正在犹豫该不知么办时便听到景融淡然的声音传来:
“将书匣子拿去给九公主,让她提去国子监,对她说,这是她无礼的处罚。”
“诺。”
……
在九号这边,绿桃仍在给她解说关于景融牛气哄哄的生平事迹:
“据说景世子三岁便能吟诗,六岁棋艺便胜当今第一棋手,八岁与科举状元文斗,并让其输得心服口服,十岁接管景王府所有的田地铺面,并将其扩充了近十倍有余,成为凌风王朝第一个比国库还富有的人……”
听完绿桃的话,九号忽然觉得景融是有资本狂的,九号上一世在组织里,有个前辈对她说过,
“狂可以,但是记住,你的脾气有多大,你的本事就得有多大。”
上一世九号虽然为杀手,但是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只杀罪有应得的人,如果不是,她宁愿受罚也不会去执行任务,所以九号虽然任务的完成率是百分之百,却依旧在组织内只是排名第九,他们无名,以位次称呼彼此。
想到这里九号突然心中莫名的烦躁,上一世她虽坚持了最后的底线,但仍是没有自由,这一世虽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却仍旧不能做自己,她其实想过好不容易摆脱了组织,要不要悄悄逃出皇宫,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又放不下皇宫里的便宜舅舅。
这人啊,说来也奇怪,就因为皇帝给了九号一点少有的温暖,九号便甘愿为其放弃了以前她最向往的自由。
九号叹了一口气,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道:
“万事本就有得有失,做人啊,要知足常乐。”
绿桃听见九号叹气,以为是她说起从前,让自家公主想起了早逝的双亲,正想出言安慰便听见一陌生男子的声音。
“九公主殿下请留步!”
九号和绿桃转身便看见一弱冠青年气喘吁吁的赶来,手中还一个提着沉甸甸的沉香木书匣子。
终于找到了九公主,文良上前行了礼,便将手中的书匣子递给九公主道:
“我家世子爷说,由于您不经允许便擅自轻薄于他,作为轻薄完之后的补偿,世子爷让您将这书匣子提去国子监。”
“什么……”
九号怕一不小心在气头上说出“奇怪的”现代话,生生把后半部分忍了回去。
文良看着生气的九公主不为所
第十章国子监(1)
站在湖边的景融伸手抚了一下自己被掐得发红的右脸,脑中浮现出那张酷似慕儿姑姑的倾世容颜,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心中带着几分追忆往事的呢喃道:
“慕儿姑姑,悦儿长大了,也不再怕我了……”
景融想到了小时候,母妃告诉他,他最喜爱的慕儿姑姑诞下了一位郡主,并叮嘱他日后要多多关爱这位小郡主。
景融因喜爱长公主,对其女儿自然也是爱屋及乌,再加上景王妃生下景融之后便身体不好,所以景融并无兄弟姐妹,因而可以说是将小安悦当成是自己的亲妹妹来疼爱,但小安悦可不是,每次只要是景融一靠近,小安悦便“哇哇”大哭起来。
复而景融又想到安悦方才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模样,与小时候对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心道或许这就是常人所说的“女大十八变”了。
……
“绿桃,到了没有”
走了将近一刻钟,安悦的手被景融那沉甸甸的书匣子压得酸痛,心想再不到国子监她便将这书匣子给扔了。
似是猜到了安悦心中所想,绿桃赶紧安抚道:
“到了,到了公主!前面左拐便是国子监了。”
一面说,一面还腾出手来指给安悦看是哪间屋子。
只见相距不过百余米,安悦加快步伐将绿桃丢在后面自己先去了。
此时在国子监内,一众学生因是景融授课都早早到了,且均不似往日的吵闹嬉笑,皆静候申时景融的讲学。
景融来的方向和安悦相反,虽从南边过来,路程却是比安悦那边近上些许,便早一步到了国子监,他环视一周并未看见安悦,准备等上片刻却听门边传来声音:
“景……”
安悦刚准备喊景融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得快步向前来到景融面前,将书匣子往景融脚边一扔道:
“给你,什么破书匣子,重死了。”
说完之后安悦便立即活动着酸痛的手臂准备离开,但还未转身便听见景融的声音传来。
“这书匣子可是千年沉香所制,世上可能都难得寻上第二块,你这随手一扔造成的破损可是万金不止。”
安悦抬头又见景融还是之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模样,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说它是千年沉香它便是千年沉香了你说它值万金它便值万金了就算是,本公主也没打算赔你。”
说完安悦便往外走,她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上这个自以为是、鼻孔朝天的自大狂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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