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胖妻: 八零军少霸道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玲珑绛
王力又道了一句,“队长虽然还在重镇病房,但只等麻药过去,休养一阵应该问题不大。小嫂子有所不知,队长就是快晕倒的时候还念念不忘,说你还等着他去接呢。”
“别说了,让她歇会儿吧。”开车的战友扫了一眼透视镜,见她心神不宁的模样,知多说也没用。
到了省会医院,楚俏跟着下了车,头一次搭了电梯往上顶楼。
还未走近,负责接人的两名战友就止了步,王力开口道,“小嫂子,我们只管接人,必须回队里复命了。你也别太难过,不然对队长的伤势也没啥帮助。”
楚俏抿着唇点头,“麻烦两位了。”
等她到了病房前,她
第255章 他在等你(2)
护士不敢搭话,只抬头望着那妆容精致的女子,楚俏还没来得及看她,却听她不屑地“嘁……”了一声。
吴悠连瞟都没瞟她一眼,直接对护士说道,“我从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套衣服,所以怎么做,不必我多说你也明白吧”
眼前这位可是吴局的千金,谁敢得罪
护士忙不迭地点头,“是,我明白。”
楚俏一瞥,见是吴悠,心里不由抵触,瞪着清眸问她,“怎么是你”
吴悠不悦地瞥了她一眼,轻飘飘抛出一句,“怎么就不能是我”
楚俏不笨,在车站也听王力说了,继饶这次的任务是去救一个留学生,他救的就是吴悠吧
她脑子沉沉,忽然觉得上一世的记忆模糊了许多,怎么也想不起来继饶丧命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了,而他究竟是怎么和吴悠相知相识的,她完全一无所知。
她以为是水库塌方那一次,可现在看来,许多事都变了,可这次他拆的是凶险的炸弹,还进了重镇病房!
所以,极有可能是这次
楚俏不由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心里悲痛到了极点。
吴悠,吴悠,又是吴悠!
这人就像讨人厌又粘人的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楚俏想想就来气,“可护士说了,那套无菌病服是给家属穿的,你凭什么穿”吴悠也不气,轻蔑地上下扫了她一圈,又不屑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行头,最后对上她那双兔眼,她也不在乎什么脸面,言语里尽是鄙夷,“你问我凭什么就是啊,我凭什
么呀就凭他救的人是我,我报恩行不行又凭我能照顾他,我能请医术最了得的大夫,买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找最优质的护士,照顾他直到康复为止!”
不管他是陈继饶,还是裴缙泽,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自打从景城回来,母亲就跟她说过,爱上一个已婚的男人太苦,哪怕得到了,代价也大的终身遗憾,当时她并未深爱,所以即便惋惜,她照样挥一挥衣袖出国潇洒去。可人一旦经历过生死,才知原来独得一人心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对她有意的男人比比皆是,或看上她这张脸的,或迷上她这份身段的,又或者醉心于她所能带来的权势
。
可那么多男人之中,也唯有他敢在她人生最绝望的时候冲上来,告诉她别紧张、别怕,他会一直在,到死都在。
他的怀抱就像大山一样沉稳,她所眷恋的也不过是这份依赖,所以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
吴悠不打算压抑了,心里越发放肆,“而你凭什么质问我凭那一纸婚书,还是你背后那一堆垃圾”
楚俏一怔,这女人的羞耻心到底在哪儿她正要开口堵住吴悠的话头,却又被她抢了先,“你也不必跟我理论什么,我向来只管要我想要的,管你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你到底和他有过那么一段,我还是会给你一点
体面,所以你我也不必泼妇骂街一样,或者掐上一架,你要是不服气,那就想法子比我有钱比我有势!”
说完她就如骄傲的孔雀一样趾高气昂地转身,施施然离开!
“你--”楚俏气得跺脚。
她终于撕破脸面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可笑,原来所有的亲近都敌不过一句权势!哪怕她考上了大学,还是比不上吴悠!
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撂下他回家么
可她舍不得!
那些日积月累的感情,怎么说割舍就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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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他在等你(3)
她守在门外,站得累了就蹲在墙边,也不挡路。
护士也是见她可怜,换班时还特意跟同事说了句情,叫别难为她,还去食堂打了一份饭菜过来。
只是楚俏实在没胃口,也不好无端端欠她人情,摇头道,“谢谢,我吃不下。你还是带回家去吧,这样也不浪费。”
她一人守在外头,足足守了一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是被人踢醒的。
“嗯--”她一睁眼,入眼就是吴悠一脸的气怒。
楚俏揉了揉被她踢到的手背,也省得跟她计较,把手缩在后面,站起身来,就听吴悠冷嗤,“你也真是够执着,那你就守着吧,看看你能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都一晚上了,杨运国还没消息,楚俏不由心灰意冷,不过她想过了,今天要是再见不着继饶,她就闹到部队去。
天底下哪还有妻子见不到丈夫的事
她展颜一笑,“谁知道呢,你说等继饶醒来,知道你知恩不报,反而拦着我不让见,他会怎么想你”
吴悠却是早就想好了对策,“他没机会知道!等他一脱离生命危险,我就叫我爸安排送他出国疗伤,但是日久生情,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就算继饶出了国,见不着了,她偏不信他还能忘了她!
楚俏既不反驳,也没搭话。
她在走廊睡了一夜,浑身酸痛,身上也乱糟糟,继饶要是醒来见她这番落魄的模样还不得笑话死她
她转身拿着漱口杯进了洗手间,简单洗漱一番,还没走近似乎听见了许队的声音,她不由加快步伐,转过拐角,却见杨运国拄着拐杖立在那儿。
他身后带着几个勤务兵,而许良的后面还有孙攀和肖景然,还有几个还上了些年纪的军人和大夫都周正地立在他面前,姿态恭顺。
楚俏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他老人家连夜赶过来了,她几步上前,躬身问候了一句,“首长好,许队好!”
“嗯,好在你还是个懂事的,否则咱们景城出来的人被憋屈死还不知道呢,孙院长,你说呢”杨运国混浊而锐利的话一出,威势也出来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眼前的这位虽初来省城,根基不稳,可位置摆在那儿,谁敢得瑟
孙院长身形一晃,擦着汗说道,“您说的是!”
“那可就奇了怪了,偌大的医院难道就找不出一套无菌病服来”他一跺拐棍,吓得孙院长浑身哆嗦。
他只好照实说道,“首长,也不是我有意为难,实在是吴局亲自发了话,病房里的那位由他闺女照--”“呵,他一个管省政的还管到我军部的头上来了那你就去问问他,我给他一根炮仗,他是不是要蹿上天去他闺女来管人家正牌的媳妇连个面都没见着,他就是天王老
子也说不过去!”杨运国是真的火大了。
昨天他正下乡视察,非但许良来了电话,连着宗庆也是一个又一个地催来,一问才知事态有多荒谬!
宗庆拿继饶当兄弟,他也是拿他当半儿,眼前这个可不就算他半个儿媳妇了
自家人被欺负到这份上,他哪里还忍得住
“杨叔,您咋这么大火气”吴悠听见动静,也跑出来了,一见楚俏搬来了救兵,心道她还真是不怕惹事,“继饶现在身体虚,最怕沾染病菌,我也是为了他好。”她笑脸相迎,杨运国却是半点面子也不给她,“我可是听说了,继饶昏迷前还一心念着媳妇,你却拦着不让进,是什么道理你当继饶是救命恩人,照顾到这份上,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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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他必须想尽办法留住她(1)
楚俏着急着进去,飞快换好衣服,没空搭理后来的人,飞快地扫了一眼,只见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隔得太远,她瞧不真切,只觉得那人朗星阔步,
一身灰色西装分外有气势。
吃痛的吴悠不由委屈地大喊了一句,“爸,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心里竟然没来由的一阵抽搐一样的巨痛,却只当是继饶疼得紧。
吴悠扭头扫了她一眼,叫住她,“楚俏,你等着!”
肖景然却是不怕她,推着楚俏,“快进去吧,继饶在等你,这里有我。”
楚俏无暇顾及,低头进了重镇病房。
病房里隔绝了外头的掺杂,一派安静,只有医疗器械“嘀嘀……”的声响。
楚俏屏住呼吸,望着病床上插着软管的陈继饶,心里一阵剧痛。
他瘦了不少,胡渣也泛着青黑,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她瞧着刺眼。
她不敢出声,吸了吸鼻子,立在一侧见大夫和护士忙碌着。
护士一解开衣扣,只见他胸膛裹着一层纱布,纱布上染了一圈的血色。整间病房除了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离得近了,她亲眼瞧见他的脸上也有几处被刺伤了。
护士将他扶起,一圈一圈地解开纱布,他的整片皮肤被烧伤得不成样子,楚俏简直不敢目睹,那些伤痛似乎会传导,她疼得捂住嘴,根本不敢哭出声来。
护士给他换了药,重新缠上纱布,也不叫他吭一声。
直到被重新放下,他才不安分地向半空中伸手,嘴里呢喃道,“俏俏--”
一侧的大夫把脸别过一边,麻木的心里有了一丝触动,“过来和他说会儿话吧。”
楚俏几乎是扑过去,不过怕伤到他,又戛然而止,双手握着他抬起的手,隐忍着泪意,凑近他耳边道,“继饶,我在,我在的--”
陈继饶这才安心了许多,默默忍受着胸口波涛汹涌的痛楚,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别、哭--”
这时候他还管她伤心,楚俏登时泪奔,照着他以前的样子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而他的指甲缝里还散着硝烟的味道。
她低低说道,“嗯,别担心我,你累了就睡会儿,我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
他终于安然入睡,只是反握着的手一直不肯松开。
大夫见这小两口如是这般难舍难分,微微叹了口气,倒是没把楚俏叫出去。
她倚在床沿,眼里尽是心疼。
夫妻俩摒除外头的纷纷扰扰,难得享受了一上午的安宁。
陈继饶再度被疼醒,不过瞥见她趴在床沿睡得沉,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她的手,却见她的手背上一片淤青,眼眸不由一暗。
他睡了一觉,精神头恢复了不少,只是胸口火燎一样的烧。
瞧着她眼窝深陷,趴着也睡得沉,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不由心疼。
他默不作声,拉着一下门铃,没一会儿护士就来了,他压低了平板的声音,“麻烦送一条被单来。”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趴着的女人身上,护士会意,没过多久就送来了被单,并且直接盖在了楚俏身上。
楚俏悠悠醒来,只感觉身上有什么滑下来,她往地上一扫才知是一块被单,捡起来一抬头,就见男人靠着软枕半躺着,嘴里噙着笑,竟还有心思问,“睡得好么”
“还好,”昨晚她不敢深睡,困得不行,一沾床却是忘了要照顾他。
第258章 他必须想尽办法留住她(2)
男人脸色一下变得沉重,一阵剧痛在眼里打转,咬着牙,浑身透着戾气,他不由怒喝,“简直不知所谓!”
他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的人,竟然由得了她作践!
男人敛着唇,许久才道,“多谢你,麻烦帮我看看我媳妇--”
他话未完,只听外头猛然传来几下清脆的摔落声,“楚俏,你最好识相点!”
刚才护士疏忽没锁门,叫骂声落去陈继饶耳里,他一着急,也顾不得胸口上的伤口,一把掀开被子,拖鞋也顾不得穿,捂着胸口就急匆匆地往走廊走去。
“哎,你怎么下床了--”护士尖叫了一声。
一看吴悠竟和俏俏扭打在一起,而俏俏手上有伤,一下就处于劣势,他脸色暗沉,长腿一迈,冷喝一声,“住手!”
吴悠忽而松手,不设防地被她往后一推,一贯飞扬跋扈的她哪里忍得了委屈,当即扬手想反击回去。
陈继饶一个箭步过去,二话不说就将楚俏拥在怀里,另一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面容阴郁而沉冷,但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闷哼一声,拉着妻子往病房走去。
“继饶--”隔得近,楚俏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药味和血腥味,她凝眉一看,只见他心口处的纱布又染红了。
他都伤得不成样子,却还是顾着自个儿,楚俏心里又酸又痛,责骂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跟着他往病房走去。
她低头见地面洒满了米粥,只好伸手小心地扶着他,“地上滑。”
吴悠心口还是波动不已,默默地望着相携而去的两人。
本以为会有争执,她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可人家根本不搭茬。
无波无澜,无怒无怨,只当她是个平常的陌生人!
他对她就只是空气一样的存在么
吴悠偏不信!
论钱论权,论外貌论学识论家世,她到底哪儿比楚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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