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胖妻: 八零军少霸道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玲珑绛
他脸色一变,矮下身去,忍着翻江倒海的痛意,“我不是--”
她却是听不见了,只哭着一个劲地赔不是,“还有,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当年我妈以死相逼,我实在是没办法才不辞而别。”
“还有从你手上拿走的钱,虽然当时全给我哥哥周转生意了,但后来我住院治疗也花了一大笔钱,都是他出的钱。”
“那些钱他一定会还给你,你要是不信,以后等我转正了,就把工资卡交给你,我知道那点钱就是杯水车薪,你根本不看在眼里,就当是利息成不成”
她脑袋沉沉,几乎要倒下,却还是硬撑着,“争不过你,我也不跟你争了,只要你对孩子好,我什么也不争了……”“还有……女儿没保住,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实在对不起,所有都是我该死。她总是在梦里一身是血的跑来
第297章 再也没有下次了(2)
裴缙泽端着一碗燕窝粥,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她正无声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微侧着头,望着窗景,乌黑的长发贴着素净的脸颊,垂落在那软软的一层薄被上,她整个人
都是极安静的,倒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了。
男人在门边默看了她片刻,走上前来,给她掖了掖软被,见她也一动不动,眼珠里没有一点焦距和活气,心里叹了口气,软声道,“先吃点东西。”
她安静的眼瞳轻轻地动了动,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最后化为简洁的一个字,“好。”
他一小口一小口喂着,眼见小半碗下肚,知不宜逼得太紧,温热的呼吸喷到她鼻尖,“饱了么”
她仍是温温顺顺,点头道,“饱了。”
裴缙泽放下碗,抽出纸巾细心地为她擦着嘴,见她乌溜溜的发梢打结了,“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会有人来给你修一修头发。”
她还是没有异议。
自从醒来已经两天了,她一直乖顺寡言,常常一个人闷在病房里,不看书也不看电视,十分配合地吃饭喝药睡觉,无聊的时候也是静静地坐着,不吵不闹,神色恬淡。
他担心她的身子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每一天的食谱都是专人定制的营养餐,就连修个指甲也专程找了人。
所以他找人来给她剪头发,她也见怪不怪了。
理发师也是一口港腔,一来就问她,“太太想要什么样的发型”
“剪成短发吧。”她毫不心疼说道。
理发师微微一愣,她的发质其实很好,又直又顺,这样柔软地披着就很养眼。
“不许剪短,修一修发尾,再做一个护理就行了。”裴缙泽心知她在堵心,冒然剪了,只怕会后悔。
“这--”理发师顿时无语,修个发竟然叫他赫赫有名的造型师从港城飞过来
何况头发是别人家的,人家想剪个短发也不成“那我该听谁的”
吴芜闻言,眼里蓄满水汽,却是什么也没说,无力地低下头去。
裴缙泽坚持,在她面前蹲下,“长发留着好看,剪一剪发尾就好了,嗯”
她还能说一个“不……”字么
吴芜隐在袖子里的手抓紧,无力地颔首,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到椅子去。
裴缙泽在一侧默默陪着,才待了没多久,就被袁仁礼叫出去了,一道随之而来的还有沈最歌。
男人的眸心一下就冷了,正欲走回去,却被袁仁礼拦下,“裴少,最歌他知错了,特意过来跟你赔不是呢,你大人大量。”
他脚一顿,什么话也没说,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沈最歌。沈最歌被他盯着头皮发麻,可沈家连着几日追问他怎么得罪了裴家,他实在没辙了,只好软着声说道,“哥,对不起,我错了,真错了,咱们三个十几年的兄弟感情了,何
必为了个女人伤了和气”
他说得倒轻巧,可他伤到的女人却是裴缙泽的心头肉。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她去领证,虽然手段不太光明,原本正要往好的方向发展,却被沈最歌临门一脚。
裴缙泽怒意的目光犹如深夜里的恶狼,“滚!”
沈最歌心里一紧,“哥,对不起,我不知你那样在意她,馥栾姐等了你这么些天,可你干脆住在医院里了。”提及孙馥栾,男人脸上一凝,棱角分明的轮廓更是冷然,“我从未承认过她,所以你别费劲了。裴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对芜芜动歪主意,我
 
第298章 你只管把身子养好(1)
裴缙泽摆开架势,正欲回拳,却见一抹纤瘦恍惚的身影迎了上来……
他的拳头便硬生生地止在了半空中。
吴芜仰着面,动都没有动一下,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如炬,纤瘦的脊背挺得笔直笔直。
纵然是玉石俱焚,她也不能让他伤到哥哥分毫。
她没想到她这样正是一刀捅到了裴缙泽的死穴上去,她彻底震怒了他,让怒火“轰……”的在他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
他怒极,却是拼命强压着,在她面前尽量笑话出来,“芜芜,怎么出来了”
她身上还披着围布,呼吸急促,虚弱的身子骨还在发颤。
裴缙泽顾着她,眼里哪里还有吴准,清俊的面容很快挨了一记,嘴角很快渗出血丝来。他低眸舔了舔,眼里透着一股狠意。
可她只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透出玉碎的决绝,她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再动手,就先打我吧!”
只是那样一句话!
他的心一下子就冷了,灰了,“芜芜,我再也不会对你那样了。”
吴芜只是苦笑,“不必多说了,以前你也那样说过。”
“再也没有下次了。”裴缙泽心里痛到发慌。
吴芜却是枉顾他,反而扭头扶着恍惚的吴准,眼里全是心疼,“哥,你快走,他在部队待过,你打不过他的!”
吴准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咬了咬牙才道,“别怕,哥这就带你走。”
吴芜想起男人的狠绝,只一个劲地摇头,眼里含着泪,“晨允还在他手里,我跑不掉的……哥,你不用管我,妈妈不见了,你快去找她。”
吴准心里揪紧,一听说她出事,他只顾着急慌慌地过来,什么准备都没有,而眼下他自身难保,即便带走了她,也没办法照顾好她。
他只好咬着牙点头,忽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担心,妈妈没失踪,你只管安心休养,别胡思乱想,等你身子养好了,妈妈就会回来……”
“你不骗我”吴芜破涕为笑,不过生怕裴缙泽再对他动手,还拦在中间,吸了吸鼻子。
吴准一笑,冰冷的气氛忽然有了暖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哥对她很好,吴芜对他是无条件的信任,点头应道,“好,我听你的,哥,你快走吧。”
吴准抬眼又望了裴缙泽一眼,神色透着阴狠,“别以为芜儿没有娘家,你就肆意妄为。只要我不愿意,你休想留住她!”
裴缙泽气得不由握紧拳头,吴芜见状,不管不顾地上前拉住他,催促着吴准,“哥,快走吧。”
说着,她死死攥着男人结实的手臂,直到吴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她才脱力地扶着栏杆,怆然一笑,说道,“我把我哥放走了,你要是恨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吧。”
裴缙泽心里被狠狠一蛰,扶着她的腰身,忍痛道,“芜芜,我再也不会对你动手了。”
“无所谓了。”她由着他抱,眉宇间难得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男人一下想起吴准附耳过去的动作,心里没来由地一慌,“你哥跟你说了什么”
她却像是不怕挑事儿一样,竟笑起来,“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心里一揪,无处安放,只好凑近了说道,“看来你不想见孩子了……”
他只会拿孩子压她!
吴芜气得咬牙切齿,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却不
第299章 你只管把身子养好(2)
吴芜心慌意乱,把眼眸一垂,低声道,“说出来也许你不信,我做过一场很真实的梦,梦见把你害死了,老天可怜我,让我回到了过去,原来以为只要你好好的就成了,可
惜吴家的冤屈没法洗刷,其实之前在你面前装可怜扮柔弱,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心罢了。”
她脑袋疼得慌,说话也是毫无头绪,“所以你看,我是那样自私,四年前见你一穷二白,我不愿跟着你受苦,就跑路了,现在你水涨船高了,又巴巴地出现。”
可真的是那样吗
要不是他暗地里跟踪,她还想瞒着孩子的存在;那天逼着她做到晕倒,也是他的人追查到当年的真相,她完全没有撒谎的余地。他只静静地陪着她,那样的沉默让她更加紧张起来,他却陡然伸过手来一把扯住她的手,只是拉住,再无其它的动作,低低地说了一句话,“这些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
想起曾经的不堪,她别过脸去,什么话也不说。
裴缙泽凑近来,眼里透着认真之色,“芜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真话。”
她把头垂下,默默擦干眼泪,只道,“你不必搅进来,我既然答应了留下,自然会做好妻子的本分。”
他却还是执意问道,“我要听真话。”
吴芜被他逼问得急了,眼眶又泛红,“你是没见识过他们有多狠,你在省城才立足,掺和进来对你没有好处的。”
男人心里一下如暖风拂过,冰封的内心刹那间化作一滩水。
纵然他伤得她入心入肺,她竟还顾着他。
他一把揽住她,拥她入怀,“我不怕,裴家的势力没你想的那样不堪一击。外头是男人的事,不该你管,以后我也不跟吴准犯冲,嗯”
吴芜心中一恸,心中万般感情纠缠错节,直揪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别说了,我该去喝药了。”
他知一时之间还无法治愈她心底的伤,只道,“嗯,芜芜,你只管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入夜,裴缙泽端着一碗燕窝粥,亲自盯着她吃下,又陪着她打吊针,直等到她睡下,才换上一身周正的衬衫黑裤,脸上的柔和也变得冷肃,等他迈开长腿走出病房,见梅
森恭顺地候在一侧,薄菲的唇轻启,“他在哪儿”
梅森跟在他身后,“早派人去盯着了,不过被他发现了,正等在凯旋门饭店。”
他脚下微微一顿,继而快步走着,“去开车吧。”
梅森小跑着去取车,才稳稳地停在门口,飞快地下车开门,身形挺拔的男人面色沉冷地钻进去,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梅森随即扫了一眼周遭花痴状的小护士,心里失笑。
黑色而深沉的汽车很快到了凯旋门,自有门童小跑着上前开门,“裴少,吴先生已经在楼顶上等着了。”
直接乘了专程电梯到楼顶,周遭一派安静,吴准双手抱胸地立在栏杆前,静静地望着省城的夜景。
这几年省城发展速度飞快,一派欣欣向荣。
这是一个开放自由的时代,国民的生活在稳步提升。
吴准许是精神头不太好,捻捻眉心,微微一扯到伤口,不由咳嗽了几声。裴缙泽迈腿在他身侧立定,,很快就冷淡开口,指点着,“过不了几年,省城的地产将会翻倍翻倍地增长,西南的铁路和高速路一增设,那会儿会是一片繁荣的商业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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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我想和你谈谈(1)
男人越往下瞧,只觉得心在蒸腾,在燃烧,痛到无法自拔。
彼时她在鬼门关徘徊,他大概还在为每夜的空寂而记恨着她吧在她最需要丈夫陪伴的时候,他竟生生错过了。
想到不曾参与的四年,她过得那样苦那样痛,甚至默默独自承受着丧女之痛,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
吴准见他蹲在地上,仔细地凝视着,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对她好点吧,她真的很不容易。”
男人捏着薄薄的照片,只觉得有千万斤那样沉重。
他缓缓抬起头来,脸上一派凝重,却是郑重地点头,“放心吧,大哥,对不起--”
吴准略略颔首,“你再翻翻下一本相册。”再翻开,只见上面全是瘦弱的婴儿,往下看,她长大了不少,轮廓逐渐清晰,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瞧着那模样,大概只有两三岁,精心地梳着小辫子,笑得十分灿烂,眼
里还透着狡黠。
一个极有灵气的小丫头,瞧着眉宇和芜芜还有几分相似,意识到这儿,他刹那间抬头,一下明白过来,却还是不敢断定,“她是--”“孩子是早产,虽是早做了准备,但那会儿我没意料到,出国跑业务去了。谁也没想到手术会出现血崩,等我带着人回来时,晚茗已经快没气息了,医生也断定她活不成,
我不信命,把她放在保温箱里,连夜送到新加坡。”吴准想起当时双手托着那孩子时,心都要颤了。
那样小小的人儿,他就连动一下手指都生怕她化了。可是那孩子坚强地活下来了,这些年身子虽弱,离不开医院,但好在她很聪明,也从没放弃过。
“你也别怨我瞒着芜儿,当时晚茗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而芜儿身体极虚弱,与其叫她几次三番地心惊胆寒,还不如一开始就死了心。”
裴缙泽悬着的心随着他的话音波澜起伏,细思起来,才觉他的用苦良心。
这份情,他终究是要领的,“大哥,谢谢你。也许你觉得很虚伪,但我是诚心的。”
吴准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不屑道,“我是为了我妹妹,与你无关。”
裴缙泽也不是没有脑子,想他也不会白白告诉自己,于是开口问道,“恐怕并非与我无关吧”“她需要骨髓。”吴准直言道,“晚茗身体太弱,好不容易等她大了点。我也一直在等合适的骨髓,亲属之间比配率会比较高,但是我和妈妈的都不合适,芜儿的倒是匹配成
功了,但她的身体状况,很明显不允许捐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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