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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有二嫁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迷路丸子君

    姚淑妃继续拍着女儿,说道:“所以啊,阿柔,以后对谁都不要付出真心,这个是永远的教训。”

    福宁公主抬起头,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看着姚淑妃,说道:“阿娘,我真的不想嫁!父皇那边,还能想想办法吗”

    姚淑妃不想让女儿再次失望,也不想让她们父女的感情雪上加霜,只能撒谎说道:“上次阿娘在你父皇跟前说过了,你父皇也很无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统御天下,更要做好这个表率,哪能出尔反尔呢再说,王家势大,你父皇虽是九五之尊,也要避其锋芒。其实你父皇内心,也很爱你,很疼你。”

    福宁公主靠在姚淑妃的身上,半天没有说话。就在姚淑妃以为她睡着了,想唤宫女把她抱到床上去的时候,福宁公主突然说话了。

    “阿娘,她既然想利用我拉拢王家在朝中的势力,那我就偏不让她得逞。既然不得不嫁,那我就让她知道,这是她做的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我要把她们王家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我要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贞顺十四年十一月初二,福宁公主出降,轰动整个长安城。

    清晨时分,驸马都尉王蹊骑马缓缓而来,在礼官的引领下进入朱雀门,等待福宁公主。

    此刻的福宁公主正在含元殿拜别帝后。圣人颇为喜悦,叮嘱福宁公主,说道:“阿柔,你虽贵为天家娇女,可一旦嫁人,你便成了普通的妻子、儿媳。到了王家,勿要摆公主架子。”

    王皇后端坐在圣人身侧,也象征性地叮嘱了几句,然而福宁公主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有姚淑妃坐在王皇后身后,不忍女儿离开自己,哭成了个




第一百三十三章 聘礼
    念完之后,季开远将《通婚书》与《答婚书》送给两位函使。史氏指挥家仆,收下国公府的聘礼,并在家里设宴款待众人。

    史雅文偷偷溜到前院挤在人群里看了一遍国公府送来的聘礼,又跑回扶疏屋里手舞足蹈地跟扶疏讲起来。

    “表姐,国公府送来的聘礼可真是用心,我刚刚去瞧了瞧,前面几个是金铸的梳子、尺子、剪刀、绣花鞋,还有一面不知什么打的镜子,照得特别清晰,很人跑进了镜子里一样清晰。我听家里的嬷嬷们都再说,说这都是遵从古礼。姐姐,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扶疏笑了笑,认认真真给史雅雯科普起来,说道:“人常说结发夫妻,所以梳子寓意夫妻二人白头到老,相守终身。尺子呢,是衡量婚姻美满的意思。我们平常做女工,用剪刀来裁剪绫罗绸缎,所以剪刀寓意荣华富贵。至于绣花鞋嘛,是取的谐音,鞋同携,也是白头偕老的意思。”

    史雅文点点头,又问道:“那镜子呢”

    还未等扶疏回答,突然灵光乍现,说道:“我知道了!有个故事叫破镜重圆,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扶疏笑了笑,说道:“也对,也不对。镜子是圆的,取幸福圆满之意。你刚说的破镜重圆,就是一个最终圆满的结局。”

    史雅文一脸羡慕地说道:“表姐,你懂得可真多!”

    扶疏说道:“我不过是看书比较杂而已!”又问道:“外面还有什么趣事儿”

    一提到这个,史雅文又来了精神,笑起来手舞足蹈地又开始比划起来。

    “白珍珠一个个足足有我大哥手指甲那么大,还有一箱紫色的珍珠,我见都没见过!还有几套宝石头面,几匹江南的锦缎、一些珊瑚玉器瓷器摆件、房契地契之类的。”

    说完,又凑到扶疏跟前,悄悄说道:“我还听说,聘礼队伍在来的时候,碰上了福宁公主出降的迎亲队伍。”

    “什么”扶疏十分紧张,这些日子忙着自己的事情,竟把福宁公主与王蹊成婚的事情完全忘记了。现在又听见两边碰上了,心里不由得时分紧张,连忙问道:“可有发生冲突”

    史雅文笑了笑,说道:“没有没有。我听国公府那边的人说,郑五郎骑着马走在队伍前头,碰见了王都尉,两人谁也不让谁,还是福宁公主下令,让迎亲队伍避让的!”

    扶疏脑袋里更加乱了,问道:“郑阔不是没来吗”

    “按规矩,他是不能来的。”史雅文把打听来的消息说给扶疏听:“听国公府的人说,郑五郎坚持要来,把队伍送到亲仁坊,又回去了。”

    扶疏着急地用手绞着帕子,说道:“干什么要逞一时之气和天家的人作对,我们能得什么好处原以为他是个精明能盘算的,怎么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来!”

    史雅文才不管什么后果呢,此刻瞧着扶疏的着急的样子,打趣道:“姐姐担心姐夫啦”

    扶疏听了,笑骂道:“什么姐夫,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史雅文闪身躲了扶疏的手,笑着说道:“按照律法,过了纳征之礼,你就算是夫家的人了,可不该叫姐夫了嘛!”

    扶疏这回也不打史雅文了,也跟她斗起嘴来,说道:“既如此,你什么时候带个妹夫来家里啊好让大舅母高兴高兴!”

    史雅文脑海里浮现出章若辅的面孔来,一下子红了脸,说道:“表姐可不要乱讲!”

    扶疏瞧着史雅文的样子,便知她已有心上人。想着自己情窦初开之时,也曾在心中藏过秘密,便不再多问,把话题转向他处。

    忙了一天,史氏和季开远早已歇下,府中诸人出了值夜的家仆,其他或是累及,呼呼大睡;或是津津有味地和同伴交流府中今天的大喜事,说着国公府送来的聘礼。

    扶疏知道今晚郑阔要来,便早早地便把值夜的月白支使出去。果然不一会儿之后,窗户“嘭”地一声打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 谋杀亲夫
    忙碌了一整天的宫人们此刻正在小院里领受福宁公主的喜宴,一个个笑逐颜开,唯独福宁公主一人坐在一旁独饮,掩饰自己的失神。过了一会儿,喜宴撤去,福宁公主回到寝阁,准备歇息。这时,一身酒气的王蹊摇摇晃晃地进来了。

    福宁公主见王蹊进来,指了指早已备好的被褥,说道:“今晚,就劳烦驸马睡地上吧!”

    王蹊仗着酒劲,说道:“凭……凭什么让我睡地上我就要……要睡床!”

    说着,王蹊把外套一脱,扑上前来。福宁公主见状,闪到一边,大声互换自己的宫人:“如玉如珠!”

    两个守在外面的宫人立马进来,拦在福宁公主床边,毫不客气地说道:“劳烦驸马睡地上吧!”

    王蹊见两个宫人都敢拦着自己,骂道:“真是反了!两个贱婢都敢拦我!夫妻共枕,天经地义,我为何要睡地上”说着上手往后拉扯如玉如珠两人,想上到床上去,如玉如珠死死拦着,大声互换其他宫人。

    屋里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公主其他陪嫁的宫人和王家府中家仆,大家匆匆赶来,各为其主,撕扯在一起。

    “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淹没在一群人的撕打声中,并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为此停下。

    崔氏见状,顺手抄起手边一只秘色瓷瓶摆件,狠狠砸在了地上。

    “咣——”

    瓷器在地上碎裂的声音一瞬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回头看着崔氏。

    “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撕打成一片”崔氏怒气冲天地问道。

    如玉从人群中挤出来,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夫人,按照规矩,公主拜见舅姑是在三日之后,夫人此刻不宜出现在这里。”

    崔氏来之前就已经听身边的红玉说了事情的经过,本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被如玉这么一怼,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正欲发作,身后跟着的红玉悄悄拉了拉崔氏的衣袖,崔氏这才回过神来,强迫自己稳了稳心神,才说道:“规矩我自是懂的,不是过是听仆人禀报,说这里打了起来,过来看看是否伤着了公主玉体。”

    如玉回答道:“多谢夫人关心,公主玉体无碍。”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屋里众人,说道:“只是晚上因为一些误会闹成这个样子,还请夫人带闲杂人等出去,勿要扰了公主清净。”

    “那请公主早些歇息吧!”崔氏说完,转身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唯独王蹊,衣冠不整地站在一旁,没有动。

    福宁公主端坐在床上,经过屋里刚才的一番撕扯,福宁公主的头发丝都没有乱掉一根。她看都不看王蹊一眼,冷冷地说道:“要么,睡地上,保住你的颜面。要么,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吧!”

    王蹊此刻酒已经完全醒了,想了想,与其明日长安城传遍他在新婚之夜被公主赶出房门的笑话,还不如在地上委屈讲究一晚。如此想着,便狠狠瞪了福宁公主一眼,一把扯过案几上的被褥,胡乱在地上铺了铺,把外套扔在一旁,和衣躺下了。

    王蹊睡下之后,如玉如珠帮福宁公主掖好被角,放下纱幔,也在门口守着了。福宁公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一会儿,地上便隐隐传来王蹊均匀的呼吸声。福宁公主披衣起身下床,在外间烛光隐隐



第一百三十五章 金丝院
    第二天一早,福宁公主在自己院内正式赏赐众人。福宁公主一身红色的家常服,慵懒之中透露出的尊贵气质,让众人不得不听服于她。

    众人受了赏赐之后,垂首听公主训话,不料公主扫视一圈,问道:“这院子,可有名字”

    一位王家的管事娘子站出来答道:“回公主的话,这院子是为了郎君和您的大婚新收拾出来的,暂时没有名字,请公主赐名!”

    公主端起茶碗,呡了一口,淡淡说道:“就叫金丝院吧!”

    管事娘子没有听清,以为是“津思”,也存了几分讨好公主的意思,笑着问道:“我等粗鄙,不知公主取这名字可有什么寓意”

    如玉早就听出了公主的言外之意,哪里想得到管事娘子如此蠢笨,竟还追根究底起来,连忙打圆场说道:“公主出降,按规制,可在公主府中起居。陛下念在驸马是丞相独子,不忍骨肉分离,便叫公主常住丞相府邸。公主初来,院中诸事,还得仰仗娘子了!”说着,又给这位管事娘子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管事娘子收了荷包,揣进袖中,说道:“公主客气了!这也是我们的分内之事!”说完瞧着公主有些疲累之相,便带了丞相府的人退了出去。

    此时,崔氏正在自己屋内关起门来数落儿子,骂道:“她让你睡地上你就睡地上你之前不是挺能的嘛,怎么现在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王蹊梗着脖子说道:“不然呢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洞房花烛之夜被赶了出来”

    崔氏讽刺道:“那你过来了,她人呢不应该来拜见婆母的吗”

    “不知道!”

    “不知道”崔氏反问道。

    王蹊小声说道:“我昨夜里后来去了绾绾那里!”

    “好啊!好啊!”崔氏拍着桌子骂道:“不想被赶出来到底还是被赶了出来!可怜我的儿,这哪里是娶妻,这是请了尊罗刹回来啊!”

    正说着,崔氏见门口有人探头探脑,大骂道:“在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

    红玉迫不得已进来,说道:“那边的管事娘子过来了,回禀说公主赏了好些财物,给院子起了个新名字:金丝院。”

    “金丝院”崔氏破口大骂:“怎么还真委屈她了还真把自己当个金丝雀了”

    红玉劝道:“夫人消消气!”

    崔氏不理她,继续说道:“皇后殿下也真是,只顾自己儿子前程,哪里管我儿子死活当初就不该求她赐婚!”

    红玉见崔氏已经口不择言,说起了王皇后,赶紧跪下请求道:“夫人慎言!当心祸从口出!”

    崔氏无奈,坐了回去,一边抹泪一边说道:“我可怜的儿子哟!怎么婚事如此不顺!”

    王蹊实在是不耐烦母亲如此,转身出了门,去找叶绾绾。

    第三日,便是福宁公主回宫拜门的日子。王蹊这几日都在叶绾绾处歇息,早起不见王蹊,福宁公主本也不欲等他,收拾妥当之后,便带着宫人出门。来到大门口,发现王蹊早已在门口等候。两人对视一眼,福宁公主率先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朝宫门而去。王蹊骑马走在马车一侧,沉默不语。

    到了凤仪殿拜见圣人与王皇后,在帝后面前,福宁公主倒像换了个人似的,与王蹊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圣人问道:“一切可都习惯”

    福宁公主笑着回答道:“多谢父皇挂念,女儿一切都好,王丞相与夫人待我极好,驸马也很体贴。”

    圣人怡然而笑,又问了些其他琐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打起来了
    郑阔今日在御前当值,下值之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也带来了与自己一起在千牛卫当值的右卫大将军柴锡之子柴冲。进门时,季家这边刚好要开宴了。郑阔向季开远和史氏行了一礼,又冲扶疏眨了眨眼睛。

    史氏忙招呼郑阔和柴冲落座。

    饭后,郑阔给扶疏使了个眼色,两人去湖边说话去了。史雅文和顾嘉年两人也起身离席,找了个亭子,坐在四方几前喝茶吃点心消磨时光。

    顾嘉年一边吃香蕉一边说道:“啧啧啧,你看看你表姐,有了未婚夫就不理我们两个了,亏我之前还以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

    史雅文是个护姐狂魔,就算是顾嘉年只是开个玩笑,也要护着自己姐姐。于是说道:“哪里啊,我们可以常来找姐姐说说话儿聊天聊天儿,可郑五郎不能常来啊!”

    顾嘉年吃完最后一口香蕉,把香蕉皮朝后一扔,趴到史雅文跟前问道:“你有没有心上——”

    “啊——”

    “咚——”

    顾嘉年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叫声,之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顾嘉年回头一看,郑阔刚刚带来的那位叫柴冲的年轻郎君,正好踩在她刚刚扔掉的香蕉皮上,摔倒了。

    “谁扔的香蕉皮!”柴冲坐在地上,摸着屁股,看着顾嘉年和史雅文的方向,怒喊道。

    顾嘉年赶紧回过头,不敢说话。史雅文看着柴冲气势汹汹的样子,也把头缩进脖子里,不敢出声。

    柴冲爬起来,拎着香蕉皮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看着顾嘉年和史雅文,问道:“这是你俩谁扔的”

    顾嘉年头也不敢抬,直说:“你认错人了,不是我扔的!”

    柴冲冷哼一声,说道:“不是你扔的先把嘴边的香蕉渍擦干净了再说吧!”

    顾嘉年赶紧抬起头,在嘴角抹了抹,一边抹一边问史雅文:“我刚刚嘴巴没擦干净吗”

    柴冲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说道:“还说不是你扔的这不就不打自招了”

    顾嘉年被戳穿了,立马起身,骂道:“你敢诓我!”说着,一掌劈了过去。

    能在御前执刀,柴冲的武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过了两招之后,便知顾嘉年只是三脚猫的功夫,便生出与顾嘉年玩一玩的心思,如此一来,出手只用了三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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