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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有二嫁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迷路丸子君

    此刻扶疏正欲扶疏在湖边一边散步消食,一边说话。

    郑阔含情脉脉地说道:“阿凝,我最近晚上做梦总是梦见你,今天见着你,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

    扶疏继续往前走,没有说话。

    郑阔又接着说道:“可是你还小,不过没关系,我等你。等你在长大一岁,便把你娶回家。”

    扶疏有些不好意思,便岔开话题,说道:“太冷了,你上值多穿些!”

    “阿凝关心我啊!”郑阔开心地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常随君侧,哪里能冻着”

    扶疏想想也是,便笑了。

    郑阔见扶疏笑了,说道:“阿凝,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可别故作深沉板着脸了。若是有人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便是,我替你出气。像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每天就该开开心心的!”

    扶疏听了心里暖暖的,也有意逗郑阔玩儿,撅起嘴说道:“我不小啦,今天整十四啦!”

    “那也小,我都十九啦!”

    两人正说着,只见史雅文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姐阿姐,不好啦!顾小七和柴家郎君打起来了!”

    “什么”扶疏与郑阔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

    “走!去看看!”郑阔说道,拉着扶疏一起赶去了大家现场。

    等到了亭子一看,两人早就不打了,坐在亭子里喝茶。

    “唉,你刚刚那招怎么使的教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敬茶风波
    福宁公主拜别姚淑妃,从宫里出来后,便回到王家,在正厅拜见王丞相及崔氏夫妇。

    王韶明夫妇早已在正厅等待,见福宁公主和王蹊姗姗来迟,崔氏翻了个白眼。

    福宁公主为了不让姚淑妃伤心,同时也心知此事已板上钉钉,不能逞一时之快,要做长远打算。因此对崔氏的白眼视若无睹,在向王韶明进茶时,说不上十分恭敬,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在王韶明看来,此时就是走走过场,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因此接了福宁公主的茶,喝了一口,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福宁公主从使女手中接过茶碗,行了个礼,向崔氏进茶,口中说道:“母亲请喝茶!”

    崔氏没有接茶碗,看着福宁公主说道:“公主既嫁入我们王家,就要遵守我们王家的规矩,恪守妇道。”

    福宁公主端着茶碗,说道:“母亲请喝茶!”

    崔氏还是没有接福宁公主递过来的茶,继续说道:“要孝敬公婆,顺从丈夫,绵延子嗣。”

    福宁公主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抬头看了眼事不关己站在一旁的王蹊,心想果然是个自私凉薄之人。福宁公主压下心头之火,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母亲请喝茶!”

    王韶明也觉得崔氏此时发作,会让公主面上无光。为了防止场面陷入尴尬的境地,对着福宁公主说道:“公主先起来吧!”

    福宁公主也不想保持行礼的姿势,这一会儿腿已经有些发酸,正准备起身时,只见崔氏像是没听见王韶明的话一样,继续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福宁公主冷笑一声,站直了身子,把茶碗狠狠往旁边使女手中的托盘中一顿,使女没料到公主会突然放托盘,更没料到这么大力,托盘被打翻在地,茶碗翻滚、茶水泼了一地。

    崔氏没想到福宁公主会作此举动,指着福宁公主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福宁公主也不恼,冷笑着问道:“夫人刚刚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崔氏大声说道:“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福宁公主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出嫁从夫呢”不等崔氏回答,继续说道:“刚刚王丞相都让我先起来了,你还在继续摆婆婆款儿,这是从夫应有的态度”

    “你——你你——”崔氏指着福宁公主,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韶明当面被人戳到痛处,也有些恼怒,但碍于天家面子,只能吹鼻子瞪眼,不好直接发作。

    “老祖宗说了,君君臣臣,我是君,你是臣,你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老祖宗还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都做不到从夫,就更没资格在这里要求我!”说完,便转身离去。

    崔氏被揭了短,又不被娶进门来的新妇放在眼里、还当面挑衅,气得直哆嗦,用手连拍着案几,大吼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这话可不敢乱说,尤其是对天家之人说。红玉等人吓得赶紧上前去劝崔氏:“夫人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你瞧瞧,你瞧瞧!”崔氏指着福宁公主离去的方向问红玉:“这是一个新妇该有的姿态吗我是婆婆还是她是婆婆简直嚣张之至!还天家公主我呸!”

    红玉赶紧劝道:“夫人慎言!”

    崔氏骂福宁公主又骂不得,王韶明也转身出去了,只能骂还杵在这里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朝堂发难
    王韶明本欲在王蹊婚礼时给季家写帖子,好羞辱他们一番。可没料到季开远和郑广这个老匹夫,联起手来将了自己一军,两家的喜事撞在了同一天,王韶明的计划落了空。如今,儿子婚礼已过,宫中妹妹那边也可做个交待,自己也可以腾出手来处理季开远了。这日,王韶明派人去各家送信,约太子一派的人来家中议事。

    王韶明逗弄着缸里的鱼儿,一边撒饵一边问道:“太子近来忙些什么”

    东宫詹事陶堰起身,回答道:“殿下在含元殿协助陛下处理公文。”

    王韶明点点头,说道:“跟太子说说,趁机也多和陛下聊聊天,讨讨陛下欢心,这点可得多跟永王学学!”又叹了口气,说道:“太子若是有这眼力见儿,永王也不至于圣宠优渥,有机可乘,成了现在这般局面!”

    王韶明往缸里撒了一把鱼饵,鱼儿争抢不已,王韶明看着满意,又对刑部主事张和玉说道:“如今我儿婚礼已过,张主事,季开远的诗文,也该收集起来了!”

    张和玉起身行了个礼,谄媚地说道:“不劳丞相费心,下官已经准备妥当,就看丞相何时吹起东风了!”

    王韶明回头看了张和玉一样,说道:“哦张主事办事如此利索”

    张和玉回答道:“此事,是天助我也。下官本去了趟陈仓,找到了季开远的二叔季道全,可这老爷子大概是丧子之痛受了太大打击,来来去去只是些陈年旧事、私人恩怨,翻不出什么浪花……”

    张和玉话未说完,就被王韶明打断了,说道:“说重点!你平时在刑部断案雪冤、整理文书,也是如此啰嗦似妇人吗”

    张和玉本想强调一番自己做事细致,又费了许多辛苦,不料被王韶明呛了一句,只得咳嗽一声,以掩饰尴尬,然后继续说道:“在下已经收集到了季开远用诗文嘲讽时政的证据。”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卷写着季开远诗文的纸,递给王韶明。

    王韶明翻看了几页,点点头,说道:“此招甚妙!看他季开远在御前如何自辩!”又抬头问张和玉,说道:“一般这些诗作都是自己收藏,你又是如何拿到手的”

    张和玉暗自腹诽了几句,面上时分恭敬的说道:“前些日子,国子监海家欲与扬州刺史白家结亲,季家做中人,于是季开远派他一个叫阿午的贴身随从去扬州送信。返程时,船舱着火,阿午为保命跳水求生,不料讲舒心泡在水中,字迹模糊,无法辨认。回季府之后,季开远以办事不力为由将他罚跪,又让别人顶替了阿午的位置。阿午心生怨恨,在酒楼喝闷酒时自言自语骂季开远,被我听到了,重金收买。于是才得来了季开远的诗文。”

    王韶明听了之后哈哈哈大笑:“妙啊!果然是天助我也!”

    张和玉行了个礼问道:“丞相预备何时起风”

    王韶明掐指算到:“今日已到腊月,朝廷腊月二十三封印过年,得赶在这之前,把事情办妥了!不死,也让他季开远脱层皮!”

    众人附和道:“丞相英明!”

    王韶明又问了几句年末吏部考评的事情,便让大家散了,自己回到书房,细细品读季开远的诗,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哈哈大笑。

    王韶明将手中的诗作再瞧了一遍,对季开远这种送上门来罪名相当满意,又在心中想了许久在御前的说辞,心中十分满意。将诗作放入匣中,自言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押入大牢
    季开远此时也想知道这个所谓的人证是谁,和其他大臣一样探头往殿外看去,只见一个瘦瘦的年轻男子低着头走了进来。

    “阿午”季开远惊讶的说道。

    王韶明见状,在一旁笑着说道:“看来,此人,季御史是认识的。”

    阿午哪里见过这仗势,跪在大殿中央,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圣人端坐在玉阶之上,厉声问道:“阶下何人”

    阿午圣人的语气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道:“草……草民是……是季……季御史的……的随从,名叫……叫阿午。”

    圣人扬了扬手中写着诗作的纸张,问道:“这些诗作,是哪里来的”

    阿午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是主……主人这……这些年闲……闲暇时所作。”

    “哼!”圣人冷哼一声,骂道:“你既叫他一声主人,为何要背叛于他背弃旧主、忘恩负义的东西!来人,给朕拖下去杖毙!”

    阿午惊讶地抬起头看了圣人一眼,那日张主事不是这么说的啊!他说只要在御前按照他的说辞一说,就可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张主事的说辞还没出口,自己就要被杖毙了。阿午情急之下大喊:“陛下,草民冤枉啊!”

    已经有两个御前持刀的千牛卫过来,拉着阿午往外走。

    阿午大喊:“季御史不但以事讽政、蔑视皇权,平日在家也——”

    剩下的话还未说完,郑阔从腰间掏出一个汗巾,塞进阿午嘴里,阿午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之音。

    “且慢!”王韶明站出来,冲着已经走到大殿门口的千牛卫和阿午说道。

    千牛卫本只听从圣人一人之令,此刻郑阔又私心有意帮季开远,哪里还管什么且慢不且慢,拖着阿午往外走。

    王韶明手持笏板,向圣人启奏道:“陛下,偏听偏信不是明君所为,现在有人指控季御史,理应查看物证,审问人证。”

    圣人没有说话,殿外传来打板子的声音。阿午被堵了嘴,只能发生闷哼声。

    王韶明跪了下来,说道:“季御史蔑视皇权天威,若不严查,此风一开,陛下还如何统御四海”

    圣人大怒,将手中的诗作扔了出去,骂道:“枉你们一个个饱读诗书,诗人之诗,怎能如此解读”

    圣人没理会其他大臣,问季开远:“季卿,你有何自辩说辞”

    季开远跪了下来,说道:“臣对陛下、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鉴。正如陛下所言,诗人之诗若是如此断章取义、恶意曲解,那天底下还有几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又对着王韶明说道:“本朝士子多喜作诗,王丞相、何尚书、武御史、张主事,想必你们平日里也有一些佳作,不如拿出来让大家一起解读解读”

    话音刚落,张和玉就跳出来指着季开远大骂:“季御史需要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以诗讽政之事,不要牵扯旁人!”

    王韶明俯首说道:“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审问证人,严查季开远!”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王韶明,跪下俯首道:“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审问证人,严查季开远!”

    大殿之上扔在争论不休,太子一派的朝臣跟在王韶明身后,与圣人对峙,谁也不让谁。而殿外,郑阔将阿午拖出去之后,见殿外侍奉的人中,有一个平日熟识的小黄门,于是趁着阿午行刑的间隙,跟小黄门耳语了一番,小黄门匆匆出宫,往季家而去。

    小黄门刚走,就听见门口的力士唱道:“宣证人进殿!”

    郑阔和另一名千牛卫把已经剩下半口气的阿午从凳子上拉下来,拖着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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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搜查
    扶桑匆匆赶到季开远的书房,着急地问道:“阿姐,发生了什么事”

    扶疏皱着眉头,一边整理季开远案几上的文件,一边说道:“郑五郎来报信,说是阿爷在朝堂上被太子一党攻讦,情况可能不太妙,让我们清理一下阿爷的书房。”

    扶桑问道:“阿娘回来了没”

    “还没,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一边说话,一边把季开远的书信一类的文书放进一个大箱子。

    “快过来帮忙!”

    扶桑也过来,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扶桑问道:“阿姐,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扶疏想了想,说道:“你我也不知这些东西里有无对阿爷有用的东西,不好一把火烧了,不如先挖坑埋了。”

    扶桑皱着眉头说道:“挖坑容易留下痕迹,不如我们密封起来,沉入湖底。”

    “好主意!”

    两姐弟把文书整理密封好,正要沉湖时,史氏和吴氏、殷氏、学文、雅文一起回来了。

    “阿娘,你总算回来了!”

    史氏拉着扶疏的手,说道:“我听花蕊都说了,你处理得很好。”

    吴氏说道:“我们内宅妇人不懂朝堂上事情,容易慌乱。你们也先别着急,我已经让你泽文表哥回陈仓去给你大舅舅报信了,你大舅舅虽官位不高,朝堂之事总比我们熟些。”

    史氏皱着眉头问道:“派去宫门外打听的人回来了没有”

    扶疏摇了摇头。

    殷氏在一旁,也插不上什么话,有点干着急,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不如派人去卢国公府那边问问。”

    众人眼前一亮,吴氏说道:“弟妹这个主意不错!我们与其在这里抓瞎,还不如去卢国公府问问!”

    史氏对身后的佳慧说道:“赶紧,赶紧派人去问问!”

    佳慧小跑着出去了。

    扶疏担心史氏太过担心,有意分开史氏的注意力,说道:“阿娘,你再去阿爷书房看看,以防我和阿墨有些疏漏。”

    “对对对!我再去看看!”史氏急匆匆地走了。

    史氏走了,剩下几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就直接去了主厅,坐着等消息。

    一会儿,派去宫门外打听的仆人回来了,一边喘气一边站在主厅回话:“小人等了许久,才等到散朝,我听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就凑上去听了,据说是王丞相那边诬陷主人以诗讽政,蔑视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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