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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学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口毒奶

    “哦哦哦”

    皇宫厨房里的鸡开始打鸣,且一鸣带响天下鸡。

    周幽听着窗外不绝于耳的鸡鸣,喊来了门外刚换完班的侍从,吩咐道:“派人去将三公请进宫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其实一个侍从领命离开,而剩下的那个侍从因为一直都是伺候周幽的,所以大着胆子说道:“殿下,还请爱惜自己的身体,您已经半月之余没有好好在躺在床上休息了。”

    周幽对这个一直伺候自己的老侍从,态度还算友好,笑道:“才半月啊,我还以为我兢兢业业有一年了呢。”

    “殿下......”

    “好了,下去给我端来洗漱盆,再泡一杯酽茶来。”周幽下令道。

    “是!”老侍人莫敢不从,乖乖地退出房间,而周幽也趁此机会悄悄眯了一会眼睛,算是给自己身体的休息......

    ...

    ...

    远在不知何处,似乎在天上,似乎在地下,在雾霭沉沉中有这么一座奇山,名唤——鬼谷!

    众生中不少人听过鬼谷,但没有任何一人见过鬼谷,哪怕是这期间诞生的圣人竟也寻不到鬼谷藏身之地,所以人们开始怀疑、期待、这鬼谷是否真的存在,若是存在那里面有生活着什么样的人或什么样的兽

    总之,在众说纷纭中,鬼谷始终披着神秘的纱衣,为世人所不解。

    但在红紫黑黄四色衣袍的“非人非鬼”前,鬼谷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因为鬼谷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那个穿紫袍的“非人”向鬼谷的主人,也就是他们授业恩师的白衣鬼谷子,问道:“师傅你每日要我们提着这块鬼谷令牌在这往生池洗洗刷刷干什么呢”

    白衣鬼谷子盯着自己手中的书,头也不抬道:“你们的五师弟在里面。”

    紫袍人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耽误,鬼谷令牌将一半清澈见底,一半漆黑如墨的往生池给搅得大起波澜,只是无论他怎么折腾,那黑水无法弄脏清水,清水也无法洗去黑水。这一黑一白,一浊一清,尤为古怪神奇。

    只是紫袍男子邪性或者说野性十足,他常常来这往生池中泡脚,一点也不将这天地唯一的至宝当做宝贝。

    紫袍男子又刷了一会,手有些麻了,便换了一只手继续刷,“师傅,我这五师弟应该喝饱了我的洗脚水,他怎么还不出来啊三师弟、四师弟不是只要往往生池泡上几个时辰就能出来了吗”

    黑黄两色衣袍的“非人”干呕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紫衣袍这个二师兄一眼,然后听师傅为他们解释,五师弟为何“难产”于令牌中。

    鬼谷子放下手中的书,回道:“五师弟与你们四个的情况截然不同,你们的神念魂魄都完好无损,没有被地府官差接走,而你们的五师弟三魂六魄已入轮回,神念又被分成三份,这令牌中仅仅是其中一份的神念。”

    红衣袍的大师兄惊讶道:“往生池需要完整的神念和魂魄才能化作我们这样的奇异体质,可现在五师弟什么都没有,还在往生池里泡着能有效果吗”

    “没有。”鬼谷子斩钉截铁道。

    “没有!没有,师傅你还让我刷这么久!”紫衣袍的二师兄一个激动,手中的鬼谷令牌竟然脱手沉入了往生池中。

    鬼谷子只得出手往前一握,他的手掌好像划开了时空,二师兄遗落的令牌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师傅,武功盖世!”二师兄熟练地拍着马屁,虽然他知道这招对师傅没有任何效果,但师傅也从来没有让他不要继续这么说,他便一直没有刻意改掉这个习惯,且拍马屁的功夫和他的脸皮都日进千里,更上一层楼。

    鬼谷子提出令牌中一截小小的、金灿灿的神丝道:“这往生池对你们四个作用颇大,但对于五师弟来说,这往生池只能洗去他的记忆,让这残缺的神线孕育出新的种子。”

    “种子什么种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二师兄浮夸地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鬼谷子剥丝抽茧从金色的神识中取出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随时都会熄灭的小亮点,若不是他们四个眼力好,怕是瞧不见他们的这位五师弟。

    “这也太弱了吧”二师兄捂住嘴巴口鼻,发出低沉的声音,他真的很担心自己说话大声些,说不定就将五师弟给刮得找不着北了吧。

    鬼谷子右手提着那个光点,左手凭空变出一个类似蛋壳那样中空的玉球,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五师弟封入其中。接着大大咧咧地将玉蛋丢给红衣大师兄道:“你们四个,每日随身携带着一个鬼谷日的功夫。”

    鬼谷是天地异地,与外界的时间有着不小的差距,像是以前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鬼谷虽还不至于那么夸张,却也差不多了。

    “好!但是师傅照顾这......蛋有没有其他什么禁忌”红衣大师兄负责得问道。

    鬼谷子回道:“很多时候越弱的东西便越强,这粒种子无论你怎么折腾都不会出事的,至于外面的玉面罩,不过是一个小法术,让你们莫要丢失了你们的五师弟。”

    红衣大师兄点点头,接过玉球后,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前,这样虽然咯人,但至少保证了它不会被丢失。

    而其他的鬼谷师兄弟们,也开始了今日的修行功课......

    ...

    ...

    两日的时间晃眼过去,周御书院皇宫内关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甚至坊间知晓了周幽的喜讯后也自发地在门前挂起了红灯笼,为了庆贺院长大




第二百二十二章 喜与丧
    “我......”施岚青吞吞吐吐,也不知该不该信任施夷光,但等她听见施夷光身上玉佩相撞发出的声音时,突然联想到了那个怎么也接近不了阿白的梦,还有醒来之后断成两截的玉佩。

    她惊疑不定道:“你说阿白死了是你亲眼所见,那么那天的日子你应该还记得吧!”

    施夷光不假思索道:“就我们离开越山的两日后。”

    “两日后”施岚青开始推算时间,她与施夷光是前后脚离开的,只是方向不同,她离开越山是流而渡,仅有了半日的光景,之后因为没有传送阵可使用,她是驾马跑回招贤馆的,等到了招贤馆到五公主的寝殿睡下,那一夜的时间正好和施夷光说的时间对上。

    施岚青慌乱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两块半截的玉佩,这玉佩虽碎,但它依旧很得施岚青的珍惜,甚至比过去存放的还要小心翼翼。

    施夷光瞧着两块玉佩,若是放在庄休还活着的时候拿出,那她一定会嫉妒得不行,可现在庄休死了,她得不到,施岚青也得不到,两人之间便没有了争夺的冲突,反而升起同病相怜之感。

    “杀阿白的人是谁”施岚青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庄休的死讯,并向施夷光问道,那个声音冰冷如冥泉。

    施夷光眼神闪烁,几次想要开口,但都憋了回去,她太了解她的这个姐姐了。她的性子就像她手中的剑一般刚直,不懂变通,若是她将真正的凶手告诉她,那么施岚青明知自己的实力不够也一定会前去挑战报复。

    可对于杀害庄休的那样的庞然大物来说,捏死现在的施岚青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所以施夷光深知自己是万万不能将真凶说出来了。

    而施岚青见施夷光久久不回答,也猜出她心中所想之一二,就诱骗道:“我知道我心思不如你缜密,也容易冲动,但这次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胡乱来的。”

    施岚青的骗术太拙劣了,既然都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如施夷光缜密,却还指望自己能骗过施夷光,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好笑的事。

    施夷光没有回答施岚青的问题,只是从她手中取过了一块半截的玉佩,说道:“光凭你我二人的实力是对付不了凶手的,只有我们找到愿意出手解开越山圣人诅咒的圣人,联合越山积蓄多年的人脉实力才有可能替庄休报仇!”

    施岚青心思单纯,不能寻着蛛丝马迹猜出真凶,她只知道按照施夷光这么形容,也许杀害庄休的真凶并非是一个人,也许是一群人,加上需要越山那样的势力作为后盾去抵抗,那么杀害庄休的势力也许是一个庞然大物,但这庞然大物是谁,她就真的猜不出了。

    “你真的不愿意说吗”施岚青盯着施夷光问道。

    “不能说,也不是时候,等你找到圣人修士或自身成为圣境修士,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不然就害你......”施夷光摇头说着,接着又盯着施岚青动情道,“我已经失去心爱的人了,可不能再失去我最亲的人......”

    施岚青听施夷光这么说,身体猛地一颤,悄悄转过身去抹了把眼泪。

    “我走了。”施夷光在施岚青抹眼泪的时候轻声说道。

    “等等!”

    施岚青喊下施夷光,施夷光一顿,问道:“怎么了”

    “把玉佩还给我!”

    “......”

    施夷光哪管施岚青,凭着自己熟悉地形,几个闪身就将施岚青甩在了市集过道上。

    施岚青懊恼地跺了跺脚,与施夷光这么一见面,她收到了一个不愿听闻的噩耗,还丢了半块阿白给他买的玉佩,真是......

    真是赔了小姐,还丢了丫鬟。

    亏得不行。

    ...

    ...

    周御书院最红火、热闹的正厅里,春秋七院院长坐在最前方,而江湖上的势力和次等的学院则在之后的位置。

    本来按照礼俗,还未正式继任大统的周幽不论是定亲还是大婚,春秋七院的院长只需遣人送点礼物过来就好了,但这次七院院长全聚,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位现在还没探查清楚身份的圣人。

    七院院长不敢派太多的探子过来侦查,担心因这鲁莽的行动而得罪了周御书院的这位圣人,加上周御书院上下对圣人的身份似乎隐藏得极深,即便是抓回去严加拷问,他们也都所不知道,所以七院院长便借着这次婚宴的几乎想来探探圣人的底子。

    胸无大志的韩院长在其他六位院长的授意,向周幽道:“小娃娃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周幽笑着举杯,回道:“治国与修身都是终生需要学习的,在几位老院长前辈面前,晚辈只敢当个学生,一切需得向前辈们看齐。”

    说完,周幽和韩院长哈哈大笑,将杯中就一饮而尽,接着韩院长又说道:“你们家老头子呢儿子结婚都不参加,难道准备等着下一次再参加”

    其他几位院长哄堂大笑,周幽又不便阻止他们,就带着浅浅的笑道:“今日前辈送晚辈的新婚贺礼,晚辈一定会铭记于心,等几位院长不再后,我一定造庙供奉几位的灵牌,日日夜夜找人给你们上香。”

    “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说话的!”有人习惯了周御书院趾高气昂,加上又不知晓圣人的事,所以才不顾周幽的颜面这么说道。

    周幽似乎早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会发生,便用眼神示意,堂里的两个影卫立即推着刚刚那个叫嚣的人来到人前。

    “你们凭什么推我,你们什么身份,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人继续猖狂着,甚至站在周幽的面前后也不知收敛,有辱周御书院颜面的话是一套一套地出来。

    旁边春秋七院的院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幽,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这个打扰了他宴会雅兴,但添了乐趣的人。

    周幽从几位前辈的脸上一一扫过,他们皱巴巴的脸上都是幸灾乐祸,倒也瞧不出这人的归属,不过这不重要,他现在背后有“圣人”站着,行事就应该大胆一些。

    他一拍桌子,指着大堂地下铺着的红毯道:“你们这些人怎么办事的这地毯颜色这么素,是觉得我定亲这事不够喜庆吗!还不快点让它更鲜艳一点!”

    那就“串通”好的影卫,一脚踢在那个说猖狂之语的人的膝盖上,让他跪下,随后不等那人再吐一字,影卫便抽刀囫囵将他的脑袋砍下!

    瞬息之间,血如倒悬瀑布一般滔滔而出,将地上一大片红地毯给染成深红色。

    宴会上都是见过血的人,面前有这么一人被斩首倒是不能吓住他们。真正令他们有些诧异的是最重礼仪的周御书院现在竟变得不再讲礼了,这点可比杀一个人给他们的震撼要大得多。

    那颗人头在地上滚了一圈后,正好死不瞑目地朝着齐院长,齐院长眉头一皱,一脸厌恶地将这颗脑袋扇飞,然后对周幽道:“贤侄,你这大喜之日见刀怕是不吉利吧”

    周幽笑了笑,回道:“若是拿刀杀人,自然是冲撞了喜事,但刚刚影卫不过是宰了一条看起来像是人的狗,所以......不碍事、不碍事。”

    齐院长不再说话,他瞧周幽行事乖张,肆无忌惮,若说背后没人撑腰,他还真有点不信。

    一旁的赵院长似乎懒得再在背后猜来猜去,就开门见山道:“听闻周御书院荣得至尊,百草书阁地窄物匮,也没有什么值得拿得出手的东西,就特此送上五千年的人参一对,还望至尊笑纳。”

    周幽一挥手,影卫就上前收下了赵院长的礼,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不过嘴上的便宜话还是要说的,“至尊自然是不再需要这等俗物了,但赵前辈的美意我也不便替至尊拒绝,等宴会之后,我自然会转送到至尊手上,将赵前辈的美意一字不落地告诉至尊。”

    “那边有劳了。”

    赵院长抛砖之后,其他的院长也不得不赠玉出来,他们问道:“不知周御书院新晋的这位圣人是哪里人我们也知道圣人不凝滞于物,对着那些外在的俗物可能是不放在眼里的,但圣人家中一定有人吧,他们在生活中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需求吧,所以我们想替圣人分担一些俗事上的烦恼。”

    这些院长长篇大论,目的无非就是从口中套出圣人的真实身份。

    可周幽又不是言听计从的傻子,他回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圣人及圣人的家人都衣食无忧,不过若是你们愿意锦上添花,再送一些东西过来,我们周御书院也是不会拒绝的。”

    “哈哈,贤侄真会说笑。”

    几位院长心怀鬼胎,举起酒杯敬周幽,他们想要从周幽身上得知圣人身份的路子算是断了,不过他们也因此发现了一点蹊跷,周御书院藏着这尊圣人,其背后一定有着什么原因,也许是有什么见不得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公孙鞅与招贤馆
    公孙鞅在公孙无的墓前拜了三拜,等他抬头时竟发现墓前插这三炷香,起初他还惊喜地以为来者是褒姒,可等他抬头后才发现,他面前站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是父亲的朋友”公孙鞅猜测来者的身份。

    “不是,非要算起来的话,我是庄休的朋友”那人上香之后又拜了一拜,态度明显的敷衍,但却有一种光明正大,理应如此的感觉。

    “庄休的朋友庄休好久没有回周御书院了。”公孙鞅起身拂去自己衣上的尘土。

    “我不是找庄休的,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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