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好欢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鱼得水
电话那头的郝红旗立即要拍板答应,突然就顿了一下,然后为难道:“欢喜啊,爸这边可是跟人说好的,言而不信下次谁还敢找爸干活呢。等爸拿到工钱了,再回去。到时候给你买个学英语的随身听好不好”
没听到“随身听”还好,一听到这三个字,郝欢喜顿时泪如雨下。
她不停地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随身听了!什么都不要,只要爸爸赶紧回来,平平安安的就好。”
郝欢喜嚎啕大哭。
她真的什么都不要,只要郝红旗安全到家就足够用了。
再珍贵的东西,都抵不上他父亲的性命啊。
再说,她不过是跟郝红旗提过一次随身听而已,为什么她爸就坚决地认为她那么想要那个破东西呢。
重生后,郝欢喜看问题的角度变得刁钻了,此时不免狐疑。
但这点疑惑很快被她抛之脑后,她可怜巴巴地祈求,“爸,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市里找你了!直到把你拉回家为止。”
“胡闹!”郝爸爸叱道,心里却是动摇了。
他真是担心女儿,郝欢喜从小懂事,哪里有这么撒娇的时候,肯定是这次受委屈狠了。
在妻儿的帮腔下,郝爸爸答应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郝欢喜虚脱地差点晕倒。
她的小手攥的紧紧的,内心却陡然松了口气,好像终于完成一件重大任务。
她爸是最信守诺言的,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前世的那个意外了。
“姐,我扶你回家吧。”
“姐,我背你。”
看着瘦弱的弟弟蹲在地上,很义气的样子,郝欢喜笑了。
她拍了郝欢杰一下,“就你皮,你这瘦身板子,背得起大妞就不错了。还背的动姐”
才十岁的男孩顿时脸红了,不过感到以前那个爱调侃他的大姐回来了,笑了起来。
郝欢妮悄悄拉起大姐的手,心里也高兴。
三姐弟开心地往外走,英子那尖利的嗓门大了起来——
“阿姨,你不能这么欺负小孩子吧”
田秀雅尴尬地站着,脸色有些难看。
想起刚才英子无中生有的挑衅,郝欢喜眉头一皱,走过去,“妈,怎么了”
原来打完电话,田秀雅付钱时,英子硬说郝欢喜撞倒了店里的米袋,加上打了两通电话,一共二十块钱。
一听数字,郝欢喜就炸了,“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她怎么记得这种老式座机接电话免费的呢,因为不确定,郝欢喜就悄悄问了她妈一声。
旁边英子耳尖,一听脸色就变了,“接电话不要钱我们喝西北风啊,打电话接电话都是一块五一分钟,你前后打了起码七分钟,就是十块多。还有你弄倒我家大米,那一袋少说二十斤,每斤五毛,就是十块,加起来二十块还是给你少算了呢。”
郝欢喜笑了,以为她傻
先不说那大米根本不是她撞倒的,就算真的是,九十年代初大米市场价才二毛多,那米黄中带黑,一看就不是优质大米,不把价格下调就算了,还要涨到五毛一斤这是有多黑心啊
还有打电话,别以为她不知道,英子她妈对外收的价格是一分钟一块,给郝玉蓉家里还
第5章冰冷军官
英子娘俩一见二叔走进来,刚才得意洋洋的脸就有点崩。
一听郝欢喜说自己打个电话要付二十块,二叔也看不过去了。
这年头二十块多值钱啊,猪肉才两块多一斤,端铁饭碗的工人拼死拼活一个月才一两百块。
二叔也知郝红旗这一大家子都是本分人。男人不在,田秀雅性子又弱,既然让他撞见了,他不说两句也过不去。
“英子她妈啊,你这就做的不对了,你打电话收别人一块,怎么就收欢喜她妈多五毛,还有接电话……不说免费,你就意思一下得了。还有,米价市场价格都两毛,你这米又都这样……哎,我就不说重话了,该多少是多少吧。”
英子她妈脸讪讪的,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毕竟村里就她一家小卖部,价格大家都知道的,二叔在村里地位又高。这个死妮子真好运!
“二叔,还有,英子刚才污蔑我是小偷,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一巴掌,我撞到米袋,那米才洒出来的,不信你们看,这五指印还在呢。”郝欢喜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半边脸。
她的皮肤特别容易留下疤痕,刚才英子那一耳光,抽的她眼冒金星,哪能那么快轻易消除的。
二叔一看,顿时眼神不善地剜向英子娘俩。
郝红旗家的大丫头,谁不知道是最是乖巧懂事的,这么好的女娃都打,这打人的得多心黑啊。
在二叔的协调下,英子不甘地给郝欢喜道歉,田秀雅付了三块钱,这才事了。
走的时候,英子狠狠地瞪了郝欢喜一眼。
郝欢喜斜睨了她一眼,就口头道个歉,便宜她了。
“妈,你说怎么郝欢喜突然这么厉害了,像变了个人似的。”英子愤愤不平地拉着妈埋怨道。
英子她妈讪笑,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细胳膊拧不过大腿,有她那个厉害的大伯母在,他们一家还不是任她拿捏。”
想起那个厉害的玉蓉她妈,英子也就笑了。
田秀雅带着孩子三个回到家里,一路上欢妮欢杰两姐弟高兴的不得了,连说大姐威武霸气,他们也扬眉吐气。
郝欢喜苦笑。
这不过是争取正当权益而已,弟妹就乐的什么样。可见他们一家子在明里暗里受了多少委屈啊,怪不得郝红旗走了,他们娘四个会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使命感,郝欢喜暗暗发誓,这辈子,她一定会保护好弟妹,保护好妈,救回爸爸,守护着这个家。
因为郝红旗答应回来,郝欢喜心中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
田秀雅特意托人到镇上买了半斤肉,还从鸡棚摸出两个土鸡蛋,一定要给大丫头补补。
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但田秀雅一直对自己非常好,郝欢喜吃着母亲久未尝过的家常菜,悄悄红了眼睛。
她还能看到爱她的家人,真好。
次日醒来,她就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郝欢喜正要起床,郝欢妮就气冲冲跑进屋子,把她按回床上,盖上被子,道:“大伯母带玉蓉姐来了,姐,你别起来,看他们敢不敢耍泼!”
这是要她继续装病么
郝欢喜点了点头,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躺了回去。
半刻钟后,那声响渐渐远去,田秀雅红着眼睛进来,一个劲的叹气自责,怪自己没用没保护好她。
郝欢喜突然坐了起来,“妈,早上你不是说爸到城里了”
田秀雅一愣,“是啊。”
早上田秀雅去买猪肉,恰好路上碰到双喜他爸,双喜他爸说在县城车站看到她家郝红旗了。
郝欢喜觉得蹊跷,这都日上三竿了,她爸早该到家了吧。
她下了床,洗漱,扫屋子,到处忙活着,那股不安萦绕在心头,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又过了一个时辰,还不见郝红旗的身影。
郝欢喜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她努力搜寻着前世记忆,总觉得自己遗漏什么。
突然,郝欢喜猛地站了起来。
郝欢喜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当时在菁南县很有名的大事件,不由得如梦初醒,拔腿就跑出了院子。
大意了,她大意了!
她应该早点想到这件事的,她应该推迟几天再让她爸回来的!
“姐!你去哪啊!”背后传来郝欢妮的喊声。
郝欢喜已听不到
第6章五花大绑
男人沉稳的侧脸紧绷着,漆黑深眸凝视着郝欢喜。
副驾驶还坐着一个样貌和善许多的圆脸青年,他亦是狐疑地看着这荒郊野外凭空出现的小丫头。
郝欢喜知道自己很可疑,但情况危急她没时间想借口,赶紧道:“我知道那几个歹徒的一些特征,我爸亦是人质之一,麻烦你带我过去!”
几个圆脸青年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老大,意识到事情有些麻烦。
这次,不等郝欢喜再说什么,驾驶座上的男人发话了,“上车!”
郝欢喜立即拉开后座,利索地溜了进去。
吉普车像一支利箭咻地冲了出去,郝欢喜一时不察,猛地撞了一下脑袋。
“砰”的一下,响声还挺大。
但驾驶座的男人丝毫未减速,眼都没眨一下,猛踩油门,拐了个弯就冲下山坡。
副驾驶的兵哥哥摸了一下鼻子,事情紧急,忙回头,问:“小姑娘,你知道那几个流窜犯的情况”
他话音刚落,开车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下。
不知不觉透露了不该说的信息,那圆脸青年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对方只是个黄毛丫头而已,没什么的吧。
郝欢喜一愣,流窜犯这就和她前世的记忆对上了。
没错,上辈子在她初中第一个暑假,菁南县及其周边出现流窜犯团伙抢劫钱财,杀伤村民数十人,奸杀妇女三人的特大刑事案件,当时闹的人心惶惶,据说后来还是从附近宁南军营调动兵力,才压下这起跨省流窜犯作案事件。
“我只知道,他们至少有三人,持有冷兵器,头目或许……有枪。”
郝欢喜努力搜寻着脑海深处的记忆,她记得当时的报纸报道,这个团伙不单独行动,每次作案至少三人一组,当时还枪杀了一名刑警,应该是持有枪械的。
她一说完,就发现刚才询问她的圆脸青年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实际上,驾驶座的贺瑾安亦微微挑了下眉毛。
“那个,我是前些天,无意听得村里的叔叔们提到的,绝对没有说谎。”察觉两人表情异样,郝欢喜忙补充了一句。
她很聪明,确实,她从哪里得到这些情报让人起疑。还有一点让人匪夷所思,这黄毛丫头怎么措辞这么奇怪,冷兵器这像是普通的农村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吗。
车里陷入沉默,郝欢喜突然看见前面一个废弃的草垛旁停着一辆农用三轮车。
“等下,应该就是这里,那辆车旁边!”
这辆农用三轮车停在这里,怎么看怎么怪异,明明这周边没有村庄,更别说居民了。这种年代,怎么有人把这么重要的宝贝丢在这里呢。更像是急匆匆丢在这里,窜逃下车的。
“吱——”
吉普陡然刹停,前座的两位再也无瑕顾及郝欢喜话语间的古怪了,既然对方可能有枪,他们更不能马虎。
两人飞快跳下车,匍匐着往那草堆靠近,郝欢喜立即跟了上去。
却见那个冷冰冰的军官一回头,低喝道:“回去。”
郝欢喜怎么愿意,她一定要跟上去。
既然真是那起犯罪团伙,那落在他们手里的人是否能活着出来……就难说了。
她重生后还没见到郝红旗,她不想自己满怀希望,最后迎接的,却和上辈子一样,只是父亲冰冷的尸体啊。
她一定要亲手把她爸救回来!
她要见到活着的郝红旗!
双眼蓄满泪水,郝欢喜几乎哀求道:“请带我去!我不会给你添麻……唔!”
话没说完她就震惊地睁大眼睛。
那个充满杀气的军官突然变了脸,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把她捞起就往车里带。
这还不够,这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绳子,十分娴熟地饶了几圈,等郝欢喜反应过来,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被人凌空拎起,直接扔到吉普车后座。
“……放开……呜啊!”
郝欢喜不叫还好,一开口,眼前冷冰冰的军官眸子一眯,一掌劈晕了她,顺手塞了一块布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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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郝父中枪
郝欢喜一愣,贺瑾安已提起她的衣领,把她扔到座位中间,这才把肩上的受伤的郝红旗安置在她旁边。
然后拿起吉普车的对讲机,似乎在和谁报告什么。
郝欢喜已经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看着染满双血的郝红旗。郝红旗脸色惨白,静阖双眼,倚在后座,仿佛没了呼吸。
“爸!”郝欢喜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她看到了郝红旗胸口,鲜血已把黑色的衣服染成深色。不仅如此,大腿内侧有一道很长很深的口子,不知谁用白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可即使这样,也很快就染红了那白布条。
郝欢喜急红了眼,对前面的男人吼道:“快送我爸去医院啊!还磨蹭什么!”
那男人放下对讲机,深深地看了郝欢喜一眼。
郝欢喜毫不畏惧,冷冷和他对视,那眼神迸发的敌意,仿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下一秒,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淡淡收回视线。
他绕到另一边,猛地打开门,阴着脸把郝欢喜往前一提,突然俯下身,伸手往她胸口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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