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好欢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鱼得水
【第一卷】第255章不好办事
“请示我”陈霖郁躁起来,脸色阴鸷到可怕,眼底沉沉,“这点小事,你都不能决定,我还要你这个经理做什么!”
他突然摔了电话,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书桌上摆着的文件哗啦被他扫到地上。
陈安恭敬地低下头,那脸色波澜不惊,似乎已经见惯不惯。
另一边,高珉却是吓得满头大汗,差点失禁。
挂掉电话,他静静地在自己办公室坐了好一会,还是惊魂不定,从前也没见陈霖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这是突然怎么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还有打电话这整个行为,最后惊恐地想,或许他真不该打这个电话,应该自己处理
等等,高珉猛地意识到什么,他明明有能力处理这件事,却迫不及待地向老板请示,说的好听是请示,说的不好听,就像是去邀功
没错,陈霖讨厌阿谀奉承的小人。当初选聚鹤楼的经理,明明比他有能力的人选多不胜数,然而陈霖却选中了他。
原因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他识趣,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吗。
陈霖讨厌别人揣测他的心思,对,没错!
而他今天竟主动去试探他的口风,这对陈霖来说无疑是不能触碰的大忌。
高珉想清楚了原因所在,一摸自己后脑勺,摸出一手汗,感到自己像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终于活过来了。
吃过这次亏,高珉留了个心眼。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可得好好处理好郝欢喜这张牌,搞不好陈霖就要炒他鱿鱼了。
高珉的苦楚郝欢喜不知道,她下了班,还给小芸制服,就收拾东西出了酒楼。
晚上最后一趟末班车,一般都要等很久。郝欢喜站在昏暗的公交站牌下,燥热的夜风吹来,她不适地扯了扯领口,心里只想着赶紧回去洗个澡。
就在她不耐地用手做扇子扇着风时,一辆银灰高级轿车悄然停在她面前,赵宽那张脸猝然伸出窗外。
“郝欢喜,是吧可否有幸约你上车一坐”
郝欢喜吓了一跳,遏制出转身就要跑走的冲动,下意识攥紧了背包的肩带,故作镇定,“赵少,呵呵,好巧啊。”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那天在酒楼好不容易甩掉赵宽,没想到竟在这给碰上了。
“是啊,巧的很。”赵宽不怀好意地打量她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自从那日你在我爸的宴会上大闹了一场,你这张脸,我可是日日想念呢。”
他说着,突然朝着身后做了个手势。
郝欢喜一惊,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时,已经来不及了。
迅速有人用布捂住她的嘴,郝欢喜闻到一股刺鼻的乙醚味道,她剧烈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四肢瘫软,陷入昏迷。
那两个壮汉把她扔进后车厢,轿车在黑夜里化作一道银光,飞快离去。
郝欢喜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捆绑,被扔在床上。她的嘴巴被布堵住,身上衣冠整齐,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环顾这房间的摆设,明显在某个酒店套房里。她还听到了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和男人愉快的口哨声。
意识到赵宽要干什么时,郝欢喜头皮一紧,急忙扭动身体,想挣脱手腕上的粗绳。
她一边尝试着松绑,一边观察房间,窗户紧闭,也没有座机电话。不知道赵宽这孙子有没有派人在外面守着。
郝欢喜心急如焚,大脑高速运转着。
真是糟糕透了,偏偏贺瑾安和周泽东刚离开腾城,这赵宽就找上门来了,她连个求救的对象都没有。
她感到绳子绑的并不紧,急忙互相摩擦着,把手腕从缝隙中抽出来。
门吱呀一声,赵宽走了出来。
郝欢喜急忙停止了动作,防备
【第一卷】第256章剁了喂狗
他突然伸手在郝欢喜的脸上摸了一把,舌头还舔了舔干燥的唇。
郝欢喜僵了一下,这个没脑子的色胚子!敢吃她豆腐!
她默念忍住忍住,等赵宽给她解了绳子。赵宽就迫不及待地把那香肠嘴凑近,扑了上来。
郝欢喜突然从身后床头柜抓起一个长柄罩灯,哐当,狠狠砸在赵宽头上。
鲜血瞬间就沿着他的额头往下流,郝欢喜立即从床上跳下去,拉开大门,突然一顿。
两个高大的魁梧壮汉,傻眼地和她对上视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娘的,外面还真守了人。
“妈的,给我抓住她!”背后传来赵宽那气急败坏的喊声。
郝欢喜迅速蹲下,两个保镖的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皆是一愣。
趁此机会,郝欢喜用那只剩下铁质握柄的半截灯左右开弓,在两人的“命门”上各自赏了一记断子绝孙地猛刺。
“嗷——”右边的人戳偏了,左边的大汉发出撕心裂肺的猪叫。
郝欢喜听着声音都为他疼,趁着右边的大汉下意识地捂住裆部,拔腿就跑。
“救命!救命啊啊!”
郝欢喜一路撒脚丫子狂奔,后面一个大汉和头破血流的赵宽紧追不舍。
许是时间不早,酒店大堂只有一个服务员在收银台上打瞌睡,郝欢喜飞快地冲下楼梯,跑出酒店。
“叫人,快叫人过来,今天不把她抓住,我你们都剁了喂狗!”
后面传来赵宽气喘吁吁的喊叫,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额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盯着郝欢喜跑走的方向。
郝欢喜跑到大街上,发现身后追上来的人越来越多,迅速溜进了一个小巷子,躲进了恶臭难闻的垃圾堆后,用木板拦住自己的身躯。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郝欢喜才敢从里面钻出来。
她掏了双倍的银子,终于说服一位开出租车的师傅让自己上车。回到鸭家嘴,郝欢喜低着头迅速穿过周梅那个管理室,
进了自己的出租屋,反锁住门,整个人瘫在地上,松了口气。
好一会,郝欢喜才把自己散乱的思绪从差点被强的噩梦中拉出来。她站起身,闻了闻身上散发的味道,也有些受不了地用手扇了扇,赶紧去洗澡。
这天晚上,郝欢喜做了一夜的被饿狼追着跑的破梦,醒来头痛如宿醉,晕晕沉沉。
想起昨晚的劫后逃脱,这一早上她都提心吊胆,生怕在鸭家嘴路口,或者酒楼那条街外再看到一脸杀气的赵宽带着一队大汉等着她。幸好,都没有。郝欢喜吊着一颗心走进聚鹤楼。
进去时,她发现今儿的休息间安静如鸡,没了平时那些搅得人脑仁疼的闲碎语了。
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同事从她身边匆匆走过,对上她的视线,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却没敢说什么阴阴阳阳的挖苦话,气不过地冷哼一声,迅速离开。
郝欢喜察觉到有些异样,可也没多想,她今儿带了晾干的那身工作服换,至于昨儿那套被人蓄意用浆糊黏坏了的……丽姐说是罪证,暂时由她代管。
她锁好柜门,走出更衣室,阿瑶远远看她走来,一蹦一跳地跑来,脸上开心极了。
“欢喜欢喜,你知道吗,昨晚经理跑到宿舍,把那群平时嚼舌根还有弄坏你制服的女生,全部臭骂了一顿,还扣了她们半个月的工资呢,真是太解气了。”
这还真有点意外,高珉昨下午才回来,这效率也太快了点吧。
“我看经理是真的看重你啊,平时啊,他好像不太管这些事的呢。不过,这些女生也是太过分了,就该好好教训一下。”
“对了,欢喜,”阿瑶突然贼兮兮地凑过来,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她欲又止。
“什么……”郝欢喜昨晚一
【第一卷】第257章去留两难
“你们这样,完全无视酒楼规章制度,欺负新同事的行为,按照程序,应当开除!”
这话一出,别说几个肇事女生了,就连郝欢喜都一吓。
那日在更衣间,她对那些出讥讽她的女生说搞不好会被开除,只是虚张声势,不必这么灵验吧
要真开除了这几个女生,那她还不成了这些女生仇恨的靶子,说不定今晚就要被这几个丢了饭碗的女生绑了暴打一顿。
“经理,她们也不是有意的……”
她刚想为她们说两句情,高珉就一摆手,制止了她。
“你不用替她们说话,我知道最近流蜚语那么多,你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虽然你是一个新人,但也是咱们聚鹤楼的一员,我不会偏袒老员工,她们错了,就要按照规章受罚。”
郝欢喜来聚鹤楼已经近两个月了,从来没看过什么白纸黑字的规章制度。不过,她倒是知道,这里服务员和顾客之间有着明显的分界线,不能逾越。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对自己的员工也约束的这么厉害的。
“经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个眼睛红红的女生,突然低声地哭泣起来。
她这一开口,其他几个女生也相继哀求道:“经理,我再也不敢了,让我们怎么受罚都可以,别赶我们走,我们一定改的。”
“是啊,我们几个都是几年前就跟着你的,离开聚鹤楼,我们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女孩们一想到丢了工作后的情形,一下子变得恐慌起来。
郝欢喜再次道:“经理,其实,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那衣服用水泡泡洗一洗就可以穿的,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怪罪她们了。”
她这时是真心为她们说好话,说到底,这几个人跟她又不是有根本冲突,十有是受到别人蛊惑。只要肯嘴下留情,不找她麻烦,她就谢天谢地。
高珉本是想杀鸡儆猴,让这些个老员工知道自己即使有些资历,也不能太放肆。
但,其实昨晚他已经罚过了,今天这些话不过是说给郝欢喜听罢了。
所以,他就顺势道:“好吧,既然郝欢喜愿意不追究,那我就也不想显得太无情。就罚你们这个月每个人的酒水单指标加倍,还有,现在就给人家道歉!”
那几个女孩本来还以为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没想到高珉话锋一转,从开除变成提高手中酒水盈利,这简直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顿时都松了口气。
“对不起,欢喜,之前是我们不好,请你原谅。”
不管什么事,危及自己利益,大家总是会掂量一下后果。
这些女生之前以为自己是老员工,丽姐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所以就越来越放肆,以为就是说几句不好听的话,把新人的衣服借去恶作剧一下,领导也不会闲的没事做来管。
今天在办公室经历过高珉如此赶尽杀绝毫不留情地开除警告,以后哪里还敢在死亡边缘试探,可都是打死十二分精神不犯错才好。
这些女生离开后,郝欢喜有些好奇地问道:“经理,聚鹤楼的规矩,一向来都这么严格吗。”
高珉有些意外她会这么大胆地问出来,“怎么,你觉得我不近人情”
“不是,经理你那是有威信。”像王丽娟,基本都不太敢训斥这些老员工的。
呵呵。还挺会奉承人呢。
高珉心思转了几转,又笑了笑,“王主管说,你要走”
“嗯,”郝欢喜点头,突然又想到刚才经理怒斥那几个女生的凶神恶煞样,有些忐忑道,“我要去上学的事,非常抱歉先前做了隐瞒,这两个月我在酒楼做的很开心。经理您也对我非常好,我在你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很感谢。”
“好了,你不用给人戴高帽。”高珉说。
郝欢喜心里有些不安,看着他。
她对高珉这个人,并不是特别熟悉,上辈子跟在陈霖身边,和他打的交道也不多。
只知道
【第一卷】第258章随便哪家
经过公交路口,郝欢喜没看见赵宽的走狗守着,心里松了口气。
然而,到鸭家嘴下车走回出租屋时,郝欢喜眼尖地看见进筒子楼的简陋过道里——修补自行车轮胎的那个摊前,两个陌生的身影倚靠在斑驳的墙上。
一人指尖的烟头忽明忽灭,另一人看似漫不经心地往外头的巷子看两眼。
郝欢喜瞬间一身冷汗,直觉告诉她,这些人就是来抓她的。
她立即转身往回头。
她突然的动作,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
郝欢喜迅速走进一家小卖店,穿过后门进到另外一条狭窄的小巷。
她回来的不算不太晚,巷子里几个摆夜摊吃烧烤的摊子生意还很火爆。
平时郝欢喜最讨厌这些个满嘴荤段子看人色眯眯的猥琐大叔发酒疯了,此时却觉得满是庆幸。这些大叔三五成群地坐在夜宵摊位前,吆五喝六的,不仅给了她一点安全感,也给她打了掩护。
鸭家嘴这片本就是个低洼地带,白天刚下过雨,夜里这些楼房中间的小弄堂里都是水坑。郝欢喜七拐八拐的,凭着超强的方向感终于穿过迷宫一样的窝棚和民房,走到有路灯的大街上,没发现自己白色长裙沾了一身泥。
她不敢再回去,恰好对面的酒店停了一辆黄色面包车,郝欢喜立即招手,坐了上去。
那司机等了很久,没听到郝欢喜报地址,就主动问道:“小姑娘,要去哪里”
郝欢喜也不知道,她在这个城市还真没有可以投靠的人。想了想,只好回答:“师傅,你送我去市中心的酒店吧。随便哪家。”
特殊情况,她也不在乎几个钱了,安全第一。
“好。”司机在前边路口右转,不到十分钟就拐上了腾北城的主干道。
经过省剧院时,郝欢喜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在自己背包里一阵摸索,等摸到那把泛着金属光泽的新钥匙时,顿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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