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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携子妃嫁不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绻儿匆匆说完,就拐进了他们母子所在的屋子去。

    凤云昔眉头紧蹙,顺着前院走去。

    甫一踏进二门,就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鼻头一皱,眼眸眯成了一线。

    这香有问题!

    红绸艳映,气息愁沉。

    凤云昔慢步走进婚礼的正堂,前面一对新人在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沈氏脸沉如墨,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儿子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不是要把事闹大了吗。

    凤云昔屏住呼吸,手在袖中摸索。

    这香有催幻的作用,是流姝!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香味催幻并非是那种幻想,而是催幻人性的另一种潜意识,比如最不好的想法。

    此时凤云昔一眼看过去,人人面露怒涛,只要一言不和,就会干起来的那种压抑怒火。

    好厉害的香料。

    好手法。

    凤云昔摸索到手中的药包,朝空气突然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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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证据
    子夜清寂,更漏迢递,一声声遥过漆红窗棂,曳动了新房红烛灯,前首还隐隐有三两酒兴声溢入院内。

    凤云昔哄了凤宴笙睡下,听到扣门声就走出房门。

    房门前一条纤影已然久立。

    借着淡淡斜光打量站在灰暗里的丫鬟,凤云昔认出是谢怜身边的巧香。

    “巧香姑娘有何事。”

    “打扰千棠姐姐歇息了,不过,我家三小姐觉得兹事体大,特地吩咐奴婢晚了也要过来一趟,将这份东西交给千棠姐姐。”

    凤云昔顺着她盈盈笑眸移到她手中的一小摞信笺上。

    巧香顺势递上来,凤云昔慢不经心接着。

    “千棠姐姐最好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再仔细瞧瞧吧。”

    说着,人就转身走了。

    凤云昔借着月色展信而阅。

    字迹并不模糊,可见时日并不久远。

    只是其内容却是旧内容,更是让凤云昔为之变色的内容。

    手中信纸被玉手揉搓成团,深邃的眸子锐利如刃,割得这夜幕损了好几道深口子。

    这到底是真相还是假象,无从对证,但有些人,即使没有前面的事,这后头所做所为,都不足以让她手下留情。

    “娘。”

    凤宴笙抹着眼睛,看着夜里不睡觉跑到门口的凤云昔。

    凤云昔回头,收紧面上神色,扯出一抹微笑:“是娘吵到你了”

    “这么晚了,娘怎么还不睡。”

    “马上就来了。”

    凤云昔将手中的东西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带着儿子回屋。

    后半夜,凤云昔躺在床上没睡着。

    凤云昔次日一早就去见谢珑,在谢珑的面前提了两句廖嬷嬷和流姝的事,解释一翻缘由。

    谢珑脸疼得暴躁,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凤云昔身上砸。

    王语站在门边,勾了勾唇。

    绻儿上去安抚,一边冲凤云昔使眼色。

    凤云昔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王语跟着后头出门,冷冷的叫住她:“千棠。”

    “何事。”

    凤云昔抬抬清冷高雅的脸,和神态一样清贵淡漠的眼神正盯着她。

    王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她最是讨厌凤云昔这般样子,明明同样是奴婢的命,偏偏凤云昔生得比主子还要主子。

    气质绝佳,容貌绝丽。

    不论哪一点都让王语看得心妒眼红,恨不得取而代之。

    “我母亲醒了,很快就有你好看的。”

    “多谢提醒。”

    “你。”

    凤云昔堵了她一口郁气,转身去了元安的药室。

    谢府有专门提供的药室,里头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了。

    元安正捣鼓着药材,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千棠姐姐。”

    “你忙你的,我就随便过来看看。”

    不愧是做生意的,连药材都比普通富贵人家要齐全得多,甚至是有些东西不常见的,在这里也能见着。

    “千棠姐姐,大小姐又为难你了。”

    “没有。”

    “大小姐现在还需要你,所以不会轻易对你怎么样的。”

    凤云昔拿过一个药罐子,闻言回头:“你和大小姐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说你可能适合,她自然不会伤你了,”元安冲她眨巴着眼,样子有几分孩子的童真!

    凤云昔笑:“多谢。”

    “千棠姐姐也救过我的命,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先拿些药,你就不必记着了。”

    “又是流姝要”元安皱皱眉,“她太胡来了,千棠姐姐,你要小心她。”

    凤云昔笑着道谢一声,拿着几种药就走了。

    回到屋里,凤云昔就给自己手腕扎针,生嚼干药材。

    一片加一片,慢慢在嘴里回嚼着。

    苦涩味充斥着舌苔和口腔,味道刺鼻,引起一阵晕眩的恶心。

    这种法子虽然避免了煎药的过程,却是一个不小心,会致命。

    有些药材煎过与直接口服都会有误,计算不对,只能算自己倒霉。

    凤云昔动了动扎满银针的手腕,还有身上几个血液流动大穴,额汗不时的从身上冒了出来,浸透她的衣裳。

    拿起刀片,拿捏着分寸,倏地朝手腕的旧伤划去,煞时血流不止。

    “唔。”

    凤云昔轻哼一声,拿起早就备好的软银针往伤口挑开,然后一点点的重新粘合,让它再次重新生长。

    软针扣好,纱布沿着手腕缠好,忍着疼痛收拾一片狼藉。

    谢奕和新过门的大少奶奶是日上三竿才起的身,凤云昔坐在廊头边听着儿子讲起大少爷屋里的情形,嘴角不由牵起一个弧度。

    “娘,大少爷起身就一直阴着脸,连王孢都被骂了好几句。秋岽哥让我快些离开,后面又听说大少奶奶被骂娼妇了……他们说大少爷斯斯文文的,突然骂这样的脏话儿,院里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说大少奶奶进门就几番不得大少爷的宠,以后的日子是要难过的!”

    听着儿子以小大人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凤云昔的笑更浓了。

    “娘,你说大少奶奶会不会像其他老爷妾一样被冷落



【039】致死
    凤宴笙见势不对,扭身就跑。

    后胫的衣襟被王孢大手抓着,凤宴笙没跑几步就被拎起,拖拽往回。

    凤宴笙双手双腿并用的挣扎,奈何王孢的动作猛硬,甩得凤宴笙一阵头晕眼花。

    一只素白无暇的手突然伸到了王孢的侧面,王孢一惊,侧身回头。

    也就在他侧身看来的瞬间,银芒一晃。

    太阳穴刺疼。

    人体最脆弱的穴位被击中,王孢立即头昏眼黑耳鸣。

    凤云昔抽针,朝他风池穴一掌击下。

    明明只是轻轻的一掌,却让摇晃的大汉两眼一翻白,砰的掉到了后边的假山小池。

    凤宴笙惊魂不定的看着凤云昔风轻云淡却狠辣之极的动作,回了神,失声叫:“娘!”

    凤云昔只有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因为使了些力,此时正滴出血珠子。

    凤云昔拿手去掩盖。

    “笙笙,没事吧,让娘看看!”

    凤云昔也真怕王孢拎起人就甩出去,周围都是假山乱石,砸到磕到了,都是致命。

    她后怕的将凤宴笙揽到怀里,安慰:“没事了,有娘在,不会有人敢伤你。”

    “娘,王孢他……死了吗”凤宴笙稚嫩的音调有点颤抖。

    凤云昔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道:“笙笙,我们先回屋,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知道了吗”

    凤宴笙白着小脸重重点头。

    因为他知道,他要是表现出一点不妥,就会引起王贵家的起疑。

    “娘,我们快走吧。”

    凤宴笙抿紧了薄唇,小手拉紧了凤云昔的手,坚强的模样更招人心疼。

    凤云昔更是愧疚。

    带着凤宴笙回屋,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掀开手上的布条,凤宴笙小脸又刷地一白:“娘,你受伤了!”

    “娘很好,没事的。”

    “娘……”

    凤宴笙声都带了哭腔。

    凤云昔伸手捂住他的眼:“别看,娘这是在治手伤,不是受伤。”

    “可是……流了好多血,娘,等笙笙长大了,一定给你报仇。”

    “笙笙,”凤云昔正了正神色,严肃道:“小小年纪,别总想着报仇这种灰暗的事。”

    “娘。”

    凤宴笙委屈的扑到凤云昔的怀里。

    凤云昔知道自己刚才说重话了,最初开始就生存在这样人吃人的环境里,内心能不灰暗才怪。

    “是娘不对,不该怪你。”

    “是笙笙没用,没保护娘的能力。”

    凤云昔气笑了:“你还小,该受保护的是你。你这想法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真是要不得。”

    “笙笙不小了,笙笙已经五岁了,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娘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看了。”凤宴笙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的想法。

    凤云昔哭笑不得,“好了,笙笙长大了,就自己乖乖回床上睡。”

    “笙笙陪着娘。”

    凤宴笙离开她的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凤云昔。

    凤云昔没法,只能当着儿子的面重新处理手上的伤。

    全程,凤宴笙一眼没眨一下,小脸却因为凤云昔的动作一点点的白了下来。

    凤云昔在屋里点了安神香,凤宴笙这晚上并没有因为王孢的事而失眠,反而睡得极为安稳。

    谢奕屋里的人寻了好几圈没有寻到王孢,在早晨过后,有人在后院子发出尖叫声。

    刚新婚的大少奶奶就领着几个人过来,麻利的将浅水池里的王孢捞了起来。

    他的死状有些惨淡,因为脸朝下,在水里泡了一晚上,眼珠子充血的红,脸是惨白惨白的。

    新娘子宁氏是县令千金,曾跟过一个女仵作走得有些近,所以对死尸的体征还是有些了解。

    “不是中毒也不是外伤,看来是内伤所致了。”

    宁氏对王孢的死并不上心,草草打发人用草席卷走了事。

    可没等尸体带走,闻风而来的王贵一家就面色怆然的扑过来,廖嬷嬷在儿子尸体前嚎得像个鬼怪。

    “儿啊,我的儿啊,是谁害了你,为娘要为你讨公道!”

    “大哥,你快醒醒啊,你让爹娘白头人送黑头人吗,你快起来啊。”王语抓着王孢僵硬的手,大声哭喊。

    王贵本还在养伤,突闻儿子的死讯,心中郁结。

    一口郁血喷出,身体一歪,险些就晕死了过去。

    他们一家在池边上嚎哭,场面很是悲怆,却无人同情。

    因为这一家人所做所为实在令人发指,王孢更是在府里横行,作为令人恶心。

    他一死到让许多被欺凌过丫鬟暗自高兴,恨不得大笑出声。

    府里的事一出又一出,回府的大老爷听管事禀报后边的事,闲着与他下棋的管清卓笑笑道:“既然叔父有事,那贤侄就……”

    谢召抬抬手,道:“后院小事,不需理会。”

    管清卓含笑颔首,心中却对谢府这些闹剧颇为不屑一顾。

     




【040】联络
    仵作验了好几遍了,眉头越皱越紧,仍不得所出。

    沈氏心中不耐,加上廖嬷嬷心切想知道儿子的死因,同时出声:“到底是什么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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