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地球去封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笙箫剑客
乾元正在洗漱,见了忠叔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能让素以沉稳著称的忠叔兴奋成这样,可见水泥带给他的震撼是何等巨大。
不怪忠叔如此夸张。
等了五个时辰,忠叔再按耐不住,也不管那时还是深夜,起床,亲自测试水泥砂浆的硬度,结果超乎他的想象。
他一剑砍下去,粘合部位只缺了一个小口。
修士力量虽然不比武者,可忠叔已是出窍期修士,身体经过数次洗精伐髓,强化之后,力量何止是普通人的十倍。
这一剑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力道是真的大。
由此可见,水泥砂浆的硬度是何等之高,用来砌筑堤坝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忠叔怎么也不相信,才不到半天,一开始还是软软糊糊的水泥,转眼就变得如此坚硬。
简直就是奇迹。
这当然不是什么奇迹,而是科学的力量。
乾元随意擦了把脸,把忠叔请到正厅,自有侍女送上热茶,同时按乾元吩咐,连带早餐一同摆上。
早餐很简单,豆浆、油条、包子、煎饼,跟寻常百姓家并无什么不同,最多就是用料名贵一点,做工精细一些。
这是乾元特意嘱咐的。
也只有吃上这样的早点,乾元才能找到一丝地球的感觉,原主在神都时,早点可是华丽到极致,满满一桌子。
“一起吃吧。”
乾元邀请忠叔一起坐下。
注意到殿下眼中的笑意,忠叔讪讪一笑,这才意识到自个儿的孟浪,将手中青砖放下,又跑出去洗了个手,这才在下首坐下。
古人有规矩:食不厌,寝不语。
乾元却是不在乎,在地球,酒桌上才是谈事情的最佳场所,好在忠叔这段时间,也渐渐适应了乾元偶尔的离经叛道。
主仆两人到也不显尴尬。
乾元喝了口热豆浆,笑着说道:“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吧”
忠叔用力点头,脸上还是难掩兴奋之意,“殿下,有了水泥,分段施工的话,最多二十天,河堤就能砌筑完成,年前一定能完工。”
“煅烧水泥的原材料,都充足吧”
“没问题,早就提前备下了,来之前我已经让工匠开始大规模煅烧,炉子日夜不停,确保水泥充足供应。”
乾元笑了,忠叔办事,还是那么让人放心。
“殿下,听说,张怀仁上奏,提议将治水工期延期到开春”忠叔突然想起一事,言语中很是玩味。
乾元喝干豆浆,笑道:“他倒是热心。”
忠叔就不再多说,想来殿下心中有数,无需他提醒。
…………
十二月初一,晴,宜开工。
消失了快一个月的治水负责人,藩王府长史兼县衙师爷李忠,突然带着一群工匠出现在离县城最近的一段河堤工地,引发一阵骚动。
在别有用心之人的撺掇下,有百姓围住了忠叔一行,嚷嚷着要县衙给大家一个说法,要不就干脆停工。
天寒地冻的,大家不受这个罪。
忠叔什么也没说,只是当场宣布,砌筑堤坝工程正式开始。
跟着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开始指挥石匠搅拌水泥砂浆,把未经打凿的石料,连同搜集起来的鹅卵石,一股脑儿地用水泥砂浆粘合在一起。
第一天,就砌筑了一百米长。
堤坝材料虽然有棱有角,非常不规则,但是搭配得当,还是能确保堤坝表面平整的,只是多用一点水泥砂浆而已。
可对这样“胡乱”粘在一起的堤坝,围观者都持怀疑态度。
“这样砌在一起能顶什么用,水一冲就跨了。”
“就是,这不是豆腐渣嘛。”
“太敷衍了,这么做,难道不怕河神降罪吗”
因为怀疑,这些人很是不配合,既不帮忙搅拌水泥砂浆,也不帮助石匠把石料运到脚下,只在一旁看热闹。
忠叔也不斥责,反正现在怎么解释也没用,犯不着跟这些人较劲。
等到明天,一切自然就见分晓。
第二天,为了展示水泥的神奇作用,忠叔特意把百姓召集到一起,让人用锤子敲击砌筑好的堤坝。
坚如磐石。
“这……”
“这不可能……”
眼见昨天还一踩就歪的堤坝,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坚硬,大家简直无法相信自个儿的眼睛。
人群中,一名张家子弟突然站了出来,故意大声说道:“该不会是施展了什么术法,诚心糊弄我们吧”
确
第二十八章 新兵营
乾元火了!
连带着,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募兵,一下变得顺畅起来,报名者络绎不绝,不到一周时间,城防营就补齐兵员缺口。
“殿下,城防营已经满编,是不是该撤下募兵令了”周青跑来请示。
“不。”
乾元摇头,“继续招,有多少,收多少。”
“那,安排到哪”
翼泽关只是小关隘,容纳一个营已经是极限了。
“这还不简单,新建一个兵营就是,暂时就叫新兵营,以容纳超额招募的兵员。新兵营不设兵员上限,只要符合筛选条件,来者不拒。”
乾元不是临时起意。
一名优秀的甲士,一定是一名高明的武者;可一位厉害的武者,未必就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甲士。
最起码,最起码,也要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
除了要学习军规军纪,学会执行命令,看懂旗语,听懂鼓点等军中基本技能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操练军中阵法。
一名武师对上一名武宗,自然是毫无胜算。
可如果是二十名武师,通过阵法联合在一起,形成合力,互相配合,就算不能斩杀一名武宗,也能将其缠住,以求自保。
如果是三十名精锐武师,只要阵法够强,斩杀武宗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这就是阵法之威。
这还只是小阵,在大乾军中,还有百人之阵,千人之阵,甚至通过阵法套阵法,最终形成恐怖的万人大阵。
一旦成型,那真是神鬼莫测。
想要发挥出阵法的威力,最重要的就是日常演练,结阵之甲士,必须彼此互相熟悉,互相信任,可以毫不犹豫地为战友挡刀。
否则,大阵就会运行不畅,就有破绽。
在战场,
破绽就是死亡。
百人以下的阵法,演练时间一般在半年以内,阵法规模越大,所需时间就越长,有的阵法甚至要演练数年,乃至十数年之久。
因此,军中最珍贵的就是老兵。
而最恐怖的军队,往往就是那种传承了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拥有了铁血军魂的古老军队,比如号称“帝国之剑”的大乾禁卫军。
南方军团家大业大,战争周期又是以一年为限,可以慢悠悠地补充兵员,可翼泽县不行,就这么一个城防营,不未雨绸缪,提前训练新兵,迟早要完。
宝箓轩每月可观的盈利,就是乾元大肆募兵的底气。
“新兵营建在哪,谁来负责”周青一板一眼。
“就建在县城西郊吧,暂时还是由你兼管,当然,我会从亲卫队抽调一名玄甲护卫,协助你管理新兵营日常训练。”
有了新组建的亲卫队,玄甲护卫就不必凑在一起。
将来,乾元还会把剩下的五名护卫一一调到其余各部,成为军中效忠他的骨干力量,续写主仆之谊。
“西郊”
周青有些为难,如果新兵营设在翼泽关附近,他还可以两边兼顾,可殿下偏偏要把军营建在城外,这就难办了。
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最近,王府的人都发现,王爷自打来到翼泽县,威势是一日比一日隆,这次借着治水东风,威望更是上升到一个新高度。
要质疑殿下的决策,就是周青,也得仔细掂量一下。
“不错,就是西郊。”
看着周青欲言又止,乾元既欣慰,心里又有点小失望。欣慰的是周青的忠诚与敬畏,失望的,自然是周青少了一丝为将者的霸气。
一名只懂得执行命令,不敢质疑主上决策的将军,注定成不了元帅。当然,这也可能是周青刚刚掌军,有顾虑是难免的。
乾元不能苛责太多。
选择将兵营建在城外,而不是翼泽关附近,乾元自然有他的考量。
乾元就藩之后,翼泽县的性质就变了。
翼泽县军队的职责除了戍卫边境,还要负责拱卫藩王府,拱卫乾元在翼泽县的统治,如此,在城外部署一支军队就显得非
第二十九章 黑鱼驮碑
大乾商人不懂什么叫产业链,却把这一套玩得贼溜。
以符箓产业为例。
追溯整个产业上下游,大致包括前期芒草种植与灵兽养殖,中期符纸生产与符墨调制,以及后期制符与销售三大环节。
大商会秉持不放过任何一点利润的原则,把三大环节全部攥在手中,不仅自建符纸、符墨作坊,还有固定的灵田种植芒草,以及固定的灵兽养殖场。
因为商会背后站着的往往都是大家族,灵田、养殖场又基本掌握在各大家族手中,故而形成一个完美闭环。
一整套下来,不仅养活了一大帮人,还节约了成本。
相比之下,只经营符箓制作与销售这一个环节的宝箓轩,就显得很稚嫩,不仅没有成本优势,还容易被人卡脖子。
如果不是有复印机,根本没可能赢。
“最近去采购符纸、符墨,对方不仅不给优惠,还准备提价。殿下,我怀疑,他们背后的商会开始注意我们了。”阿宁透露的消息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宝箓轩祭出优惠大酬宾活动,虽然每天限额三百张,还是很快占据30%以上的青丘府初级符箓市场。
引起同行注意,是早晚的事。
乾元问:“查到那家商会的背景了吗”
“查到了,是青丘府赵家。”
乾元眼神一凝,“是那个前任县令赵承所在的赵家吗”
所以,当初曹温答应把店盘出去,是否还有赵家因素在里面乾元无从判断,只是在心里,对曹温的评价又进了一步。
都不简单呐。
“是的,整个青丘府的符箓市场,基本上都被赵氏商会垄断。之前翼泽县的符箓店,都是从他们那进符箓呢。”
乾元点头。
一般而言,县一级的符箓店都不具备制符能力,他们从府一级符箓店,以较低价格买进符箓,再转手卖给修士,赚一点差价。
相当于地球的经销商。
“你准备怎么做”乾元问。
“大不了跑远一点,去招摇城采购符纸跟符墨。”阿宁倒是有主意。
招摇城是招摇郡治所所在地,是招摇郡最繁华的城池,市场规模巨大无比,稍微从指缝里漏一丁点,就够喂饱现在的宝箓轩了。
乾元满意点头,“你做的很对,现阶段,不宜跟赵氏商会硬碰硬。”原本,他还准备建议阿宁去拓展青丘府其余六县的市场呢。
现在看来,还是缓缓吧。
“翼泽县有没有符纸、符墨作坊”乾元目光闪烁。
阿宁点了点脑袋,“有的,可惜,都掌握在张家手里,够不着啊。”说着,竟是长叹了口气,显然跟乾元在打同样的主意。
两人相视苦笑。
乾元用手敲了敲桌面,悠悠说道:“张家,暂时还动不了,那就再等等吧。”自从水泥出现,张怀仁一下就老实了。
这人还真是个滑头。
不过,之前忠叔提议的那件事,差不多快有结果了,只是不知道,等到那时,张怀仁这头老狐狸还能不能沉住气。
两人聊了这么久,缺钱的事情还是没能解决。
乾元想了一下,道:“既然跑招摇城,那就干脆多买点材料回来,紧急赶制一批符箓,你让人拿到招摇城黑市卖了,换一笔应急灵石。”
朝廷虽然打击黑市,但有需求,就必然有市场。
修士之间的争斗是很残酷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战利品”,或者违禁物品,总要有交易渠道,黑市就应运而生。
但这种地方不能经常去,被盯上,麻烦就大了。
“也只能这样了。”
阿宁嘴上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乾元,把乾元看得心中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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