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地球去封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笙箫剑客
时代不同,解决方法自然不同。
乾元根本不指望能一下炼成两件本命法器,计划先凑齐其中一件的材料,另一件再慢慢想办法。
实在不行,就只有选择替代版了。
造化鼎跟杀生剑,乾元更中意后者,更酷炫不是,可事实上,早就有人替他做了选择,他的储物戒指中就有一块首山赤铜。
那还是文德皇后在世时,花费巨大代价为乾元准备的,长子夭折之后,悲痛欲绝的文德皇后只希望幼子能平平安安,故而选择防御法器。
可就算有首山赤铜,没有先天神火也是白搭,世间能称得上是先天神火的不过十之数,即三昧真火、南明离火、太阳真火、六丁神火、太阴真火、紫薇天火、九天玄火、红莲业火、涅槃之火以及幽冥鬼火。
每一种,都是世所罕见之物。
“实在不行,就用后天异火。”乾元实在没信心能找到先天神火,《宝典》中就有记载用后天异火代替先天神火的炼器之法。
打定主意,乾元将炼制造化鼎需要的数十种辅材写在一张纸上,交给阿宁代为采买。虽然是辅材,其中也不乏铜精、炼晶、金焰石等珍稀材料,只有去招摇城才能买到。
说不得,又要大出血了。
好在城防营以及新兵营所需的军需品,大部分已经采买完毕,后续只需按时补充,不像之前,需要一次性消耗大量灵石。
…………
下午,忠叔来找。
“殿下,胡金生也突破到壮魂期了,怎么处置此人”忠叔问。
 
第三十三章 禹余道人月夜打坐
夜。
沐浴、更衣、焚香、祭拜天地。
做完这些,乾元心与神达到一种空灵平静的状态,可进行观想。
静室中,乾元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凝神,抱元守一,很快就进入了定中。入定之后,开始观想起《宝典》第二层记载的法门。
这是一幅图。
明月当空,清风吹拂着树梢,一颗大柳树下,一名年轻道人,正坐在一块条石上盘膝打坐,正是禹余道人。
至于面目,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此为《禹余道人月夜打坐图》,乾元无需把图画细节观想的一般无二,而是观想图中所绘之清风明月神意。
初始几次,总是观想到一半,就起了其他念头,就像普通人想专心想一件事情,但总是发散开念头去,然后惊醒又回到原处一样。
乾元并不气馁,开始练习起《宝典》上所载之收束念头之法门,想象自己就是禹余道人,代入当时的那个情境中。
如此,乾元心神慢慢收束,就好像自己变成禹余道人,正盘坐在柳树下,条石上,就着清风明月,打坐调息。
皓月当空,亘古长存,太阴之精滋养万物;清风清爽逍遥,吹拂而不猛烈,醒神而不伤魂。
乾元灵魂仿佛盘坐在识海之上,迎面清风徐来,精神为之一振,清风吹过灵魂,带走平时沾染的种种后天杂质。
同时,焦虑、不安、激动、愤怒等种种情绪,因事而来,因风而散,不再继续留下烙印,昧住本神,渐渐出现一个透彻清明的灵魂。
顶上明月如轮,缓缓转动,带动内气划入其中,好像天降甘霖,落下条条缕缕明月之精华,淋在灵魂之上。
乾元灵魂随着清风吹过的节奏,把落在其上的明月精华吸收进去,滋养其魂,接着再由清风带走杂质。
如此不知多长时间,当乾元感到灵魂已经壮大了许多,同时吸收精华已经达到饱和,才结束了观想,退出了定中。
灵魂无形无质,内气无形有质,两者之间有着天大的鸿沟。
内气很难直接滋养灵魂,就算是气血养魂,也是因为**跟灵魂之间神秘的联系才能完成,所以才需要通过观想,在灵魂跟内气之间架起一座桥梁,将内气转化成灵魂能吸收的精华。
但是,这只是壮魂期观想的一些作用,等以后境界高深了之后,内观想而接引其对于的天地法则,到时候能直接吸收天地精华和感悟天地法则。
锻体期是用血肉衍生的元气,直接滋补灵魂,因此需要一个强健的体魄,维持血肉旺盛,否则就会亏空身体。
到了壮魂期,则是用内气反补、壮大灵魂,因此,需要时时保持内气充盈,滋补方式从汤浴转为以食补为主。
灵米、灵茶、灵果、灵蔬以及灵兽肉等,都是大补之物。
修行讲究“财侣法地”,财放在首位不是没有道理的,无论处在哪个境界,没有灵石,是万万行不通的。
跟血肉元气不同,内气类似于武者的内功真气,平时存于丹田,通过特定法门,将内气在经脉内搬运,渐渐壮大。
因此,拓展周身经脉,打通十二正经以及奇经八脉,就成了壮魂期修士必备的功课,一点都不能打折扣。
这同样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资质好的都需要五年以上,正常都在十年左右,比如忠叔,足足用了11年才从壮魂期跨入出窍期。
乾元对自个儿的资质实在不报什么幻想。
唯一欣慰的是,周身经脉经过功德之气洗涤,资质有了一丝提升,应该能提升几分修炼速度,具体有多少,还得以后慢慢摸索验证。
“十年啊!”
乾元想想都有些绝望。
当然,也不是没有捷径。
修士可以通过每日服食丹药,直接转化为内气,来加快壮大灵魂的过程。
有的家族长辈,甚至会不惜耗费大量真元,每日运功不缀,替后辈子弟拓宽经脉,变相提升修炼资质,缩短修炼时间。
两者都有后遗症。
长期服食丹药,体内会慢慢积攒丹毒,不仅影响肉身
第三十四章 七虫腐骨毒
翼泽县监狱。
跟其他监狱一样,肮脏、潮湿、混乱,是这里的主色调。
作为县衙重犯,胡金生被收押在一个单间,由专人看护,每顿饭菜都需要检查,以防别有用心之人投毒。
更是杜绝一应探视。
牢房里,胡金生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囚服,头发打结,胡子邋遢,身上散发出一股馊味,让人闻之欲吐。
温暖的阳光,从牢房上方狭小的窗户投下,在铺满稻草的地面投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光圈,营造出一方小天地。
灰尘在阳光照射下,上下起舞,朦朦胧胧。
胡金生在光圈中盘膝而坐,自行入定修炼,将周边的嘈杂、嘲讽、叫嚣,甚至是威胁等等情绪,通通排除在外。
既然下不来船,那就只有把船整个砸碎。
胡金生深知,他早已没了退路,只有把张怀仁,把张家扳倒,他才有可能赢得一线生机。
毕竟,在王爷那等大人物眼中,他还是有点价值的。
胡金生很镇定。
“开饭了!开饭了!”
中午刚到,两名狱卒一前一后走进牢房,前者手里拎着一筐黑乎乎的馒头,后者提着一个大木桶,里面装着不知道掺了什么材料的大杂烩。
两个馒头,一勺菜。
胡金生因为是重犯,饭菜是单独准备的。
恩,两个馒头。
“喂,开饭了!”
送饭的狱卒用力敲了敲木桶,以此表达他的不满。
没见过这么拽的囚犯。
胡金生这才从入定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眼,冷漠看了狱卒一眼,不情愿地起身,过来取走那两个冷冰冰的馒头。
虎落平阳被犬欺。
送饭的狱卒看起来跟往常没什么两样,递上冷馒头,突然凑到胡金生跟前,低低说了一句:“张大人向你问好。”
“恩”
胡金生大惊,下意识就要后退。
可惜迟了。
只见那狱卒嘴里不知咬破了什么东西,“啵”的一下,嘴里窜出一支绿色小箭,直取胡金生面门。
两人距离太近,胡金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射中。
“啊”
胡金生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馒头掉在地上。
那不是真的箭矢,而是墨绿色毒液,紧紧糊在胡金生脸上,就像高浓度硫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把胡金生的脸灼烧的面目全非。
先是皮肤融化,
然后是血肉腐蚀。
鼻子、眼睛、嘴巴......
胡金生也是个狠角色,一边后退,一边强忍着剧痛,下意识就想掏出符箓,准备施展驱毒术,可惜,口袋里空空如也。
他忘了,
此刻他还是个囚犯,身上怎么可能带着符箓。
那一刻,胡金生是绝望的。
那一刻,胡金生又记起被张怀仁支配的恐惧。
那一刻,胡金生后悔了。
他,不该背叛的。
很快,胡金生脸上就露出白白的骨骼,墨绿毒液如跗骨之蛆,继续灼烧、腐蚀着骨骼,冒起缕缕绿色烟雾,留下一排排细密的黑色孔洞。
“啊啊”
胡金生大张的嘴巴,一半还挂着零星的皮肉,一半却彻底变成白骨,看上去极为恐怖,嘴里漏风。
另一名送饭的狱卒,包括守在牢门外的值守狱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呆愣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
“有情况!”
胡金生的惨叫就像一滴热油,沸腾了整座监牢。
值守的狱卒们本就高度戒备,此刻如临大敌,立刻排成人墙,将监牢隔离开来,有的上报牢头,有的冲进牢里,企图救下胡金生。
还有的狱卒,企图控制那名送饭的狱卒。
其实不用。
毒液虽然事先被蜜蜡包裹,藏在嘴里,可送饭狱卒咬破蜜蜡的一瞬间,他自个儿也不可避免地中了毒,而且是从内到外腐蚀。
嘴巴、喉咙、食道、内脏......
一路烧穿,无一幸免。
其他狱卒赶到时,他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嗷”
作为壮魂期修士,胡金生的生命力是非常顽强的,这不是什么好事,只会加重、加长他的痛苦。
转瞬之间,胡金生脑袋就只剩下一个千疮百孔的头骨,上下颚还在徒劳无功地上下张合,却是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更
第三十五章 胜负谁知
“下官失职,请殿下降罪。”
汇报完案情,县尉林睿神情羞愧,下跪请罪。
“起来吧。”
乾元摆了摆手,脸色并不轻松,王府刚准备利用胡金生对付张怀仁,对方就在眼皮子底下把胡金生给杀了。
这脸,可是打得生疼。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地方豪族,竟然也有死士。
乾元看向忠叔,“我记得,看守监牢是典史的主要职责吧”
“是。”
忠叔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
“传令,嫌犯胡金生在牢中遇刺身亡,实乃县衙刑狱失职,着,革去袁平典史一职。县尉林睿作为典史上级,负有连带之责,罚俸一年,以儆效尤。”为了拿下典史,乾元不得不打林睿的板子,否则难以服众。
“诺!”
“谢殿下!”
忠叔、林睿齐齐行礼。
“殿下,那,新的典史人选”忠叔问。
乾元却是早有盘算,“既然屯军编入正规军,县尉不再领军,专注管理全县治安和狱囚,负责缉捕盗贼。典史一职,自然是无需再设。”
“明白了。”
乾元虽然贵为藩王,却无权更改朝廷旧制,对县衙架构的每一次调整,都需要小心,再小心,以防被有心人做文章。
这次借机空悬典史一职,就是乾元的一次试探。
忠叔一点就通,对殿下能在挫败之后,立即反击,一举打掉张怀仁在县衙的最大臂膀,很是赞赏。
一口气折了典史跟工房典吏,想来够张怀仁喝一壶了。
在县衙,真正死忠于张怀仁的,就只剩下户房典吏以及刚上任的吏房典吏,再努把力,就能把他变成孤家寡人。
“我这也有个好消息。”忠叔递来一封信,“殿下,府衙那边回信了,这是前任县令赵承写的,关于翼泽县灵石矿开采权交易的自罪信。”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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