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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神话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悬天月

    哪知宁晓却摇头笑道:“哪是如此,只是因为弟子当时一心只想着当大官,学习也倍加刻苦,以至于没




八六 固执
    就在几人寒暄了一阵之后,宁晓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先生,学生观你如今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学生这十年来苦心修道,也是有所成就,不若就让学生为你医治一番吧。”

    张丘已经被病痛折磨许久了,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要一口答应下来,毕竟事关自己健康。哪知这时候,身后的胡沁却突然冷硬插话道:

    “我家相公的身子妾身自会悉心照顾,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张丘一愣,自己这几日可是病得更加厉害了,总觉得自己像是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

    宁晓如今修道有成要为自己医治一番,也是一片好心,妻子又为何出言拒绝

    只是出于对妻子的信任,张丘也没有反驳,于是对着宁晓歉意一笑,说道:

    “宁晓,近来多亏了阿沁的精心照顾,我感觉身子也好了许多,就不用浪费你之心力为我治病了。”

    宁晓看着脸色苍白,说话都带着几分喘息的先生,只觉得他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再次说道:“先生,就算你觉得身体已无大碍,但我略通医术为你看看也是好的。”

    胡沁悄悄的扯了扯张丘的一角,张丘察觉之后便摇头,执着道:

    “宁晓,你之好意我就心领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真的不用再探查了。”

    宁晓觉得先生都这般了,却还一个劲儿的拒绝自己为其医治的建议,实在太不正常。

    以前也没见其如此讳疾忌医过,更何况从进门至今,宁晓虽然嗅到张院里虽有几分药味,但却太过稀薄,根本不像是近日里服用过的迹象。

    宁晓眼神一扫,便看到了他身后脸上带着几分紧张、眼神到处乱晃的胡沁,只觉得先生的异常定是她在从中作梗。

    宁晓起身,正要接近先生为他强行诊断一番,却被玄正叫住。

    “正阴,既然张先生不用你为他诊治,你便不要再强求了。自家人知自家事,说不定张先生是真的快要痊愈了呢”

    宁晓无奈,只得重新坐下,胡沁也收回了已经迈出了半步的脚掌。

    “正阴这是宁晓你的道号么”

    却是刚才宁晓忘了说出自己的道号,以至于张丘出听时还有些迷茫。

    “是的,学生在拜入师父门下之后,师父便为我取了一个道号,只是刚才学生忘了说。”

    张丘恍然,欣慰道:“你如今已是修道之人,远离世俗之肮脏,人心之诡谲,如此甚好,甚好啊。”

    “放在两年以前,我都会劝你回归科举,做个大官光宗耀祖。只是在郭杰贼子陷害我一把之后,我才发现是我太过蠢笨,大半辈子都在想着做学问、教学生,却忽视了人心之险恶。若不是他正逢调任,恐怕我已经尸骨已寒。”

    “更何况,如今大唐国有二主,但一臣怎可事二君你若是步入了官场,少不得行那党同伐异之事。唉,乱矣,乱矣……”

    郭杰,便是那个坑害了张丘的前任县令。至于国有二主,宁晓也大致有所猜测,便是那位姓武的天后了,李治经常甩手不干,将奏折丢给武后。因此,世人皆称那夫妻二人为“二圣”。

    看得出来,张丘是被伤透了心。本来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才华终于被人看中,今后也有了用武之地,正要大干一场。哪知那郭杰只是看上了自己的娇妻,想要强娶过去。

    那种梦想破碎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抛弃自己了一般。

    宁晓心中一叹,修道便能远离人心之险恶么若真是如此,苍木派也不会消亡,小苍山也不会被那静幽给占了去。只能说,有了超然的力量之后,一切都会变得更加直接与惨烈,阴谋诡计虽有,但也只是从旁辅助。

    有句话宁晓就十分喜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是毫无作用的。”



八七 胡沁
    玄偏此言让宁晓一征,方才看先生身子虽然虚弱的厉害,但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怎会是个死人呢但话出自师叔之口,并且师父也没有反驳,那便是真的了。

    宁晓转念想到,若是有能让死人如同活人一般的法术,也能办到。只是自己刚才也感受过先生与胡沁的气息,都是凡人,身上也并无施展过法术的痕迹。

    “师叔,弟子不知其中详情,还请师叔告知。”

    宁晓思索了一阵,还是一头雾水,只好向玄偏请教。

    玄偏挑了挑眉,自得道:“刚才我们和那个张丘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蹊跷,他脸色太过苍白,双目眼神涣散,举止之间还有些生硬,那可不是活人该有的表现。”

    “记得他向我们拱手了么我眼神还算好,一眼就看出了他手上的不对劲儿。啧啧,尸斑都出来了,看来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还有,他咳出的血可是黑色的,里面毫无生机,我才断定他已经死了。”

    “呃,您说那紫黑色的斑点是尸斑,弟子还以为那是先生病重之后的症状呢。”

    宁晓自然是看到了张丘手上的斑点的,只是看着先生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说话,也就没联想到那边去,只以为是一些皮肤上的小症状。

    “呵呵,你小子如今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了,拥有超越常人的观察力,却没有该有的思考力,再这么下去你迟早要吃大亏的。”

    对于师叔的告诫,宁晓理了理发髻,笑道:

    “这不是还有你们二位长辈在么遇到事情之后,直接问你们就行了啊。再说了,这次我们云游四方不正是为了增长我的见识眼界的么”

    对于宁晓的狡辩,玄正摇头失笑,玄偏哼了一声之后,说道:“知道自己见识少就行了,以后多跟我学着点儿,保你终生受用。”

    “话说,刚才我看那胡沁可还是处子之身呢莫非那张丘……嘿嘿。”

    玄偏在宁晓耳边说着,还发出男人都懂的笑声。

    “师叔啊,你还是说说该怎么办吧,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先生此番身死,与那胡沁定有莫大干系,我这个当学生的不能视而不见。至少也要弄清先生的死因,为其报仇才是。”

    宁晓无奈,师叔就是师叔,总是正经不起来。

    “这是自然,虽不知那胡沁到底是何等跟脚能骗过我等的感知,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祸一方。”

    玄偏本来是想着反正那个张丘也不要他们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会就离开,谁爱管谁管。这是一边的玄正却突然开了口,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师父,我们现在就回去么”

    宁晓担心先生,自然想着立马就杀一个回马枪,逼问出胡沁的底细,然后解救出先生。玄正笑道:

    “自然是现在就回去,不过我们先收敛声息,到张院中暗暗观察一番,到时候那胡沁定会露出马脚。若是师弟不愿过去的话,那便在这边侯着,等我们回来。”

    最后一句是对玄偏说的,玄偏刚才那一脸不耐的模样,玄正怎会不知其心中所想也就不强求他一道跟随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走走走,我们去给张丘报仇去。”说着,玄偏就走到了前面。左右都是等,跟过去看好戏总比在这路边看风景的好,更别说这边没什么风景可看了。

    玄正师徒二人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

    张院,胡沁把张丘带回了卧房,便开始盘膝坐在床边的地上,眼眸紧闭,神情也略带痛苦。过了一阵,胡沁气息略有拔高,眉心位置忽的出现一道符箓,大放神光,将其气息重新打落回去。

    胡沁睁眼,压下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自己又失败了,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丈夫,眼中万般留恋,她知道,自己怕是再也救不回丈夫了。

    胡沁不由屈起双腿,臻首埋进臂弯之中轻轻啜泣起来,大滴泪珠如珠帘一般



八八 故事
    玄正知道胡沁可不仅仅是在骂自己,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跟脚就是狐狸精。

    既然弄清楚了胡沁是友非敌,现在肯定是要帮忙的。不过刚才玄正他们也只是听到了几个片段,并未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玄正遂出言道:

    “张夫人,你不妨将你与张先生的经历与贫道讲一遍,待到弄清了缘由也好帮助你们。”

    玄正的虽然是说帮助,但看张丘如今的状态也已经是回天乏术了,或许仙境人物会有起死回生、逆天改命之手段,但玄正他们修为不够,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胡沁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因此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丝的机会,连忙点头,便讲起了自己与张丘的故事。

    原来,胡沁本是旁边山林之中的一只狐狸精,而旁边那个她称其为爷爷的老者则是此地的土地公,是她的族中爷爷辈的亲人。

    事情还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

    那时候的胡沁还只是个无法使用化形之术的小妖,觉得在山中修炼很是无聊,又对人间的花花世界很是向往,经常从山里面偷跑出来,到城里面偷看人的生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一次玩耍之时,胡沁却碰到了狐生中最大的危机,被两只猎犬盯上了。胡沁虽是妖类,但狐类天性使然,对猎犬十分畏惧,一路追赶之下就到了张院附近。

    那时的张丘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正从外面往家中走去,却忽然见一只白狐被两条大黄狗追赶,眼看就要命丧犬嘴之下。张丘本就是一个善良之人,又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心生怜悯,举起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便向着两条黄狗砸去。

    张丘知道自己不是两条黄狗的对手,还大声呼喊,引得附近务农的村民前来相助。黄狗呜咽几声便逃也似的跑开,这才救下了胡沁。

    胡沁也是大胆,见自己得救之后便跳到了张丘肩上,口吐人言到:“我叫胡沁,等我修炼有成便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张丘也奇道:“哦还是个能说话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抓去当宠物么”

    张丘说着,一把就抓住了胡沁的尾巴,入手一阵顺滑,又忍不住捏了捏。胡沁发出一声嘤咛,羞涩道:

    “恩公若是看上了我,我自然不会拒绝。”

    张丘已初通男女之事,听了那羞涩的女声,触电般的放开了手,不耐道:“得了得了,你个傻狐狸还是赶紧走吧,我也不要你报恩了,今后可不要来找我。”

    却见那白狐在地上人立而起,对张丘拱手道:“救命之恩,胡沁必会相报,恩公一定要等着我啊!”说完便向着远处的山林跑去。

    回到山中的胡沁被这次经历刺激到了,刻苦修炼,直到五年以前才能使用化形之术。修炼有成,胡沁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诺言,就想着去找张丘报恩,至于方式嘛,自然是以身相许。

    她将当年张丘那句戏言给当了真,并且对宠物一词还有一些误解。

    身为爷爷的土地公自然不会允许,将胡沁给拦了下来,告诫其不要擅自插手凡人之事。胡沁既是撒泼打滚,又是万般请求,土地公也不为所动。到后来胡沁以死相逼,土地公无奈,只得封禁了胡沁的修为与妖气便放她下山。临走还放出狠话:

    “到你后悔之时,可不要来求我。”

    胡沁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满心欢喜的便到了张丘的家里,将自己的来历和报恩之心都跟张丘交代了一清二楚。

    张丘却没有像胡沁想象中那般接受自己,反而是将她轰出了张院。

    胡沁这次没像对爷爷那样以死相逼,反倒是天天到张院帮张丘教学生,张丘说了几次之后便随她去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学生和家长都认为胡沁是张丘娶的填房,都以张夫人相称。张丘多次解释都不起效果,也就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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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 突战
    胡沁看着两人,面带疑惑,问道:“你们又是谁,怎能如此无礼”

    胡沁并不认识二人,但二人那一副把这里当做自家一般的样子,以及自来熟、高傲的语气,对相公的轻蔑让她很是不爽。而土地公看到了二人,脸上带着一丝恍然,似是与之相识。

    那尖耳青年闻言先是一愣,脸色继而变得难看,恶形恶状的指着自己,说到:“你不认识我你竟然敢不认识我”

    “我为何要认识你现在还请你出去。”胡沁只觉得这男子怕不是个傻子,到了别人的地盘还这么嚣狂。只是与张丘相处久了之后,心间自有一股涵养,才没有对其动怒。若是在进张院之前,以胡沁的暴脾气,早就怼了上去。

    只是青年身后的老者进屋之后,看见房中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暗道不妙。正想着先走为上,玄偏却悄无声息的站到其身后,一脸戏谑的看着老者。

    老者顿时熄灭了心中想要溜走的念想,拱手干笑道:

    “哈哈,我与我这孙子却是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各位还请继续,继续,我们还是先告辞了。”

    “别啊,既然来都来了,不妨……”

    玄偏话音未落,身形已经是冲向了老者,发出一阵破空的轰鸣。与此同时,一边的宁晓将背上的清光剑“仓啷”出鞘,身若电光,剑若惊鸿,直直地刺向那桀骜青年。

    “给我交代清楚!”

    玄偏的声音再次响起之时,整个人已经出现在老者眼前。拳头上覆盖着朦朦微光,却是运用了星力,一记黑虎掏心顶在了老者的胸口。

    老者虽然在玄偏戏谑微笑之时就有所防范,但哪会猜到玄偏会如此厚颜无耻,竟然以元神之身行偷袭之事,不止收敛了气息,还他娘的用言语来迷惑他!

    老者登时重伤,“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脚步不稳,蹬蹬向后退去。玄偏却得势不饶人,趁机又是闪现至老者背后,又是一记老牛顶角。

    老者背上受了一击,身子又是向前扑去,接着便是一阵拳拳到肉的打击之声。摸清了老者的斤两,玄偏也就没有运使星力,毕竟那东西太难收集,只是纯粹的将老者像皮球一样打来打去。

    不一会儿,老者已是鼻青脸肿、眼歪嘴斜了,连头上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的发髻也被打散,散乱的披在脸上。

    一边的土地公见老者被打成了这一副德行,差点笑出声。

    却说宁晓拔剑向着桀骜青年刺去,此时青年见自己爷爷被玄偏的突然攻击打得左偏右倒,心中一片惊愕,这跟自己进屋之前想到的场景完全不同啊!、

    见青年愣着不动,宁晓心中一喜,正好可以将其一击拿下。

    宁晓中途变刺为砍,法力猛地灌入清光剑,清光剑轻吟,散发出一缕耀眼的白光斩向青年的大腿,想要一举斩下青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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