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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弱女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川页居士

    殷高侯微微一怔,问道:“你说的可是苏家丫头,那她人又在哪儿”

    苏千易见未明十分痛苦,忙道:“是,你先把这位小师傅放了,我再告诉你。”

    “好,好。”殷高侯手一松,放开了未明,叫道:“快说她在哪儿”

    苏千易却不答他,忙将未明扶了起来,见她重重咳嗽,便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轻声问道:“小师傅,你没事罢”未明脸上一红,声若细蚊道:“我……我没事,谢谢你,苏施主。”苏千易微微一笑,正想答话,却听殷高侯骂道:“臭小子,你想和这小尼姑亲亲我我到何时”此话一出,未明与苏千易脸色皆变。

    苏千易怒道:“前辈,未明小师傅是出家人,你怎么能凭空侮人清白,毁人修行”

    殷高侯听了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骂道:“清白你妈巴羔子清白,少给老子插科打诨,快说正事。”苏千易见他面上又露凶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我……”

    他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叫他一时半刻继续编造,自也编不出来。

    而殷高侯见他突然间吞吞吐吐,不由疑心大起,双眼一眯道:“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在哄老子开心”苏千易心中一动,说道:“我昏去不知多久,才刚刚醒来,你总得让我想一想吧。”听到这话,殷高侯哭笑不得道:“好,好,你想,我由得你想,但此地不宜久留,万一那个逃走的秃驴带帮手回来寻仇,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你在路上慢慢想罢。”

    说罢,拽着苏千易,转身便行。

    众女见状皆是一惊,苏千易道:“我怎能丢下他们不管,要走也要带上她们一起走。”

    殷高侯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她们自己有腿有脚,用得着你管。”

    苏千易道:“那可不行,她们都是女流,岂能将她们丢在这荒郊野外,何况她们也都是陆兄的朋友,若有闪失,想必陆兄也不会高兴罢”

    听他提起陆靖元,殷高侯立时驻足,回头扫视众女,他目光如炬,众女无一敢与他对视,就连仇华这平日一等刁蛮、一等任性的骄横之人也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当看到无盐时,殷高侯心下大乐,暗道:“他妈的,这只丑母牛可是丑的厉害,丑的天下罕见,世子爷岂会有这样的朋友多半是这臭小子自己的朋友,却硬要说成世子爷的朋友,不过这小子与那苏家丫头关系甚密,而世子爷又被那丫头迷得神魂颠倒,我若不答应他,到时候他与那丫头告状,那丫头再与世子爷告状,说我老殷不讲情面,那我老殷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如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当下松开了苏千易,骂道:“罢了,都带上吧,遇上你这只风流鬼,算老子倒霉。”殷高侯这话一语双关,明面在骂苏千易,其实也是在骂陆靖元,此前陆靖元曾因迷恋苏杨儿,遭俞观泰训斥,当时他还不以为然,眼下却深有体会,只觉得苏杨儿这祸水之名果然不虚。

    而苏千易不知此节,只是面上一喜,便对无盐道:“小师傅,你快将你师姐弄醒,殷前辈答应带大伙儿一起走了。”

    无盐道:“我晃她不醒,苏施主你们先走罢。”

    苏千易皱眉道:“那怎么行,要走一起走,晃她不醒,掐她便是。”

    说着,蹲下身伸手去掐那道姑鼻下。

    无盐却慌忙拉住了他手,说道:“万万不可,无真师姐脾气火爆,施主若掐了她,她醒来后必会责难施主的。”

    听到这话,苏千易微微一怔,他知无盐所说的无真,定是地上道姑的名字,可令他不解的是无盐原本表现豁达,先前听他说杀人之事时,尚还替他宽心,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唯唯诺诺,似是极为害怕这无真。

    当下他摇了摇头,道:“小师傅,你师姐若有责怨,苏某一人承担就是。”

    说着又要去掐无真,无盐却再度拦下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殷高侯见他二人拉拉扯扯,却迟迟弄不醒无真,登时大为恼火,骂道:“他妈巴羔子的,连个人都弄不醒么都给老子滚开,照你们这般墨迹,天亮也走不成。”大跨步上前,举手拍的一声抽在了无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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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江湖从来事不休
    苏千易心知若想将自己的谎话圆下去,势必要将小玲等人一齐瞒住才行,否则被殷高侯这尊煞神察觉出一丝异状来,自己等人只怕小命难保,于是摇了摇头道:“尚还没有,但杨儿她与陆兄在一起,想必还是安全的。”

    小玲听他这样说,竟也跟着道:“不错,陆衙内他人聪明,武功又好,有他保护小娘子,一定没事的。”言下溢美之意凿凿,又似自我宽慰。

    苏千易听了却不由得胸口一酸,暗道:“是啊,陆兄何等样人,武功机智均属一流,我苏千易断然及不上他万一,有这样的人中龙凤在杨儿身边,她多半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又哪轮得到我苏千易去担心她的安危呢”

    只是这么一想,随即自责:“啊哟,你怎能这么想,苏千易啊苏千易,杨儿明明是你带出来的,眼下她不知所踪,你不着急悔恨也就罢了,还在吃他陆靖元的飞醋,该打,真正该打!”提起手掌,在自己脸上重重的打了两下。

    未明吃了一惊,问道:“苏施主,你干什么”

    苏千易苦笑道:“我记不起陆兄与杨儿下落,心中着急,惭愧之至,是以打自己两下出出气。”仇华笑道:“那你让我也打你两下,我也想出出气。”小玲却道:“四叔,小娘子安全无恙就好,你又何必自责呢”

    众女正与他说着,忽听前方殷高侯说道:“小子,记不起来,你就慢慢想,无人逼你,我瞧前面不远有个破庙,咱们去那儿住上一宿,兴许天一亮你就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苏千易心中一凛,抬头见他说话之时头也未回,心知他定是一直暗中偷听自己等人谈话,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将实情告知众女,不然必已一字不差落入他耳中,当下高声回应道:“是,是,一切听大侠吩咐。”

    苏千易所料着实不差,殷高侯耳聪目明,纵使他们声音再低,隔得再远,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前面听他们议论自己为下人时,他权当没有听见,直至听闻苏千易谈及陆靖元与苏杨儿下落的说辞与前面一致时,这才放下心来。

    当下他也不再着急逼问苏千易,领着众人到了那破庙前,这庙近看着实不小,但不知为何四时八节绝了香火,门庭破败,就连庙中所奉金身铜像也只剩下半截,辨认不出这里究竟是哪路神仙的庙宇。只见到地上散落着不少干草堆,还有一圈石头堆成的篝火,显是过路之人所留,倒让他们捡了个现成。

    殷高侯取出火石打燃了篝火,道:“臭小子,你听好了,今夜你与你这些小相好要说要笑,要亲亲我我,哪怕是要在我面前洞房,我都可以不管,但若有谁敢吵醒了老子,老子非叫他吃上老大耳光不可,明白了么”

    听到这话,众人不觉都又是气恼又是好笑,但均知此人口没遮拦,也都不以为意。

    当下几人围着火堆,分别坐了,无盐本想拉着无真与他们坐到一块,可谁知无真却冲她暗暗摇头,只好伴她远远坐到一旁。

    此时苏千易对仇华低声问道:“仇娘子,你可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捉住的”

    仇华听他突然问起这事,不由一怔,想了一阵儿,摇头道:“我当时在房里,听到有敲门声,我打开门,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啦,再醒来时,就见到了你。”

    苏千易闻言眉头一皱,看向小玲道:“那小玲妹妹你呢”

    小玲也摇了摇头,道:“我与仇娘子一样,也是什么都不记得。”

    苏千易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不动声色,又向未明问道:“小师父,你可还记得”

    他想未明定与小玲二女不同,可谁知她竟也摇头道:“贫尼与二位女施主一样。”

    苏千易吃了一惊,问道:“小师父,那些恶人不是一路之上都对你以礼相待么难道就没与你说过他们的来历么”

    未明轻声道:“贫尼是半路上才被放出来的,那些师兄也只与贫尼讲过一些佛理。”

    听她叫那些僧人为“师兄”,苏千易吓了一跳,慌忙打了个噤声手势,道:“小师父,你这话被殷前辈听到,他又要打你了。”

    未明也知轻重,当即压低了声音道:“可他们精通佛理,三经四藏无不了然于胸,未明觉得他们虽在作恶,但的确是我佛门子弟,未明只知这些。”

    苏千易点了点头,不敢叫她再说,心下暗道:“精通佛理之人,未必就是佛门子弟,无盐是道家子弟,却也懂佛理,难道她是穿着道袍的佛门子弟不成”

    想到这里,不觉好笑,又想:“可这么一来,就更加弄不清楚那些僧人的来历了,原本他们中还有一个活口可以问话,却被殷前辈一下掐死了……”

    “掐死了”

    此念一落,苏千易猛地望向侧卧一旁的殷高侯,心道:“旁人遇难,若能抓到歹人,无不会如我一样想要问个水落石出,可此人非但不问,还杀人灭口,莫非……莫非他已然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殷……殷前辈,殷大侠,你睡着了么”当下苏千易趁众女皆躺下睡了,悄悄爬至殷高侯身后,壮着胆子拍了拍他肩头。

    殷高侯只是假寐,闻音骂道:“臭小子,你摸过来讨打的么”

    苏千易咽了口唾沫,说道:“前辈,晚生有事想向您请教,望您不吝赐教。”

    殷高侯盘膝坐起,瞪着他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文绉绉的,叫人肉麻。”

    苏千易忙道:“是,是,我想请问那夜我们被捉之时,前辈是否在那客店中”

    殷高侯骂道:“你他娘的这不是废话么,我若不在那里,又岂会到了这里,还救了你和你这班小相好的”

    苏千易面上一喜,又问道:“那前辈当夜是不是在那客店中与两伙人交过手,一伙是群蒙面汉子,一伙是捉我们来的僧人”

    殷高侯道:“不错,是有这么回事,当夜动乱,我冲到院中便与他们打了起来,那伙蒙面汉子武艺稀松平常,实为草包怂蛋,没伤几人,便一齐跑了;那伙秃驴倒比他们强出不少,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捉人,但也不是老子对手,老子只使了一招分鬃拿鬓……”

    苏千易听他讲着讲着,忽然讲起自己的武功来,当即打断他道:“前辈,您武艺高强,他们自然不是您的对手,而您已与他们交过手,又追了他们那么久,想必已经知道他们的来历了吧”

    听到这话,殷高侯面现异色,道:“你问东问西,原来就是想问这个”

    苏千易当下也不再隐瞒,说道:“是,晚生不知这伙歹人来历,心中总觉不安。”

    此话一出,殷高侯忽然间哈哈一笑,苏千易见状,以为他定是知道,不由跟着一喜。

    可谁知他笑声莆毕,竟然说道:“不知道。”

    苏千易登时一呆,怔声道:“不知道,您笑什么”

    殷高侯骂道:“是哪个王八蛋规定老子不准笑了老子笑你蠢材不行么”

    苏千易哑然失声,旋即怒道:“晚生自认愚钝,但并非蠢材。”

    殷高侯笑道:“小子,江湖之上奇人异士无数,能应付已很不容易,懂全了没可能,今日你结了仇家,来日仇家要害你,你即使知道他是谁,你又能知道他何时来害你么难不成他在害你以前还会同你大喊一句我要来害你啦既然如此,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异”

    “你……”

    苏千易急声道:“你这是歪理邪说,我若知道他们的来历,最起码能有所防备,再



第177章 出匙玉锁骨肉图
    陆靖元见仇杰突然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还口呼不错,不由得心中发毛,索性与他开门见山道:“仇庄主,陆某与你素不相识,你今夜强邀陆某来,究竟所图何事,还请直接言明示下,陆某也好与你有个结果。”仇杰收回目光,脸上笑容不息,缓缓说道:“郎君快人快语,可话却说错了,老夫不但与你早已相识,而且近日还曾见过。”

    陆靖元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苏杨儿道:“仇庄主,您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当真从未见过你。”

    仇杰微微一笑,坐到椅上,缓缓卷起自己的裤管,说道:“老夫这条伤腿,正是不久前拜苏娘子所赐,娘子难道这么快便忘了么”

    两人闻音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仇杰左腿之上四五个血窟窿,深可见骨,所辛伤口不大,显是被小件利器所伤,有些已结薄疤,有些仍涂着药油,似这等严重伤势,寻常人已然不能走路,更不敢轻易包扎,否则伤口必会捂烂。苏杨儿蓦地想起那夜在绮罗岭上,自己混乱之中曾拿一柄剪刀重创过挟持她与陆靖元之人,此时细细想来,她当时所扎位置恰与仇杰腿上伤口位置吻合,不由睁大了眼睛,惊呼道:“那灰衣人是你!”

    陆靖元先发制人,一步抢上,右手疾伸,五指掐住了仇杰脖颈,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屡次三番要加害我与杨儿”

    仇杰面上毫无惧色,但也不作抵抗,只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杵,便闻房顶上、屋门外皆传来一阵弯弓搭箭之声,陆靖元闻音心知这外面恐怕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纵使再怎么威胁他,也是无用。

    仇杰这才笑道:“小郎君,你大可放心,老夫不是来寻仇的,也知道贤伉俪心中必有许多疑团,但请二位稍安勿躁,先容老夫问你们几句可好”

    陆靖元心想人强我弱,也只能听他说些什么了,便既松手,道:“你尽管问。”

    仇杰点头一笑,问道:‘请问小郎君身上是否有一只玉锁,这锁身下刻有一个易字’

    听到这话,陆苏二人皆是一怔,陆靖元开口便想否认,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还真有一只玉锁,但那是苏千易之物,苏杨儿也猛然想起了此事来,当下两人不由互望了一眼,均不知仇杰为何会问这事,更不知他又是如何将那玉锁的细节知道的如此清楚。

    仇杰见到二人神情,微微一笑,道:“看来是有了,那请小郎君借老夫一观如何”

    苏杨儿开口想与他解释玉锁来历,陆靖元却在她手上一捏,抢先答道:“好。”

    伸手入怀,取出那只玉锁,摆到桌上。

    仇杰见了这玉锁,面上笑容登时全无,小心接过,拿在烛光下细细看了起来,只见他神情肃穆,大手一寸寸抚过锁身,但又不敢使力,生怕留下一点指纹,但他这五大三粗的壮汉,如此谨慎的把玩一只小锁,场面颇为滑稽。

    苏杨儿不觉好笑,低声道:“靖元,这该不会是什么宝物罢”

    陆靖元暗暗摇头,他自小宝物见过无数,颇有眼光,心知玉器做工其次,用料为先,而苏千易这玉锁虽做工精致,但质地一般,绝非什么了不起的宝物。

    当下在苏杨儿手上用力一捏,示意她不要再讲话,苏杨儿吃痛,小嘴一撅,不出声了。

    只见仇杰将那玉锁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当摸到锁身上的“易”字时,忽然间抬起头来,问道:“小郎君,请问这玉锁你从何得来”

    陆靖元心思电转,不动声色道:“家中长辈所赠。”

    苏杨儿吃了一惊,不知他为何撒谎,但转念想到,陆靖元一向机警多变,他这么说自有他的用意,当下也不敢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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