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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弱女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川页居士
    先一人笑道:“此去山高水长,你慢慢想罢,想通了再讲也不迟。”

    苏千易听罢二人谈话,只觉那女子声音十分耳熟,当下探头一瞧,却见林间一团篝火旁围坐着七八个人,这些人皆是僧人打扮,各人身旁摆着一根粗铁杖,想是防身之物。

    唯有一名女子身着淄衣,鹅蛋脸上叶眉弯弯,火光下却是明艳动人,只是双眸紧闭,像在苦思冥想,苏千易一眼将她认出,正是未明。

    这一下苏千易心中大奇,奇的是听这些僧人讲经说法,竞真像是懂得高深佛法,

    更奇的是他们对未明以礼相待,实在瞧不出这些僧人的来历来。

    这时,只听无盐低声道:“这是诡辩。”

    苏千易微微一怔,问道:“你说什么”




第170章 天昏地暗诛宵小
    殷高侯足下发力,直冲那僧人扑去,那高大僧人接连目睹同伴惨死,心知对方贴身功夫厉害,切不可再让他近身,便将手中铁杖舞成一团,杖杆脱手向外飞出,这一招甚是精巧灵动,殷高侯若不是身手比他灵活甚多,险些便被击中。

    当下急退了两步,脱离了杖圈,那僧人也不迫近,只在原地挥舞铁杖。

    殷高侯见状,双眼一眯,想从杖圈中寻出破绽,夺下铁杖,可却发现这大和尚看似狂挥乱舞,实则开阖攻守间颇有法度,门户精严,俨然有名家风范。

    殷高侯于中原江湖人物相识甚多,这僧人的杖法却是不识,心想:“这秃驴杖法虽怪,但不失精妙,怎地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

    那僧人铁杖越使越快,大叫大吼:“安且思,妥巴诺克,吉古烈,妥巴诺克。”

    殷高侯听了不由一怔,以为他神情惶急,在胡言乱语,哈哈笑道:“死秃驴,说你妈的鸟语老子看你能舞多久,累死你妈巴羔子的。等你舞不动了,再上前宰了你也不迟。”

    他这话听来像要避战,实则是在激那僧人挪位,只因他若一直立足原地,着实没有破绽可寻,自也无从下手。

    那僧人听了果然面色一变,但并未抢攻,而是缓缓后退起来。

    他脚下只退了一步,手上便使漏了一招,殷高侯当机立断,两步抢上,使开擒拿手法,左掌倾劈而出,震飞了铁杖,右爪同伸,拿向咽喉。

    本来这一下胜负已分,可谁知便在这时,那僧人原已脱手的铁杖突然莫名其妙横飞回来,朝殷高侯砸去,霎那间反败为胜。原来这僧人铁杖上绑着一根铁丝,缠绕在他手腕之上,铁杖脱手之时,他只需手腕发力,便能将铁杖提回。

    殷高侯没料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心知自己上当了,眼看避无可避,只好斜身以肩头受了他这一杖,只觉得全身剧震,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向旁跌出数步,滚倒在地上。

    高手过招,往往尔虞我诈,殷高侯原想激这僧人露出破绽,不料反被对方所诱,这么一来,纵使他武功远胜于这僧人,也只能落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那僧人一招得手,自不肯饶他,铁杖翻飞,朝地面砸去,杖尖所过之处,地皮翻飞,可见力道之强,倘若砸在人身上,粉身碎骨不在话下。

    殷高侯连滚带翻,堪堪避过几招,却是险象环生,再无还手之机。

    旁观众人见情势凶险,都是“啊哟”一声,叫了出来。

    “高……不,殷前辈,接杖!”

    苏千易急中生智,捡起地上一根铁杖,使足力气,丢了过去。

    可他一介书生,力气实在有限,铁杖尚在半空,便被那僧人一杖格飞了出去。

    苏千易见状慌忙又丢出一根,仍是被格飞出去,接连丢了四五根,一一落空。

    他还想再丢,却发现地上已然空空如也,正觉焦头烂额,一瞥眼间看到篝火旁竞还摆有一柄长剑,剑鞘十分华丽,吞口上镶有两颗南珠,甚为显眼。

    苏千易当即将其捡了起来,正要丢时,无盐突然惊呼道:“这是我师姐的剑。”

    苏千易眼下哪还顾得了这许多,急声道:“借来用一用。”

    无盐道:“不可,这剑是木……”

    她一个“木”字还未说完,苏千易已然将剑丢了出去,喊道:“前辈,接剑!”

    只见这剑被他一抛,飞的极高,与先前铁杖全然不同,好似毫无重量。

    殷高侯一接到手,面上大喜,眼下他只需有一样兵刃在手,让那铁杖来势缓上一缓,

    他便能趁机脱身,扳平战局。

    当即翻身一剑刺出,不料只听喀喇一声响,手中长剑竞立刻断作两截。

    殷高侯大吃一惊,定睛去瞧,才发现这剑竟然是把桃木剑,不由怒骂道:“臭小子,你想害死老子”

    苏千易面色大窘,那僧人哈哈大笑,他胜券在握,俨然已将殷高侯逼入绝地,

    当下手中飞杖去势不减,劈面砸了下去,眼看殷高侯就要落个脑瓜迸裂的下场,那僧人却忽觉肋下一痛,跟着整只手臂都失了力气,他面色突变,不可置信低头一瞧,只见一柄华丽剑鞘不知何时刺到了腋下,登时叫他手中铁杖再也落不下分毫。

    只听殷高侯讥笑道:“你妈巴羔子的,没



第171章 来龙去脉再难晓
    猛听得苏千易大叫,殷高侯急声问道:“他在哪儿”

    苏千易却喉头一哽,其实他话一出口,已然后悔,他连这些僧人来历都不知道,更何况陆靖元下落,但眼下情势容不得他多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陆兄与杨儿在一起。”

    殷高侯微微一怔,问道:“你说的可是苏家丫头,那她人又在哪儿”

    苏千易见未明十分痛苦,忙道:“是,你先把这位小师傅放了,我再告诉你。”

    “好,好。”殷高侯手一松,放开了未明,叫道:“快说她在哪儿”

    苏千易却不答他,忙将未明扶了起来,见她重重咳嗽,便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轻声问道:“小师傅,你没事罢”未明脸上一红,声若细蚊道:“我……我没事,谢谢你,苏施主。”苏千易微微一笑,正想答话,却听殷高侯骂道:“臭小子,你想和这小尼姑亲亲我我到何时”此话一出,未明与苏千易脸色皆变。

    苏千易怒道:“前辈,未明小师傅是出家人,你怎么能凭空侮人清白,毁人修行”

    殷高侯听了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骂道:“清白你妈巴羔子清白,少给老子插科打诨,快说正事。”苏千易见他面上又露凶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我……”

    他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叫他一时半刻继续编造,自也编不出来。

    而殷高侯见他突然间吞吞吐吐,不由疑心大起,双眼一眯道:“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在哄老子开心”苏千易心中一动,说道:“我昏去不知多久,才刚刚醒来,你总得让我想一想吧。”听到这话,殷高侯哭笑不得道:“好,好,你想,我由得你想,但此地不宜久留,万一那个逃走的秃驴带帮手回来寻仇,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你在路上慢慢想罢。”

    说罢,拽着苏千易,转身便行。

    众女见状皆是一惊,苏千易道:“我怎能丢下他们不管,要走也要带上她们一起走。”

    殷高侯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她们自己有腿有脚,用得着你管。”

    苏千易道:“那可不行,她们都是女流,岂能将她们丢在这荒郊野外,何况她们也都是陆兄的朋友,若有闪失,想必陆兄也不会高兴罢”

    听他提起陆靖元,殷高侯立时驻足,回头扫视众女,他目光如炬,众女无一敢与他对视,就连仇华这平日一等刁蛮、一等任性的骄横之人也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当看到无盐时,殷高侯心下大乐,暗道:“他妈的,这只丑母牛可是丑的厉害,丑的天下罕见,世子爷岂会有这样的朋友多半是这臭小子自己的朋友,却硬要说成世子爷的朋友,不过这小子与那苏家丫头关系甚密,而世子爷又被那丫头迷得神魂颠倒,我若不答应他,到时候他与那丫头告状,那丫头再与世子爷告状,说我老殷不讲情面,那我老殷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如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当下松开了苏千易,骂道:“罢了,都带上吧,遇上你这只风流鬼,算老子倒霉。”殷高侯这话一语双关,明面在骂苏千易,其实也是在骂陆靖元,此前陆靖元曾因迷恋苏杨儿,遭俞观泰训斥,当时他还不以为然,眼下却深有体会,只觉得苏杨儿这祸水之名果然不虚。

    而苏千易不知此节,只是面上一喜,便对无盐道:“小师傅,你快将你师姐弄醒,殷前辈答应带大伙儿一起走了。”

    无盐道:“我晃她不醒,苏施主你们先走罢。”

    苏千易皱眉道:“那怎么行,要走一起走,晃她不醒,掐她便是。”

    说着,蹲下身伸手去掐那道姑鼻下。

    无盐却慌忙拉住了他手,说道:“万万不可,无真师姐脾气火爆,施主若掐了她,她醒来后必会责难施主的。”

    听到这话,苏千易微微一怔,他知无盐所说的无真,定是地上道姑的名字,可令他不解的是无盐原本表现豁达,先前听他说杀人之事时,尚还替他宽心,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唯唯诺诺,似是极为害怕这无真。

    当下他摇了摇头,道:“小师傅,你师姐若有责怨,苏某一人承担就是。”

    说着又要去掐无真,无盐却再度拦下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殷高侯见他二人拉拉扯扯,却迟迟弄不醒无真,登时大为恼火,骂道:“他妈巴羔子的,连个人都弄不醒么都给老子滚开,照你们这般墨迹,天亮也走不成。”大



第173章 胡汉相邀赴仇庄
    次日清晨,苏杨儿换了男装,一行三人向北进发,沿路寻访殷高侯的下落。一路之上,苏杨儿与狗奴子逢人便问,而陆靖元却在敷衍了事。只因他心知肚明那伙强人作案跑路,定不会像自己等人一样走大路官道,是以如苏杨儿这般找寻,是决计找不到任何线索的。

    但他也不点破,心想苏杨儿身边那些闲人死光了才好,她苏家上下满门死绝,只留苏杨儿一人,那就更好不过了。

    苏杨儿虽没能瞧出他的恶毒心思,却瞧出了他的满不在乎,心情糟糕之极,对他再无一句好言好语,往往乘四周无人,便打他一拳、踢他两脚出气。

    陆靖元心中爱煞了苏杨儿,纵使挨她打,那也是挺身相向,拳来身受,脚来臀受,绝无半点怨言,反倒觉得其乐无穷。

    当日天色向晚时,到了另一个小镇上,三人在一家小客店中歇息。

    店伴匆匆提来饭菜,狗奴子饿了一日,端碗便吃,一大碗白饭,一口气扒掉了半碗。

    陆靖元起筷夹了两口菜,忽见苏杨儿动也不动,直瞪着自己,不觉好笑,问道:“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苏杨儿向他白了一眼,说道:“你买的饭菜是臭的,我不爱吃。”

    陆靖元闻言叹了口气,放下碗筷,桌下握住了她温软滑腻的小手,说道:“你不爱吃就算了,我见外面有做松子糖的,待会我去给你买一包,到房里喂你吃。”

    听到这话,苏杨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挣脱了他手,道:“陆靖元,我才刚给你半天好脸色,你就真把我当成你老婆啦你是不是连咱俩的孩子叫什么都给想好了”

    陆靖元笑道:“这倒没有,不过我陆家铭、伯、靖、云、远五辈,到我已起了三辈了,下一辈自当取个云字了。”听他竟真的一本正经讲起自家辈分来,苏杨儿登时哑然失笑道:“好,好,您慢慢想,我失陪了。”说罢竟当真不吃了,转身到了一旁。

    陆靖元笑了笑,跟她到了柜前对店家道:“结账。”

    不料那店家竟然说道:“爷台,您的饭钱已有人结过了。”

    陆靖元微微一怔,心想一行三人中,唯独自己有钱,断然不可能是苏杨儿与狗奴子,当即问道:“何人所结”那店家道:“一个高大猎户,刚走不久,就在您吃饭说话那当儿上结的帐,怎么不是爷台您的朋友吗”

    陆靖元意觉不对,当下对苏杨儿说道:“这里有些古怪,我们快走。”

    苏杨儿笑嘻嘻道:“你傻么,有人给咱付钱不是大好事么说不定人家付错了呢,又说不定是你那个什么王兄,为了与你改善关系,暗中派人跟着咱们呢,你该领情才是。”

    听她提起赵仲湜,陆靖元心中一动,可转念一想,便断然否认道:“绝非是他,我知他对人向来是只施大恩,不予小义,他即使想要讨好我,也不会使这种小手段。”一面说着,一面拉过苏杨儿手,朝店外走去。

    苏杨儿忙对还在埋头吃饭的狗奴子喊道:“狗奴子,别吃啦,我们换家吃。”

    狗奴子一桌饭菜还未吃完,颇有些不舍,但见二人当真走了,只好跟了出去。

    三人刚到店外,正要寻个方向离去,忽听得马蹄声响,数骑朝此奔来,转眼间堵住了三人去路,马上坐着几名汉子,皆是猎户打扮,背负弓箭,为首的那人腰粗膀阔,甚是魁梧,但背脊微驼,两鬓花白,满脸皱纹,神色间颇为愁苦,其余几人则要年轻许多。

    狗奴子看清来人,忽然间面现喜色,竟啊啊叫的两



第175章 连珠诡计不能防
    苏杨儿眼见情势危急,望他侧脸,也不知哪来的胆气,竟然说道:“我不跑,我说过我知恩图报,我……我替你挡着,你跑。”陆靖元闻言哑然失笑,知她悟错了自己的意思,他本意是叫苏杨儿趁机逃跑,他好接敌,但听了这话,不觉胸口一热,心想这许多年深情总算没有白付,朗声道:“仇老兄,陆某与贵上素味平生,不知何处开罪了贵上,他若只冲陆某一人而来,那要打要杀陆某一人承担,不要连累旁人。”

    仇七道:“陆老弟,您误会了,小老儿是来请您的,不是来杀您的。”

    陆靖元道:“天下岂有拿弓箭请人的道理”

    仇七道:“陆老弟,您又误会了,这弓箭对准的不是您,是您身后的苏娘子,我等深知您身手矫健,这区区几柄破弓未必奈何得了您,可您身后的苏娘子不同,她可没有您这样的本事,您若不想爱侣有伤,还请随我等走一趟罢。”

    听他直接将话挑明,陆靖元虽仍倍感莫名其妙,却也深知对方势必要将自己请到不可了,当下对苏杨儿低声道:“我随他们走,你留在这里。”

    苏杨儿与他共患难非止一次,早非当日那个在太湖水寨中遇到危难便将他推出不顾的胆怯之人,当即拉住他手,说道:“死都要一起死了,走当然也要一起走。”

    陆靖元被她温软手心一握,心中胆气倍生,轻声道:“好。”抬头道:“仇老兄,你不必动粗了,我们随你走。”仇七点了点头,手一挥,几柄长弓齐齐落了下来,笑道:“老弟早些如此,小老儿也不必出此下策了。”话音一落,街头小巷中驶出一架马车来,停到了众人身前,显是早有准备。仇七只一伸手,说道:“二位请罢。”

    狗奴子一直夹在两边,气不敢喘,直至此时才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跑上前去,想随两人一起上车,陆靖元却轻轻推开了他,冷声道:“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罢,兀自扶着苏杨儿登上了车。狗奴子面色大窘,搔了搔头,只能坐到车夫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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