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嫂立正向前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久久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在厂门口,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唱,把林爱党的恶行编成歌,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唱。
为了加强表演效果,两腿时不时的在地上弹两下,激起尘土一片,两手也没空着,捶足顿胸的哀嚎
第084章 这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田母在厂门口痛斥林爱党,引来大批人驻足围观。
林爱党哪里是老太太的对手,嘴巴刚刚张开,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老太太一口唾沫吐在脸上。
与他有竞争关系的同事心底乐开花,一个个貌似劝人,实则吐出的话全在火上浇油,巴不得老太太声音再大点念得时间再长点。
厂领导听不到他们心声,脸色阴沉的跟即将下暴雨的天空似的,恶狠狠的瞪了林爱党一眼,转身吩咐人把老太太弄走,在门口实在太难看太影响厂里名声了。
田母也是个人才,不让在门口是吧,那就去没人管的地,爬起来挪到街口处,继续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嚎得跟日子过不下去似的,简直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打不得骂不得,领导没办法,请她去厂里面坐下心平气和的谈,她理都不理,自嚎自怜。
一直到中午,老太太在送走下班回家的人群后,才慢悠悠的起来晃回家吃饭。
林爱党躲在墙后面,目送老太太的背影离去,束手无策。领导气急败坏的警告声言犹在耳,他们限他一天之内把事情解决掉,否则回家解决了再去上班。
他不敢跟上去,害怕田母打他,更害怕大家看到,坐实他害丁一的事。他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咬紧牙关不承认,别人是不会相信田母口中的话。
但是怎么才能让田母知难而退,不再来呢
林爱党苦苦思索,眉间的川字深得成了小河沟,午饭吃得味同嚼蜡。好在何小芬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替他抱不平,总算让他稍稍放心,只要小芬相信他,其他的慢慢来。
事实证明,老天有时还是帮着他的。
田母下午没去造船厂,三俩口解决完午饭,她转道去了纺织厂。
故技重施,又是在纺织厂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林文凤的蛇蝎心肠,和哥哥一起联合起来欺负后爸的亲姑娘,敢想不敢当,指使她儿子打人。
她的话犹如抛进深水里的炸dan,引起极大的反响,昏昏欲睡的纺织厂工人们精神高昂,一波接一波的到门口看热闹。
只是林文凤已经调到镇上,事主不在,田母的大戏唱得没上午精彩。纺织厂车间主任气得摆手让田母滚蛋,该找谁找谁,林文凤已经不是纺织厂的员工。
田母哪肯罢休,管你在不在,反正那小娘们让她到这里来,嘴里念念叨叨的不肯停下。
陈大姐在一旁心突突的跳,她活了半辈子,经历过风风雨雨,脑袋一转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可笑的是她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替侄女捡了大便宜。
后悔那三百块钱,白出了。
早晓得这样,她应该反过来找林文凤要三百块钱。要不是她帮忙,就现在这情形,主任能立马让林文凤滚蛋,区区一个临时工而已,又不是金贵的大学生。
越想越觉得亏,心口也越来越疼,想不到她陈大姐被个十几岁的女娃耍了。
不行,三百块钱必须要回来。
陈大姐当机立断,转身回去提笔写信。只寥寥几句,开篇就要林文凤还钱,不还钱就把她的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最后一句同样也很直白,汽车站的站长她认识,说得上话。
写完后,当天下午就把信发出去了。
她本打算找田母好好聊聊,把林文凤做下的恶毒事再叙一遍,谁知下班后,田母已经不在。伸长脖子四处找,不见人影。
田母去哪儿呢
她又换了地方,马不停蹄的赶在大家下班回家前,在丁一家附近守着。
一天换了三个地,又是哭嚎又是痛斥,田母也哭得累得慌。可是,为了儿子,她咬着牙坚持。
在心底把林爱党林文凤唾骂千百遍,也没放过丁一,一家子在她看来,全都
第085章 连长怎么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了?
林振兴觉得大家都在笑话他,丢给刘三燕一个你自己看吧办的眼神,使劲一甩袖子,落荒而逃。
刘三燕暗叫不好,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箭步冲过去,“我撕烂你的嘴,让你乱嚼。”
田母可不是省油的灯,惯常干重活的人,再加上心中本来有气,不一会占了上风,骑在刘三燕肚子上打。
周围的人呼啦啦上去扯架,一会“哎呀,我的鞋子掉了”,一会“我的脚被踩了”……
总之,热闹的紧。
刘三燕被人扶起来,田母站在她对面,指着鼻子骂她蛇蝎心肠,教出的儿女一个比一个坏。她伸长两手再次出击,奈何旁边一左一右死死拽住她,只能在空中乱舞,发泄自己的不满。
田母双手叉腰,一句一句的“唱”林爱党和林文凤所做的恶毒事,末了双手叉腰朝刘三燕吐口唾沫。
她战斗力彪悍,一直闹得丁一家附近人尽皆知才罢嘴。秉承着我儿子不好过,我也让你们不好过的念头,临走前警告刘三燕,让她给个说法,否则决不罢休。
刘三燕要追,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劝,让她先回家把事情搞搞清楚,有谱了再说。
有人暗暗摇头,早上小伙子说文凤欠他五百块钱,三燕称没有的事。这晚上来了个更可怕的,老太太坚称文凤和爱党要打死丁一。
一件事还能说冤枉,总不能件件都被人冤枉吧。
哎,文凤和爱党咋变成这样,即便跟丁一不是一个妈生的,可现在也是一家人呐。
田母没回家,就在丁一家附近晃悠。事情已经照办,得给那丫头说说,让她安安心心的配解药。
事实证明,田母运气不错,几分钟后丁一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挂上笑脸迎上去,“同志……”
丁一一瞅是她,自然而然的往四周打量,担心有熟人。
虽说林文凤和林爱党对不起她,可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联合外人回击不是,届时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人情世故就这样,你当可怜的小白菜人家同情你怜惜你,遇事还愿意出来帮帮你。可是你以牙还牙,别人只会觉得你心狠手辣狼心狗肺,一招不慎就让林氏兄妹翻盘,她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
田母嘿嘿的笑,“他们都聚在那边呢。”
丁一眉头挑挑,“已经广而告之了”
“对对对,”田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上午去的造船厂,下午在纺织厂,刚才在那边。”手直直指向斜后方。
“效果咋样”
“当然好。”
田母又打开话匣子,巴拉巴拉的给丁一讲述一天的奋斗历程,看得出来,她很兴奋,说得口沫横飞犹不自知。
丁一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一步,再退一步,把自己隔离在口水圈外。
不吝夸奖道,“干得很棒。”
就该这样,让林爱党有苦说不出,让刘三燕也尝尝被人说的滋味。
不是最擅长在背后编排别人吗
不是整天装得纯良无辜吗
不是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吗
这下好了,假面皮被撕下,且让她瞅瞅,他们能有什么妙招怎么把黑的染成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喜欢平淡的日子,那就过热闹点的。
田母受了鼓舞,亮晶晶的望着丁一,“解药……”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正在配,一会回去了继续熬药。”
“你心情好吧”
“不错,刚才一般,现在还行。”丁一点点头,“不过你明天继续,那我的心情会更好。”
田母在心底暗骂一句,“小贱货,还不放过,心真狠真毒。”
但骂归骂,面上依旧笑吟吟。
“明天我没事,再去跑一趟。”
“是三趟。”丁一帮忙纠正,三个地方,一趟哪够。
“嗯。”田母端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天太黑,丁一表示自己看不到她的勉强,“你的嗓子好像有点哑”
田母用手摸摸喉咙,“睡一觉就好了。”怪只怪唱得太卖力
第086章 **同志
丁一通过刘三燕做的这次“公关”算是非常成功。常言道,家丑不外扬,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把林氏兄妹的恶毒心肠闹得人尽皆知。
那些关心丁一的同事和朋友纷纷上门,一是替她撑腰,二是见见传说中的主角到底长啥样。
刘荷花最霸气,来了后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也不点名道姓,但是句句不离恶毒的后妈。一通指责下来,非要拉着丁一结拜不可,朝着刘三燕的房间大声道绝不允许有人欺负她妹子。
就连石诚的奶奶都悄悄着人打听,知道实情后,特意跑了趟供销社,安慰鼓励丁一。
丁一被大家的关心包围,整个人暖融融的。
家里却笼罩在一片低沉沉的气压之中,林振兴黑色的脸就没变过样,刘三燕故技重施再次晕倒,可他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林爱党被车间主任叫去谈话,在对方的高压眼神下,他辩解的话到了嘴边上又重新吞回肚子中。主任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让他回家把家里事处理完,再专心来上班。
其实照主任的意思,这种品行不堪的人应该直接开除,奈何林爱党有个死心塌地的对象,全心全意为他说好话为他奔波。
何小芬死都不信对象会是那种人,在家闹腾的绝食,何母就只一个姑娘,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只能先答应姑娘的请求。
不看僧面看佛面,主任只能选取折中方案。
林爱党汗涔涔的,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滚,惶恐中藏有一丝丝侥幸,幸好幸好小芬帮他。这一刻,他切切实实尝到了和何小芬处对象的好处。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何小芬正翘着脑袋朝门里面打量,见到人后脑袋一翘,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妈已经说了,过半个月就把你弄回来。”
主任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连连摇头,哎,真是个缺心眼,老梁俩口子那么精明,怎么生了个这么蠢的姑娘。
老梁就是何小芬的妈,造船厂的二把手,往上爬的一把好手,她老公老何在教育局工作,那也是三年两个台阶。夫妇俩齐头并进,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
大抵是老天看不过眼他们太顺遂,亦或者他们为了往上爬举报太多“挡路者”,俩人在子嗣方面始终不甚如意,结婚七八年后才生了个女儿何小芬,之后任如何努力,始终没能再添一个。
对于唯一的女儿何小芬,夫妻俩那是当眼珠子护着,从小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别人家的孩子连衣服都没得穿,她兜里天天装着大白兔奶糖。
何小芬从小生活在蜜罐里,高中毕业后进造船厂当会计,在母亲眼皮子底下被牢牢护着,继续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只是没想到,遇到心上全是窟窿眼的林爱党,陷在他的英雄救美之中无法自拔。
“小芬,谢谢你还肯相信我。”林爱党一脸感动,真心实意的道谢,没掺杂丁点儿水分。
光从声音,何小芬就听出了浓浓的爱慕和感激,她心里美得冒泡泡,俩口子同渡难关也不是那么难嘛。
哎呀,在想什么呀什么俩口子
何小芬脸上漂起两团红晕,偷偷的打量林爱党一眼,见他也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红晕刷的一下四处扩散,她飞快的移开目光,咬了咬嘴唇,“我回办公室了。”
“小芬。”
林爱党抬脚追过去,他迫切的想抓住何小芬这根救命稻草,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志在必得,何小芬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如果丁一能听到他的心声,肯定是先翻个白眼,再嘲笑一句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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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公报私仇
丁一想象着何父何母的气急败坏,嘴角微微勾起,以为最迟不过次日就能听到林爱党和田柱子的“好消息”。
因此,第二天星期天她哪里都没去,在家“苦苦”学习了一天。可直到傍晚,既没有公an局的人出现,也不见何父怒气冲冲的过来算账。
不由得吐槽,何父何母办事速度忒慢了,难怪没当上一把手,不是没有原因的,太没有执行力。
担心事情有变,她再次找到丁荣发,对着他好一番耳语交代。
丁荣发听得连连点头,绿豆般大的眼睛里黑漆漆的眼珠子灵活地转来转去,一看就晓得谈的不是什么好事。
且说何家这边,何父何母看到信上的内容后,怒火中烧眉毛倒竖。何父左手捂胸口右手一拳头锤在桌子上,何母气得脸色铁青。
身为家里的顶梁柱,何父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二话不说带上媳妇姑娘去指认田柱子。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对何小芬说辞是带她见个人。
何小芬牵挂着对象,一路上兴致缺缺,噘着嘴表示不满。哪怕在见到田柱子时,也只投去一个冷漠的眼神,目光四处乱瞟,对着屋里破破烂烂的家具,嫌弃的连翻五个白眼。
何父眉头紧锁,再三暗示后终于得了句“当时天太黑,看不清楚”的答案。
直接气了个仰倒,这孩子,咋这么缺心眼
田母听清楚他们的来意,心高高地悬起,这下好了,重重落回原处。
不愿他们再多留一秒钟,尤其是何小芬,田母两手推搡赶人,嘴里不停地叫嚣儿子无辜。
何父何母对视一眼,虽说姑娘没认出来,可刚才田柱子躲避的眼神骗不了他们,田母的急切也逃不过他们的眼。
何小芬揉着后背,嘟囔背被戳疼了,又责怪何父把她带到这里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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