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嫂立正向前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久久
看着“天真无邪”的女儿,何父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她跟林爱党隔开。
可惜他的一片好心不被女儿知,任凭他苦口婆心的劝,好坏掰开揉碎的分析,何小芬跟被洗脑了似的,坚定的认为林爱党是个上进的好同志,绝不会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
何父没辙,何母继续上。
最后,两个领导双双败北。
夫妻俩头一回后悔把姑娘教的能言善辩,以往何小芬嘴皮子利索歪理多,他们颇为自豪的觉得不愧是自己的女儿,跟别人家的娃儿一比高下立现,可今天却有种深深地挫败感。
何小芬的聪明才智不仅仅只表现在嘴上,此时此刻她的脑袋“灵光无比”,竟然预见父母会拿对象出气,一个劲的表示这辈子非林爱党不嫁,要是他出事,她也不活了。
直把何父何母吓得目瞪口呆,不约而同的想,姑娘被林爱党带坏了。
何父巴不得要把俩祸害送进去尝尝吃o饭的滋味,奈何心肝宝贝似的姑娘既没认出其中一个,更不愿意相信另一个会是始作俑者。
可让他这么算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何父何母商量一宿,打算先把林爱党调到外地。不过在此之前,必须跟姑娘讲通。
俩人破天荒的头一回放假没出门,何母呆在家里叨咕北边造船厂的技术多么多么先进,自己厂里却没有厉害的技术员。又表示,无论谁达到那个水平,一个主任是跑不了的。
何小芬听得耳朵起茧子,正不耐烦时灵机一动,挽着妈妈的胳膊说好话,言明替她出主意排忧解难。
一切正中何父何母下怀,就这样林爱党的去路定下来了。
未免夜长梦多,何母连夜操作,星期一一大早就把调令开出来了。她当然不可能把人调到什么好地方,林爱党的归宿是与w市相隔十万八千里远的鸟不拉屎地方。
可想而知,林爱党在知道自己去了那么个地方后的精彩表情。
给他送调令的是何母的心腹刘小军,同
第088章 吃人家的饭睡人家的床
自从被喷了辣椒水后,田柱子都不怎么出门。
没办法,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无论谁见都跟看稀奇似的。
尤其是七八岁的小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围着他跟看稀奇似的,更有机灵点的垫个凳子爬到他旁边,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使劲扒开他的眼皮子,瞧瞧里面是不是有个喷水的东西。
可林爱党不怕,田柱子总要出门上茅厕。
别看他干正经事脑袋有时不那么灵光,可是馊点子那是一个接一个。
他跟聂老三一起就在茅厕附近守着,田柱子前脚进去,他们后脚一个麻袋罩上,噼里啪啦一顿打,田柱子不省人事。这还不算完,俩人三下五除二把田柱子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
然后,卷着衣服一溜烟跑了。
田柱子悠悠转醒,揉着发痛的脖子和后背,迷迷瞪瞪的站起来往外走。
刚出厕所门,就听到一声惊呼,“啊,流氓……”
眨眼间,石子密密麻麻的朝他袭击过来,一颗正重脑门。
好吧,田柱子再次晕倒了。
田母兴冲冲的跑出去看热闹,没想到热闹的对象是自己儿子,眼睁睁的看着田柱子倒下,她撕心裂肺的大喊,“柱子,我的儿。”
周围的人一看事情闹大发了,呼啦啦做鸟兽散。
田母一眼扫过,一个个的全部记到心上。
回屋拿个床单给田柱子盖上,她喊来隔壁邻居,几个人合力把儿子抬回家。
田柱子是被痛醒的,抬他小腿的人没注意,脚腕子直接撞到墙角,痛彻心扉。
“嗷,我的脚……”
“小心点,小心点。”田母一听儿子的声音,忙放慢脚步,“柱子,你醒啦”
田柱子挣扎着往起坐,才发现四肢被人抓在手里,迷茫的问道,“我这是在哪”
“你被人打晕了,我们把你抬回家。”
“呃,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儿子,你小心点啊。”别把身上的床单弄散了。
田柱子记起昏迷前的事情,低头看看身上裹着的被单,两手紧紧攥住,逃也似的飞奔到房间里。
见儿子无事,田母立马切换到泼妇模式,拿起菜刀一家家闹上门找袭击者算账,不给钱不算完。
打人的家属众口一致,“田柱子光天化日下耍流氓,活该被打。”没被打死就算万幸,还想要钱,做梦吧。
田母右手举菜刀,左手指着打人者,怒气冲冲的回怼,“放屁,龟孙子陷害我儿子,搞不好就是你们其中的哪个。”必须给钱,不给钱没门。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把公an局的人都招来了。查脚印问口供,一番忙活后得出结论,田柱子真的被人打了闷棍。至于是谁,得给时间他们破案。
有了公家的声明,田母的扫把舞得虎虎生威,直往人脸上招呼,几下赶走那些要强拉着田柱子游街的小bing们。
至于儿子的挨打费,哪家不给她就赖在哪家,吃人家的饭睡人家的床。最终,靠着一身耍赖的本事,硬生生的折腾到一百块钱。
其实,对于那个打人的混蛋,田母首先怀疑丁一。也不怪她多想,人不都是你打了我,我再打回去。
偷偷的跑去供销社打听,那天丁一正常上下班,事发时正在单位,不止一人作证。
没有证据,田母悻悻而归,不敢当面质问丁一,没办法,谁叫儿子的解药在人家手中。涉及到儿子,田母再怎么泼辣,也只能选择退缩。
丁荣发密切关注着田家的动静,非常不愤田柱子化险为夷,还让田母跟着发财。
丁一拍拍衣服上的灰,“别急,何小芬的爸妈比我们更不想让田柱子好过。有他们在,我们看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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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妹子的事就是哥哥的事
丁荣发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没错,有锁。几个箭步冲过去,抓着锁左瞧瞧又看看,对着右侧边的锁眼摸了又摸。
“小伙子,你找谁”
身后传来和蔼的声音,丁荣发转过头,是个老太太,“老奶奶,我找贺国庆。”
“不巧,他今儿下午才走。你要是早来半天,他还……”
“走啦”
哈哈,石诚走啦,终于离开啦。
丁荣发内心狂喜,转身离开,两手举在空中迎风奔跑,他的小钱钱马上就要迎来更多的兄弟姐妹了。
夕阳的余晖驱走炙热,湛蓝湛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一会儿来只羊,一会儿来只小兔子,丁一嘴角噙笑的看着十二生肖“捉迷藏”。
“妹子。”
丁一偏头,只见丁荣发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右手跟被电击了一样,不停的抖动。
“妹子,走啦。”
丁一身形未动,满脸疑惑,“去哪儿”
“他走啦。”丁荣发激动的手舞足蹈,“上午走的。”
“你说谁”丁一一头雾水,她怎么越听越糊涂。
丁荣发向前两步凑近丁一,小声的道,“石诚走了。”说完朝她眨眨眼睛。
丁一不忍直视,咋怎么瞅怎么猥琐呢
“你眼睛皮抽筋了”
“……呃,妹子,你不高兴”
不对,妹子当然不应该高兴,石诚回部队,他们就不能天天见面。想到这儿,丁荣发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可惜笑容太多,一时顾得上这个,丢了那个。
“你刚才去贺国庆那儿了”
“嗯,刚从他家回来,门锁上了,”丁荣发眉飞色舞,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喜意,“过路的老太太说下午离开的。”
“石老太太那儿你去看过没”
“哎呀~”丁荣发使劲一拍脑门,“忘记了。”
“你……”
话还没说完,丁荣发已经没影了,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妹子,我马上去,老地方等我。”
丁一淡定的站在原地,又欣赏半小时的十二生肖图,才抬脚打道去公园。
没想到,丁荣发比她还先到。
听到声音,丁荣发抬起头,“哎呀,妹子,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正准备去找你。”
丁一惊讶,“你怎么这么快”
“我跑着去跑着回来的。”丁荣发曲起俩胳膊,做了个奔跑的动作,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累得气喘吁吁,却还咧开嘴高兴的道,“不在。”
“问清楚了”
“嗯。”丁荣发重重点头,抬起袖子在额头上一抹,好吧,汗没了。
目光炯炯的望着丁一,“妹子,咱们什么时候……”
“明儿晚上,行不”
“行。”
“老时间,老口号,地方了”丁荣发记得丁一说过,要换地方,红树林那边太危险,动不动就碰到石诚。
“红树林在南边郊区,咱们换到北边郊区去。”
“没意见。”
“那边有个老山坳,你知道位置吧”
“晓得晓得,我还去玩过。”
“就定那里。”
“保证完成任务。”丁荣发伸手敬个礼,这段时间他跟贺国庆混的那叫一个熟,只差勾肩搭背喊哥们,跟着学了一回标准的敬礼。
丁一不但但只丁荣发一个客户,国营饭店那边毕长征已经使刘三燕催问过好几次,她一直推说还没收到对方回信。
好啦,明天收到回信了。啊不,明天同学那边亲自来送肉了。
“聂老三平常去不去国营饭店吃饭”
“不去,”丁荣发摆摆手,回答的异常笃定,“他省钱省得要命,从不在外面食堂吃饭,没去过一次。”
说完,又恢复贱兮兮的神色,嬉皮笑脸的询问,“妹子,是不是要请功臣吃饭别忘记我呀。”昂首挺胸,身板端得笔直笔直,余光却牢牢锁定丁一。
“别瞅了,再斜就成斗鸡眼了。”
“嘿嘿,妹子,吃饭别忘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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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及时雨
聂老三上次帮忙丁一盯人,虽说中间闹出大乌龙,被弄到公an局走一遭,但是最后收到一块钱的报酬,他觉得没有比这更好赚的生意了,无风险无本钱,不耗神不费脑。
因此,在丁荣发刚刚表明来意,话只说了前半截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两手打着简单的手势。
丁荣发,“……”后半截还要不要说了
次日,聂老三上午早早到供销社,他没去找门卫,一个人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面坐着。
丁一中午下班第一时间往门卫余大爷那儿跑,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或者留话之类的,余大爷端着饭盒连摇头,一个上午除了内部人士之外,连只蚊子都没飞进来。
对比,余大爷还暗地里分析了一番。
城里人上班,没时间来供销社,乡下人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干农活,当然也没时间来供销社。可那些退休的,为什么也不来了
余大爷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也不怪他猜不到,任一般人都想不到,供销社近来冷冷清清生意冷淡会跟丁一有关系。
自从林爱党和林文凤的恶毒事被踢爆后,不少老大妈老大爷对丁一掬一把同情泪,有事没事呼啦啦往供销社跑,去瞧瞧那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差点把大门挤破。
火爆的场面持续了半个月,直到前几天热度才慢慢退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供销社的顾客人数跳水似的下降。供销社又不是菜市场,见天的有东西要买。
没人来找自己,丁一暗忖,聂老三应该有时间。
转身朝大门外走,午饭也不吃了,既然去送肉,毕长征应该会管饭。念头刚刚放下,抬眼就看到正伸长脖子翘首往这边瞅的聂老三。
见到丁一,聂老三刷的一下站起身,两手拘谨的贴在裤缝处,露出讨好的笑。
丁一朝公园的方向抬抬下巴,示意去那边。
俩人一前一后到达公园,丁一指着面前的长条凳道,“你在这儿坐一下,我去拿肉。”
聂老三点点头,他这人特别识时务,无论什么事,只要对方不说,他从来不多问。知道多了没好处,好奇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从小他的母亲就这样耳提面命的教育他。
丁一简直觉得他太省心,换成丁荣发,定是想法设法跟着一起去见“送肉的人”或者“她藏肉的地点”。
可惜不能说话,否则委以重任。
找了个无人处的旮旯,丁一从空间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三十斤肉,放在篓子里,上面用布小心翼翼的盖好。
挎上篮子跟聂老三会合,她认真交代道,“去了那边,我说什么,你点头附和就行。”
聂老三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接篮子。
拜刘荷花所赐,丁一算是国营饭店的“老熟人”,有点点面儿。
这不,她刚到门口,饭店服务员小项就笑眯眯的出现在眼前,清脆的声音有如黄鹂,“丁同志。”又走到身边一把挽住她的胳膊,附着耳朵小声的道,“刘大姐今儿又没来,有一个周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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