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瞰想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汝莛

    “你直接出门叫我不就好了,干嘛还玩这一出昨天你又不是没干过。”

    “你傻啊!昨天和今天能一样吗昨天我们俩房间可是在二楼,今天可和她们俩离得那么近。”景心琳用拳头捶了一下盛天悯,力道不轻不重。

    “那你叫我进屋又想干什么就是要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吗可咱们都见过他的名片啊,名字应该都知道的吧。”

    “也只有你认为那张名片的名字和信息是真的吧也许确实是真的,但从维娅对他的讳莫如深,还有其他种种迹象上看,至少名片上的名字不是他的,或者说不是他唯一的名字。”

    “可你又如何得知他真正的名字叫多明戈斯索尔多呢”

    “刚才我们几个去吃饭的时候,维娅和那个斯塔特用西班牙语从头聊到尾,你仔细听了他们在聊什么吗”

    “这怎么可能知道,咱们都不懂西班牙语。”

    “的确,咱们都不懂西班牙语,但一些发音仔细去听还是听得出来的。我正好用沾酒脸就红的特质,借故喝醉,但耳朵可没闲着。”景心琳说着,从枕边拿起一本书,那是本西班牙语词典,“他们在谈话中提及‘多明戈斯索尔多’这个名字不下二十遍,这些人名字的发音是我在词典上专门




184.第五处血案现场
    可是由于天花板过高,虽然自己有足够能力够到它,但恐怕会发出明显的声响,惊动四邻就得不偿失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到二层这个位置搜寻搜寻,于是带着鹭齐一起上了二楼卧室。

    等打开二楼卧室的门,只见一张大床斜楞楞地支在房间一角,柜子桌椅之类的家具一样都没有,让大床立在此处显得甚是突兀。鹋迁走近床身,看地上有一片微微的深色,应该就是一楼卫生间顶棚上彩石灯的位置。

    “这张床是怎么回事裕彤难道有这么大力气把这么大一张床斜立到墙上”鹭齐小声问道,“他是有力气没处用了”

    鹋迁没有回答,用手指使劲蹭了蹭沾在地板上的那片深色,凑近鼻尖嗅嗅。

    “是血腥味儿!”鹋迁说。

    “血腥味儿”鹭齐听鹋迁这么说,立刻紧张起来,“难道这里也发生过凶杀案”

    鹋迁没有回答,又拿手抚了一下床沿处,发现并没有多少灰尘,同时还有一些已经死去的干瘪昆虫尸体,这让他颇为纳闷。

    “这样,咱们把这张床直立过来,要轻点,别发出声响。”鹋迁对鹭齐说。

    鹭齐应了一声,两个人一人一边扶住大床的底角,闷声运足力气将床立直。鹋迁转身绕过大床,看向床后,霎时间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头儿,怎么了”鹭齐不明白鹋迁为何会显现出如此神情,好奇地也向床后看去。没等他张大嘴巴喊出声来,鹋迁立即赶上前捂住他的嘴。

    只见鹭齐双目圆睁,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鹋迁轻声对他说:“不许叫!不要怕你刚才看到的,你之前不也曾经见过这种场景吗好好回忆回忆,就能冷静下来。”

    鹭齐深吸了口气,冲鹋迁点点头。鹋迁慢慢将手从他嘴巴上移开,又使劲呼了口气,“头儿,我没事了。”

    鹋迁拍拍他肩膀,又指了指大床,两人重新回到床后,再次面对眼前这令人窒息的一幕。

    只见一个人被悬吊在床后,殷红的血已经将床后大部分染透,头部挺立,双手、双脚都被砍掉,只有残缺的肢体悬在四个床角,身子下面是被昆虫尸体围拢的一个六角形图案,上身中间贴着半颗心脏和一颗眼球。

    “第五个遇害者出现了。”鹋迁淡淡地说。

    “科长,这人就是裕彤”鹭齐问。

    “按道理说应该是的。”说着,鹋迁走近床边,蹲下身来用手捡起一枚昆虫尸体在手里捻了捻,“和之前案件不同的是,这人被害时没有脚下的那块石头……”

    “还有被害人家属的证词,他被他的家人在他同一个家人眼前被杀,可这次也没有。”鹭齐补充道。

    “对,要不是我们自己进入搜寻,而且有人故意拿彩石灯挡住殷下一楼卫生间的血迹,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发现呢。”

    “头儿,那你看裕彤是什么时候被害的”鹭齐继续问道。

    “看这样子也就不到十天,”他凑近尸体身前指着说,“你看,他的半颗心脏和眼球的软组织都没硬化,说明死亡时间不像这座宅子的状态表现出来得那么长。”

    鹭齐想了想说:“那么按照鸠祁的案子时间来算,凶手是在第四起案件犯案后,立刻来到翼彩镇犯下第五宗案件。也就是说,他早已安排好这个顺序了”

    “难道之前我对于凶手第五个目标是鹄咸的推断是错的可是没道理啊!如果说鹄咸未被下杀手是因为他的儿子鹄宇没有在身边,可裕彤他也没有亲人在身边……莫不是布谷那孩子来过此处”鹋迁摇摇头,“不可能,布谷的身份太特殊,不可能随意就可以来见她的父亲,那个组织也不会答应。”

    鹭齐听了鹋迁的分析,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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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红榔树下的缠斗
    “你就是‘破空杀手’”鹋迁稳定住心神,向那人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一跃将双腿从窗台外面跃进了屋内,直冲显辉走去,看样子根本没把鹋迁和鹭齐放在眼里。显辉已然被吓得面无人色,不由自主向后退去。而鹋迁和鹭齐两人也惊异于此人的傲慢不羁,火气都直冲顶梁,挺身挡在显辉身前。

    “不许再向前,听到没有”鹋迁用短粒枪瞄着那人,再次警告道。

    那人这才停住脚步,有点疑惑地问:“显辉,这我就不懂了。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告诉我裕彤的下落,我放过你的儿子。结果你把消息告诉了这两个刑事科的人,这让我很难做啊。没办法,也只好取了你和你儿子的性命,再去噬族联邦找裕彤吧。”

    鹋迁冷哼了一声,“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在我们面前取他性命!”

    那人“呵呵”一笑,慢慢竖起右手小臂,然后朝着显辉将竖起的单臂轻轻弯起,同时手掌一收。正当鹋迁和鹭齐不明白她这一连串动作是何意时,只听见身后的显辉“啊”地一声惨叫。两人大惊之下回头去看,只见显辉手中的那根木棍不知怎的突然在侧面生出一根粗枝,直直从显辉身体前贯穿过去,大片血液喷溅而出,显辉一头栽倒在地。

    鹭齐急忙上前想去施救,但眼见显辉身体微微抽搐,已无生还可能。

    “记住,这叫‘析蕨术’。”那人冷冷地说道。

    “你……你是麋铄族人”鹋迁惊诧地问。

    那人也是一愣,“长官,我本不打算和官方人员打交道的,所以刚才没有理会你们。可你们居然知道我的部族,那我就不得不和你们说道说道了。”

    她将黑色头罩向后掀开,露出了真容。是一个女子的形貌,盘着麋源族女性的斜边发髻,看不出大概有多大岁数,头两侧有两只短短的像角一样的东西立在耳后,甚是显眼。鹋迁知道,这是麋铄族人的典型特征。

    “你是显辉所说的‘破空杀手’”鹋迁问道,并且始终用短粒枪对着她。

    “碍于行动的方便,没办法的,其实我不愿意别人这么叫我。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檀迟。”那人不以为意地回答了鹋迁。

    “那么说,之前那四起连环杀人案都是你做的,你敢承认吗”

    “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我做的一点没错。”檀迟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你的动机是什么为何又伪装成被害人的至亲之人来作案被害人被摆成那个样子又是为了什么”

    檀迟叹了口气,“长官,您的问题能不能一个一个问这样我很难回答的。”说完,她重新又将黑色头罩戴回头上,继续说道,“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我还要赶去噬族联邦找裕彤,完成我的任务。不过,看在你挺熟悉我部族的分上,我就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我的动机有两方面,一方面是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让鸟族构想聚合工程彻底瘫痪;另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目的,将蚩晶中的蚩髓用这种六角形的仪式提炼出来,炼合成蚩母……哎呀,真是失策,不小心把你的第三个问题也一并回答了。”

    鹋迁依旧紧张地盯着她,“蚩母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炼合它来做什么”

    檀迟把脸向下一沉,“长官,本来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的,既然已经破例回答你了,你就不要再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了又如何!”鹋迁身边的鹭齐气愤地说,随即手中的短粒枪开了火,一颗短粒弹不偏不倚打中了檀迟的面门。

    鹋迁不由得暗自叫了声糟糕,赶忙转身想提醒鹭齐不要开枪,要将凶手逮捕才是上策。却见鹭齐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檀迟的方向。

    待鹋迁再回身望去,只见檀迟被打中的面门上,一颗短粒弹正从打穿额头的弹道中缓缓退出,不多时掉落在地上。

    还没等鹋迁和鹭齐惊叹一声,檀迟左手从腰间取出一截又短又细的木枝,右臂再次竖起。

    鹋迁一见大惊,看来檀迟要再次施展“析蕨术”来攻击两人,赶忙以最快的速度拉住身边的鹭齐,从最近的窗口一跃破窗而出,滚倒在院中一株红榔树旁。两人只刚离开屋内,屋中就传出凌乱的物品碎裂声,几支尖细的枝丫从窗口窜了出来。

    两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逃得快,在屋中恐怕早被众多尖枝穿成肉串了。可两人还没来得及庆幸,屋门被一股巨力撞开,檀迟举着单臂走出屋子,脸阴测测地看着鹋迁和鹭齐,“长官,我真心是不想和鸟族政-府部门的人有冲突,可你们似乎过于执着了吧看样子裕彤的事你们非要插手是吗”

    鹋迁虽然头上淌着冷汗



187.绕道溯月湾
    “头儿,檀迟这么一闹,翼彩镇她很难再待下去了吧”鹭齐等治安官将显辉尸体抬走,众多邻里都离开院子后,轻声对鹋迁问道。

    “她才不会再在翼彩镇待下去呢,既然已经得到了裕彤下落的情报,她肯定会立即赶往噬族领地完成她的任务。所以我们也不能耽搁,要在檀迟之前先行找到裕彤。”

    鹭齐听罢,兴奋得摩拳擦掌,“那咱们还等什么,赶快出发吧!”

    鹋迁却阻止他说:“你先别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将音量压低到了极限,“刚刚显辉在咽气前告诉我一件事,我们需要先去趟环界俱乐部,找到布谷,向她要一件信物,这样找到裕彤他才会相信我们的话。”

    “信物是什么样的信物”鹭齐好奇地问。

    鹋迁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嘴,低声说:“小点声成不你知道现在在哪个角落里有檀迟的耳目他们组织的势力有能力控制整个超地世界,你还不留点心眼”

    鹭齐一捂嘴,左看右看,甚是紧张。

    “我心里有数,咱们到地方我自然会找她要的。”

    二人离开裕彤家,对匆匆赶来的本地治安员简单交代了几句,以追踪凶徒为名让镇里治安厅调用最快的警用瞭空艇派人送他们赶往西莱市,再从西莱驾乘悬翼机毫不停歇地驶过浅海,向环界半岛而去。

    从翼彩镇到溯月湾,一路晓行夜宿,只用了不到十天时,期间鹋迁向安全总局汇报了情况,但仅说找到了凶手的逃出鸟族联邦的线索,自己带着鹭齐去麋源族联邦缉凶,没有提及檀迟与裕彤的事。

    等两人到了环界俱乐部前,看零零落落有一些客商来往于此,基本都是鳍族人和长人族人。鹭齐找来俱乐部的服务人员问起布谷是否在这里。服务人员用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并告知这里并没有他们说的人。这让鹭齐甚是奇怪,两人只得先在俱乐部租了个房间暂时住下。

    “没什么好奇怪的,”鹋迁进入房间后对鹭齐说,“布谷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让两个不知道底细的来客一问便问出消息咱们还是先好好喘口气歇歇,然后找她的监护人悯雀说明来意,他应该会通情达理一些吧。”

    鹭齐无奈,只得遵照科长说的,先耐下心来在屋中休息以养精蓄锐。

    可没等两人把气息喘匀,忽然从房间外闯入六七个军人模样的鸟族壮汉,不容两人分说抵抗,三两下便将他们一一按倒在地生擒活捉。从房门口走进一名女性军官,命人将屋门关严,并在门口布置了岗哨。

    “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找布谷有什么目的”女军官语气冰冷地冲两人问道。

    鹋迁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反问道:“你又是哪个部队的怎么无缘无故抓我们”

    女军官哼了一声,“无缘无故想找布谷的人,十有**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如果不说实话,恐怕你们看不到明天超地世界的太阳!”

    鹋迁心想军方的人竟然如此强横,也许真的是为了保护布谷才会这样吧,倒不如自己先亮明身份,看她如何反应。

    “我们是云塔特区刑事科的治安官,到此来查一件连环凶案的线索。”

    女军官听他这么说,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难道是构想聚合工程委员会成员连续被杀的案件吗”

    “没错,你知道这个案子”

    “当然,我是边界区间委员会驻环界半岛的特派委员,”女军官说,“日前收到过联邦政-府治安管理局发给边界区间委员会的治安通报,让我这里密切留意环节半岛边界范围内出入境的外族人员,就说的是这件连环凶案。”

    “原来是这样,我们就是主抓这个案子的刑事科治安官,我叫鹋迁,他是我的助手鹭齐,衣兜里有我们的标牌证可以证明身份。”

    女军官让军士从两人衣兜中找出标牌证,见果然如鹋迁所说。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给两人松开的意思。

    “为什么不放开我们”鹭齐有些着急地问,“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干嘛还要这



188.鬼魅般的红色光点
    那紧张感如同恍惚间的流苏,在盛天悯心中一掠而过。再凝神望去,景心琳胸前的红点不知所踪,只有在她内衬长衫上的绯色流线图案。

    景心琳抬眼看到盛天悯正呆呆望着自己的胸前,脸颊不由得一红,却没有多说别的,只对他轻轻摇了摇手掌,把他从痴神中唤醒。盛天悯这才感到有些失礼,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躲开景心琳的眼神。

    “我没看别的……抱歉打扰你休息,我……回房去了。”盛天悯结结巴巴地说。

    景心琳轻笑一声,“你也别介意你在门外听到的话,就当是个策略吧,晚安。”

    盛天悯有些狼狈地走出景心琳的房间,经过一楼楼梯口时,他想起燕云姗跟着维娅上去再下来后说那里的空间“不可思议”。究竟如何不可思议,只有等到第二天维娅打开锁带众人上去才能亲自感受。

    走回自己房间门前,正当他要打开房门时,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自己房间旁边走廊尽头的窗户上,一个红色光点一闪而过,和落在景心琳身上的那个一模一样,这说明刚才他恍惚中见到的光点不是幻影。他赶忙几步走到走廊窗台边,可此时光点又一次消失了。

    他使劲推了推窗户,发现窗口铁质折叠板已然生锈,顶了几下无法推开,只能看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依旧下个不停,街对面的小楼也是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盛天悯的举动发出了声响,维娅走出门来看着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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