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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瞰雾
逢迎
作者:瞰雾

易渺第一次看见他,是被经纪人拉去算命的时候。他穿一身黑色道袍,里衣严整合缝,神情清冷淡漠。

隔着二里地都能感觉到禁欲气息,让她有些好奇那身道袍之下是怎样的躯体。

越来越想,越想越热,她决定爬一下他的床。

直到她被压在床上折腾的说不出话时才知道,他清冷的皮囊恶贯满盈,盖着一颗吃人不吐骨头的心。

易渺当然知道他瞧不上她,提着裙子潇洒地说拜拜就拜拜。

嗯,男人都是狗,她逃的越快越好。

胸大腰细勾人大明星x和人沾边的事儿一点不干的黑社会大佬

老梗。

男主真香预警❗

棋逢对手,高手过招。

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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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迎 真勾引
易渺从袅袅的热气中抬起头来,不远处的茶杯里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她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裙下的腿悠闲地晃了晃。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道袍,外袍微开,里衣却严整合缝。她从白色的里衣可以隐隐看到他腹上肌肉的轮廓。
严肃而不容侵犯,从头到脚都显出不好惹的气势来。
她从他的脖子盯到下巴,再到薄唇,最后看向那双波澜无惊的眼眸。那是一双太好看的眼睛,像含着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浓密的长睫下是漆黑的眸,目光淡漠疏离。
易渺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出道以来合作过形形色色的男艺人,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从头到脚都在吸引人。
易渺看的喉咙干哑,手心里冒出一层汗来,她喝了一口茶,然后听到他的声音。
“算什么?”
易渺没做声。
她是被贺敏拉来的,可能因为她最近没什么事业心,贺敏很上火。她对算命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反正闲着,过来看看也无妨。
这一看,倒是看见了个了不得的人。
她可没想到过来会看见这样一个男人,从喉结到指尖都让她产生强烈的欲望。
那身道袍之下,藏着什么样的躯体。叫人想撕破那层伪装,将他所有翻滚的邪恶欲念吞干净。
易渺知道自己这个习惯不好,总有挑战极限的心思,可关于男人,她这么多年还没碰见过一个极限,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人——是第一个。
要不是今天看见他,她都以为自己成尼姑了。
易渺琢磨着怎么答他的话,指尖在檀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圈,语气懒洋洋的:“算我能不能平步青云,高官厚禄,或者看我能不能得个好姻缘,生几个孩子。”
她说话的时候向前靠近,脸上表情有自然流出的妩媚,指尖有意无意地蹭到他的手旁。
荀庭原本舒展的眉在一瞬间皱起来,他不动声色地闪开手,将茶杯推到她眼前,语气没变:“算不了。”
易渺看着他袍袖内露出手腕,那几根手指捏着着青色的茶杯到她眼前。他的指甲光滑干净,修剪的很整齐。
她咬住下唇,向外坐了坐。
荀庭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五月的天气还不算太热,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裙子,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领口开的很大,几条系带虚虚掩掩地挡在胸前,但似乎没什么用。
她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两只细白的胳膊放在了桌上。易渺似乎没觉得自己的穿着不太合适,即使裙子看起来快要包裹不住她胸前浑圆的两团。
一条系带软软的垂进乳沟里,她低眼抬眉,一双漂亮明净的眼睛却透露着几分不相称的媚色。
他收回目光。
“那你会算什么?”她撑着下巴问,长发落到腰侧。
“易小姐,我建议你诚心想知道什么的时候再来找我,”荀庭目光淡淡,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易渺歪着头笑,红唇抿了抿:“你用什么算?”
她没指望他能回答些什么,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
“六爻。”
易渺听不懂,懒懒地抬手:“那你会捉鬼吗?我这几天晚上总睡不好。”
荀庭没立刻回答,停顿了两秒,看着她笑意吟吟却目光无辜的脸:“拿一件你最近贴身带着的东西出来。”
易渺手一顿,暧昧的目光刮过他的脸,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裙子。黑色的胸衣按扣设计在了前面,格外方便人脱取。
她手指钻进去解开,饱满浑圆的两团从胸衣中跳出来。
她挺着胸,乳尖透过薄薄一层布料突出来,随着她动作的每一次起伏,那两团就会颤动一下。
易渺用手指挑着脱下的胸衣,轻轻扔到桌上,语气慵懒:“最近随身带的,只有这个。”
荀庭握着茶杯的手用力了一分,英俊的眉眼蒙上一层淡淡的冰霜。因为对面的女人正翘起了脚,一下下蹭着他的腿。
他冷漠地低眸,看着那只白嫩嫩又小巧的脚。
易渺的眼神太露骨,从目光到动作都透露着赤裸裸的情欲,看他的每一眼都像是要把他生吞了。
荀庭松了松道袍里衣的领口,抓住她还在乱动的脚踝,声音冷静:“易小姐,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他手腕用力,手指像烙铁一样紧紧贴着她的脚踝。她皮肤滑腻,小腿被抬着落到他腿间。
易渺被这猝不及防的力道给扯下了凳子,坐到了地毯上。听到他的问话,她身子一抖,目光坦荡。
荀庭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目光落到她的腿上。
易渺的裙子很短,两条细长的腿因为不着力而分了开来。因为被他拉住脚踝,她另一只腿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她好像是故意将腿分得更开,被他一把合上,力道之大让易渺的腿上顿时多了显眼的指印。
“干嘛这么粗鲁,”她语气有点埋怨,小腿蹭着他的手腕,“没骗你,我晚上真的睡不着。”
荀庭放开她的脚,神情丝毫没变。她散乱的长发遮住胸前的风光,似乎很懂得勾引男人,知道半掩半露更吸引人。
易渺向上坐到桌上,双腿交迭,纤细的手顺着桌子滑向他的手心。
她侧身和他说话,长发落到他的肩上:“从进门看你第一眼,我就想和你睡,要不要?”




逢迎 恶劣
两分钟后,易渺被扔出了他的房间。
荀庭手扶在木质的门框上,冷漠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天快黑了,你这里可是郊外,让我自己走回去?”易渺抱着胳膊,像是预料到了他会这么做,清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不满。
“院子里有空房间,自便。”荀庭将门关上。
易渺看着手表,哼了一句小调,朝着院子里的空房间走去。如果荀庭这么容易被她勾引,反倒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越是这种守身自持的人,越想让人挑战啊。
她笑了笑,从容地将胸衣穿好。
易渺百无聊赖,在房间里睡了叁个小时。晚上九点,她从房间中探出头来。
中式的庭院,外面月光如水。她听到院子里的风声,裹着一层薄被望出去。男人站在院子里,上身赤裸,下身穿一条黑色的裤子。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极为流畅,充满了自然的力量,汗水顺着他的肩落到胸膛上。易渺微微眯眼,能看清那副躯体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身形颀长,腰窄肩阔,手臂和腹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呈现着最赏心悦目的优美视感。易渺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把长弓,不远处的靶子上插着一支长长的箭簇。
弓道,她所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人接触过这项运动。
据说持弓的人都极有耐心,性格坚忍且冷静,很少因为旁杂的事情受影响。一个心思很乱的人握不住弓,也射不中箭靶。
易渺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顺着门边走到了院子里的浴室门前。现在守株待兔比主动出击要好一些,她想看看灯光下那副躯体是什么模样。
荀庭走进浴室时,闻到了熟悉的洗发露的气味。
他推开门,易渺刚刚洗完头发,湿淋淋的发丝往下滴着水。她背对着他涂润唇膏,挺翘的屁股正对着他,裙子提到了大腿根部,弯腰的弧度恰到好处。
“借用一下洗发露,不介意吧?”她回过头来,语气忽然顿住。
眼前的男人裸着上身,青色的纹身从后腰蔓延延伸到肩头,和火红的色彩交织出一片青红烈火,如她所看过的地狱众生图上所绘,弥漫着无穷无尽的苦厄。
“看傻了?”荀庭哼笑一声,眼里没有笑意。她旗帜鲜明又放肆大胆,让人想把她绑起来狠狠教训一顿,好教她知难而退。
易渺眸中腾出一簇鲜明的火焰,原先她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下去,现在这种犹豫却完全消失了。
她要把他勾到床上去,扒下那层清冷的皮。
“都说和尚六根清净,要守清规戒律,你们这一行也要守那些规矩吗?”她随手扯过洗手台上的毛巾盖住头发,屈身跪到他的腿间,嫣红的唇微启,“我啊,就喜欢守规矩的。”
易渺的手伸向他的裤子。
荀庭盯着她看了几秒,弯腰单手将她提起来,宽大的手掌箍着她的腰压向墙边:“你想干什么,再说一遍?”
好凶哦。易渺的声音软软的:“我能想什么呀,不过就是——”
荀庭冷笑一声,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光落到她的唇上:“你这一副想被干的样子,自己看看。”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镜子,镜子中映出一张布满绯色的脸。她眸子里好像蒙着一层水雾,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水珠滴滴答答不停地滑向乳沟。
这是一副邀请的面容,想要被侵犯的模样。
“你一点都不心动吗?”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从口袋里夹出安全套,侧眼看向他的脸。
她向后靠,贴近了他的身体,感觉到男人下腹的鼓胀。
易渺笑着转过身,坐到了洗手台上,张开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这一下让他们的距离瞬间拉近,荀庭的鼓胀顺利抵上她微湿的腿心,换来她一声故意为之的呻吟。她不信,这样他还能忍住。
那团高涨的火热,只要一想到,底下就湿个不停。她不是没察觉到内裤里的水渍涟涟,期待他蛮横地闯进来。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荀庭目光沉下来,单手撑住镜子,薄唇压向她的耳边:“我不戴套,也行吗?”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下,形成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他的语气不是商量,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易渺的身体一僵,虽然之前没身体力行地做过,但基本的安全常识她还是知道的。不带套的风险她也清楚的很——
“只要你不弄在里面……”她犹豫着妥协,继而就被抬起屁股。他粗涨的巨物隔着内裤顶着她水渍涟涟的柔软之地。
“易渺,我的意思是,我要内射,”荀庭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些恶劣的捉弄,“你可以吗?”
好恶劣的性格。
易渺轻轻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反客为主,将主动权握在了他那一方。这好像是他的长项,能不动声色地制人于危险之地。
她动了动,看他撑在镜子上的手垂下来,向后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荀庭借着手上的水珠将额前的发向后抹去,一双漆黑的眼眸更加引人注意,他甩了甩手打开花洒,背对着易渺,好像是笑了一声:“别白费心了,我对你没兴趣。”
他后背的线条流畅,纹身在水下泛着鲜艳又沉重的光。她从混沌的念头中清醒过来,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
现世报啊,魂儿差点被这个狗男人勾走了。




逢迎 发烧还是发骚
易渺吞下舌尖的悸动,什么也没说,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她并未走远,倚着浴室的木门回想他的动作和神情。
的确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情动,就连刚才的捉弄都带着明显的克制。
他是一个耐力极强的人。易渺觉得对别人狠不算本事,能对自己狠才是真本事,荀庭算是……这种人吧,她这样想。
易渺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上攀升的体温,眸子都明亮起来。越是这种男人,她越觉得有意思。
她回了房间,在一片漆黑中爬上床,脑袋晕晕沉沉,却还在想着荀庭的脸。五月份就穿着短裙到处晃,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洗澡就是会有在夜里发烧的后果。她口干舌燥地爬起来,意识到有一点不对。
身子使不上力气,眼前也白花花的。
趁着还没晕过去,她磕磕绊绊的从床上爬起来。
荀庭房间的门没锁,似乎是主人觉得没有锁的必要。她闯进去的声音格外大,他再她开门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不动声色地摸向了枕下的东西。
易渺烧的浑身难受,用仅剩的理智爬上他的床,掀开了他的被子钻进去。察觉到是女人轻细的呼吸声,荀庭的目光放松了一分。他打开床头的灯,冷静地掀开了被子。
易渺蜷缩在他的双腿间,长发散落,烧红了的脸像煮熟的蟹子,她蒙着水气的眼里有几分茫然,伸手拽了拽他睡袍的带子,声音含糊又轻软:“我发烧了。”
她裙子的肩带滑到了手臂上,胸衣快遮不住雪白的两团浑圆。她细软的手指攀上他的腰,一点一点拱进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扶到她细细的腰身上。
艺人的身材管理的确优秀,她腰细胸大,身子还软,两条腿不怕死地缠上他的腰。
发烧还是发骚?荀庭盯着她,冷笑一声,单手去拎她,蓦然触碰到她发烫的额头。
易渺抱紧了他的手臂,他身上凉的舒服。她蹭着他的手臂,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出来:“你……你不能让客人烧死……在这儿…”
荀庭动作一顿,皱着眉把她按到床上,用被子压住她乱动的手臂,从地上拾起她口袋里掉出的手机。
手机有密码,他沉这脸按了四个零,微信的界面便跳出来。
锁解开了。
……居然傻到真的用这种密码。荀庭一只手从柜子里拿出电子体温计,对准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滑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点开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悦耳的铃声,荀庭看了一眼温度计,叁十九度八。
电话被接通,男人轻快的声音传过来。荀庭没有废话,用手按住易渺缠上他身体的两只手臂,声音冷冷的传过去。
“易溯,二十分钟内滚过来把易渺接走,她发烧了,”荀庭的手探上她的额头,语气停顿了一下,“二十分钟内不来,我就把她搞怀孕。”
听到荀庭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怔了怔,继而发出一声轻笑:“我应酬呢,你看着办吧。顺便说一句,我妹妹从来不吃亏,你要把她搞怀孕,明年的今天她就会带着你的孩子坐在门口认亲。”
电话挂断了,荀庭听着嘟嘟的忙音,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阴沉。
易渺烧的不省人事,抱着他说胡话。他正欲扒开她乱摸的手,见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提示。
“不会吧,易渺,你玩玩就得了,还想做荀太太。”
他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习惯,但显然这个话题的中心是他。荀庭向上滑动聊天记录,看到几行字。
第一条是下午发的,大概是她刚到这里的时间。内容只有四个字:我要搞他。
第二条应该是在浴室之后。荀庭挑了挑眉,看着那行字,滑动的手指停住。
“我决定了,我不仅要搞他,还要和他在一起。”
想睡觉和想在一起的含义可是不一样的,荀庭看着呼吸灼烫的易渺,无声地一笑。
小姑娘,野心还不小。
他舌尖抵住牙关,将手机关屏放到桌上,将一件薄款大衣盖到她身上,俯身捏起她的下巴。
她意识不清醒,被这一下捏疼了,从他怀里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荀庭瞳眸漆黑如墨,目光深邃,却含着一贯的漫不经心。
“现在带你去医院,路上要是敢胡闹,”他压低了声音,手指落到她细白的脖颈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我就替易溯好好教育教育你。”
易渺没来得及思考“教育”的含义,就被他连人带衣服卷着抱起。太丢人了,本来想勾引,结果自己先倒了。她在晕过去之前,紧紧抓住了荀庭的衣袖。
霖市最好的中心医院病房。
易渺在床上醒过来,干涩的眼睛瞥向一旁的输液管,同时也瞥到了男人的皮鞋。她头疼欲裂,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荀庭?”
室内短暂的寂静后,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和文件。
“太伤心了,易渺,你醒来就对你亲哥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易溯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语气悠闲,“你有没有想解释的?”
易渺从小到大带给他的惊喜包括但不仅限于逃课,喝酒,突然玩失踪,但衣衫不整地躺在病床上,而且第二天醒来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是第一次。
易渺有气无力地抬起手,轻轻吸了一口气:“我终于对男人感兴趣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咳,烫死了!”
她呛了一口,唇色发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就算你说的对,”易溯双腿优雅地交迭,眸光中含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易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逢迎 落荒而逃
“我管他是什么人啊,”易渺打了个哈欠,“我想搞他,他就是个拾破烂的,我也要搞。”
易溯:“……”
“这样今晚有个酒局,你陪我去,”易溯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没再看他,“如果今晚之后,你还想搞他,那这话就当我没说。”
易溯可是很容易在她和男人的事情上发火,易渺觉得他今天的反应有点不正常了。她掀开被子,翘起脚碰了碰他的膝盖:“你不是从来不让我参加你那些酒局吗?我今晚可以穿短裙吗?”
易溯的脸成功地黑了下来,他微笑着上前将被子扯过来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腿:“你已经发烧了,今晚不要再穿短裙。”
“但是今晚我还有业务,”易渺眯着眼笑了笑,“《焚风》的剧本定了,我才刚看了一点内容简介,这个题材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贺敏已经通知我了,剧本还要改,你不用太急,”易溯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你要是有心好好演戏,就别把心思放在荀庭身上。”
“哥,我是演员又不是什么偶像,可以做到搞男人和演戏两不耽误,”易渺“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你这么拦我,该不会因为你想搞他吧?”
易溯:“……”
“我警告你哦易溯,他是我的。”
易渺输完液被易溯送回了公寓,贺敏发来的短信微信快到了99。她毕恭毕敬地回复了这两天的安排,顺便卖了一下惨,把自己发烧的事情说的像重症不治。贺敏隔了半个小时才恢复她,冷静地戳穿了她的谎言。
“易总已经把你的病历发给我了。”
日,合着她白演了。
易渺把《焚风》第叁稿的剧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等到看完时已经接近傍晚。她从床上滚起来,在衣柜里挑了半天,想起荀庭那张冷肃到旁人不敢近身的脸。
极优越的无关,眸中流露却全是冷意,还隐含着十足的肆无忌惮。还有……他背后那片弥漫着烈火与凶兽交织出的世界。
怎么能让她不好奇。
易溯的车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她收拾自己一向利落,从不叫人多等,只是一上副驾就闻到了一股烟气。
“不要在车里抽烟,呛死了。”易渺皱了皱眉,从包里拿出一瓶小的空气清新剂喷了一下,柑橘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荀庭抽的。”易溯面无表情地回答。
易渺一怔,马上虚假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开开窗就好了嘛。”
“我骗你的,是我抽的,“易溯微微一笑,发动了车子。
“……”有劲没劲啊。
“你以后还是换辆车接我,否则被拍到的话,我被包养的事情又要上热搜了,”易渺叹了口气,将墨镜戴上,“贺敏说,我如果再上就这样的热搜,就把我丢到秦岭去喂狼。”
易溯升起车窗:“贺敏说的对。”
易渺担心再说下去把自己给气着,闭着嘴一直到他把车开到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前。
她瞧着新鲜,除了剧组的聚餐,易溯根本不让她单独参与类似的酒局。谁让易溯除了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老板。
易渺跟着他电梯到了顶楼叁层,一间大包厢内正传出男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易渺抿了抿唇,跟着走进去。屋内灯光昏暗,她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荀庭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材匀称,修长的腿优雅地交迭在沙发前。他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目光淡漠地看着桌边的男人喝酒谈笑。一点灯光落到他的眉眼和身体上,映出温柔的剪影。
明明那么嘈杂的环境,他坐在那里,安静的格格不入,却又理所应当。
真像一幅画,易渺想。
还有那么斯文的西装,只有易渺知道,他西装包裹的是一副怎样有力的身体。
听到开门的声音,所有人都像门口望。她看到荀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易渺穿了一件黑色吊带长裙,细细的肩带衬得她肩上更加白皙。
她只化了淡妆却依旧唇红眸明,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填满了无畏。她长长的发到了腰处,软软地落在身侧,在烟气缭绕的黑窟里,她像一朵清丽的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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