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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瞰雾




逢迎 合同
“我在门口,你把车往上开就看到我了。”
易渺站在别墅的大门口,向前走了几步,可以看到山下公路上行驶的银色宾利。她挂掉电话,滑开手机的通讯记录,易溯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肯定是生气了。
没敢叫易溯过来接她,只能求贺敏来。毕竟下午要试镜,贺敏再生气也不会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她揉了揉肩颈,回头望了一眼别墅。荀庭上午就离开了,她醒时内外的衣服放在床边。他还是挺细心的一个人,如果没有昨晚上那番话,她说不定会更感动一些。
她发了一会儿呆,听见车子的鸣笛。贺敏在车内颇不耐烦地按了几声喇叭,她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到后面。
谁都可以惹,贺敏不能惹,以前做错了事贺敏能给她在易溯面前打掩护,现在如果把她惹毛了,就没人护着她了。
贺敏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红唇紧抿,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
“姐,我哥呢?”易渺讨好似地笑了笑,从后面轻轻碰了碰她的衣角,“他在家还是公司?”
“在医院,”贺敏直视着前面的道路,语气不咸不淡,“昨晚骚扰你的那个人颅脑重伤躺在icu里,家属开口就要叁百万,否则就把这件事给曝光。”
易渺心里一紧,手中的动作一停:“颅脑重伤?”
“碎了一半的酒杯从后脑勺插进去了,本来可能当时就会死,可惜那小子命大,”贺敏淡淡道,“他不是第一次给女艺人下药了,碍于一些关系没人收拾他,这次算他倒霉就是了。”
原来她看到的那只滴血的红酒杯,不是错觉。易渺愣了愣,继而坐好,不知为什么腿有点打颤。
“不能赔,这种人只会贪得无厌,”易渺摇了摇头,“这件事就算曝光……”
“易溯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这件事曝光对你的形象确实有影响。毕竟有些媒体还是比较喜欢往女艺人身上泼脏水。”贺敏从副驾驶上拿起保温杯递给她,“如果影响到《焚风》的拍摄,我会亲自去劈了那个狗东西。“
“…应该不会,”易渺刚说完,忽然停顿一下,“什么意思……我不是还要试镜吗?确定我来演了?”
“还没告诉你,上午刚刚定下来的。让你演女主是秦誉的原话,合同在我包里,”贺敏笑了一下,“所以不用去试镜了,也不用等了。节省了彼此的时间,这是好事。”
易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打开邮箱,果然看到了几封显示未读的邮件。一封是制片方发来的,一封是贺敏发来的合同附件。
她不太敢相信。《焚风》是秦誉复出的作品,还没开拍就造势了。关于选角的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至少她知道的几个人气很高的女艺人都在试探这部电影。她和秦誉虽然私交不错,多少了解他的性格。
他隐退之前的片子拿了叁个国际大奖,作品优秀但脾气不好。他也在选角公告中说了所有的主要角色都需要演员试镜,合适留下,不合适滚蛋。听说投资方是想塞几个人来着,结果被他直接撂了电话,所以投资方也换了。
这在圈子里还是很常见的事情,各取所需,有些事总不能白白让你占便宜。
“不会无缘无故就定下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易渺皱了皱眉。
“《焚风》现在的投资方是华悦,华悦是东麟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贺敏语气淡淡,“你刚从东麟家二公子的别墅里出来。”
易渺有那么一秒钟大脑空白,她打开邮件里的合同。pdf文件很清晰,她能看到末尾处刚劲有力的签名,是荀庭的名字。
“你和他做过了?”贺敏问。
易渺一时间没能听进去她的问句,她盯着合同上这个名字看,足足十分钟才抬起头。
“没有。”
易渺捏着手机,吐字冰冷而清晰。她攥紧了手机,望向窗外。
荀庭果然是言行一致的人,他说对她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就果真是这样。
虽然没真的做,但还是被他脱光了衣服折腾了半宿。她付出了身体,他就送她一纸合同,很公平的交易。
没有半点多余的情意,只有这样的交易。
他像一开始见到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能扯上一点多余的东西。
“易溯应该劝过你,离他远一点。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让秦誉同意的,但只要结果对我们好就可以了。”贺敏从后视镜中看她,“我知道你喜欢他,否则你不可能去做这种自降身价的事情。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喜欢他这种人,是没有结局的。”
易渺胸口闷闷的疼,像有一把小刀子在割。
她打开杯子喝了一口水,将手机放好:“有没有结局,现在是说不好的。”
贺敏抬眼,从反光镜中看到了后面的车辆。
一辆灰色的帕拉梅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从山上的别墅起已经跟了她一路了。差不多是易渺上车后的五分钟左右开始跟的,一直保持着二百米左右的距离,不靠近也不拉远。
“要是以前,你说这种不靠谱的话,我肯定让你哥好好收拾你一顿,”贺敏低头笑了笑,“不过这一次,还真的说不好。”
要是一点不在乎的话,没必要让人从别墅前跟到现在。
易渺没抬头,只当她是在随口应付自己。她心里憋闷的很,恨不得找上荀庭打他一拳才舒服,可是冷静下来才想到,她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不是荀庭作践她,是她作践了自己。
“去医院,”易渺挺直了身子,“既然不用试镜了,我去看看那个喜欢给别人下药的贱种。”
颅脑重伤是荀庭动的手,她自己可还没跟那个人算账。正好是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既然如此,就算他倒霉了。
“你要干嘛?”贺敏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易渺的记仇她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些年明里暗里给易渺使绊子的人最后都被易渺给收拾了。
虽然有仇报仇这种行为贺敏是很支持的,但因为易渺报仇时不流俗的手段,她有幸给易渺收拾了快十年的烂摊子。
“不干嘛,就是去找他的家属谈谈心,”易渺淡淡一笑,“居然开口就要叁百万,可真够有脸的。我得去告诉他们,那种喜欢给女孩下药的贱种的命一分都不值。”




逢迎 包养
“易老师?”周熠燃见她发呆,轻轻叫了一声,“我还是叫你易老师吧,一时改不过口来。”
易渺没言语,她看着荀庭走过来,侧过头看向周熠燃:“不要紧。”
她故作镇定地端起了酒杯,灌了一大口酒下去。周熠燃皱了皱眉,小声提醒她:“这个酒有点烈,一口少喝一些。”
易渺没转头,能感觉到有人在她旁边的位置坐好。她忍不住瞥了一眼,看到他黑色袖口中的手腕,她克制住去看他脸的冲动,又倒了一杯酒。
一天没见而已,她就这么想他。
易渺深吸一口气,口腔因为喝下去的酒变得火辣辣的,从喉咙到胃都烧着疼。
丁谌在介绍荀庭,她一句话没听进去,太阳穴突突的跳。
周熠燃见她把白酒当水喝,开了一瓶干红放到她面前:“易老师,还是喝这个吧,白酒太伤胃了。”
易渺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眼尾因为喝多了而发红,红唇被酒精润泽泛了一层水光。
她始终侧着身子,将葡萄酒倒入喝了一半的白酒杯中晃了晃。
贺敏坐在她对面,无奈地扶额。她就知道易渺又会喝多了,毕竟那个人坐在了她的身边。
易渺这人藏不住心事,有仇就报,有喜欢的人就追,很容易被荀庭这种人拿捏。
“……易老师,酒掺着喝容易醉。”周熠燃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开始喝酒,忍不住出声劝道。他隐约还记得易渺胃不太好,在剧组的时候胃痛过两次。
易渺谁也不想搭理,就着杯中的酒伸手和对面的秦誉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她手腕纤细,红色的指甲油鲜明大胆。荀庭抬眼时看到的就是易渺一口喝掉了满满一整杯的酒,一滴也不剩。
贺敏已经开始咳嗽了。易渺没理会她的暗示,和秦誉一杯接一杯的喝。
秦誉酒量是出奇的好,平时难遇到对手。因为他知道易渺很少在剧组的饭局上喝酒,所以没想到她这么能喝,一时来了兴致。
易渺喝的脸颊绯红,将酒倒满了,再度伸手过去和秦誉碰杯。只不过这一次,有人刚好止住了她的手。
不算暧昧的接触,力度刚好,止住了她手腕的动作。
易渺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
因为喝得太多,她眼睛已经红了。微眯的眼透出格外的风情,从脸颊到脖子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红色。比起之前,她的眼神更加放肆和张扬。
“放手。”易渺有点不耐烦,想挣开他的手,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
“各位,我们先失陪了。”荀庭站起来,淡淡说了一句,随即拉着她向外走。
易渺才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却奈何不过他的力气。她从凳子上站起来,踉跄了一下,被他一把扶住,几乎是强制着磕磕绊绊地被他拉着走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继续喝酒,秦誉回头看了一眼,打了个一个哈欠。
“没事吧?”
贺敏脸色都快青了,她白了一眼秦誉,嘴角勾出一个勉强冷淡的笑:“没事。”
秦誉和易渺私交不错,他明知道易渺喝酒容易上头还陪着她喝成这样,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秦誉精明的很,贺敏心里很清楚。
庭院外夜风习习,易渺打了个冷颤,酒意被风吹散了不少。院外的竹影影影绰绰,她停住脚步想要甩开他的手,被牢牢地压在了墙上。
竹影落在荀庭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却依旧可以窥见他侧脸优美的线条。他盯着易渺,目光依然冷淡。
都把她拉出来了,还这么一副死人表情。
他都不会对她笑一笑的。
易渺心里疼了一下,见他不松手,抬起手就向他的手腕咬去。出乎意料的,荀庭没有拦她,他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烟,漆黑的眸看着易渺的脸。
易渺因为心里有气,又加上喝的太醉脑子不太清醒,咬得时候下了重口。
她嘴唇都发麻,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被她咬破的地方红肿了一片,牙齿抵住的部位正往外渗出血丝。
“解气了?”荀庭挑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了嘴,语气淡淡,“属狗的?”
“你才属狗。”易渺转过眼,伸手按向他的手,死命地挣扎。她力气不算小,却被他一只手钳制住双手的手腕,丝毫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拉我出来?不是各不相干了吗?”易渺咬唇道,声音冷然,“放手。”
“易渺,签了合同以后,有些事情你得搞明白。很多事现在你自己说了是不算的,”荀庭将她滑落的裙子肩带拉好,语气不变,“起码的职业操守,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
是担心她喝酒影响拍摄。合同……他能这么轻易的提起那份合同,果然是一点没把她看在眼里。
不过像所有可以随意打发的女人一样,要么是合同,要么是金钱。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拿下这个角色?”易渺想忍住眼中的泪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声音却哽咽了,“荀庭,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不喜欢她也好,厌恶她也罢,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清醒。好像在他眼里,她一文不值一样。
戏外她很少在外人面前掉眼泪,荀庭是第一个。也是第一个让她克制不住伤心,克制不住失落的人。
荀庭看着她的动作,没立刻说话,他扭过易渺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手指刚刚触摸到她眼眶下的泪水,易渺自己抹了一把眼泪,抓着他的衣袖抱住了他。她呼吸炙热,娇软的身子贴紧了他的身躯。
她身子小,躲进他的怀抱绰绰有余。她的头抵住荀庭的胸膛,双手抓皱了他的西装:“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动心。”
她从不是轻易说放弃的人,想做的事情再难受也要忍着继续下去,直到无法忍受为止。
有风吹过,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我送你回去,电影拍摄期间禁酒,”他松开她的手腕,语气一顿,“再有下一次,后果自己考虑。”
易渺被扔到床上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在床上无助地伸了伸腿,被绑住的手腕生疼。
她没力气骂人了,胃里火烧一样。就因为她一句话,荀庭把她绑着手扔到了公寓的床上。
虽然回来的路上……她的确是稍微有一点动手动脚,但绑起来实在太过分了。
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荀庭合上房间的门,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水。
易渺滚下床,向前跳了几步,毫无忌惮地坐到他的腿上。因为太过用力,险些弄洒他杯中的热水。
“……”荀庭将水杯放到她的小桌上,用手隔开她贴近的脸,却没有推开她。
易渺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明明几十分钟前眼里全是伤心欲绝,现在却又重振旗鼓,不遗余力地挑战他的底线。越挫越勇,越勇越战。
她长了一副美人脸,五官无可挑剔,脸上总有爱憎分明的神情。身子小小的,力气却不小。
她那时眼里的情绪他看得分明,是失望和伤心。可就这短短几十分钟的功夫,她又能重新来招惹他。
好了伤疤不记疼,打多少下也不会长教训。
“我想了想,维持肉体关系也是增进情感关系的一种。”易渺的语气轻轻的,“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只想包养我对吧?”




逢迎 脱光
单刀直入,确实是易渺的风格。
荀庭抬眼微微一笑,凝视着她的眼眸:“你如果坚持想留在我身边,只有这一个路子。”
圈里的人常常说起易渺,形容词无非是美和高傲这几个词。她众星捧月般长大,绝不会做出上赶着求别人包养的事情。她不需要,也没必要。
知道荀庭会这么说,易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上床,不谈别的对吗?”
荀庭挑眉:“可以这么理解。”
只做爱,不说爱。易渺哼笑了一声,被包养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他可以有很多情人,但她不行。他玩腻了就可以踹开她,因为一开始她就是自愿的。
不对等的关系,她只有承受的命。
荀庭是认准了她不会答应的吧,易渺低头喝了一口他杯中的水,薄唇轻轻抿起。
“好,我答应。”
她眼中不见得有孤注一掷,目光却坚定无比,没有丝毫醉意。荀庭微微一怔,随即勾唇笑了笑,大手按在了她的纤细的腰上。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荀庭的手指勾着她裙子腰部的系带,声音从容而冷静,“现在,脱光。”
易渺的手指一颤,她知道荀庭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在他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他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子,动作依旧优雅,出口的话却像一把利剑。
不过也仅仅是四五秒的停顿,易渺从他身上下来,站到了他面前。
白色的吊带裙腰部的设计稍微复杂,衬出人纤细的腰身。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解开腰部的系带,然后从上往下拉开吊带,裙子松松垮垮地从她身上落到地面。
烟灰色的地毯上,白色的裙子格外惹人注目。
荀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易渺看着他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荀庭的克制是刻在骨子里的,他的自由就在于能随心所欲的克制自己的欲望。
在不需要克制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放肆地盯着她看。
他的本性就是掠夺和侵占。
易渺的手移到胸前。她利落地解开白色的胸衣,饱满白皙的两团立刻跳出来,她的一只手盖不住,粉嫩的乳尖在灯下蒙上一层迷人的色泽。
下面就是内裤——她呼吸有些不稳,手扶在内裤的边缘上,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做不到不用勉强,只不过这样就不行了,床上的花样还怎么玩?”荀庭淡淡一笑,漆黑的眸里有微微的冷意,“我床上的女人,不能太腼腆。”
易渺怕自己又哭,她抬眼冷静地看向荀庭的眼眸,将内裤褪了下去。白色的蕾丝内裤滑到腿弯,被她躬身扔到一边。她一丝不挂,莹白纤细的身子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完美无比。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疤痕,白的像奶缸里泡出来一样。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向下那一块隐秘的叁角区小而白净。
明明是有些屈辱的脱光,她脸上的神情却全是不服输的坚定,只想让人掰开她的腿狠狠操弄。
最好操到她哭不出声,只能哑着声音求他。从那么不肯认输的一张嘴里,听到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无法自抑的惊呼。
荀庭喉结滚动,深暗的眸光将她从头看到脚。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松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腿:“过来。”
易渺走上前,呼吸有些急促。
“怎么让男人高兴,懂吗?”荀庭的声音低哑了一分,也因此更揪紧了她的心。
易渺明白他的一丝,她沉默几秒,将身子慢慢低伏下去,跪到了地上。她将手伸向他的西裤,两只手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隔着内裤能感觉到他鼓起的巨物,她的手顿了顿。似乎现在回头还有后路,她也从不做没有后路的事情。可荀庭这个人就是那么厉害,能让她一点后路都没有。
仗着她喜欢他。
易渺浅浅吸了一口气,双手褪了一下他的内裤。那团高涨的火热几乎是从内裤中弹出来,惊人的尺寸让易渺忍不住手抖。她不敢去看,也从没做过这种事。
只是稍微偏了一下头,她的下巴就被捏起。荀庭的神色认真,带着一贯的冰冷和强势:“不敢了?”
易渺这个人,对激将法不免疫。
她心里又委屈又气,不敢看手中狰狞的巨物,它又鼓又涨,让她手心发烫。她移过眼,微微低头。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她也是回忆着自己看过的a片。她闭紧眼睛,轻轻张开嘴,低头含住了粗涨的巨物。也只是在一瞬间,她听到上方一声隐忍的低喘。
异物入喉的感觉太不适应,易渺眼角渗出泪水。因为嘴小,巨物将她整个口腔填满。她动作青涩生疏,因为不得要领,舌尖慌乱擦过巨物的头部。
荀庭捏着她下巴的手动了动,汗水从额前滴落。他低头看着易渺的神情,她闭着眼睛,红唇费力地包裹着他的巨物。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坚硬,她没有章法的吸吮,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他低笑了一声,喉咙中滚出一声低吟,按着她的头挺得更深。
易渺被这一下呛出眼泪,呜呜地含着,牙齿不小心撞到头部的沟壑。她隐约听见荀庭的呼吸的声音,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明显的克制。
易渺愣了愣,忽然生出几分得意来。到现在为止,她终于有了那么一点乐子。
荀庭并非是一点弱点都没有的,男人嘛——
她故意将舌尖向下舔,正欲继续向下,被荀庭一把提起来。
顷刻间天旋地转,她来不及反应,被凶猛的力道向后按到柔软的床上,在倒下的瞬间看到荀庭眸底的一片幽暗。
她唇边还有拉出的银丝,眼睛湿漉漉的像什么小动物。她用最清澈的眼神看他,腿却勾上了他的腰。
“敢操我吗,荀庭?”易渺拨了拨自己的长发,舌尖舔过唇边的液体,轻轻笑了一声,“你说那么多吓唬我的话,不就是因为我哥也不太好惹,所以不敢。”
她笑得狡黠,胸前的两团跟着颤,目光勾引着他向下看。
“你不敢吧,”她脚尖蹭着他的腰,“有本事,今晚——你干死我。”




逢迎 意外
易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眯的像小狐狸。
荀庭俯身下去,唇停在她的唇边,却迟迟没有吻下去。她在躁动。
她看着荀庭的眸子,喉咙干哑。喝过的酒明明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他的目光却像催情剂,让她忍不住意乱情迷。
“你……“易渺叹了口气,等不及抬头想去吻他的唇,却被他一根手指挡住了唇。他目光不再悠闲散漫,反而十分认真。
易渺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被她开了静音扔在一旁的手机屏幕正锲而不舍地一次次熄灭又亮起。
不会吧,这种时候……易渺翻了个白眼,咬着牙摸起手机。她正欲打电话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色,却看见屏幕上的未接来电都来自于秦誉。
她在出神间,他的电话又打过来。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时,她上方人已经拿过她的手机,接起了电话。
荀庭将她翻身抱到怀里,一只手接着电话,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胸。易渺一惊,乳尖被他的手指夹住抚弄。他应了一声电话那头的询问,大手揉了揉她饱满的胸:“说。”
易渺想贴近去听秦誉说什么,被荀庭拨开,他用目光警告了怀里不安分的人。下一秒,易渺就摸向了他的裤裆。
他皱着眉看过去,易渺笑得坦坦荡荡,手里套弄了一下他高涨的欲望。荀庭能捉弄她,她自然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易渺的原则是从不吃亏。
“我带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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