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逢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瞰雾
怪不得工作之外,易溯都将她藏着,有这样的妹妹,谁也会想藏起来。
只不过从表面上的确看不出来,她这样眉眼清澈的人,也会一脸媚色地会主动爬上他的床,一而再再而叁不怕死地去勾引他。
他低眸喝了一口酒。
“他到底是干嘛的?我以为他主业就是道士呢?”易渺小声问。
那样危险的一个人,脱下了道袍,给人一种随时会被侵犯的感觉。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
桌上人应酬喧闹,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提醒他这样的安静不合时宜。他看起来好像旁观者,却又掌控了全局。
“这个问题你应该在想搞他之前就弄清楚,”易溯有点头疼,她不分主次矛盾的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易渺哼了一声,坐到沙发边上,偷瞄了他几眼。
越看越馋,她拿着易溯的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酒。
她看着易溯去和桌上的男人应酬,不安地瞥了一眼荀庭,想找点说,却总也说不出口。演舞台剧的时候,对方临时改词她都能应对如流,现在却说不出一星半点的话来。
真没用啊易渺,她叹了口气。
屋子里开着窗,冷风徐徐地送进来。
她被吹的打了一个冷战,脸颊微红,拉起了沙发上的薄毯子。只是刚刚盖上,一件西装外套就迎面盖到她脸上。
她拿下来,看到荀庭白色的衬衣以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易溯托我关照你,要是再敢发烧,戏别拍了。”
她见他低眸看她,胸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几乎落荒而逃。
再晚一秒,她可能就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踮起脚去吻他的唇。





逢迎 侵犯
烟燃的速度比易渺想象中快。
因为脑子不太清醒,她花了半天时间才理解了荀庭的意思。他漫不经心地抽烟,似乎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易渺动了动,察觉到抵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高涨起来。
有点委屈,易渺吸了吸鼻子:“当时……我在卫生间里听到他们要给你下药,所以我才……我才喝了那杯酒,你干嘛生气?”
荀庭笑了笑,又揉了一把她的胸:“这和你现在坐在我的腿上有必然的联系吗?”
“我热……”易渺趴在他身上蹭了蹭,身上像有一把火在烧,“我变成这样,不都因为那……那杯酒,你现在翻脸不认人……嗯…疼啊,别揉了——”
裙子掉下来,她绵软的两团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因为揉捏,雪白的乳肉上多了几道鲜明的指痕。她粉嫩的乳尖挺立,因为他的揉动而轻颤。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见死不救……但是,能不能轻一点?”易渺弱弱地说了一句,说要干死她什么的——她摸了摸荀庭腹上结实的肌肉。
就她这点小身板,他要真不留情,指不定今晚上魂归西天了。
“易渺,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从我身上下去,要么等着被干,”荀庭看着手里那截烟屁股,语气依旧没变,“别和我谈条件。”
……真拽啊。
易渺快撑不住了,她看着荀庭手里的烟,呆滞了几秒后抢了过来碾灭。将熄掉的烟扔出车窗外,她低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干我。”
她鲜少说这么粗俗的字眼,却不想在荀庭面前输了气势。她恨他这种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她一面说着,也狠狠地吻向他的唇。
冰凉的触感,她微微张嘴,想撬开他的牙关。下一秒,车座的座椅被放倒,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按住腰抵在车座上。
她睁开眼,只见荀庭俯视着她,抽开了裤子上的皮带。光落到他的眼睛上,有那么一秒,她感觉自己要被野兽侵犯。
荀庭看着她,眼里有些许微光。他将抽下的皮带绕到她乱摸的两只手上,不到半分钟,易渺的双手被牢牢绑住。
她这才在迷茫中感到害怕,刚想说什么,被他凶狠的吻堵住了唇。
和她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易渺虽然拍过吻戏,但大多数都是一触即离的吻,像这样有种被吞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挣扎着嗯了几声,被他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噬咬。
她双手被绑着,下身被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易渺,这是你自己选的,怨不了谁。”
荀庭说着,声音低哑了一些,他抬手轻松撕开她的裙子。黑色的裙身从腰部向下裂,他分开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易渺觉得耻辱,加之因为药效,眼泪不停地往外冒。他的每一下揉捏都让她又疼又爽,青涩的身体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她是想睡荀庭,但不是这样被控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没有多余的动作,荀庭的手指隔着内裤重重碾压了一下她顶端的花核。因为药效,易渺本就湿了,被这一下弄得眼泪狂涌,双腿都开始打颤。
荀庭似乎觉得内裤碍事,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薄薄的布料。她哼了一声,下身一凉,意识到被他看了个干净。
很小,很白,入口粉嫩。荀庭目光幽深,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颤动的小穴,压下身子贴近了她的耳朵:“真干净。”
带着色欲意味的话,从他这样气质清冷的人嘴里说出来,格外惹火。
易渺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有时候要拍穿比基尼的戏份或其他拍摄需要,大多数女艺人都会做激光脱毛,她那里毛发本就稀疏,为了图个方便也做了,谁知道会被他这样盯着看。
易渺再寻思着勾引他,还是稍稍有些羞耻心的,她摇了摇头:“别……别看了。”
荀庭未理会她的话,灼热的一团隔着裤子顶进她湿润的腿心。易渺被他顶的抽泣了一声,接着入口就被轻轻拨开。她向下看,荀庭的一根手指已经挤了进去。
从未被开拓的狭窄之地被顶开,紧致的甬道排斥着异物的进入,却因为她流出的水湿滑无比,时手指得以进入。易渺咬着牙硬忍,唇快被咬出血来。
荀庭止住她咬唇的动作。她这幅被绑着不能动弹,咬唇哭泣着求他轻一点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凶狠的侵入她的身体。
“又紧又热,”荀庭轻轻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笑意,他紧接着要放第二根手指进去,在刚刚到入口时蓦然停住。
两根进不去,紧到这种程度。
他意识到什么,缓缓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拉出的银丝,另一只手捏住了易渺的下巴。
“之前没做过?”
“那……又怎么了?有问题吗?”易渺快被他连捏带摸的给折腾死,下面的水沾湿了真皮座椅。她喘气都喘不匀了,那个灼热的巨物偏还抵在她的腿心,有意地蹭着她敏感的花核。
问题还是很大的,荀庭低眸看着她。再继续下去,易渺肯定会受伤,撕裂和出血足以让她疼上半个星期。
没必要这样,他也不需要这样。
所以说明明是处女,还敢这么不怕死地勾引他,到底是有几个胆子在身上。
荀庭收回手,拉开裤子的拉链。易渺迷迷糊糊地看着骇人的巨物从他的内裤中跳出来,求饶的话还没开始说,就被热度惊人的东西抵住了湿润的入口。
“荀庭,轻……轻点,我……”她眼泪向外掉,那个高涨的东西,正抵在她入口处不停地蹭,向上顶到她突起的小小花核,引来她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给她点苦头吃不知道害怕,荀庭的大手按着她的腰,坚定地向上顶弄,一下比一下重。易渺的嗓子哑了,在他极有技巧和力量的顶弄下绷紧了脚尖。
荀庭俯身吻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未停。每一次巨物都刚好擦过她的小穴,有几次头部已挤了进去却又抽了出来,易渺腿和手臂早就麻了,下身也被蹭的红肿。
快感像海水涌上来,易渺不知做了多少无谓的挣扎,终于呻吟着高潮。
这样就不行了,也太敏感。荀庭看着身下,她的液体布满了他的巨物,淫靡又色情。他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她的手臂僵硬地垂下来。
“爽了?”
易渺满眼是泪,根本不听他说的是什么,缓慢地收回手臂,哼哼着想合拢腿,被他再度强势地分开。
“易渺,再给你两个选择,”荀庭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涨大的巨物上,勾唇一笑,声音有些沙哑,“你是想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逢迎 下次还敢
易渺晕晕沉沉地动了动手指:“要不咱们改天……”
太累了,她像被荀庭碾了一遍,浑身上下都在疼。药效是一个方面,荀庭惨无人道的折腾是一方面。哪有人会把对方绑在车上做爱的?
“哦?”荀庭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的乳尖,“这就不行了?”
易渺心想,要是她有力气,肯定想个招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游刃有余地威胁她。
这药的药效实在太厉害,不光让人意乱情迷,还让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完事儿以后只想睡觉。
荀庭见她不说话,作势又在她的入口处重重一顶,浊白的液体经此一撞泄在她的入口处。
易渺吓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攀住他的肩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改天,改天再……”
能从她嘴里听到求饶的声音是件稀罕事儿,荀庭想也知道易溯把她惯成了不会轻易求饶的性子,她也的确是个旗帜鲜明不肯退缩的人。
好像是从不到十岁就开始拍戏了,在演艺圈待了将近十年,她好像一点没变。
和易溯描述的一样,大胆,勇往直前。
不过这样就更有意思了,把这种小姑娘搞到哭。
“错哪儿了?”荀庭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裤子拉上来,看着眼前几乎全裸的易渺。
她眼睛哭得红红的,胸上全是红色的指痕。下身也红了,因为他频繁的顶弄,未经人事的小穴入口处红艳不堪,沾着他弄出来的淫靡液体。
“不应该勾引你,”易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捂着眼睛抽泣了一声。
下次还敢。
今天是她没掌握好,等哪天体力充沛的时候,看她不把这个狗男人榨干。
荀庭拨开她的手,嘴上说着认错的话,眼睛可没一点认错的觉悟。他再度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到嘴里:“还有呢?”
“还有……什么?”易渺累的快昏过去,只想睡觉,偏偏他还掐着她的腰。而且赤身裸体睡在车上这种事她也干不出来——
“今天晚上这种事,你可以告诉易溯,也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自己喝下那杯酒,”荀庭点了烟,翻身将她提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她身子又软又轻,几乎是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
“你承担不起喝下去的后果,假设没有我和易溯,今晚的后果你应该知道。”荀庭看着她,抬手将西装外套盖到她未着寸缕的身上。
有他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搞到哭……她在心内吐槽了一句,拉了拉外套,意识到下身还是光着。
内裤被他扯烂了,她揉了揉眉心,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今晚去勾引荀庭。
“可是没有你,我也不会喝。“易渺轻轻说了一句。
荀庭扬眉,大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再说一遍?”
“我说没有你我也不会喝,我又不傻,要是别人的事我才不管呢,我这不是……”易渺声音小下去,“害怕你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宜……”
倒像是她能想出来的事,荀庭被她的话逗笑了,含着烟的唇轻轻勾起:“别人占我的便宜?”
易渺烦了,谁要和他玩这些文字游戏,爱信不信,爱听不听。她裹着西装爬到副驾驶上,刚要蜷缩起来,就被他扔来的风衣盖住。
淡淡的清香,没有一点女人的味道。易渺把身子蜷缩到风衣下,声音闷闷的:“别送我回家。”
这副样子被易溯看到只怕会当场酿出血案,她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亲哥谋杀,还有贺敏,她现在应该收到消息赶去她家了。
荀庭没说话,她也没再理会,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车子发动的声响。不知道荀庭要把她送到哪儿去,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睡觉就好。
因为太累,易渺直到下车的时候才醒。荀庭用风衣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抱到怀里,她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向外望,看见别墅后赫然矗立的连绵山峰。连成片的别墅以正中央的高大别墅为中心,形成了一片别墅群。
夜色中只有别墅的门前散发着一点点的光亮,其他的建筑几乎快融入夜色,透出难以形容的死寂。
这个地方她还是有点眼熟的,荀家的老宅,藏在未名山前。小时候易溯曾经多次警告她不准到这这个地方玩。他越不准她越好奇,最后易溯挨不住她撒娇,带她来过一次,只在外面瞧了瞧。
她正想说什么,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生怕进去的时候碰见什么人,干脆继续装睡。直到他的脚步声响在一楼的大厅里,穿过长长的走廊,她听见佣人询问的声音。
房间的门被打开,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她被放到了床上,身下是柔软的被子。易渺谨慎地将风衣敞开逃到被子里去,抬眼就撞上荀庭的目光。
屋内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他站在床前脱衣服,脱去了衬衫后露出结实的腹肌。从手臂到腰腹都充满了力量。易渺看着他的眼睛,深邃漆黑,他正低眸看向她。
“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易渺深吸了一口气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看着他脱裤子,脸快吓白了,“哥,改天,我说话算话。”
荀庭哼笑一声,转身走向浴室。她求饶时眼里就会有那种情绪,不情不愿的认输,透着几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狡黠。也不知她这小脾气是和谁学的,多看几眼竟觉得可爱。
可爱?荀庭看着浴缸中放满的水,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映出他的影子。
易渺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才知道他脱衣服是要洗澡,顿时松了口气。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陈设,果然是一间很死板的房间。
家具大多是名贵却老旧的,灯光也很暗,一整排书架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和她当初第一眼看他的感觉是相同的。
古板,清冷又难以接近,可是这样的人,会把她压在身下欺负的哭不出声。
到底是什么人啊?易渺有种上了贼船的惋惜。她轻轻动了动大腿,磨蹭到了腿间的红肿,疼的嘶了一声,然后听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
荀庭的头发还湿着,黑色上的水珠顺着鼻尖向下流,一双眼睛被打湿的发微微遮住,却透出漆黑的眸光。易渺又看呆了,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总是被荀庭的脸给迷惑,她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
易渺向里靠了靠,这是在别人家,她有什么打击报复的想法也得收敛着。正当她打算背过身时,被子被一把掀开。
荀庭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易渺警惕地想要向后缩,被他有力的手拽住脚腕拉到了他眼前。
“腿分开,”荀庭的语气淡淡,“上药。”




逢迎 博弈
上药?
易渺一怔,随即准备逃跑,被他捏着脚腕一点也动弹不得。
“不用了,我没事,”易渺摆了摆手,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真的不用。”
荀庭这么恶劣的性格,肯定会在上药的时候逗弄她,那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车上的时候还嚷嚷着疼,现在就不疼了,荀庭松开捏着她脚腕的手。
“你现在全身没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荀庭淡淡看了她一眼,将药膏放到了床头:“自己看着办。”
话是这么说,但分开腿让别人给她上要这件事易渺还是有点接受无能,太羞耻了。
易渺看着他起身向外走,赶紧重新缩回被子里。她听着门关的声音,向窗外望去。
从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别墅外浓密的林和远处起伏的山峰,并不是一片黑色的景象,山峰顶处都有淡淡的微光。在这里住,不会害怕吗?
她想了想来时的情况,这么大的别墅里,没有一丝人气,只有一个佣人开门的声音。他好像是不常在这里住。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是在京郊的中式庭院里,那应该才是他常住的地方。
易渺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她一向就害怕这些黑漆漆的地方。而且这种深山古宅之类的恐怖片她也看了不少,什么杀人分尸,冤魂索命……她闭上眼脑海中就有片段在闪,一个个鬼影明晰无比。
五分钟以后,她裹着被子逃下了床。
别墅的走廊只有两处亮着微光,一个是她身处的房间,另一个就是尽头处的房间前的灯。易渺逃也似地奔向尽头处的房间。门没锁,她就知道荀庭在里面。
房间里是黑的,易渺借着月光可以看清床上躺着人。她深吸了一口气奔向大床,因为太急,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向了床上的人。
荀庭闷哼一声,扶住了她的肩。
易渺赶紧卷卷被子爬到他的怀里,十分不客气地窝进去,将头埋向他的脖颈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荀庭眯着眼动了动自己的手臂。
“我害怕,”易渺趁他还没说话,赶紧先发制人,“太黑了,而且风好大。”
她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两团绵软顶着他的胸膛,光裸纤细的腿习惯性地攀上了他的腰。
荀庭沉默了几秒,将她翻了个身。易渺还没等说话,就已经背对着他。不过仍让她枕在了他的手臂上,是从背后来的拥抱。
没赶她下床,有进步。
她在心里窃喜,察觉到什么,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灼热挺立的巨物正从后方抵在了她的腿间,她稍微动了动就能感觉到荀庭不太轻松的呼吸。
她不敢再乱动,把脸埋到被子里,睡意全无。就这么静静地呆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呼吸声均匀下来。
“荀……庭?”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语气轻轻的。
没有应答,她将手伸向了他的手掌。
荀庭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她将手轻轻放了上去,这样一对比,比他的手小很多。怪不得他捏人疼,被他按过地方全是指印。
到底是什么人?她眨了眨眼,想起他背后的纹身。还有模糊的视线里,他手中那只碎裂滴血的红酒杯,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寻常人会这样吗?
她手指在他掌心里轻刮了一下,紧接着就被蓦然抱紧。
易渺吓了一跳,背后的人呼吸正在她耳边,然后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肩上。扶在她腰上的手正在上移,移到了她饱满的胸前。她忍不住出声,被他另一只手扭过脸,湿润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被子里的气氛忽然变热,她被迫张开嘴,由他一点一点地向下吻。
她嘤咛一声,脖颈间敏感无比,被他有意为之的吸吮搞得头皮发麻。她借着还有的理智拍了拍他的胸膛:“我明天下午……要试镜,别留下痕迹……”
肩颈都是太危险的地方,留下一点点痕迹都很容易被看见。
荀庭的动作微微一顿,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下面呢?”
易渺没明白他的意思,被他压到了身下。在她茫然的时候,他俯身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麻痒和不清不楚的快感从胸部向下蔓延,他的手指已经滑向了她的腿间。
易渺夹紧了腿,被他轻松分开:“这里呢?也不能留吗?”
真是……明知故问。易渺双手推着他的肩,无力地喘息一声,终于有点明白了易溯说的话。
荀庭是那种不能轻易招惹的人,一旦招惹了他,后果就会变成这样。他不会收手,咬紧猎物不松口,直到自己心满意足。
她自以为自己的勾引成熟,殊不知他看在眼里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清醒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作出的每一个反应都没有超出自己的控制。
与车上的动作相比,现在看起来温柔的动作,每一下都快要了她的命。
荀庭抬手,看着她的眼睛。易渺察觉到目光,忍不住也抬起头来。与手上炙热的动作相比,他的目光却异常冷静。
易渺愣了愣。就是这样的眼神,像含着一块冰一样的眼神。明明他没有敌意,却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充满了疏离感。他像是一直赢过来的那种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所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易渺,不要对我有所期待。”荀庭扣着她的手,淡淡道,“和现在一样,我能和你做,就能和其他女人做,对于我来说,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意料之中的话,易渺的心还是有点疼。她其实能感觉到荀庭的态度,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
她懊恼自己为了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心疼,明明知道这个人危险又难以接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她以前是聪明人来着,荀庭把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不真的动你,是因为看在易溯的面子上,”荀庭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但是下一次,你再主动送上门来,就不会像今天一样运气好了。”
易渺一直沉默着,听见这话,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你不用看我哥的面子,因为下一次我还敢。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把我当什么也好,我只按我心里想的做,”她忽然勾唇笑了笑,“荀庭,人不可能总是赢。”
题外话
昨天没更抱歉,今天补上,眼睛不太舒服休息了一天

12345...4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