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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瞰雾
易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电话已经挂了。荀庭看了一眼她的神情,将手机放到一旁。
天底下光着身子还能笑得这么灿烂的女人,他估计很难找出第二个来。
“什么事?我们继续吧。”易渺腿夹住他的腰蹭了蹭,腿心擦着他的勃发的巨物,刚要有所动作时,被荀庭抱着腰提起来。
“周熠燃出了车祸,现在在中心医院。”荀庭看向她,“贺敏也在那辆车上。”
易渺一愣,好像全身的血被冻住。她脑中空白一片,愣了几秒,慌乱地向床下跑,被荀庭拉住了手臂。
他打开衣柜,将易渺放在底部抽屉的内衣和内裤拿出来:“我给你穿?”
易渺唇颤了颤,从他手中接过来穿到身上。她手指颤抖,内衣的扣子扣了几次也没扣上。荀庭上前,拿开她的手指,将她内衣的扣子扣好。
一同拿出来的还有别的衣物,易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抬眼,荀庭已经按着她的肩将一件薄卫衣套到她的身上,她后知后觉地穿裤子,踩上鞋就向外跑。
荀庭拿起她的手机,跟在她身后出了公寓的门。
“到底什么情况?”易渺坐到副驾驶上,将窗子完全打开。荀庭发动车子,将车窗升上去一些,沉毅的目光看向前方。
“连环车祸,周熠燃腹部出血,刚做完手术正在昏迷。。”
他没说贺敏的情况,易渺咬住唇,泪水不受控制的蓄满眼眶,她尽力想保持冷静,看到易溯打过来的电话。
“喂,哥,”易渺刚说两个字,泪水就止不住了,“敏姐到底怎么样?”
“没有外伤,但伤到头部了,脑部有出血的状况,正在手术室里。”易溯坐在手术室外,抬眼看了一眼手术室外亮着的灯,“渺渺,我一会儿有必须离开的事情要做,所以有句话要交代你。”
易渺想问,什么事还比目前贺敏躺在手术室里更重要,可她知道易溯不会在大事上开玩笑。他说必须要离开的事,一定是大事。
“你说。”易渺抬起手擦了一把眼泪。
“直到贺敏的手术做完之前,你要一直待在医院里,待在荀庭的身边。”易溯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回来之前,他是唯一可以无条件支撑你的人。”
电话挂断之后,易渺的心跳仍在加快。
易溯的话太奇怪了,他一直不喜欢她太靠近荀庭。可是……她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发生了,却又不敢猜测。她去看荀庭的脸,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也看不出异样。
中心医院的急诊今天人很少,易渺走进医院大厅,跟着荀庭上了电梯。叁楼的手术室里里外外都明亮无比,她看着走廊尽头的“手术中”叁个字,眼前好像有无数黑影在飘,踉跄了一下。
荀庭一把扶住她,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到椅子上。
易渺有些低血糖,因为最近要拍新戏,也一直在减重。她本身纤瘦,但剧本里女主角贫苦出身,瘦的不成样子。所以她这几天都几乎没吃主食,加上情绪波动,现在只觉得头晕和恶心。
荀庭坐到她身侧,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什么东西放到她眼前。
易渺睁开眼,见他掌心里躺着两块巧克力糖。
“我喂你?”荀庭见她不动,语气依旧冷淡。
易渺还是挺佩服他能把关心的话也说的丝毫没有人情味,她拿过来剥开糖纸,塞了一块糖在嘴里,疲倦地闭上眼睛。
“谢谢。”
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很浓,她脑中全是构想出的车祸时的场景。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也一直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贺敏的照顾。
还有叁个问题,她没法回避。冷静下来想想,第一个问题就是贺敏为什么会在周熠燃的车上,第二个问题是车祸是怎么发生的,第叁个是……易溯的反应。
她不由得开始害怕,有些事情并不像人想的那样简单。贺敏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她不好说,可贺敏为了她,这些年的确和许多垃圾东西打过交道。
“只是单纯的车祸吗?”易渺捂住自己的眼睛,“还是打算冲着我来的?”
她知道,以荀庭的手段,现在估计已经知道车祸的详细内容和起因了。路上曾有人给他打过电话,他只是听着,什么都没说就挂掉了。
“冲着我来的,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要找贺敏的麻烦。”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子散开的鞋带,“明明我更好下手。贺敏做完手术以后,我要去看看是谁撞了他们的车,哪怕今后不能拍戏了,我也要想办法让那个杂种后悔。”
她自言自语,没指望荀庭会回答她,却意外地听到了他的声音。
“易渺,在这种时候,你可以依靠我的力量。“荀庭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她卫衣的帽子,语气很平淡,“所以别轻易说不拍戏这种话,你喜欢的东西,不能因为杂碎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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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渺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
她半天没说出话,刚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她转过眼,脚尖碰了碰光滑的地面,笑了一声:“是啊,得利用你的关系,总不能以后让你白睡吧。”
“易渺!”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去看,只见秦誉满头是汗的从走廊那头跑过来。他看到前面的手术室,放轻了步子,快步走向她。
秦誉手中拿着装ct片的袋子,紧随其后的还有周熠燃的经纪人。她手里提着一堆东西,也跑了过来。
易渺还依稀记得她是个很精致的女人,现在跑的也是满脸是汗,头发散乱,妆花成了一团。
“青姐,”易渺站起来和她简单打了个招呼,“熠燃怎么样?”
万青掏出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看到易渺旁边的荀庭,略微皱了皱眉,继而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目光,站到易渺身边。
“手术很成功,但麻醉药效还没过。”万青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拿出烟,意识到是在医院,将抽出来的烟又塞了回去,“当时我和秦导在前面的车上,贺敏和熠燃在第二辆车上。撞车的卡车本来应该是打算连我们一起捎上撞的,但因为刚好我们在绿灯结束前过了路口,只被卡车的车尾扫到了一点。”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易渺唇色发白,她看到万青手臂上有一道很明显的擦伤,只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
“连环撞车,停车后还有几辆轿车撞过来,要不是下车后跑得快,我和秦导现在都在手术室里。”万青冷笑了一声,“那个开卡车的狗*应该没想到我们能活。”
“你怎么样?”易渺深吸了一口气去看秦誉,他手里拿着贺敏的片子。
“我没事儿,”秦誉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现在只能庆幸你提前走了,没坐他们的车,不然现在的局面会更糟。”
万青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来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句,挂断后又在看着什么东西。易渺拿出手机,打开微博,只见热搜榜第一赫然是“周熠燃车祸”的词条,第二条是“周熠燃车祸现场视频”。
她的手指有些颤抖,视频是一辆轿车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的。她不敢点开看,将微博退出。抬头看万青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
她眼前发晕,撑着墙面,继而被人一把扶住。她抬眼见荀庭的脸,他面色不善,瞥了一眼手术室:“走。”
“贺敏还在里面……”她忍住呼吸不畅的感觉,眼前像有白光炸开。
“她的手术起码还要几个小时,你坐在这里没用,晕倒了还会给她添麻烦。”荀庭有力的手拉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像一楼走去。
“去吧,这里有我和秦导我看着。”万青疲倦地坐到椅子上,“估计媒体快到了,注意别被拍到。”
她迟疑了几秒,点了点头。因为身上没力气,走到一楼时快晕倒,被荀庭抱着丢到了输液室的病床上。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与护士说话的声音,再之后就是针尖扎入手被皮肤的刺痛感。
她眯着眼看头顶明晃晃的灯,呼吸平稳下来。
身边好像升起一团团白雾,她在迷蒙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盖住了她的脚。她侧着身子去看,是荀庭的外套。被子从中间部分折开盖到她的身上,易渺眼眶一酸,明明眼前的世界模糊,他弯腰的动作却愈发清晰。
“睡吧。”
易渺再睁开眼时,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身边没有人,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抬头看着吊瓶。
葡萄糖,还有一小半。
透过输液室的窗户可以看见明亮的楼道,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看着那个男人从大厅经过走廊。他正在打电话,左手的金戒指异常显眼。
易渺怔了怔,死死地盯住了他。
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抬手拔掉针,血疯狂地向外涌,不断从她指尖滑落到地上。
她环顾一周,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包,将一个什么东西揣到口袋里,下床穿好了鞋子。
她推开输液室的门,顺着男人走过的方向走去。
他没坐电梯,顺着楼梯向上走。易渺跟上去,在拐弯处停了下来。
男人已经挂断了电话,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去。楼道里的应急灯亮起,他看到易渺平静又苍白的脸,手中的手机啪一下掉到了台阶上。
易渺向前走了几步,在离他两步远的台阶上停住。
“现在认识我了吗?”易渺的声音响在空寂的楼道里,“你叫丁大业来着?来看自己躺在icu的小弟是不是?”
她说话间带着笑容,眼神中却没有一点笑意。丁大业向后退了一步,拾起自己的手机:“你……”
易渺的眼神冷静又带着狠意,面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血从她的手上像下落,一滴一滴滴落到台阶上。他四处看了一遍,手心冒出密密麻麻的汗。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那个被荀庭搞成重伤的人,应该很清楚荀庭的身份,即便他不清楚,你应该也会告诉他的家属吧?所以他们不敢找荀庭要钱,只能来找我要。”易渺上前一步,手指点着楼道的栏杆,“但是我没有给啊,在这种情况下,想报复我是很正常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丁大业慌乱地打开手机,肥胖的手指笨拙地戳了一下手机屏幕,被易渺一个巴掌将手机打到楼下。
“之前你公司的人好像很喜欢写我的黑料,你却不认识我。我记着有一年是说我有情绪控制障碍,还有暴力倾向。”易渺向上走着,已经站到了他的身侧,她轻轻侧身,低声道,“只有这一条,是真的。”
她话音刚落,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好的裁纸刀。她高抬起手,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扎向他的眼睛。丁大业瘫倒在栏杆前,却没有预料的疼痛传来。
易渺看着横空出现的手,血从他的手掌和刀身向下滑落,还有几滴血飞溅到她颊边。她愣了一秒,手腕被轻轻捏住,裁纸刀便从她手里落到他的掌心中。
荀庭墨绿色的风衣上溅了几滴鲜红的血,易渺抬头看,是他平静又有些无奈的眼神。
“我怎么说的,忘了?”荀庭低头用手指擦去她颊边的血,声音冷静地没有一丝起伏,却无端让她觉得害怕,“回去再收拾你,现在得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她动了动嘴唇,正欲说什么,紧接着就被捂住了眼睛。他干净的右手覆在她的双眼上,她最后一眼见到的是他流血的手握起了裁纸刀。
她耳边只有丁大业求饶的声音,风声从窗子里钻进来。她的心一缩,听到刀尖扎入血肉的声音,足以响彻整个楼层的惨叫穿过她的耳朵。
自己动手的时候没有一点害怕,现在却开始害怕了。她颤抖的手指去碰荀庭覆在她眼上的手,却被他止住。
他带着她转过身才移开手,右手牵起她的手向楼下走去。她抬头去看,他也转头看向她,漆黑的眸里填满无尽的光。
易渺不知该说什么,移开视线:“对不起。”
短暂的停顿后,她听到了他清冷的声音。
“易溯说你永远学不会听话,我觉得是因为他不会教。”荀庭低头看着她手背上的血,“既然你铁了心要和我睡,我有必要代替他,亲自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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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文雅的问法,不是荀庭的风格。以她对荀庭的了解,他问的应该是“想不想我干你”这种话。
易渺眨了眨眼,动了动双脚勾住他的腰,脸贴近了他的唇边:“要——”
她尾音拉的很长,声音娇媚,格外的勾人。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她被抱起来扔到床上。松软的大床下陷,她哼了一声,腿被弓着分开。
易渺自己脱下了裤子扔到床边,笔直纤细的两条腿立马交迭。荀庭大手拉过她的脚腕,将她猛地带到自己身前,从上到下分开她的腿。
易渺被他的力道攥的轻轻吸了一口气,因为情动,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慵懒又带着娇媚。她长发散乱地落在白皙的肩旁,手指不轻不重地蹭着他的腹部。
他肌肉纹理分明,腰部的线条太过流畅,她色迷迷地看着他脱衬衫。他侧身的一刻,脊背的纹身发出艳丽的光芒,像一把突如其来的火,从她眼底烧到心底。
荀庭俯身看她,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向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神秘的叁角区域,他目光不变,看着易渺脸颊绯红,手指拨开那层布料,滑到了被温热的花瓣里。
他隔着内裤这样做更显色情,易渺忍不住咬住唇,奇怪刺激的感觉通通向上涌。
“你要做就直接做……别……嗯……”易渺刚出声,蓦然察觉到他手指的移动,小腿猛地颤了一下。
她初见他时,那只修长优美的手握过茶杯,拉过弓,让她不自觉沉迷。可现在那只手,正在往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钻。
荀庭明显轻车熟路,易渺仰着头,那根手指轻轻碰了碰她敏感的花核,向下来到那个紧致湿润的入口前。空虚和酥麻的感觉一层层向上泛,易渺绷紧了腿,那根手指插进了她紧窄的花穴中。
只进了一点点,她快哭出来。
“放松。”荀庭的声音像电影里诱奸少女的反派。易渺微微愣了愣,因为分神,腿不自觉放松下来,让他的手指长驱直入穿过了阻碍。
“不行……这个,”易渺本来想咬着牙硬忍,但见他抽出手指,颇为恶劣地展示到她眼前。他的手指上遍满了她的津液,拉出的银丝在灯下明显可见。
易渺不知道荀庭是怎么做到能让她这样一个脸皮厚的女演员做到几乎天天脸红的,她开的那些色情玩笑在他面前好像小儿科一般。
她不想太过被动,艰难地坐起来扒着荀庭的裤子。脱他裤子的经验前面已经有了,易渺上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蛮横地学着他的方式将裤子顺利扒下来丢到一边。
肉眼可见的鼓胀,易渺轻轻吸了一口气,大胆地趴下去。只是唇还没碰到他的内裤,就被拎起来重新压回了他的身下。
易渺看着他快吃人的眼神,向后缩了缩:“不用我给你口?“
她说的可倒是坦坦荡荡,荀庭挑眉,捂住她还要说话的嘴。易渺在那方面没有任何技巧,去医院之前的那次就能看出来,不懂章法,横冲直撞。偏偏是这样都能勾起他的欲望,今晚真让她那样做了,他怕一时收不住把她拎起来干个半死。
易渺身上像有火烧,心跳的厉害。荀庭的东西很明显在她腿间涨的越来越大,那东西的尺寸她还依稀记得……她有点担心会不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还有不能忽视的,她腿心湿了。
内裤上的水渍他很显然看到了,从刚才开始,他的手指就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方打转。因为隔了内裤的布料,更让她爽的只想夹住腿。他的技巧太过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腿心的粘腻不堪。
“这么多水,“荀庭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撕开她的内裤,唇边带着她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水做的?”
“你搞快点。”易渺忍得快发疯,被他手指一次次顶进去又抽出来,水声那么响亮。她爽的浑身发麻,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即使去摸他腿间的巨物,也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
“嗯?”
“我让你搞快点……啊不是……唔……”易渺话没说完,被他顶住下身。那个高涨的火热陷在它泥泞的腿心中,似乎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即使意乱情迷,也没忘抬头观察荀庭的表情。他额上有汗珠滚落,巨物隔着内裤蹭着她敏感的花穴,向上再向下。易渺被顶的叫出了声,又被捂着嘴更重的顶了一下。
他明明……
易渺喘着气,双手脱下他的内裤,粗涨的巨物弹出来蹦到了她的腿间。她闷哼一声,不敢再低头去看,双腿被压着分到最开。
荀庭看着她的表情,慢慢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她五官精致,气质却冷艳,这张脸上此时布满了渴望。她眼睛里只装着他一个人的影子,这具躯体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易渺,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怪任何人。”荀庭挺动下身,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汗水从腰腹上滚落,“疼也忍着。”
易渺没来得及应声,眼前就一片黑暗。荀庭粗涨的巨物顶开了她娇嫩的花瓣,她绷紧了腰,轻吟了一声,巨物在湿润滑腻中顶进紧窄的甬道。她睁大了眼睛,撕裂一样的痛楚从下身往上传,她挣扎着动了一下,被强硬地按住身子。
动不了,她唇快被咬出血。打颤的双腿想要并拢却被分的更开,紧窄的花穴被他粗涨的巨物撑开,因为太过紧致,没能全部进去。
易渺疼得手发抖,忍不住并紧了一点腿,听到他压抑的喘息。
“乖,放松。”荀庭的手指按上她花穴顶部通红的花核,轻轻揉捏了一下,“腿分开。”
“别全进去了,受不了……”易渺声音里带着哭腔,傻乎乎地跟着他的话做,腿刚刚打开了一点
就被他按下去分到最大。
他按着她的腿,毫不怜惜地猛地顶进去,涨大的巨物猛然顶到深处,几乎全根没入。易渺甚至来不及出声,只能用手指抓着他的肩,因为这一下抓出了血痕。
易渺不想喊疼,但脸上也全是汗水。巨物顶进了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不敢动,脸颊通红,唇色却发白,含着泪水的眼看着便让人心疼。她挣扎着从枕下拿出安全套,声音发颤:“得戴这个。”
“真紧,”他似乎装作没听到,在她耳边感叹了一句,带着几分笑意。汗水从他额上向下落,漆黑的眸盯着易渺通红的脸,声音低沉又迷人,“你忘了,我说要内射。”
题外
我不是故意卡肉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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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渺像被掐住了死穴,她手中的安全套从手指落下去。忘了这茬了,他稍微对她好点儿,她就忘了荀庭本性是什么了。
易渺绯红的脸上有那么一点委屈,澄明的眼睛因为欲色而格外勾人,引得人更想欺负。荀庭压着她的腿向里动,易渺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从脊背到腰部都软了。
“太深了……荀庭,别……”她咬着牙,感受着他缓缓抽出的动作,因为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肩上的肌肤。他好像浑然不觉,比起肉体上的摧残,他更像是在和她打着漫长的心理战。
“怎么叫深?”荀庭明知故问,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巨物缓缓抽出又借着滑腻的水渍猛地撞到她的尽头,“这样?”
他一开始进来的动作她只是勉强能忍受,现在这种力度完全无法招架。易渺被这一下撞得满眼是泪,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落了下风,固执地将头埋向枕头。
荀庭低眼两人交合之处,她入口处的肌肤被撑的通红,狭窄的一方区域艰难地吞着勃发的巨物。他毫不顾忌地盯着看,眼眸越来越深,压抑着想把她掰开腿狠操的念头,大手安抚似地揉着她挺立饱满的胸。
“你……疼啊,”易渺的乳尖被他狠狠揉了一下,她轻轻一动,下体的灼热之感更加强烈。他缓缓地挺动,看得出是在忍耐。易渺忍不住夹了夹腿,听得身上人喉间逸出的呻吟。
汗水从他的胸膛向下滑,滑过线条分明的紧实腹肌。他表情隐忍,滚动的喉结上都布满了汗水。易渺看了几眼,不受控制的盯着看,被他抬手一下打在光滑的屁股上。
“夹什么夹?”他语气冷冽,俯身捏向她的脸。
她下身爽的酥麻,意识有点发飘,刚要解释,就听到他的笑声。很熟悉,一般要整她之前,她都会听到。
可偏偏他像毒药一样致命迷人,明明危险她也难以逃离。
她心中警铃大作,凭借着本能打算向后退,被他掰开双腿。她腿纤细,轻而易举地被举起挂到了他的臂弯。他已经撤了出去,巨物在她入口处不轻不重地顶蹭着,让她心慌的更加厉害。
“这么多水,”荀庭玩笑似得看着亮晶晶的液体沾在他勃发的巨物上,俯身揉捏一下她的腰,在她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迅猛地插进去。巨物穿过紧窄的入口撞向深处,像是要将人毁灭的力道,易渺弓起身子,被撞得哽咽。
“荀庭……轻点……太快了!唔!!”她徒劳地出声,被掐着腰撞得更深。是毫不留情的力道,也没有多余的技巧,直直到达她敏感的深处。被全部撑满的异样感像要将她吞噬,身体却本能想索取更多,不自觉迎合着他野蛮的侵略。
察觉到她的情动,荀庭将她的一条腿抬高,从侧面顶了进去。巨物顺畅的直入到底,她呻吟几声,嗓子有些哑了。
“又紧又热,”荀庭似乎叹了一口气,因为猛烈的撞击,水声清晰可闻,“骚货。”
易渺快把唇咬破了,听见这话,艰难地起身。因为被撞的太厉害,双腿颤的不行,她推了一下荀庭的肩,又缓慢地靠近。他的巨物留在她的体内,因为她的动作被动地向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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