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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月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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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患难兄弟
    深秋之夜,山里已经寒气逼人了。

    被窝里非常阴冷,还有一种怪味。

    徐福和肖克只能蜷缩着身体,尽量把头伸了出来,他俩悄悄地说着话。

    “徐福,你是不是一直受人欺辱”

    肖克见徐福总是沉默寡言,凡事都表现出怯懦的样子,便忿忿地说道。

    “我,……”

    “我没事。”

    徐福仍然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很爽快地表达出来。

    “人要不被欺负,就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你不能害怕。”

    肖克似在为徐福打气,又好像在表达自己勇敢的斗志。

    “净尘总是在欺负我们,哼,总有一天我要打爆他的头!”

    肖克压低了嗓门,恨恨地说道。

    徐福心里明白,净尘以大欺小,而且手脚也不干净,经常偷拿观里的布施。

    有一次,华风道长做完法事后,净尘居然从法坛上,偷偷装走了信众布施的钱财。

    这件事徐福没有对任何人提及,也不打算告诉身边这位嫉恶如仇的师兄。

    徐福心想:“肖克是个好人,但他爱惹麻烦,还是忍了的好。”

    “肖克,徐福!”

    天还没亮,屋里就想起了净尘的吆喝声。

    净尘和几位师兄住在里面宽敞的居室,他们的居住条件自然比徐福他们的好很多。

    两个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便走了进去。

    “你俩个,把夜壶倒了!”

    净尘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地上指指,那里是一把昨夜他用过的尿壶。

    肖克怒目圆睁,他攥紧拳头,真想冲过去,把尿壶扣在净尘的头上。

    “臭小子,看什么看”

    净尘恶狠狠地说道。

    “新来的就要替师兄们干些脏活、累活,你们不想干的话,就早点滚回家去!”

    “哼!”

    肖克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净尘。

    “哦本事不小啊,敢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净尘正欲走上前去,准备教训一番肖克。

    “我,我去倒。”

    徐福赶紧端起尿壶,朝外走去。

    肖克本想阻止徐福,但他现在实在打不过眼前的恶人,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在上早课前,是集体吃早餐的时候。

    所有的道士都会在这时,走进下清宫专门的饭堂,开始静静地吃早餐。

    一共有一百来人,徐福和肖克是年龄最小的居士。

    他二人除了不束发戴冠,穿青衣道袍外,其他修行活动,几乎和普通的道士没有分别。

    道士的饮食十分清淡,白菜萝卜是主角,再配以杂粮主食,不会有半点荤腥。

    道士们吃的是“份饭”,不管个人的食量大小,每顿饭就那么多。

    吃不饱就忍着,吃不完不行,不许残留一星半点。

    多数成年道士每顿就吃个半饱,只能忍耐着,等待下一顿饭。

    而徐福和肖克不同,他俩的饭食显然足够多了,徐福会把吃不完的饭菜夹给肖克。

    肖克现在很壮实,饭量也是徐福的两倍左右。

    两个人会躲在角落里,很愉快地分享完每顿饮食。

    早饭后,两个人便跟在净仁的身后,去上“早课”。

    早课是道士每天的必修课,还有晚课。

    这是道士们集中的“文化理论学习”时间。

    也就是在这样的课业中,徐福第一次了解到了,天地万物发展变化的现象和规律。

    也慢慢知道了自然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日出东方、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

    早课飘荡着华风道长低沉悠远的诵经声。

    徐福似有所悟,毕竟他已上过三年私塾了。

    而肖克似乎一头雾水,他一直挤眉弄眼,显得非常难受的样子。

    净仁非常和善,与净尘完全不同。

    “你二人对师傅的早课有什么感悟呢”

    课后,净仁微笑着询问道。

    “一锅粥。”

    肖克搔头说道,

    “不如去砍柴挑水,来的痛快!”

    “呵呵,徐福怎么看”

    “师傅的话有道理。”

    徐福慢吞吞地说道。

    净仁对两位性格迥异的师弟,都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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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丽的传说
    华风道长来到了众道士身边。

    “净尘,你身为道兄,竟然对两位小居士拳打脚踢,所为何事”

    华风斥责净尘道。

    “这个肖,肖克,竟然拿锐器暗算我!”

    净尘收敛了戾气,恶狠狠地说道。

    “哦”

    华风走到肖克面前,他扶起满脸鲜血的肖克。

    “先给伤者敷药治疗,稍后你们再来宫中说明原委。”

    华风见肖克和净尘都受了伤,便吩咐左右跟随的道士,抓紧处理各人的伤势。

    徐福的脊背也钻心得疼,但他不像肖克那样,已经破了相,只好强忍着疼痛。

    稍后,下清宫中。

    肇事者和众位道友,都齐聚在这里。

    净尘的伤也无大碍,他在华风道长面前,也不敢再造次,只能暂时压制着怒气。

    但华风道长听完了事情的原委后,净尘也有些难堪了。

    “净尘师兄,他,他每迫我们,给他,给他倒夜壶……”

    “还强迫给他铺床,叠被,如果不随他所愿,就会,就会拳脚相加……”

    徐福第一次表现出了无畏的勇气,而且他一口气竟然说了这么多。

    “什么”

    华风道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净尘,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我,……”

    净尘一时语塞,他的脸涨得通红。

    “如此行径,简直亵渎了道尊先祖的圣明,来人!”

    “在!”

    几名戒律院的道士,应声答道。

    “将净尘暂关于观中,等我禀告了太虚真人,再行处置。”

    “肖克,你虽受了委屈,也不可伺机报复,如果再不反省,同样要受到严惩。”

    华风碍于场面,也不得不训斥肖克几句。

    肖克被打掉了一颗牙,他的仇恨是无法压抑的,他的内心对净尘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太虚真人对净尘的劣行,也非常愤慨,他指示戒律院务必严惩。

    净尘被罚面壁三月,不得离开戒律院。

    冬天到了,漫天飞舞起了雪花。

    这使得崂山的冬季,显得诗情画意一般。

    徐福和肖克的早晚课,现在上得很认真。尤其肖克,也变得沉稳了许多。

    这与净仁的悉心教诲,不无关系。

    还有华风道长,他从内心中喜欢这两个孩子。

    当然,他对肖克更有种欣赏之情。

    年轻时的华风,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尤其善于吟诗作赋,又会水墨丹青。

    他曾是齐国有名的诗人,因性格放荡不羁,始终不愿走仕途之路。

    有一种痛,是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

    “与心爱的女子洞房,但新郎不是我”。

    华风一气之下,便上了崂山。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华风告别了心爱的女子,从此寄情山水,潜心问道。

    初来崂山时,华风整日饮酒赋诗,一次不慎酒醉后,跌落山崖,竟然摔断了腿。

    多亏太虚真人施救,才保住了性命,不过却落了个残疾。

    大雪将本来就高耸入云、烟雾缭绕的崂山,打扮得更加妖娆美丽,恍如仙境一般。

    一日,华风见大雪封山,山下不会来人烧香祈愿的,便与众道徒一起扫雪。

    并叫来徐福和肖克一同赏雪作乐。

    “你俩知道这崂山以前叫什么吗”

    二人摇头。

    “这座山以前叫鳌山,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一段精彩的传说故事呢,你们愿不愿意听”

    华风饶有兴致地说道。

    徐福和肖克自然爱听故事,两人便左右簇拥着华风,听他讲起来。

    “这崂山原来没有山,在这茫茫东海之滨



第八章 捉妖记
    一晃三年过去了,徐福长高了不少,而肖克越发壮实了。

    他二人现在直接在下清宫华风道长座下,再也不用受净尘之辈的欺辱了。

    但肖克和净尘伊然结下了“梁子”,肖克还未报那“掉牙”之仇。

    又是初一日,山下的香客开始络绎不绝地上山来。

    他们有的来还愿,在各处的道龛、造像前,开始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感谢救苦救难的太上老君,护佑家人逢凶化吉,大恩大德永生不忘……”

    也有的是来祈愿的,家里的大人小孩有什么怪病了,何时能升官发财了等等。

    就连母猪不下猪崽,也要来祷告一番。

    但也有一些离奇古怪之事,要请道长开坛做法,贴符念咒来化解的。

    一天,就有一位公子模样的年轻人,来找华风道长。

    “道长,救命啊!”

    来者是一位二十几岁的书生,人长得清瘦异常,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好似大病在身一般。

    华风道长见来人神魂颠倒的样子,知道家中定有大事发生,便邀其进入下清宫说话。

    “道长有所不知,小生家中却有鬼魅之事,令全家惶惶不可终日。”

    书生说起话来,仍然战战兢兢,心有余悸。

    “公子不必慌张,你慢慢讲来。”

    华风示意来人从头说起。

    这公子名叫王义,其父是当地有名的士绅,家道殷实。

    王义是独子,自然被父母从小视为宝贝一般。

    弱冠之年为王义取了邻村赵员外家的千金小姐,这本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姻缘,羡煞了旁人。

    但婚后不久,赵家小姐就因产后大出血,不幸身亡了,孩子也没保住。

    从此,王家便一直怪事连连,没有安宁的日子。

    “小生与内人一直互敬互爱、感情深厚,内人不幸离世后,小生洁身自好,一时也没有婚配。”

    王义动情地说道,

    “小生为内人守得三年丧期,也算仁至义尽。没曾想……”

    “唉!”

    王义一声悲叹,竟然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公子不必伤悲,只管将实情告之。”

    华风劝慰道。

    “是,道长。”

    “小生在前妻三年丧期过后,便又娶一妻室。”

    “可就在新婚的当晚,小生尚未与之洞房,她,她,竟莫名地气绝而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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