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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西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居简

    众骑兵见前方对面的五名步卒此刻不仅未停下步来防御,反而向他们迎面冲来,不由地面面相觑。在他们眼中,这步卒主动向骑兵冲锋,还是头一遭见,这无异于自杀式的战法。

    赤忽歹领着三名健儿,掩护着刘驽,直往骑兵脚下冲去。刘驽双手各持一柄飞戟,刷刷连舞,剁断马腿数根,连带着马背上的骑兵跌下马来。

    三名健儿各持飞戟,朝地上的倒霉鬼们一阵猛剁,踏着尸体继续往前冲去。此时,五人身后传来的“雄鹰!”声愈发响亮起来,直让人胸潮澎湃。

    刘驽指着那耶律氏将官道:“他会不会逃”赤忽歹道:“不会,他要是敢逃,军心马上就会大乱!”刘驽道:“那就好,是非成败在此一举,现在就冲!”

    五人不再顾及阵型,直往敌阵中冲去,距离那耶律氏将官仅有五十步远。此时仍有耶律氏的弓箭手想要放箭伤人,却被刘驽一记飞戟击穿胸膛,直钉在地上。

    剩下的弓箭手见距离太近,已是不敢放箭,得那耶律氏将官之命后,纷纷往旁撤去。紧接着,那耶律氏将官一声令下,四十多名长枪兵从旁冲出,枪尖向着五人攒刺而来。

    一名健儿不幸被刺中小腿,随后倒地不起。数支长枪跟着刺来,那名健儿在一阵惨叫声中,被刺成了马蜂窝。己方阵中的将士们见此情形,口中的“雄鹰!”声不由地顿了顿。

    刘驽见同伴被杀,顿时大怒,吼道:“杀!”这一声仿佛竭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赤忽歹挥起双盾,击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那些长枪兵尚在惊诧于他的神力之时,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突从他的双盾下冲出,双戟连挥,斩断了十几根枪头。

    那些枪兵手持秃杆枪,向刘驽扎去,却哪里还能够伤人。转眼间,刘驽已经带着赤忽歹以及那幸存的两名健儿,冲入长枪兵中一顿乱打。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些枪兵见刘驽等人冲至跟前,此刻再使长枪去扎他们已多有不便,便纷纷伸手去腰间拔刀。

    然而不等他们长刀出鞘,刘驽已经接连剁倒数人,四十多名长枪兵顿时溃不成军。身后的遥辇氏将士们遥遥看见,顿时欢呼声响成一片。

    遥辇泰道:“此刻不进攻,更待何时!”他高举马刀,率先往敌阵冲去,身后的遥辇氏部众如潮水般涌上。那名耶律氏将官见情形不对,令旗连挥,从侧翼调拨了数支骑兵,往阵前策应而来。

    双方人马战成了一锅粥,一时间竟未分出高下。赤忽歹见战事黏着,急道:“这个将官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都打成这样了,他竟还能挺得住。”




第一百三十四节 紫衣剑客
    当五人冲至仅离那耶律氏将官一百步时,迎面射来的箭矢越来越密,不过片刻已有三面盾牌被毁损。

    刘驽遥遥望见一支约有十人的剑客队伍,不知何时已静悄悄地出现在那耶律氏将官的身边。这十名剑客身著不同服色,看上去其中不仅有契丹人,还有回鹘人和吐蕃人。

    紧接着,一支二十余人的骑兵提着马刀从耶律军的大阵中冲出,直向五人杀来。刘驽心中明白,那名耶律氏将官此刻定已失去了继续耗下去的耐心。

    赤忽歹道:“咱们赶紧结成盾阵,原地应敌。”他深知骑兵马刀的厉害,马匹疾奔所带来的强大冲击力,足以将一名步卒连头带盔削为两半。

    刘驽道:“不!不能停!”他心知,正如《六军镜》书中所说:“不进则死!”他身无片甲,却在五人中冲得最急。赤忽歹见状急令三名健儿跟上掩护,边道:“保持阵型,保持阵型!”

    众骑兵见前方对面的五名步卒此刻不仅未停下步来防御,反而向他们迎面冲来,不由地面面相觑。在他们眼中,这步卒主动向骑兵冲锋,还是头一遭见,这无异于自杀式的战法。

    赤忽歹领着三名健儿,掩护着刘驽,直往骑兵脚下冲去。刘驽双手各持一柄飞戟,刷刷连舞,剁断马腿数根,连带着马背上的骑兵跌下马来。

    三名健儿各持飞戟,朝地上的倒霉鬼们一阵猛剁,踏着尸体继续往前冲去。此时,五人身后传来的“雄鹰!”声愈发响亮起来,直让人胸潮澎湃。

    刘驽指着那耶律氏将官道:“他会不会逃”赤忽歹道:“不会,他要是敢逃,军心马上就会大乱!”刘驽道:“那就好,是非成败在此一举,现在就冲!”

    五人不再顾及阵型,直往敌阵中冲去,距离那耶律氏将官仅有五十步远。此时仍有耶律氏的弓箭手想要放箭伤人,却被刘驽一记飞戟击穿胸膛,直钉在地上。

    剩下的弓箭手见距离太近,已是不敢放箭,得那耶律氏将官之命后,纷纷往旁撤去。紧接着,那耶律氏将官一声令下,四十多名长枪兵从旁冲出,枪尖向着五人攒刺而来。

    一名健儿不幸被刺中小腿,随后倒地不起。数支长枪跟着刺来,那名健儿在一阵惨叫声中,被刺成了马蜂窝。己方阵中的将士们见此情形,口中的“雄鹰!”声不由地顿了顿。

    刘驽见同伴被杀,顿时大怒,吼道:“杀!”这一声仿佛竭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赤忽歹挥起双盾,击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那些长枪兵尚在惊诧于他的神力之时,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突从他的双盾下冲出,双戟连挥,斩断了十几根枪头。

    那些枪兵手持秃杆枪,向刘驽扎去,却哪里还能够伤人。转眼间,刘驽已经带着赤忽歹以及那幸存的两名健儿,冲入长枪兵中一顿乱打。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些枪兵见刘驽等人冲至跟前,此刻再使长枪去扎他们已多有不便,便纷纷伸手去腰间拔刀。

    然而不等他们长刀出鞘,刘驽已经接连剁倒数人,四十多名长枪兵顿时溃不成军。身后的遥辇氏将士们遥遥看见,顿时欢呼声响成一片。

    遥辇泰道:“此刻不进攻,更待何时!”他高举马刀,率先往敌阵冲去,身后的遥辇氏部众如潮水般涌上。那名耶律氏将官见情形不对,令旗连挥,从侧翼调拨了数支骑兵,往阵前策应而来。

    双方人马战成了一锅粥,一时间竟未分出高下。赤忽歹见战事黏着,急道:“这个将官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都打成这样了,他竟还能挺得住。”



第一百三十五节 飞戟番刀
    其余八人见紫衣剑客被杀,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顿时纷纷往后退去,围成一个圈,将刘驽围在垓心。刘驽怒吼一声,大步往前冲去,包围圈也紧跟着他往前移动。

    那名耶律氏将官见情形不妙,便再也绷不住面,他在十数名盾牌手的掩护之下,拨马往阵中走去。刘驽拔出腰间的两柄飞戟,双手齐出,击碎了数面掩来的盾牌。

    那耶律氏将官闻见声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他快马加鞭,往中军飞逃而去。刘驽一皱眉,从腿上取下仅剩的两柄飞戟,单眼瞄了瞄那将官的背影,紧跟着右手扬出。

    一柄飞戟在空中急速旋转,朝那耶律氏将官的后心直奔而去。正在此时,一名身穿皮袄的黝黑身影从阵中闪出,刀光一闪,将飞戟劈落在地,救下了那耶律氏将官一命。

    阵中火把摇曳,刘驽看那刀客,只见是个青年人,约莫二十岁上下,脑后的长发扎在一处,看上去是个吐蕃人。那吐蕃青年刀客眼中闪过一丝傲色,凌然的气势比之先前的崆峒派紫衣道士,有过之而不无不及。

    他所持短刀的刀身花纹细美,图案中间镶嵌有数颗饱满的绿松石,刀柄尾端的一颗红宝石更是闪亮夺目,看上去颇符合吐蕃贵族子弟的刀具装饰风格。

    刘驽见那耶律氏将官逃得越来越远,心中乃是大急,他振臂一扬,将手中仅剩的一柄飞戟掷出。那吐蕃青年刀客见状急忙举刀来挡,刀身与飞戟甫触之际陡地一震。

    与此同时那吐蕃青年刀客心中随之一安,“这柄飞戟终究是让自己拦了下来。”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飞戟上紧接着有第二股劲道传来,与第一股劲道合并在一处,直让他拿捏不住刀柄。

    只听咔嚓一声,飞戟震断了刀身,同时势头不减,又往前飞出了十数步,稳稳地钉入了那耶律氏将官的后脑之中。那耶律氏将官的身子在马背上晃了几晃,跟着落下马来。

    那吐蕃青年刀客看了看手中的断刀,又看了看满地散落的绿松石碎片,直气得哇哇大叫,徒手便∝∈∝∈∝∈∝∈,m.♂.要向刘驽冲来。正在此时,他不知是看见了甚人,神情顿时为之一静,目光紧随着转了过去。

    他转身向那人追了去,好似刚才断刀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刘驽顺着他追去的方向遥遥望去,只见敌军中军之中,火把亮如白昼。一个窈窕的背影在阵中骑马来回穿梭,看上去竟有些像那位柳哥公主。

    那八名剑客见首领已死,顿时间作鸟兽散。赤忽歹领着两名健儿一路追上,砍倒了三名剑客,又返回刘驽身边,道:“刘英雄,我们现在撤回去吗”

    这一次他将“刘英雄”中的“”字省了去。

    刘驽道:“不能撤,继续冲!现在战势还不明朗,我等只要稍稍后撤,恐怕就会有人趁机造势我等败了。”

    果不出刘驽所料,那耶律氏将官虽死,整支耶律氏大军竟然不见纷乱。他领着赤忽歹等三人在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一直杀至中军大帐处,看见一名窈窕女子在挥舞着大旗,调拨各路人马。

    刘驽一眼识出那女子便是柳哥公主,同时柳哥公主也扭头看见了刘驽等人。她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竟现出如桃花般妩媚的笑颜来,直令人心神迷醉。

    刘驽遥遥望着她,双腿钉在原地,如同灌了铅一般,难以动弹半步,眼睁睁地看着柳哥公主大旗一挥,成千上万的耶律氏人马紧跟着她朝草原的东边席卷而去。这些人撤退之时,竟无丝毫的散乱之象。

    这时遥辇泰领着人马追到,目送那柳哥公主领着耶律氏人马从容退去。刘驽顾不得浑身疲惫,因为有些问题他不得不问,“六师父,为甚么这位柳哥公主



第一百三十六节 篝火烈酒
    刘驽道:“萧姐姐,你说的是那个吐蕃刀客,他是个甚么人”萧夫人道:“他是甚么人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吐蕃国的王子,名叫宗布!”

    遥辇泰听后一惊,道:“吐蕃国的王子!他为甚么要到契丹草原来”他心知吐蕃数十年前兵出河湟,现今已经牢牢地占据了甘凉等州。若是吐蕃人出兵北上,从西面攻打自己,与耶律适鲁遥相呼应,那自己便要腹背受敌。

    萧夫人道:“年轻人么,趁着还没有继承王位,在外面历练历练,这有甚么奇怪的。”遥辇泰道:“他住在哪里我派人去向他赔礼道歉。我昔日里也藏有几柄宝刀,可以尽数送予他。”

    萧夫人道:“此事等我回去问问,再说不迟。遥辇泰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好的!”萧夫人嫣然一笑,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遥辇泰道:“可以!”萧夫人道:“那这一次,我能带走哪一支人马”遥辇泰指了指刘驽,道:“除了他,谁都可以!”

    萧夫人走后不久,军营里便生起了篝火。兵士们围着篝火,将牛肉、羊腿烤得滋滋响,不时有人举杯来向刘驽敬酒。其中有的老兵,岁数比刘驽大过两轮还要有余。

    刘驽见对方提着酒囊摇摇晃晃地来敬酒,便连忙起身以示敬重。老兵一把将刘驽按回座上,道:“喝吧,孩子,你配得上这杯酒!昔日里的雏鸟,如今已经成长为草原上的雄鹰。从阴山到白音罕山,从乌伦古河到达翰河,凡是有草原的地方,所有的男人都要为你欢呼,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刘驽接过老兵的酒杯仰脖而尽,与此同时,他不知怎地突然想起那位柳哥公主,随之脸一红,道:“我还小,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老兵使劲拍了拍刘驽的肩膀,道:“嗨,这算甚么!我和你一般大的时候,已经有了第一个儿子。到了结婚的第五个年头,我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那时候,我老婆一见我回到帐篷她就到处躲。”说到这,老兵哈哈大笑。

    这时赤忽歹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他满面透着红光,应是喝了不少酒,说道:“刘英雄,我的那两名部下,就是和咱俩一起冲锋陷阵,活下来的那两个小伙子。他俩说,从今往后死活都要跟着你混,你就看怎么办吧!哈哈!”

    刘驽挠了挠脑袋,为难地说道:“我又没一官半职,他们跟着我,只怕甚么好也捞不着。”赤忽歹道:“嗨!草原上的雄鹰,怎能没有几只大雁相伴。再说了,让三王子封你个官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两个小伙子说了,他们甚么都不要,就要跟着你!”

    刘驽笑道:“这个我得去问问我师父,看他是个甚么说法。”赤忽歹道:“三王子那边,我去和他说。你是他的宝贝徒弟,他怎么也得给你配几名护卫,否则成个甚么样子。”刘驽道:“没事,我自己去。”

    当他找到遥辇泰时,发现他伸着腿坐在草地上,看着一群兵士围着篝火翩翩起舞,愣愣地发呆。遥辇泰也看见了刘驽,回过头来,说道:“你来了”他努力地笑了笑,想感谢刘驽在此战中的大功,然而笑容却有些言不由衷,十分地勉强。

    刘驽将他落寞的神情尽数地落在眼里,忙将那两名健儿的事情咽回了肚里,问道:“六师父,你还在担心那个吐蕃王子的事情吗”

    遥辇泰叹了口气,道:“不止是他,刚才接探马来报,耶律



第一百三十七节 河畔夜风
    这虽是个静夜,河水却流动得甚是汹涌,好似饥饿的野兽在使劲地吞咽。刘驽收缰下马,牵着马走至河边,将缰绳拴在杨树干上,却发现早已有人半倚着躺在了河畔的青草里。那人手持一柄窄细的唐刀,百无聊赖地在呜咽的河水里划来划去。

    刘驽试探着喊道:“李菁,是你吗”李菁猛地转过头,一张玉琢般的美丽面孔展现在刘他面前,道:“你来啦”刘驽有些疑惑,道:“你早知道我要来”李菁嘴角浅浅一笑,露出两个酒窝来,道:“破孩,你别以为我是神仙。我在这河畔坐了好久,风景不错,总觉着你会来。”

    刘驽道:“好吧!你坐了好久,应该饿了吧”他怀中还有几块篝火会上剩下的烤肉,这时便都拿了出来。李菁轻轻推开,笑道:“你自己留着吧,我早已在耶律适鲁的大帐里吃得饱饱的了。”

    刘驽听后一惊,道:“你去投了耶律适鲁”李菁一笑,道:“不行吗”刘驽支支吾吾了一阵,最终道:“当然可以,人各有志!”李菁一个轱辘坐起身来,道:“咱俩现今虽身处不同的阵营,但我还给你带来了礼物。”着她抓起脑后的枕物,向刘驽抛了过来。

    刘驽伸手接过,见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乃是大吃了一惊,连忙弃之于地,道:“这是谁,你为甚么要杀他!”李菁道:“是吐蕃王子宗布,他回营之后,便一直在柳哥公主面前嚷嚷着要杀了你。”

    吐蕃王子宗布的首级在地上骄傲地打了几个滚,然而最终他的口鼻还是埋进了河畔的泥沙里。刘驽拾起首级,端端正正地摆在一处土坡上,道:“我六师父还想着要给宗布王子送宝刀,替我向他赔罪呢。”

    李菁道:“呵!遥辇泰是怕得罪了宗布,他的老爹便会起兵对付自己吧这件事儿你怎么看”刘驽道:“不怎么看!人都已经死了,甚么都是无用。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李菁笑道:“不用谢,因为咱俩有共同的敌人铜马。”

    她迎着河边的夜风整理了下辫,便要起身离开+$+$+$+$,m..。刘驽道:“是我打扰到你了吗,还是我走吧。”李菁笑道:“不是因为你,我也该回营了。”刘驽道:“去耶律适鲁那吗”李菁道:“是的,需要我帮你给柳哥公主带甚么话吗”

    刘驽道:“我……我没有甚么想跟她的。”李菁歪头想了想,道:“这样也好。”她走近刘驽,鼻尖靠近他的颌下轻轻闻了闻,吓得刘驽心脏扑扑直跳。她摇摇头,道:“不行,酒味太淡!作为一个男人,你怎能不喝酒一场胜利之后,你应该和大伙儿一起,好好喝上一场的。”

    刘驽憨憨地一笑,道:“我不会喝酒,以前在家的时候,每次一碰酒杯,我爹便会拿鞭子追着我打!”李菁道:“哪他打着你没”刘驽道:“刚开始我还,只能由着他打,只盼他能打得轻些。直至有一次,我发现自己比他跑得快,从此以后他再没打着过我。”

    李菁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笑道:“看来你这个人,倒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憨。我该走啦,等有了重要消息,我们再见面。”刘驽道:“还在这河边吗”李菁道:“是的。”她弯腰拿起土坡上宗布王子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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