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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异界烽火录
作者:江南的风雨
热血战斗,保家卫国,誓死守护,傲骨无双铸军魂!



一 异界战场
    河源省甘州平原上,一场血腥的杀戮刚刚结束,遍地尸骸,战死的马匹,破碎的甲胄兵器,一股浓浓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令人作呕。

    两个时辰前,大周皇朝的士兵刚和义军进行了一场正面交锋,6000全副武装的大周军队对阵装备简陋的30000流贼大军,战斗过程异常惨烈,义军虽然人数占据绝对优势,但和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大周军王牌军团——雷霆,这些所谓人数优势变得微不足道,在雷霆军队付出近2000人伤亡后,30000义军几乎全军覆没,仅仅只剩不到百余人向柳州方向溃逃。

    如今,在这刚结束不久的战场上,一名雷霆军中倒下的士兵扒开压在身上死尸,缓缓站了起来。

    刘策,本不是这世界的人,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尽然魂穿到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普通士兵身上,好在刘策心理素质过硬,很快适应了这个残酷的世界,在这世界主人记忆中得到的消息,这个世界是类似地球上古代一样,叫神洲大陆,自己所属的军队是叫雷霆军团,是大周皇朝十大王牌军队之一,如今奉皇命协助河源行省总督赵元极平息河源行省农民义军。

    在刘策穿越到这个世界不到一个月时间里,已经经历了6次讨伐战役,自己从第一次杀人的恐惧恶心到现在的习惯麻木,这短而漫长的一个月时间里,刘策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个士兵的身份,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兵,目前死在自己手中的义军已经有二十多个,这次在战场上和一名流贼将领肉搏时被迎面而倒的马匹压到昏了过去。

    “惨烈!”尽管来到这个世界快一个月了,但望着遍布战场的尸骸和硝烟,刘策依旧觉得如同在梦里。随手捡起自己已经砍得有很多缺口的制式腰刀和惯用的长枪朝着自己所部扎营方向而去。

    一路行来,入眼遍地残骸,连一处完整的田地,房屋都找不到,刘策看到一名断成两截的流贼死尸,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十多米远,露在身外的肠子还没干透,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痕,而那流贼的表情极其狰狞,双手五指早已扭曲不成形,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可以想象死前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远处另一名流贼脑袋上半边已经没有了,脑浆和鲜血混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

    残肢断臂,死无全尸……以前只出现在书本上的文字,如今却以这种立体方式展现在刘策眼前,近一个月每次战斗都能见到这种场面,有流贼的也有士兵的,想要活下去就要适应这个恐怖的世界。

    远处高耸的城墙被城外弥漫的硝烟包围,只露出一个朦胧的轮廓,这是河源中部最大的城池-高阳城。尽管城外遍地战火,但城内达官贵人依旧过着奢靡的生活,在他们看来,城外士兵和流民拼死血战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士兵本身就有保护他们的义务,至于流民为何会造反也不是他们考虑的问题,敢反抗,杀了就是,无需知道太多理由,士兵和流民的生死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连串的数字,根本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刘策独自行走在回营路上,不时回忆起前世另一个时空和平年代的生活,自己的父



二 斗殴、现实
    抱歉,本人操作失误,第一章在作品相关内,请各位书友分卷查看,给大家带来不便,深表歉意。

    ……

    刘策冷冷看了眼,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往军营内走去,可孙彪见他不理会自己,瞬间觉得好似被看轻,立马横在半道截住刘策去路。

    “别以为杀了几个地痞就拿自己当回事了,你不看看这军营里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孙彪不屑的笑了笑,“要过去也行,从老子胯下钻过去,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刘策闻言,将手中长枪丢在地上,正当孙彪以为刘策被唬住得意时,只见刘策拳头狠狠砸在孙彪腹中,吃痛之下孙彪身体成弓型,刘策顺势将刀鞘狠狠砸向孙彪脑袋,瞬间孙彪就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大声呻吟,呻吟声引来大批围观士兵但刘策并没有这么放过他,抄起地上长枪枪身不停往孙彪身上挥砍。

    “住手!”眼看孙彪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负责这片军营的管队邓蛟大声制止,“刘策,好你个混账东西,你想打死他不成信不信我将你当成叛军拿下”

    这邓蛟素日里和孙彪、牛三等人交往颇深,克扣军饷、敲诈勒索等不光彩的事,邓蛟都让孙彪出面去办,而孙彪等人虽有一身武艺,却不思杀敌立功,只会巴结邓蛟这个上司,因此面对如此胡作非为,营内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而刚才孙彪刁难刘策时,邓蛟早就知晓,并未阻止,因为一来这刘策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一个孤儿,打了也就打了,第二就是最近邓蛟看到刘策短短一个月时间杀死流贼二十七人,与先前懦弱个性大相径庭,便想杀杀他的锐气,这样自己在这片军营的地位才能继续巩固下去,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时生性懦弱的刘策尽然不到一合就揍得孙彪满地打滚。

    “邓管带,这事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今天是这厮无理取闹,我只是教他做人罢了。”

    “放肆!”邓蛟怒道,“分明是你动手在先,孙彪见你杀敌归来只是慰问,你却把他打成这样,我要把你军法处置,来人!打100军棍以儆效尤!”

    “大人,你这是要袒护孙彪了”刘策手持长枪,眼神变得阴冷,“若大人执意偏袒这厮,是非不分,那我刘策也绝对不会乖乖束手就擒。”

    “好啊!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邓蛟大怒,“人呢!给我拉下去,狠狠的打!”

    就在邓蛟大怒之际,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士兵连滚带爬的闯进军营,对邓蛟道:

    “快,快,快去禀报将军,流寇杀回来了!这次怕有十万多人!”

    “十……十万……”



三 冰冷的营帐
    刘策踏入自己所属营帐中,将长枪腰刀解下脱掉身上皮甲放置与自己席前,来到水缸前拿起葫芦瓢舀器起一瓢水往自己嘴里灌,随后又舀起几瓢水浇在自己脸上随便拿了块布擦干才觉得有了点精神。抬头看了眼帐中,共有8个人。

    靠在门口擦刀的叫孙承,27岁,刀盾兵,尤其那把腰刀耍的非常老练,在数次征伐流贼中死在他刀下的贼军已达18人,沉默寡言,很少说话。

    坐在孙承对面的叫杨帆,23岁,同样是刀盾兵,与孙承同样不善交流,死于他手中流贼数12人。

    斜对面躺在席子上光着膀子壮汉叫封愁年,25岁,身高按刘策估计有前世的两米出头,性子十分火爆,使用一把开山斧,曾主动冲入数百流贼阵中硬生生把流贼吓退,外号疯子,死在他斧头下流贼高达60多人,也是整个营帐军功最高的,可惜不会做人,好喝酒,喝完酒屡次跑上司地方撒酒疯,因此从军7年来一直都是个普通士卒,谁都无法忍受这么个疯子,而他本人看上去倒也无所谓,每月微薄的军饷全部买酒喝,过一天算一天。

    封愁年边上席子坐着个书生模样青年,17岁,比刘策小一岁,也是全营帐最年轻的士卒,刚从军不足3月,至今手头没军功首级,叫徐辉,长得眉清目秀,营地不少心理扭曲的老兵甚至管带都在打他主意,成天没事手握一本史书或兵书,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最里侧席子上坐着三人,分别叫王彤李志韩锋,他们一个村出来的自然喜欢围在一起,三人分别使刀盾枪以及步弓,韩峰猎户出生 22岁,一把步弓算不上百发百中,但几十步内死于他弓箭下的流贼也有23人,王彤李志倒没什么特别之处,二人首级加起来也就8个而已。

    帐中间一名40多岁老兵是这个营帐甲长,叫曾从严,从军20年来本本分分,也参加过对塞外异族战役,可惜军功虽有,但家境贫寒,没钱贿赂上司,一直无法得以升迁,只能在这营帐中当个挂名甲长而已,事实上整个营帐根本没人会在意他,他抽着旱烟,劣质的烟丝呛的众人挥袖捂鼻,烟雾罩住了他那张历经沧桑的脸庞。

    刘策扫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到自己席前躺下,斜眼看了眼边上席铺,空空如也。一个营帐满编20人,如今就剩9人,前一天还有说有笑,转眼就没了,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活一天算一天的世界,生存!是最大的难题。刘策挥去脑袋里这些想法,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旗团本部大营内……

    “你看



四 战前的宁静
    这一觉刘策足足睡了有3个时辰,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营帐里打呼声此起彼伏,除了那个叫徐辉的外,其余人都睡死过去,尤其封愁年这家伙,呼噜声跟雷打一般。刘策摸了摸肚皮,打开自己随军布袋,拿出两个干硬的烧饼,随便拿到营帐口的篝火边烤了下就着凉水啃了起来。

    由于粮草短缺,加上军官克扣贪污,营中普通士兵一日只有两顿饭,都是以一大碗稀粥为主,外加两个高粱饭团,早晚各一餐。像刘策这类有战功的士兵还会随身发个干粮袋,里面有馒头饼炒米之类食用两三天的干粮,新来的或战功低微那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随主流一天两顿吃个半饱而已。闻到烧饼香味,徐辉不由咽了口口水,自己当兵几个月以来几乎没一天吃饱过,对这类干的食物几乎没有抵抗力。刘策吃完一张饼,看了眼缩在席子边的徐辉,将剩下一张饼撕下一大半扔给了他,徐辉接过有点温热的饼感激的看了一眼刘策便躲在角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刘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虽说在一个营帐里,但营帐各人根本就没怎么交流,每次开战各人都是抄起各自兵器前往自己所属阵列,刘策依稀记得自己分配到这个营帐中快一年时间,除了各人姓名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有时几星期几个月都不会说一句话,包括甲长曾从严也一样,并没有和营帐中人做过多交流。这种情况不单在刘策营帐,甚至整个雷霆军,乃至整个帝国所属军营都是如此。原因就是每个营帐分配的兵种所属不同阵列,有弓手阵列,刀盾阵列,长枪阵列,也有即使同兵种也分不同管辖的情况。这就让刘策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安排怎么可能有战斗力,据一些老兵说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战斗减员时一个营帐过于伤感,但刘策觉得这纯属屁话,只有两种可能:互相监督和防止抱团作乱。

    徐辉吃完饼,缓步走到刘策身边,作揖道:“多谢刘兄弟赠饼之恩,徐辉铭记于心。”话毕,又深深做了个揖。

    “坐。”刘策望着这张清秀的面庞,指了指边上示意他坐下,“我看你年纪轻轻眉清目秀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为什么来当兵”

    “不瞒刘兄弟,小弟家中原本也富庶,家父经商数十载,挣得田产也有数百亩,在庐阳县开有两家布缎庄,日子过得虽比不上大户人家皇亲国戚,但也算滋润。”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惜后来因琐事得罪了



五 争食、讨贼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回荡在空旷的营地,刘策抬眼望了望微微有些发亮的天际,按估算现在应该是寅时过半,约摸前世凌晨四点多的样子,此刻正值盛夏,燥热的天气没有一丝凉风,营帐内弥漫一股汗臭气息。刘策起身来到账外,校场上各营帐内骂骂咧咧陆续窜出些无精打采衣衫不整的士兵。

    刘策拎起一个木桶到边上水缸内舀起半桶水,脱掉衣衫洗漱了下,又擦了擦身体才使自己感觉有一丝丝凉爽,重新穿好衣服后走回营帐内,营内各人也相继起身穿好铠甲胡乱梳洗过后不言半语便提起各自兵器走出帐外朝校场走去,徐辉临过刘策身边时,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望着徐辉瘦弱的身体穿着那身和自己体型格格不入的皮甲,一路小跑的跟在韩锋等人身后,刘策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将那套保住自己无数次生命的精良皮甲穿戴整齐,又将干粮袋系在腰间,随后拿起席子边的腰刀系在另一边,提起斜放在门口武器架上的长枪,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营帐,大踏步向校场走去,他有种预感:今天过后,自己和这个营帐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等刘策到校场时,已经密密麻麻聚集了近千人,远处飘来一股股米面特有的香味,令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食指大动。果然不一会儿几十个伙头兵两人一组挑着一大桶馒头、烧饼、菜汤、番薯以及一箩箩碗筷来到校场中心。

    只见一名胖的流油的伙夫头头大喊:“兄弟们敞开肚皮吃,副总旗大人说了,今天这顿管饱,想吃多少都行,吃完了将军会来和你们说话!”

    然而,在场各人早已听不进去,疯狂的抢起箩筐里碗筷朝馒头烧饼冲去,之前提早差不多一个时辰被吵醒的怨念一下子化为争抢粮食的动力。

    “给老子滚开!”封愁年一手提起阻挡在自己前面的小兵,丢向前面争抢的人群,瞬间人群被砸倒一片,各种骂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再吵把你脖子拧下来!”不顾众人叫骂,封愁年一手拿起筐里三个碗,另一手抓起一把筷子就向盛伙食地方挤去,见挤不进去,封愁年退后几步一声巨吼,猛的一冲用肩撞向拥挤人群,登时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前面争抢伙食的士兵像秋收的麦子一般成片成片摔倒在地上。

    “我曰你娘,疯子你他妈给老子记住,我黑皮一定把你肩膀卸下来喂狗!我……啊!卧槽……”那个叫黑皮的被撞倒在地一看是封愁年这个疯子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但面对人高马大的封愁年又不敢真的和他动手,只能和周围众人一道躺在地上放嘴炮,可还没说完,疯子就一脚踩在他身上跨了过去,疼的黑皮大喊大叫……

    疯子一冲到木桶前,一把筷子扎进饼桶,一下子就有七八张卷饼搭在他筷子上,不等众人呼喊,盛起一碗菜汤就跑校场空旷地美滋滋的吃起来,还挑衅的看了眼被撞倒在地的士兵。这个场面在各处营帐内不断上演,毫无纪律可言,弱肉强食在这里得到充分验证。

    另一边食桶前,刘策迅速将七八张卷饼和几个馒头塞入干粮袋,随后又拿起两个红薯和馒头挤出黑压压的人群,也来到封愁年不远处的空地上坐下,剥开一个红薯外皮,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封愁年吃下两张饼,看了眼对面刘策,暗自冷笑一声,继续吃自己的饼,发现有点噎着了,便喝了一大口汤……

    韩锋三人也抢到了伙食,坐在一起食用,孙承杨帆这两只冷面虎也都在拥挤的人群中抢到了属于自己的一份,只有徐辉这个新兵蛋子,挤不过那些身强体健的壮汉,被人群甩在地上,吃了一脸的灰。

    “哈哈哈,小辉子,又没抢到吃的要不要大爷我给你个馒头啊”

    “呦,这不是徐辉么怎么饿了么要不要跟老子做个相好,我给你一张饼。”

    “小辉子,瞧你那身段,那脸蛋儿,不去唱戏真是浪费啊。”

    “来,爬过来给大爷香一个,这碗汤就是你的了。”

    “小辉子,你卖屁股吧,你这模样肯卖还用得着天天饿肚皮么”

    听着周边士卒冷嘲热讽,污言秽语,徐辉脸憋的通红,他起身拍了拍皮甲,整了整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带好头盔,不顾众人嘲弄继续朝拥挤的人群挤去,但无疑又是失败,被人一脚踹了出来,再次跌倒在地,周围又是一阵爆笑,疯



六 厚土堡
    大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厚土堡出发,路过昨日战场时,依旧遍地残骸,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许多野狗和正在此地来回徘徊,不时啃食着地上尸体,见有人经过,警惕的抬起满嘴鲜血的狗头,微微发绿的狗眼令人不寒而栗。战场上方干枯的树上,停满了乌鸦,在某只领头一声叫唤后,纷纷扇动翅膀飞到半空中组成一个黑色漩涡,随后朝尸体放向扑去,俨然一副末世的景象。

    当军队到达厚土堡时,天已大亮。刘策刚开始时就发现不对劲,原本整个旗团营地理应还有6000余人,可现在少了三分之一,而且除了副总旗宗盛亲兵卫队和几个营地管带外,总旗朱嵩本部和几名参将一个都没在。理了理思绪,刘策觉得事有蹊跷,但也不及多想便被安排到所属防守区域。

    厚土堡,大周历76年所建,原为堡民屯田所立,初建时此地良田约60万亩一年可收4次稻米(异界粮食设定成长周期短),足够供给十里外高阳城一年所需。然而后来吏治败坏,士族门阀和富商勾结强取豪夺,纳为私田,当地村民纷纷破产另谋他路,到大周176年起,厚土堡可缴纳粮食土地不足十万亩,而且逐年减少,到大周历202年,高阳城每年需从外地进购上百万石(一石150斤)粮草才能维持城内数十万百姓牲口一年所需。到大周历232年,厚土堡内已经全部转化成私田,原来堡民要么另谋出路,要么给那些士族门阀当佃户混一口饭吃……大周历288年,由于士族门阀垄断,加之官府腐朽不堪,河源省爆发大规模农民暴乱,但被当时的河源总督赵震垣残酷镇压,据说当年六万参与暴乱的农民俘虏全部被赵震垣处死在浑河边,血水染红整片浑河,几周不见褪去,而厚土堡在那次起义中,首当其冲,数十万亩田地被践踏,两百多名堡民被红眼的破产暴民残酷虐杀,人头都被叠成一座小山。

    大周历322年,河源省再次遭遇大规模农民暴乱,时值赵震垣之子,赵英山当总督,他手段比他爹赵震垣更加残暴,据说抓到的农民全部被削成人干喂狗。而那次暴乱厚土堡又再次被暴民践踏,数十万亩地全数被毁,堡民又有数十人被杀,士绅损失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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