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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烽火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的风雨

    想到这里,卫稹扫向殿内众人问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合适人选去接替姜总督担此大任”

    这可让这群文武百官犯难了,姜家的虎须谁敢轻易去捋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远东边上还站着个凶残到极点的刘策,这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比姜家还难想处,万一去了远东得罪他怕是另一个姜晏的下场。

    所以,远东虽然是块肥肉,但却是在沸腾的油锅里翻滚还冒着丝丝白气,想一口吞下,就怕自己的胃先被烫穿了,一时间朝堂再次安静了下来,各百官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眉目传情一般。

    文延昭见众人不开口,洒然笑了几声摇摇头,心道一群只知道贪污纳秽的蛀虫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没有,与是他再次对卫稹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举荐一人,可暂代姜总督行远东一切军政事务……”

    卫稹忙道:“文爱卿,你欲举荐何人快快给朕道来……”

    文延昭说道:“岭州刺史,兼护军中郎将,姜泽!”

    朝堂百官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对啊,怎么没想到这姜泽可是姜浔同父异母的弟弟,同样是姜家的人,而且熟知兵法,常年在岭州边境与缅寮蛮族交战,颇通兵法,能力不比姜浔小啊,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就任远东总督之位呢

    卫稹也觉得这个方案非常好,这样就不会得罪姜家,而且这个姜泽性格阴狠,手段毒辣,加上姜晏的死和刘策脱不开干系,再没有比他更合适就任远州总督和刘策周旋了。

    同时,卫稹也




一七一 纸上谈兵
    c_t;……

    禁卫军士兵的话如同一记晴天霹雳般,一下把卫稹轰瘫在龙椅之上,殿上文武百官也是露出震惊万分的神情。

    高阳再一次被流贼包围了这才多久两年不到啊,那段洪就再次围攻高阳了局势怎么会演变的如此之快

    “快把战报给朕呈上来!”

    卫稹气急败坏地冲大殿门口的禁卫军士兵吼了一声,他现在只觉得今天是不是没看黄历,居然会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想到怎么处理远东那烦人的事务,如今却又跳出河源剧变的大事来!看看之前远东捷报,再看这封河源急报,简直就是最生动形象的一个对比。

    相比远东局势,河源、靖泰两省的事态反而更为急迫,毕竟刘策没反,虽然行事嚣张跋扈,可总体来看还算是恪尽职守,就算姜晏的死,卫稹其实心里明白这八成是被人嫁祸的,毕竟杀了姜晏对刘策又有什么好处呢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

    但流贼的事的确是迫在眉睫,不是能随意拿捏的,只能靠军队去镇压,若高阳再一次被流贼攻陷,还是栽在雷霆军手中的话,这其中牵扯面简直不敢想象,让世人对皇室连区区流贼都无法平定,会让有心的士家借机生事,更近一步削弱卫家皇室的影响力,甚至会发生更可怕的变故,这是卫稹最不愿意也是最害怕看到的。

    待锦盛将战报呈到卫稹面前看过之后,卫稹顿时面目呆滞,久久无法回神。

    战报上赫然所写几行字:雷霆军直属旗团,在进剿途中遭遇流贼埋伏,伤亡过半,三个主力旗团指挥使阵亡,剩余兵马退守高阳急求京城发兵救援。

    “镇朔将军……”卫稹下意识地想到了李宿温,但话刚出,才发现李家父子早就前往雍州防范凉州夏军进犯了。

    少时,卫稹问道:“诸位爱卿,高阳受困,卫军长急需朝廷调拨兵马驰援,不知何人愿意领军前去救援高阳”

    大殿之内无人作声,显然是对驰援高阳一事没有自信,就算那些武将在迎上卫稹投来的视线时,也是纷纷低下了头颅不敢直视。

    “说话啊!都哑巴了一个个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难道我堂堂大周朝就没人敢解朕的燃眉之急么”

    见无人开口,卫稹只觉得胸口一股闷气难平,忍不住冲大殿怒吼一声发泄了出来。

    良久,左太尉席满站了出来,对卫稹拱手说道:“启禀皇上,河源距神都一千六百余里,若派遣大军前去驰援的话,按我军行程最快也需四五十天时间,

    光调兵遣将就极为不易,粮草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且也不是短时间能筹集的到,这样一来差不多又需要一个月,微臣怕到时……”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抬眼瞧了瞧面色阴沉的卫稹,最后鼓起勇气提议道:“微臣斗胆,请皇上暂且忍下恶气,与段逆谈判,给我大周争取足够的时间筹集兵马粮草……”

    卫稹闻言大惊:“你说什么让朕跟贼首谈判席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稹话音刚落,大殿顿时如同炸了锅一般,齐齐开始指责起席满来。

    谢阳指着席满一脸怒气冲冲地说道:“左太尉,你居然要我大周朝廷跟流贼去和谈你这是欲置皇家颜面与不顾么”

    耿秉秋也随即厉声附和道:“席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么是一个身为臣子该说的今日若跟流贼示弱,以后各地身怀异心的刁民都争相效仿,又该如何处置难道也要一个个和他们和谈么这样我大周朝廷的颜面何在你到底是何居心”

    大殿之内几乎都一面倒的指责起席满,可怜席满是百口莫辩,只能低着头,默默忍受着周围百官辱骂嘲讽……

    “唉,我大周已有亡国之兆啊,调兵遣将就靠那些没上过战场的新选二十万殿前司还是已经腐朽不堪的五万禁军都是群不堪一击的货色,

    调动京畿之外的军队又有谁来防范那些心怀不轨的士家军队更何况,大军出征需要的银钱粮秣都是笔天文数字,明面上国库一年八亿白银,如库六亿,事实上能有四成已是顶天了!

    去年中原北部大灾,田亩收入不足往年五成,到处饿殍遍野,粮价居高不下,征粮又谈何容易军粮不足,如何行军打仗就怕河源还未到,就已经引起兵变!这时候暂时妥协一下又如何呢

    和谈丢人损失颜面笑话,跟蒙洛还有夏国和谈难道不丢人么甚至还跟乞纥、渠羌这些野人和谈过,送了多少女人金帛才换来边界安宁连当朝皇室的公主都送过去了!这些难道还不丢人显眼么

    你们这群尸位素餐之辈,成天就知道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对我大周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却一点都没意识到啊,可恨!这是可恨啊!”

    席满心中不停地叹息着,对眼前的景象表现是万分痛苦。

    “席爱卿!”良久,卫稹开口说道:“念你席家对我



一七二 洛河之畔
    ……

    早朝结束,百官打着哈欠捶着自己的腰,三五成群的步出太极殿,换上鞋袜向宫外走去。

    姚仲望着已逐渐转暖的天气,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重重呼了口气,最后时刻,卫稹终于同意了自己的建议,让刘策前来受封前顺道解除河源乱局。

    “军督大人天纵奇才,唉,可惜刚收复冀州就又要远征流贼,希望他莫要怪我,不行,我得修书一封,与他解释清楚朝廷困局,以免他误会啊……”

    想到这里,姚仲立马加快脚步向自己府邸赶去,其实他也早就想要结交刘策这样的名将,至于士庶之别,他倒是完全不在意。

    “姚大人,留步!”

    席满忽然叫住姚仲,急着向他赶来。

    姚仲止步,对席满恭敬的行了一礼:“席太尉,你找下官何事……”

    席满刚要开口,却瞥见不远处谢阳、耿秉秋等一伙士僚围在一起冲自己这边指指点点,立马拉着姚仲走到一边。

    待确定谢阳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后,席满才小声对姚仲说道:“姚大人,今日你为何让军督大人出兵助史宗杰呢你身为谏史大夫,应该劝阻皇上停止对高阳发兵才是啊!”

    姚仲叹了口气说道:“席太尉,皇上心意已决,下官就算舍了命也听不进去的,这关系到皇家和朝廷的颜面,之所以让军督大人出兵,还不是为了我大周着想,

    说句掏窝子的话,席太尉你觉得史宗杰靠谱么一个连行伍都没入过,就看过几本兵书的书生,能领二十万大军,那简直就是带着二十万头绵羊送入狼口啊,等于是在耗我大周的国力,在下能做的只有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才想让军督大人出兵力挽狂澜……”

    席满闻言,点点头:“姚大人,你真是忧国忧民,大周要是多一些你这样的官员,这天下也不会乱成这样了,可惜,唉……”

    姚仲劝道:“席太尉,你也莫要唉声叹气,相信我大周定会熬过这道难关的……”

    席满望了眼远去的谢阳等人的背影说道:“唉,可惜朝堂之上尽是谢阳、耿秉秋这种不顾大局的蛀虫,真是误国误民……”

    “席太尉,慎言……”姚仲止住席满的话,“这话若被有心之人听到,难免又会徒添事端……”

    “唉……”席满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姚仲说道:“姚大人,不如你随我去府上,陪我喝两杯解解这口闷气,顺道谈谈这天下局势吧……”

    姚仲行了一礼说道:“既然是太尉盛情邀约,下官自当从命,不过在下尚有要事需回寒舍一趟,晚些时候再来拜访可好……”

    席满点点头:“嗯,我在府内备好酒菜,恭候姚大人大驾光临……”

    二人互相行了一礼,辞别出了宫门,各自进入已经备好的轿子内离去了……

    ……

    “如鸢,你过的还好么……”

    洛河之畔,史宗杰望着一对对佳人才子出双入对,在园林之内嬉戏吟诗,不由一阵出神,思绪飘到了昔日与薛如鸢在此地时的美好时光。

    “史公子,你看那河中的红鲤,好羡慕它们能自由自在……”

    “史公子,你看这里的景色好漂亮啊,我给你跳支舞,你为我抚琴……”

    “史公子,此情此景,我们一起作诗一首以做留念,我先来……”

    “史郎,今日一别,你我不复相见,望君勿要挂念,切莫保重身体,此生能与你相识,是如鸢前世修来的福分,史郎,珍重……”

    一切的一切,仿如昨日,在史宗杰眼前如同一幅幅绘卷历历在目……

    “如鸢……”

    恍惚间,史宗杰双眼已经朦胧,情泪不可控制的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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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 铁打的兵
    ……

    大周历371年,二月初五,远州总督府……

    “刘策,来尝尝老夫的手艺,老夫难得下一次厨,比你那什么盐都放不均匀的汤面可精细多了,赶紧趁热吃了……”

    “多谢大人款待,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孩子,多吃些,多吃些……”

    府厅之内,姜浔、史云澜和刘策三人落座圆桌之前,桌上八个菜一个汤,知道今天刘策要来,都是姜浔亲自下厨做的。

    刘策夹起一块素烧鹅,一口咬下,咀嚼了一阵不由赞道:“不错,脆嫩可口,大人手艺真是令在下佩服的紧。”

    “喜欢就好,那就多吃些……”

    姜浔见刘策吃的欢心,满脸堆笑,边上的史云澜也是不断催他多吃一些,他们知道刘策不喜那种宴席的气氛,所以特意只是做些家常便饭让史夫人一起陪着刘策,也算十分难得享受这种天伦之乐。

    刘策又吃了几口,这才放下筷子,从椅子边提来两小坛的酒,移到姜浔跟前:“大人,夫人,来尝尝我军中自酿的白酒,保证令你们回味无穷……”

    姜浔望着眼前的酒水,顿时冲刘策一乐:“你还会酿酒刘策,老夫真是好奇,你究竟还有什么不会的”

    刘策笑道:“随便酿了些,冀州来了几个酿酒师傅,我只是把自己想法跟他们说了下,具体操作还得靠他们自己研究,不想失败个三五次之后,真给鼓捣出来些模样,希望大人能喜欢……”

    姜浔点点头:“好,那老夫便尝尝这酒究竟如何……”

    说着,姜浔手指一点,撕破酒封,登时一股浓浓醇香在府厅内蔓延开来,令姜浔和史夫人不由双眼放亮,凭直觉就知道这酒绝对不同寻常。

    “醇香四溢,定是好酒,让老夫好好品一下。”说着,姜浔倒满一杯酒,端起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脸陶醉之色。

    只见他袖子一遮酒杯,盖住半张脸,轻饮了一口。刘策和史夫人明显看到姜浔吸食酒水的声音,而且身子本能的一怔。

    “好酒!”良久之后,姜浔才放下酒杯由衷的赞叹一声,只见他面色潮红,一脸回味地说道,“初喝时,辛辣火烧一般,但又不同与马奶酒的燥气,润喉之后化开回味无穷,开来老夫这四十八年是白活了,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酒!”

    “大人喜欢就好,府外还有十坛子,请大人笑纳……”

    刘策见姜浔喜欢,不由也是一阵窃喜,说明这酒水以后定有市场,从冀州收复开始,刘策就已经打算要靠发展各类产业养活治下百姓,总这么靠打仗抢资源始终不是正途。

    “嗯,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姜浔又倒满一杯酒,冲刘策笑了笑。

    “老爷,少喝些,别醉了……”

    史云澜也轻点过几口白酒,好喝是好喝,问题是度数太高,多喝怕马上会醉过去。

    不想将浔闻言一口饮空杯中酒水,一脸回味之后,对史云澜说道:“没事,儿子给我送酒,当老子岂有不喝之理”

    此话一出,刘策和史云澜同时一怔,但见史云澜脸上露出一丝吃惊的神情,瞬间被刘策捕捉到,不由眉头一蹙,沉思起来。

    史云澜忙道:“老爷,你喝多了,说什么糊话呢”

    姜浔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失言,但很快就一本正经地说道:“咱颜儿已经跟了刘策,已然是一家人,这刘策难道不是我儿子么我喊他儿子又有什么问题!”

    史云澜立马附和道:“对对对,看老身都糊涂了……”

    “原来如此……”听姜浔这么说,刘策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姜浔倒也没说错什么话,姜浔还真是自己半个爹。

    “老爷,京城急报……”

    就在一家三口继续推杯问盏,叙话家常的时候,门外管家的呐喊打破了府厅内的气氛。

    “呈上来!”

    姜浔接过厚厚的折子,打开看去,但是刘策和史夫人很明显感到姜浔这脸色起初兴奋异常,但慢慢变的是越来越难看,最后握折子的手都不由抖动起来。

    “疯了,都疯了!”

    良久,姜浔默默地把折子合上,随后重重的甩在桌子上,忍不住咆哮了一句。

    “大人,怎么了”刘策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可否让在下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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