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此问一出,医者先是一惊,而后才抚须答之,“我行医多年,对那中毒创伤之症也算见过不少,但听你等描述,此等症状倒真闻所未闻,恕我难以告知,更不知如何医治。”说罢低头相敬,似有羞愧。

    得见这般,黄邵只得尴尬答谢,请其暂且先回屋内,便又来与云涯儿商讨,“廖方将,虽说我曾立誓要将你周全送回汝阳,但如今自身难保,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且最为要紧之事,只怕我也已中得此毒,随时有那发作可能,若再留于方将身侧,难以保护方将周全不说,唯恐也如这般向方将袭来……”说之半天,无非是想请云涯儿自行返回,而其亦想留于此处查清此事,将部下救回。

    虽说如此艰难之时自己却趁机逃去,乃极不仗义之举,但云涯儿心中确实早有此想,难遇黄邵主动提出,自也不愿就此推脱。犹豫之下,便假意与黄邵客气两句,黄邵倒答得斩钉截铁,“方将周全我难保得,本就已是我失信于人,但若方将安全得归,自也无甚大碍。然倘若方将为我所伤,即便往后解了此毒,我又该如何向夫人




第302章 道不相谋3
    虽说如此,但黄巾秘药之事又非己一人可解决,即便万般想劝其趁早将那害人之药销毁,然其人全指仗此物发财,又怎愿听己之言权衡再三,终是不愿招惹事端,而相拒欲去。

    偏偏那医一副仿佛独己有钱买一般,非要纠缠,一通下来仍旧难以脱身,只好随便给些钱物买来一瓶,那江湖术士才欣然离去。随即观之倒与普通药瓶无甚区别,而又不敢轻易辨别,遂随手放入怀中,再作行进。

    一路之上,不由又再思绪万千,这黄巾秘药如此妖邪之物,按理来说应当极为隐蔽才是。然己几次遇得,包括假严政前来巴结,似乎皆只当此物寻常,更未遮遮掩掩。如何也是想之不通,士口为何要如此传播此药为害一方,而不择更为有效之法。

    这般边思边走,不知不觉已近县郊,早已不能望得街道,更难见得往来行人,云涯儿才忽而想起,自己还未作好是去是留打算,就此离县,似乎还为时尚早。且观日欲落山,要走自也还需再歇一夜,于是又再牵马转头,倒望得一人正蹲于道旁观察所长之花。

    观那花既小而又朴素,应当亦无何香,如何也不似值得观赏之景,那人却细致入微,以手遮风,一幅欲摘不摘之貌,引得云涯儿颇为好奇。不忍多望两眼。也不知那人明背对于己是怎察觉,竟忽而转过头来,相视一眼,这才知晓那人原来便是先前那替黄邵诊治之高人。

    这边认得那边,那边却似未认出这般,直伸其手而呼,“小儿,你且过来,替我闻闻此花是否散发幽香”听闻此话,云涯儿只觉莫名其妙,那花不过丁点之大,只恐还未全开,又哪来幽香但念及先前其医治黄邵份上,仍对其抱有尊敬,终凑上前去,细细嗅之。

    一通嗅来,香味自是未有闻得,但也并非全无收获,飘来阵阵之味,不足称以为香,却是似曾相识,随即不由自主将手摸入怀中,欲行确认。摸得药瓶之时,忽又忆起那高人还在身侧,黄巾秘药之事不宜令其知晓,便又空手抽回,以示不解。

    那高人得见云涯儿这般,倒不再询问,而直接说道“看来此味并非我偶然闻得”即伸手将花折了,放入匣中,随后既不言谢也不废话,旁若无人一般负匣便走。这般观来,此人倒真是怪人一个,但如此也好,免得又因这好奇而惹些是非,遂也心满意足,跟随其归。

    相行片刻,又再返回街道,那高人忽而拐入一巷内,不知所踪。云涯儿望了两眼,而再探得,思来反正己此之行也非跟其同去,就此分别倒也无妨,旋即便要去寻酒舍。结果忆起先前于酒舍当中遭遇,立又收了想法,而改借住寻常人家。

    难得安顿下来,用过晚饭,天已差不多黑来,尚只可望得近处几步之景。继而思来近日遇得诸多危难,皆为因己好事所致,近日即便闲来无事,也绝不可再招些事来,因而闭门不出,早早歇息。

    奈何这入眠之事,又岂是自己想睡便能睡着,闭目一阵,脑中思绪反而更是活跃,竟是些乱七八糟之事。这般不得不又再坐起,而将灯点亮,于屋内走动,以稍作分神。



第303章 道不相谋4
    愣之一阵,那高人见云涯儿仍未回神,再而轻哼一声,大声嚷之,“我还当是遇得何志趣相投之晚生,原来不过是一未曾见得世面之愣头小儿。闪舞www”说至怒起,又伴以手势,不停驱赶,“快走快走!莫要使我屋也沾了晦气!”

    此人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弄得云涯儿有些不知所错,前番还以为此人心高气傲故意装作并不识己,这番看来倒真是健忘。不由令己日后再行拜访之念彻底断了,自然亦无心思再想那怪事,而稍赔不是便转头自去。

    哪想明明已遵从其意,却仍未令其满意,还未行去数步,便又被其一声喊住。“那边小儿,稍且止住脚步,这般观你身形不正,似有邪物缠身!虽我并非多管闲事之人,但令这邪物从我跟前离去,若传出去,还有何颜面于这县中立足你……”正说之时,其已凑至跟前,仔细端详。

    若非昨夜至今之怪事,观得其此,自觉此人不过疯疯癫癫,定懒理会。但其言恰好与已猜测不谋而合,这般即便不愿信之也不得不信,只是实在难以接受其将楚阙称为邪物。遂而佯装疑惑,而向其拱手问道:“不知先生何出此言,还请详尽告知。”

    结果那人又再大笑三声,“你这小儿明知故问,以为这般装傻充愣便能瞒过于我想要在我面前掩藏心思,你还需练上八百年再来!”其言越说越是夸张,这般怎听也不过如那孩童戏言。

    但其语中之意,实又令云涯儿不敢大意,莫非此人真已看穿己想,或是连那照镜能见楚阙之事也已知晓于是将信将疑,而再与其人试探,“先生这般说笑了,晚生岂敢欺瞒,只是不知先生眼中所见于我到底为何,为何说有邪物缠身。若真如此,先生可否告知破解之法”

    “你这小儿,果真满口假话!”听得这般,高人顿时一脸不悦,不再卖关子,而直说来,“若我未猜错,你身上应负有一瓶,瓶内装有一味怪药,而卖此药之人非但称其能治百病,还四处诋毁于我。此番之言,可有半句不实”

    弄之半天,原来此人所言为此,云涯儿这才会过意来,不由感叹自己明不相信那些迷信,怎在此间待久反倒疑神疑鬼起来。既然是指此事,自当无需隐瞒,大胆相告便可,于是将那从头至尾尽皆告知。闪舞www

    听完这般讲述,只见那高人神态极为复杂,似忧似喜,也不知正想何事,忽而两手一拍,惊道:“你真不信此物可治百病”观其惊讶,虽有不解,但不觉此事有什大不了,便坦言告知。

    未想高人得此肯定答复,立正眼望来,细细说来,“我所见之人,凡听此药神奇,皆奉为至宝,毕竟此药服下之后真能令人身强百倍。事实当前,我自也百口莫辩,反遭人以为我心声妒忌,如此实为可笑!我乃读书之人,又不靠这卖药为生,若真有人造福一方将我取而代之,乃是求之不得,真好安心钻研诗书,何需嫉妒只不过觉此物副效甚强,乃旁门左道罢了!”

    话说至半,云涯儿知其仍还有话,倒也不行擦嘴,只静静等候其言,顺便思索为何其会知晓自己身上药瓶之事。待其缓了情绪,果然又再说来,“唯有你这小儿之当此物毒药,不愿服之,实为难得!



第304章 道不相谋5
    纵使这般已然得知高人口中所言乃是误会,但镜中望得楚阙之事仍旧未能解释。闪舞www思来想去,念及暂时未有大碍,还是应当以归去为主,此事往后再来解决自也不迟。随即收了心思,又往北归。

    话又说回,这般独自归途自是百般无聊,不禁又再思索起高人之言,照其之意,那黄巾秘药似也并非穿肠毒药那般害人,难怪受骗之人并不觉有大碍。只是苦了楚阙,遭了士口算计,若有机会倒真想将那黄巾秘药尽数销毁,以免又受奸人所用。

    此回归途总算无人阻拦,即便思绪万千、担惊受怕,好歹安全返回汝阳。说来也怪,这裴元绍未再出现自好理解,连那山匪也未见一个,近来为免太过太平,反而令人不安。然既归还,当务之急自是赶紧通知赵锦离去,即便路上危险,也是稍后再提之事。

    继而匆匆赶至黄邵替赵锦所租之处,却是发现院门屋门皆闭,而黄邵安排伪装成下仆之守卫也未见得一个。惊异之中,而朝院中呼喊两声,果无人答应,顿时惊慌起来,莫非赵锦已先遭了不测只是细细观那院内,各物摆放整齐,也无毁锁撞门痕迹,倒似主人自行离去。闪舞www然赵锦那般黏己,若不等己归来又怎愿离去且退一步说,无论赵锦是被人掳去还是自行离去,皆未留下线索,自己又怎去寻不由陷入混乱。

    反复揣测再三,忽而想起自己所藏之宝与马车还在屋中,即便寻不得赵锦,那重要之物也绝不可失,遂而千方百计琢磨如何入得屋内。不过因心中急躁,又怎有耐心撬锁,索性思来反正此屋为己所租,又无他人在内,旋即转身找来一石直将门锁凿开,而窜如院内,复用其法,又开屋门。

    但这般费劲心思入得屋内,眼前之景,实令云涯儿难以相信。只见自己用以遮挡之柜被至于一旁,而柜中之物歪倒落地,倒未失一样,而那存放书卷首饰那箱,内里已空无一物。如此观来,贼人倒全是为此物而来,而非财物。

    可细细思来,那些物件除了想留与楚阙之外,连己也未思得到底有何用途,他人拿去又有何用想至此处,顿时心头一紧,莫非是楚阙将此拿回若真如此,倒好还说,但倘若猜错,实也棘手,毕竟自己也不知那些物件是否重要。闪舞www

    又想一番,便自行安危,如今连楚阙下落也不知晓,不过是些书卷与财物,并非至关重要,失了便失了,实不因为此耽搁太多功夫。转而镇定下来,又去寻马车,果然无论那马还是车皆已无其踪。

    得见如此,云涯儿更觉匪夷所思,毕竟那马并不寻常,外人若无口令,又岂盗得去且那贼人连屋中财物也看之不上,怎会看上一不听使唤之马越想越是蹊跷,如今除了郭嘉与其家中之人,恐怕已再无他人知晓口令。然郭嘉远在颍川,又怎会为了一马车而大费周章来此盗取不过转念一想,若郭嘉真为当初拦路之贼首,倒极有可能行此恶事。

    矛盾之余,只得将此事尽数归咎郭嘉,但己除了无奈,难道还能去往颍川找那郭嘉对质不成忧愁之际,再回屋内查看是否还有遗落,无意望得箱旁竟有一断成两节之玉笄,顿时两眼瞪大将之拾起。仔细辨别一番,自己虽无甚印象,但仍可



第305章 转头南顾1
    本来以为加那开门之人不过也只三人,然入得屋中,却见数名大汉正并立一排而往这边望来。其人个个头裹白巾、身形魁梧,倒是颇有当年黄巾风范。随即赵锦便向云涯儿介绍,此些之人本是赵慈旧部,当时以为山中已再无人,才落草为寇,这般于汝阳偶然相遇,便将赵锦迎回,立为新主,而欲为赵慈复仇。

    听得此些之话,云涯儿倒觉往日似乎见过相同场景,只不过那主角乃是楚阙罢了。这般再听,倒不愿信了,毕竟那书生在时,不知将楚阙捧至多高,最后还不是为一己私利而胡作非为哪曾顾及过楚阙感受。想这赵慈旧部倒极喜复仇,前番遵从赵慈之命复得张曼成之仇,这般又改为赵慈复仇,若此次又再成功,还不知下次又要为谁复仇,冤冤相报,何时能休。

    最为蹊跷之事,襄阳离此也有些路途,真不知此些之人如何落草为寇,才能落至汝阳来。不过此些之事乃各人自由,自也懒再多思,且不好多作劝阻,如今知晓赵锦无事,便是好事一桩,其他大小事务倒可从长计议。只是从头至尾,赵锦皆未提及箱内之物,想来大概是其觉耳目众多,而怕他人得知。

    然待众人散去,赵锦便又说道:“如今那袁公路久等不归,而你我亦已难在此处久留,不如随各位叔伯一同前往长沙,虽不能替蔡郎取得功绩,但应能先将我妹母迎回。而我若与妹同嫁于你,此些部众,便能为你所用,暂且于长沙等待时机,天下一变,便可挺身而出,如那当年刘玄德一般,谋得一官半职。”已将话题完全岔开。

    而听罢其言,,云涯儿自也再无心思去想屋内蹊跷,只觉赵锦之计好自极好,如今正缺可靠人手调查区星之事,但不但其要嫁之,竟连其妹也要搭上,这可怎行。犹豫再三,也只得宁愿另觅他法调查,也绝不可答应此事,遂而以此途艰险相推,劝赵锦若能救回妹母自应去往安稳之处,复仇之事交由于己便可。

    但此简单之言,显然不能令赵锦信服,其立又正色而道:“虽蔡郎那灭族只仇远比我这杀父之仇深厚,此事交由蔡郎办之,奴家自应一百个安心。但奴家与妹母如今于这时间早已再无可依附之人,若蔡郎不在身边,苟活性命又有何用还且蔡郎莫要担心,有诸位叔伯相助,我母女三人自不会拖累蔡郎成就大业,而替蔡郎扫清后顾之忧,生儿育女。闪舞www此去虽是同行,但绝不会暴露身份而陷蔡郎不利。”

    话虽如此,但云涯儿哪里是怕受其母女拖累,反倒赵锦这般越是表达决心,云涯儿心中越是不安,其中复杂,却又不能道尽。为难之际,只得以模棱两可之辞暂且敷衍,待寻得时机再作解释。得此答复,赵锦虽并不同意,却又言情况紧急,需先混出城去,而不再相辩。随即赵锦便又领云涯儿乔装打扮,与其部一同混出县外。

    本来以为经得前番之事各处通行之处应当戒严才是,然过之时,守卫慵懒怠倦,甚至连望也多懒望一眼,便将云涯儿等人放行,这般想来自己所行之事倒也并不紧要。

    顺利来至县郊,仍是步行赶路,云涯儿才又想起马车之事,但这般观来赵锦与众人神态,似乎本该如此,欲问而又不



第306章 转头南顾2
    未想赵锦此言一出,各人争相点头,无人再有异议,而又商议起如何寻得船只来。这般才是得知赵锦之言仍有威信,反而顿觉方才之貌为故意作给己看,而给己出头之机。

    如此用心良苦,换作平日,自当感恩戴德,答谢再三。这般云涯儿却全然高兴不起,毕竟一向以为赵锦不过是一柔弱女子,这般反倒被其设计,心中非但不甘,更有几分惊恐。故而只得佯装赞许,又领众人前往寻找船家。

    然汝南水系虽比冀州多广,却仍不及荆州繁密,寻遍几处倒并未见得许多船家。零星几处,即便借得也难容下众人,不由又生后悔,怎出了如此主意,耽误功夫不说,还不知能否办成。纵是如此,云涯儿自也不好于众人面前表露,深怕遭人冷眼排挤,仍硬着头皮继续询问。

    又问几处,终有人站出身来,表露不满,还未说出几句,却被赵锦瞪之一眼,立刻阴沉退下,不再提及此事。观此之状,云涯儿越发察觉众人似乎早与赵锦达成默契,实际极有可能并不如己所见这般。

    惊喜之是,拐过一处河道之时,忽而望得数十渔船正停靠岸旁,却并未见得人家看管。本还为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疑惑之时,赵锦之部已先去几人于船内搜寻半天,立返身来喊之,“回禀少主,此些船舱之内只有些捕鱼器具与炊具,且观内里已许久未有使用之迹,船家应当弃船离去,可以一用!”

    听此之言,云涯儿只觉更为蹊跷。普天之下哪有如此好事,心想事成不说,这船竟还无主。如何观之,此船虽乃寻常渔人所用,内里并不宽敞,每船大概能容三五人,不过领下这四五十众,应已足够。

    转念一想,渔船乃是渔人谋生之物,若无变故,又怎么会愿弃之而去兴许一同相约去办何事去了。这般若强行取走,岂不断人生路,遂又向赵锦商议此事似有不妥。

    但赵锦听之却不以为然,而随意答来,“蔡郎莫要多虑,此事我早……”但不知为何忽将眼瞥向一旁而立又望回,改口道:“如此非常时期,已难顾及那些,况且你我将船借去,又非不还,兴许几月之后归来,渔人兴许还不知道。况且时已近冬,捕鱼收获不丰,只怕渔人正于他处谋生去了,才将船弃于此处。www”

    这随意之言显然难以令人信服,不过不等云涯儿再辨,赵锦等人已擅自靠近船边入得其内,其他船只纷纷离岸,唯有赵锦坐于船尾催云涯儿赶快上前。这般也只得稀里糊涂钻入船内,发现除了船头划桨之人,船舱之内再无他人,顿觉尴尬,更无心思去管他人之事……

    一路行来,幸而还有那划桨之人,赵锦极为收敛,并未多作亲昵之举,只诉些近来云涯儿不在汝阳之时其所遇琐事。诸如如何遇得赵慈旧部,为何又要于屋中逃走之事,先前虽已听得八分,赵锦倒毫不厌倦,又再一一道来,眼中不时投来渴望,云涯儿只得假装木讷,不敢作何反应。

    水上之路虽平坦无阻,但毕竟不能直往长沙,一路驶来蜿蜒曲折,不知不觉竟来至舞阴附近,眼看已是尽头,仍只可步行前去。好在南阳境内因遇赵慈之事,如



第307章 转头南顾3
    才行几步,还未寻得村镇,忽从道旁蹿出一人,不等云涯儿反应,那人立住便跪,正欲言说,身旁之人却立抢先大喝,“你这贼人,拦路作甚!若想讨要钱物,怕不是选错人家了!”说罢,便将刀抽出,冷眼望去。

    观那人衣着紧实、身上又无其他装饰之物,加之行为显然未有敌意,更似前来禀报事态。云涯儿便以为是相熟之人派来送信于己,赶忙拦下旁人,而向那人问道:“你可是来寻我”

    本来那人被突喝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听得云涯儿之话,反倒瞥来一眼,呛声回道:“你我未曾谋面,我寻你作甚,这般自是前来向……”
1...5152535455...1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