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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观得杜远满脸兴奋,倒极少见,不过那对留车之人评价,实为尴尬,可惜此刻正负赵锦,观不得其面上颜色。好在赵锦并未与杜远斗嘴,而是轻哼一声,喃喃低语,“也不知谁为蠢贼!有车无马,我看你怎行!”立使云涯儿知其还藏有马匹,匆忙将其放下,望那瘪嘴之颜好生询问。

    此景被那杜远望得,顿显不悦而大声责来,“你这多情小子,才刚一得脱,怎又扮起怜香惜玉之态了!我看你真……”话未说完,却已张目愣之,原来赵锦正对其嗤鼻吐舌,作尽古怪之相。随即杜远立又正色再抛一句“你这毒妇莫要嚣张!若将我惹怒,管你知何秘密,定拿你拉车!”便灰头土脸返回车旁。

    观之一阵,发现杜远忽而拉绳背之,似欲亲自拉车,终引赵锦噗嗤一笑,又凑近来,“那马想必蔡郎比我更为熟悉,如何唤之自也无需我教。不过其倒极倔,将其骗去花了我好些功夫,也不知此刻是否仍旧置气,愿听不愿。”

    得了提醒,云涯儿顿时会悟,赶忙答谢一句起身呼唤口令。挨个试来,终见那马于土丘之后疾驰现身,奔至车旁立定嘶鸣,惊得杜远弃绳与之对视一番才恍然大悟,立即将车辕挂于马背之上。随后杜远也再呼唤几声,那马却并无回应,只得又再过来询问可有办法,倒未疑惑云涯儿将马唤来之事。

    随后将赵锦背至车中歇坐,又再仔细观察一番,探得车中之物一样未少,可就此出发,而请杜远与龚都也坐车上。但车厢本就不宽,又堆满杂物,三人坐之,实为拥挤,杜远便以不愿与那毒妇共待为由,坚持要与云涯儿并排坐于车板前端。明白其意,自也懒多客套,于是待各人坐好,立即尝试呼唤口令,那马倒真行起来,未有发倔,只不过因车上负有四人,车速倒仍难快之。

    行之一阵,杜远终坐不住,又大喊出声,“虽说此车不快,倒此仅靠人力轻松许多,你这堂堂黑山总帅副将自也无需再负妾前行,可再摆那大将之风,不失美事一桩!且此刻区星还未领人追来,想这毒妇魅力倒也并不足令人趋之若鹜,往后定再无追兵,亦足心安。”

    内里龚都与车外云涯儿听此之言,自觉尴尬而不敢接茬,至于赵锦本人则见云涯儿未有袒护,底气亦有不足,“哼!缺乏魅力又如何,也不知上次哪个无耻之徒趁我沐浴之时闯入,几将我看光!”只得揪此细节以逞口快,终令杜远顾左言他,气氛更为尴尬。

    就此沉默行去一阵,云涯儿思绪不觉又起,疑惑既然己村非区星所烧,




第341章 衣不如新1
    听罢杜远之言,云涯儿终是放下替赵锦解缚之想法,又携忧郁守于车外,任凭赵锦呼唤,也不敢再作理会,煎熬之中,一夜未眠……

    犹记自己似因困意难挡,仍于天将亮之际睡倒下去,此刻再睁眼来,却望得赵锦正瞪眼抚颌若有所思。此番之景虽有违和,一时却难理清,而再皱眉望去,观其发现己醒已将手放下,才顿惊悟,赵锦之缚乃己亲眼确认,怎此刻已被解开

    相较之下,赵锦反洋溢一脸喜悦,将手合十惊呼,“蔡郎你可醒了!事到如今还愿护我一夜者怕也仅蔡郎一人了罢!但你却因此操劳过度累到下去,实在令人心疼!如此情分,锦儿自谨记于心,永生不忘。”说得云涯儿一头雾水,只觉车板在晃似正行之,而微微抬起头来从帘中缝隙望去,原是杜远与龚都一齐正驾车前行。

    此番动静,又引赵锦慌忙来扶,并辅以言语劝之,“诶!蔡郎莫急,且先听我言。本我也未想那杜远竟会愿解我缚,不过事已至此,不管其安何心,还是蔡郎更为要紧,故未多问,就此候之……”

    经得赵锦解释,云涯儿已明白些许,然思昨夜之时杜远还那般提防,主意怎会改得如此之快且观此时已近正午,自也绝非赵锦所言这般简单。闪舞奈何即便二人有那密谋,也断然不会令己知晓,贸然相问只会打草惊蛇,倒不如姑且佯装信之,静观其变。而后坐起身来退至一旁,不再与赵锦多言,只等车停。

    行至途中,车速愈渐缓之,刚一停稳,杜远立反身来掀帘而呼,“启禀主公,前方已达一村,可否就此稍作停歇”此倒正合云涯儿之意,随即便与赵锦一同下车观之,发现前方确实有一小村,而于这村外亦可观得其中热闹非凡,似正庆祝。

    不知怎的,见得此景,竟不由思起己中卢之时也曾与楚阙一同度过如此时光,而再对此如今物是人非,更是感慨万千。此些细节自那杜远眼尖观得,又凑至跟前说道:“我等脱险已有一日,而寿春路途遥远,虽知廖副将思妻心切,然你我昨日甚为劳累,须作休息,不如就此歇住一日如何此事我必不告知夫人。”

    虽其言语仍无正经,然实在理,毕竟楚阙所在全为杜远猜测,能否见得仍说不准。闪舞况且龚都有伤在身,赵锦则为女子之身,皆不可太过劳累,歇住一日倒更合适。于是便也询问二人是否有此之意,赵锦自是全无挑剔,只要有云涯儿在侧,皆愿跟从。

    却未想到反是龚都一副离别之貌,感伤答之,“如今我负伤在身,已难再助方将,倒不如正好就此分别,我留此处养伤,而方将记挂主公则可尽早赶去,两不相误。”

    其说如此,云涯儿自是困惑不已,立又询问,“你不是欲往江夏确认楚阙如今状况么,怎又匆匆分别”而于心中猜想多半是己昏迷之时,其被赵锦杜远蛊惑所致,然若无其在身侧,又怎斗得过那二狡猾之人,无论如何,自也不愿其先分别。

    随即龚都沉默一阵,才复以诸如“有廖方将代为转达便可”之由牵强答来,更令云涯儿确信己想,遂立软磨硬泡,终将龚都说服,一同入内寻屋借宿。

    分配之下,赵锦自为一屋,本剩下三人共宿一屋,然杜远却嫌屋甚小,又另寻一屋,最终赵锦与云涯儿龚都相邻,杜远却一人远住



第342章 衣不如新2
    呆立之际,赵锦又轻叹一声,“蔡郎终归还是这般木讷,莫非并不想知这书中秘密”说罢便将手放下,佯作收书。而这边若说不想,倒是假话,只是赵锦忽然有此举动,再加联想前番偷听之言,实再不敢掉以轻心。

    眼看书要收入,观云涯儿仍未有所动,赵锦只得立改执云涯儿右手,将那书简扣于其上,皱眉瘪嘴,“真是怕了你啦!”值此一瞬,骤觉掌心灼热,紧紧握之,如被那卷吸住一般。此被赵锦望见,更又哂笑,“是嘛,明明如此想要,却还强装镇定,蔡郎之心倒也难揣测。”言罢整个人皆往这边扑来。

    与此同时,云涯儿只觉脑如雷击,赵锦刺己情形一闪而过,慌忙退去几步,几使赵锦扑倒在地。待其站稳幽怨望来,发觉其之手中并无一物,才知为己担忧过度,而忙道歉。

    “也罢!若是换我遇得此事,恐怕也要记恨一生,蔡郎不作报复还愿真心待我,已实属难得。况且蔡郎心中还有那楚阙姑娘,更难为我留有一席之地,我自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赵锦倒对云涯儿退去原由心知肚明,随即又叹一声,深情望来,“不过今日有那更为重要之事尚需告知,我也莫作伤感了,还请蔡郎先将书摊开,我再一一解答。闪舞”

    听得赵锦之言,虽早谨慎非常,但仍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加之此屋四壁一门,唯一可逃之处已被赵锦守住,自难脱身。索性干脆顺其之意摊开那卷望之,只见卷上一左一右两处纹路交替发光,每闪一轮,掌中皆有感应,如此怪象顿时又令云涯儿愣住。

    “想来蔡郎平日威风八面,见得奇怪之事时这惊异模样倒也委实惹人怜爱,”赵锦随之嬉笑一声,又往前迈出一步,以手指来,“若我未打听错,此纹应乃张角所创,且并不随意使用,而此书并无年代,极有可……”

    正听之时,忽而听得杜远正于屋外呼喊寻己,云涯儿顿时以为暴露,慌乱之下不甚甩脱手中书卷,令之不偏不倚落于门侧水盆之内。

    随后杜远声渐弱细,似往邻屋去了,这才使云涯儿稍作平缓,赶忙前去捞书。而一至盆边,一眼便能望得水中楚阙倒影,本应习惯才是,然望额上那疤此刻已呈水滴之状,并且左右两侧皆有不甚对称之纹,好似方才见之,因而又再愣神僵住。闪舞

    直至赵锦走近询问有何异样,云涯儿才又回过神来,赶忙伸手去捞。然一挨水,顿觉触电一般,整掌皆麻,连那灼热之感也已不能感知,只得慌忙将手抽回,不敢再碰。

    此举引得赵锦大为疑惑,便也伸手试探,却无半点感觉,遂直接将书拿出。待其甩去余水,又反复检查,忽而失声惊呼“怎会如此”云涯儿以为其也受得方才电击,忙凑近去看,赵锦则也将书迎来,并伴一言,“那纹与字消失了!”顺之看去,竹简之上果然一片空白。

    但照云涯儿印象,书上文字本为刀刻,即便遇水洗去其上之墨,应仍有痕迹才是,这般不过沾水,怎会变得如新订之册一般随之立觉乃那盆有古怪,赶忙再去望之。然而此刻水中两人仍为楚阙赵锦,并且楚阙那疤也已恢复原样,不能看出半点端倪。即便咬牙再将右手伸入,竟也无先前之感,待到水面平静,仍为原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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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衣不如新3
    本来龚都并无此心,但听杜远一言,自不敢再不作避讳,更是支支吾吾,不提要害。闪舞二人你推我往之间,观得杜远面上并不在意却非要龚都排个高下,终令云涯儿有所警觉。

    思来此人心思极重,再三之言绝非一时兴起。况且即便就事论事,云涯儿从未征伐练功,那领兵之才只怕连一裨将也不如,又怎能与杜远相提并论。更为紧要之是,己早已重为村夫,是否擅于统兵又有何重要杜远如此在意,定是多半又于哪处听得风声,深怕抢去其功。

    不过转念一想,此忧倒也全无必要,往日屡占风头皆乃身不由己,如今既得自由,云涯儿自决计不愿再淌这浑水。唯一例外便是先前几因赵锦之劝又再归附袁术,不过如今赵锦暴露,且也无需再找区星寻仇,此事就此搁置,往后再无带兵之机,又怎会妨碍杜远。想之此处,忽而心安理得,静候二人言罢。

    询问几番,杜远终未能于龚都口中听得想听之言,索性也懒再客套,直站起身而言吃饱饮足想起屋中还有物件未有置办,便悻悻辞去。观其前后如此反常,云涯儿自觉有何不妥,奈何一时之间无甚头绪,只得就此作罢,再与龚都谈些无关紧要之事。闪舞

    然而还未偷得片刻安宁,忽听屋外一阵尖叫传来,其音极似赵锦,二人自难再镇定,一前一后,相继奔出屋外。待赶至其屋,只见屋门大开,内里却并无一人,不等思索,便又是一声从那屋后传来,二人又再匆忙赶去。

    顺声粗略搜寻一番,终于两屋巷中发现赵锦正朝这边奔来,但其身后却并无一人。刚起疑惑,赵锦已然扑至云涯儿怀中,惊恐喊之,“蔡郎救我!”自也再无心思考虑其中蹊跷。

    然救自是愿救,只眼前并无危险,云涯儿实在未能明白赵锦之意,正欲询问,赵锦立又将云涯儿推开转身跑去,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随即发现赵锦仓惶之中不慎跌倒,而望墙惊呼,终知其定生了幻觉,而忙上前以右掌轻抚其背。

    哪知本以为是那解毒之法,却未想竟令其更为恐惧,即刻抱头痛哭,并于口中不停呼喊“不要杀我”四字,几近崩溃。虽说赵锦机关算尽,心有恐惧也不足为奇,但方才见时,赵锦还极为平静,此刻忽然如此,定有原由。且若不知为何,便难作安抚,观其痛苦,云涯儿亦委实心疼。

    思来想去,方才唯一古怪之事,便是己将书卷不慎仍入水中,遂立想起那盆,而请龚都替己看好赵锦,赶忙奔回赵锦之屋去端那盆。而等云涯儿将盆端来,却是发现,不止赵锦,竟连龚都也已不见踪影,顿觉不妙,莫非又中赵锦之计但细细想来,赵锦抓去龚都又无何用,只得改猜乃为赵锦逃走,龚都追其去了。

    然此番赵锦并未再喊一声,就此端盆寻遍各处,也未再见二人身影。往前又行,只听得刀剑相击之声,赶忙顺声穿巷去看,结果未有见得赵锦,却是发现杜远正与三人相斗,而那三人所着之衣,竟与周仓前阵所着相同。

    四人打斗之间,隐约还能听得有人叫嚣:“你这奸细可算被我等寻得,今日还请你带那秘密永远闭口!”杜远则只能吃力应付,倒难再以平日那副嚣张姿态答复。

    由此看来,定是杜远扮作桂元之事败露,被那裴元绍派人暗杀,随即联想黄邵遭遇,倒确实



第344章 衣不如新4
    而赵锦此刻不比往日见得袭己之人,吐完秽物非但未有复得精神,反倒就此晕倒,且其脸上仍挂恐惧痛苦之相,更令云涯儿惊异,想必多半中毒更深,只不过未失神智罢了。

    揣摩之时,杜远已将地上三人制服并以绳缚,而又走近前来指于赵锦询问该作何处理。云涯儿自是不忍杜远再将赵锦当作俘虏对待,正巧龚都也已赶来,遂一同说服杜远暂且不理此事,将赵锦抬回屋中。

    随后二人坐于赵锦身侧等候一阵,总算见其稍有苏醒之迹,立马起身探望,碰巧赵锦正于此时睁眼,望得云涯儿守其身侧,顿时感动万分,一把便将之紧紧抱住,其惨其忧,几差哭出声来。遇得如此,云涯儿一时不知所措,竟忘将赵锦推开,任其倾诉。

    而此情此景,倒令一旁龚都极为尴尬,犹豫再三,终忍不住走至门前相行一礼,“既然赵姑娘已无大碍,那龚都便不多打扰,且助杜兄审那三贼人去了。”便立即逃出门外。

    经龚都提醒,云涯儿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赵锦与己太过亲密,慌忙将之推开,而又退去三步,行礼假言,“不知赵姑娘此刻身子尚好,是否还需再作调养一番”以求化解尴尬。

    云涯儿心意,赵锦早已心知肚明,又怎看不穿,随即缓缓站起身来,不作一言便去收行囊,一副欲要离去之貌。此举自令云涯儿困惑,虽能猜得八分,但也担忧赵锦此去绝不顺畅,故而仍问为何。

    “如今锦儿恶迹败露,自无颜面再与蔡郎同行,念及蔡郎待我情真意切,更不忍心加害,想来不如就此隐去,以免惹得蔡郎被那杜远怀疑。我亦不想再多负其疚,还请蔡郎成全,莫再阻拦!”赵锦一边收拾一边答之,倒比方才平静百倍。

    话虽如此,云涯儿亦确实有些忌惮,然如今赵锦尚还虚弱,且即便杜远愿放其去,也还不知又会再遇何危险,此时分别,绝不妥当,又怎忍心在此关头赶其离去,但却不知该如何挽留,犹犹豫豫,焦虑骤生。

    不过赵锦并非虚言,此刻已将行囊收好,道来最后一别,正欲开门,却又忽然驻足,令云涯儿心头大喜,以为赵锦正使小性,而忙上前好言挽留。

    但说一通,赵锦仍旧轻摆其头,而后手搭门上,叹息说来,“蔡郎之意,锦儿只能心领,怕就怕在蔡郎虽不在意,那杜远也未必饶我,想来自是再留无意。而未急去,只因忆起若不将秘密告知,自也难脱,故思与其告那杜远,倒不如告知蔡郎更为妥当。”

    停顿之际,赵锦又朝屋内屋外望去几眼,才又谨慎说之,“如今情况紧急,我便长话短说,蔡郎且静心听之,莫要打断。”又以那含泪双眸望来。而这边想其决议已定,自也不好再多阻拦,于是点头应之,随即便见其将先前书简拿出,娓娓道来。

    “如你所见,如今在你跟前此女,非但心肠歹毒、不择手段,更是机关算尽,若再与你相提可怜身世,反倒可笑,不如坦诚相待,起码若我死后,还能有一人记挂,也算不枉此生了……”才听几句,云涯儿便顿生疑惑,正欲打断,却望赵锦抬手阻来,只得闭口仍听。

    “你我相处已有些时日,自也知晓蔡郎实非愚钝之人,想必早料我非是何痴情女子,此番接近,乃有所企图。然蔡郎未必知



第345章 衣不如新5
    无论是那杜远,还是这赵锦,皆将矛头指向楚阙,云涯儿实难不生动摇。但怀疑自是怀疑,出于偏袒,这般仍旧以此二人少言实话为由,而强行认为其中定有误会,未再细听。此举显然使得赵锦令心寒,转而长叹一声,不再言说,又要辞去。

    正值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何物摔碎之声,似有打斗,云涯儿赶忙护至赵锦跟前,聆听屋外动静。听之一阵,声响愈渐小之,且出自隔壁,于是便请赵锦留于屋中等候,小心前往。

    这才将将靠近,便见一人从那门内飞出,乃为方才刺客之一,观其手脚未缚,更为疑惑,思来杜远绝非马虎之人,怎会令其逃脱不等云涯儿上前,便又见一刺客飞出,而此时杜远亦跟随跃出猛踏其胸,大声喝之,“哼!未想你等倒是有些能耐,竟能于我跟前发狂挣脱。不过气力倒是不再如先前强劲,怎的,莫不是药力不够,嚣张不起了”

    随后龚都也于屋内缓缓挪出,向杜远询问道:“杜兄,我似记得应有三人,怎此刻只剩二人,还有一人去了何处”

    面对疑惑,杜远倒满不在意,反得意答之,“大概那人稍微清醒一些,忌惮我威,逃命去了罢!”言罢,还不忘大笑几声,全无紧张之态。

    若真如此倒还好说,但云涯儿隐隐感觉危机并未解除,果然转眼之间立又听得赵锦屋中一声尖叫,顿觉不妙,慌忙敢去。然才至门口,逃去刺客已紧紧搂住赵锦挡于身前,并举刀指来,“莫要靠近!否则我与此女同归于尽!”

    话音刚落,云涯儿还未来及思索,一声冷笑便又从身后传来,“那我倒是求之不得,省的费力取你二人性命!愣之作甚,还不趁此吉时快快动手”杜远一边说之,还一边摆手催促,倒真不担忧赵锦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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