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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听其颇为客气,云涯儿自不敢得寸进尺,慌忙回礼答之,“哪里哪里,全乃令郎谬赞!我素来孱弱,稚鸡尚不敢缚之,又岂敢只身斗虎只不过被虎袭时碰巧得令郎相救而保全性命罢了,如此说来,还应感激救命之恩才是。”

    “哦小兄太过自谦,犬子莽撞,我又岂不知多半乃其招虎而使阁下亦陷危机才是!当日我已责其,日后自应收敛许多……”孙坚接过话茬,嘴上虽多有责备,然却早已喜笑颜开,显然以孙策此举为荣。

    不过撇开客套,再观其身后四人神采奕奕、英勇不凡,远非那谄媚之徒以及黄巾残部所能及。闪舞不禁顿觉此人颇有大将之风,确实乃当世英雄,比那袁术、张燕之流胜之百倍,有那等虎子自也不足为奇。

    寒暄罢了,孙坚又邀云涯儿登门客坐。然思那张燕远在冀州,即使不便再见,好歹不会再遇,然这袁术时常往来荆豫,除非远走他乡,或是躲于山中,才有避开之机。况且自己还有寻找楚阙一事尚未解决,奔走各处不可避免,不由再生顾忌,不敢与孙坚来往密切。

    推辞一番,孙坚倒并不强留,只皱眉询问,“只是遇得今日之事,怕那袁术难再轻饶,不知小兄可有对策”

    其言直指要害,云涯儿又怎不知,奈何权衡之下,往日逃避也未见得有何好结果,加之袁术脾性乖戾,也不如张燕那般豪爽,万一怀恨在心,恐难有安宁。此回自不敢再有所纰漏,若是往后又要四处逃亡,反倒不如早些面对,起码也可先作准备。故而仍抱期许,希望能与袁术说明,得其谅解。

    告知此意,孙坚便长叹一声,不再劝说,而改行一大礼,“策儿果未走眼,小兄能有如此担当,日后必成大器!还祝小兄逢凶化吉,有缘再与孙某相见。闪舞”随即领那四人一同往北归去。

    留下二人,倒又轮到龚都担忧,一边望那离去四人,一边询问,“那孙文台颇有英雄气概,想必定有一番建树,廖方将为何不随其去,而仍忌惮袁术之威”见其疑惑,想来也非外人,若不说明,只怕又惹误会陷于危难,云涯儿只得将为寻楚阙思尽相量告知。

    言罢,龚都顿时双目张圆,大声叹之,“原来如此,廖方将至情至性、感恩图报,却险因我龚都一时冲动而再陷危机。既然贼众早已不复,那龚都自也不可再于汝南活跃,待到寻回主公自当安心跟随其侧,不再招摇。望方将能早日将此事处理妥当,与主公相见。”除此之外,龚都又再询问是否需其暗中协助以防不测,但被云涯儿以其行动不便相推,这才答应代为好生照料马车与楚阙,匆匆离去。

    别了龚都,云涯儿又复孤身一人,望于此处空旷离县中还有许远,倒




第六十九回 矛头所向1
    万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盘算全然未用便可如此轻易离去,也不知这袁术到底遇得何事竟能惊至如此地步。这番莫名得了准许,思来寿春路途尚还遥远,反倒有些后悔,早知便不催龚都离去而令其多候一阵了。

    然事已至此,再怎说来也全无意义,只得就此匆匆作别而提行囊自去,并作思量如何掩人耳目顺利与龚都汇合。观之日已过半,倒也不必急于赶路而露宿野外,便又思先回歇住之处再住一夜,明日一早启程。

    才刚至院外,即见二人摇头晃脑步出门来,不时还作两声叹息,所言之事似与袁术有关。好奇之下凑前去听,那二人却惊恐望来,顿时不再言语,匆忙离去。此更令云涯儿大为不解,到底何事如此隐秘还深怕被己知晓遂装悠闲迈入院内,已降人防备。

    此时院中亦有三五读书之人正围坐亭中细声议论,但见云涯儿入内也立止言不语。照此观之,终是明白此些之人显然在回避于己。而越是如此,云涯儿便越是想知,毕竟此事极有可能攸关性命,实在马虎不得。奈何所遇之人皆对己避讳莫深,欲将此事问出又谈何容易,一番下来,除多令几人惊恐之外,全无收获,只得悻悻返回屋中。

    待到推开屋门,观得内里一片狼藉,才是恍然大悟,原来其人为此而叹但又怕己怀疑报复,才皆装不知,想来此皆巧言令色之徒,能有此想倒也并不稀奇。幸而早有借住自觉,并未将任何重要物件放于屋中,实也并无大碍。

    疑惑之是,此乃袁术府邸,普通毛贼又怎敢入内行此之事,若为大贼,只怕早已惊动上下,各人自也不可再有这般安稳。继而反复回想自己来此多日,似也并未得罪何人,为何……想至此处,才猛然忆起今日已将那几守卫得罪,并非完全未与人结怨。而若为其人所为,想必自也并非寻财那般简单,多半是为找得于己把柄才是。盘算之下,顿觉此处已不可再留,还是外出借住更为保稳,随即自也懒入其内,扭头便走。

    哪知此刻却有人迎面行来,并作呼喊,“不知廖方将欲往何处”听其口气略有不恭,自当以为是那守卫又再找上门来,差点惊得就此夺门逃去。而后克制惊恐仔细望之,原来跟前不过一人,且其打扮装束倒也全不似先前守卫。但此人面相亦不熟悉,却知己为谁,甚为蹊跷,不由惊思莫非又是杜远假扮

    不等这边多作揣测,那边已又笑道:“方将无需多虑,你我确实素未谋面,而我此来亦是为寻方将,只是……此处人多眼杂,可否借一步说话”并伸掌指入屋内,作相请之态。

    虽说此时尚未弄清状况,但观其意亦能猜得多半又是为何见不得人之事,自不愿入。然权衡再三,察觉此人似乎并无恶意,为免遇得闪失被人抓住把柄再难离去,只好假意顺其之意,一同入屋。

    这才将将掩上其门,那人便已迫不及待昂首背臂道来:“既然方将愿信我,那我自也不好再作隐瞒。只是不知方将是否尚还记得与裴将军之约,为何明已被袁术招为上宾还欲归去,莫非是嫌我等替你所办之事不够周全”说之,又以手于屋内扫过半圈,“看看此物之状,难不成方



第六十九回 矛头所向2
    不过思来其人在己之侧可时刻提防,总比伏于暗中盯梢好之许多,尚可接受。闪舞但又总觉仍有不便,继而支支吾吾,犹豫不决。

    此几大汉倒也真不拘礼,这边尚未答复,却又荐来,“既然主上未有拿定主意,可否先听我等一言”反正是否愿听其也未有收敛之迹,索性也懒作回应,直听其言,“如今主上遭人诬陷,又被袁术猜忌,难展宏图自是小事,只怕若不将那小贼教训一二,往后变本加厉,迟早成为我等阻碍。方将切莫过于宽宏大量不作追究,以免种下祸根。”

    此话说来自是有理,然如今连那人是谁也尚不知,又怎教训结果仍为虚言,毫无用处。而其献策还未说出如何去寻,便将话锋一转,“……听闻近来朝野动荡,各地灾情叛乱皆被宫中常侍截下,匿而不报,那昏君还以为如今已复国泰民安,此正我等重振旗鼓之大好时机,绝不可再遭人破坏。”仍旧只说些人尽皆知之事,不说如何作为。

    然仅说至此,其意已尤为明显,哪里是如当初裴元绍所说那般,为继承廖化遗志而令众部不再东躲西藏,分明就是要做张角第二。闪舞而裴元绍有此野心自也无可厚非,能成与否亦与己无关,但其却偏偏非要将己推出当那领头之人。

    按理来说,廖化尚在之时,裴元绍已在部众当中威望极高,仅次廖化。如今廖化不幸遇害,若非因已半路冒出,受得廖化委托冒充,只怕早由其接替掌管。既然其已不再愿遵廖化教诲,又何必多此一举将己寻回况且己并无此志,反会阻碍于其,也不知到底有何居心。若是可行,己倒真愿当于众人之面将那反贼头目交还,不再淌这浑水,安心去寻楚阙。

    然事已至此,此些空想未免不切实际,毕竟且不说这汉室是否真已衰弱而无力再掌天下,好歹如今百姓不必再如黄巾兴起之时那般居无定所,也算百废待兴。可若再引发战乱,才复之田又遭毁坏,来年颗粒无收,到时只怕真乃民不聊生。

    若是当年楚阙在侧,定会要己不作退让,仍旧坚持廖化遗志,与裴元绍相做抗衡。只可惜如今楚阙助是多半会再相助,但恐乃为助己排除异己,早日图得天下。闪舞此事能成尚还好说,若不能成,岂不要成那千古罪人如此大责,实不敢当。故而更是全无心思与那裴元绍勾心斗角,只求能早日将那嫉恶如仇之女侠找回。

    未想自己从那思绪万千当中回过神来,那人仍在言说,“如今天下各地义士正蓄势待发,只求推翻昏君、杀尽佞臣。而我等倒不必急于求成,只消按兵不动,待到汉室倾灭,再徐图之!”也不知其怎能如此健谈,竟将报复之事扯到汉室存亡之上。

    望其喋喋不休满口空话,云涯儿早已不甚耐烦,好不容易于袁术之处脱身却仍要受此些之人烦心,寿春去往不成自不消说,所见何人、欲怎行事亦皆受限,实为头大。

    待到那人将话言毕,仍未说出该如何应对诬陷之人,然时已近夜,天色微暗,若非其人已为驻扎准备,只怕依旧不休。虽说不知此些之人为何竟敢明目张胆于道中驻扎,不过好歹无需为夜间何而忧,便也懒管那些,而安心等候。

    哪知火堆才一烧旺,还未来及围聚过去,只听四面八方皆有脚步之声传来,且还伴有零星



第六十九回 矛头所向3
    然纵使将书掂来捣去,除能观得此书陈旧之外,并未发现半点玄机。闪舞思来再多观察也不过空耗功夫,只得收了心思将头抬起,却未料日已当空正晃己眼,顺手举臂挡之。而这一挡,竟发现那简于日下整体通透,似如玉般。

    遂甚惊异,赶忙收回检查,结果无论敲击之声还是重量,皆如竹制,全无半点玉器之征。仅仅如此,自不罢休,又将之举高再照日下,果仍通透。且此回瞥见其落至己身之影隐约怪异,故而低头望之,其中竟显字来,只是被己遮挡半边,难以看全。

    好奇之下,便缓缓将书简举远,侧身蹲之,令其影投至地上,终可辨认。这才发觉其字已反,不利阅读,转而翻转过来,却是发现这边之影仅有竹条并排之状,并无一字。再望其身,亦与寻常书简无异,全无半点透光之迹,由是更为震惊,此物竟如此神奇。

    为再验证,随即又将书简转回,确实仍可透光印字,只得就此反字读之。结果才读两列,惊讶已是接二连三,遂立跳过中间所载,果真找得那“云……阙”几字样,终可确认其上所载分明与己所拾那书完全一致。

    与此同时,亦有疑惑骤生,此书所载应为那水滴记印秘密才是,即便有此机关,也当现那些,怎会现出另一书中内容此中蹊跷已不可以云涯儿所知之事解释,自也难作想通。更为不解之是,此些内容若非有己与楚阙名字而令己颇为在意,于他人而言不过普通记事,既无秘方,也无心得,即便刻于书上也未必有人愿看,又何必弄得如此隐秘

    携此疑惑再看两列,仍觉其中所载之事无甚意义,且臂亦酸软,终将之收回包中,思待得脱之后再作深究。未想此刻众人早已整装待发,正一字排开列阵等候,也不知何时前来,骤令云涯儿极为尴尬。

    那边领头之人见这边望去,倒不慌不忙又询问来有何打算。而说起打算,自是早已盘算千百遍,却并无一需携此些之人同往,更是完全不愿告知于其。且如何看来此些之人也是明知故问,其若愿听己之言又岂会不放己自去多半又欲以何建议为由传达裴元绍之令。一想如此,不由又再感叹只怕与楚阙再会之日遥遥无期,更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助其恢复本貌。闪舞

    果不其然,那人观得云涯儿愁容,立即行礼荐之,“方将还且莫要太过在意此事,虽说如今并未查出何人欲坏方将大计,然此正说明,方将于各人心中早已树立威望,只待时机便可。”

    而其所言,云涯儿又岂不知,此皆不过自欺欺人,废话一通定又早有主意。随即故意答之,“既然如此,那我等何不先行去往安全之处隐匿,待到那所谓时机真来之时再出不也可行”以作试探。

    “方将说笑了,且不说普天之下早已无我黄巾容身之所,即便势如黑山、白波之众也不过仅得一时喘息,若朝中事物已复往常,迟早会秋后算账。而此袁术,家世显赫,尚可号令一方,普天之下,难有几人与之匹敌。最为要紧之是,此人欲学先贤却又并未领会其中之意,只不过学些皮毛照猫画虎,远比其他与之比肩之人易于接近。唯有依附于其,我等才能于天下大乱之时占得先机。”

    全未料到己不过随口一问,却能换来如此长篇大论。不过其人倒是颇有自知之明,想必自是吃得



第六十九回 矛头所向4
    对面来人攻势正猛,这边却仍赤手空拳,又怎能敌奈何仅凭徒步又难从马前逃脱,无疑已陷难守难躲之境,只得向身旁之人靠去,以求接应。闪舞

    未想此思早被看穿,四五骑兵正从那边包抄,若仍强往多半会与之撞个正着,非但不能得脱,反陷其危。而那黄巾残部本非己部下,不过才识一日,自也并不奋力相援,只各顾抵御眼前之敌。迟疑之间,两队骑兵已包夹拢来,若非何曼下令须活捉,多有收敛,只怕自己已与廖化相见。

    纵然如此,敌亦并非全无应对之法,攻之几番见难生擒,便改使索套。此物虽不能伤己分毫,但此刻却比兵刃危险百倍,稍不留神,便会被其勾住手脚,难再抵抗。

    周旋之际,见那数人轮番套己,深觉仅仅躲避并非办法,迟早会有大意被套之时,而仅此一次便可将己擒住。继而瞅准时机,一把抓住其中一索,扎稳马步边作躲闪边与之拉扯,终令其脱手,将索夺来。随即又急退两步,趁一人收手之时将套甩其脚上勉强勾住,再而顺势一拉,使其摔落马下。

    本以为可趁此大好时机夺马奔逃,奈何马术不精,加之有人干扰,即便勉强靠近,也难翻至马上。而此目的暴露,来人倒显谨慎,攻势渐缓,等候破绽,若此时强行上马,必被其擒,无奈只得弃马绕之,先行迷惑再寻时机。

    维持片刻,正思如何骗过其人上得马时,却未想到竟有一人反走,趁己不备牢牢套住右臂。那人怕己又作挣脱,赶忙将索拴于马背,双手改握马绳,转头便纵马急驱。

    一人之力又怎能与马相匹敌,何况云涯儿平日疏于锻炼,力量仅比女子强之些许,此番自是被其拽得勉强跟随奔行。若仅如此,倒还尚有回旋余地,可那马越发快之,马索亦越绷越紧,随之整个人皆倾倒前去,步伐已全跟不上,变为拖行。

    思来照此拖法,鞋底迟早磨穿,而脚上并无宝甲加护。一想脚上即将受得重伤,无法行动自是小事,只怕就此被其捉去也难有好果,更是不知还能否再有见得楚阙恢复之日。顿时脑中楚阙怒颜浮现,只觉右臂一热极为有力,就此按绳直拍地上,将人整个撑起,以那绳替己磨之。

    还未等绳磨断脱身,那马却已奔之不动,其速愈缓,直至云涯儿可轻易翻身将脚踏于套索之上,马竟力竭倒地。随即立趁敌未能反应之时,就此以右掌挽住其绳猛然拽之,硬生将之扯断,而急往无人之处奔逃。

    才逃半里,众敌已全回过神来奋起直追,欲故技重施,然云涯儿此刻浑身有劲,己非先前,于是索性再夺来套索,以之为鞭直抽马腿,每击皆能绊倒一马。不过数回,已使倒地之马围成一圈,无人再敢上前。

    与此同时望得此情此景,云涯儿亦是震惊不已。犹记往日如此之时,多半皆为身体自行动之,全不能随己之愿。而此刻一举一动,虽仍远超自己想象,但至少乃为自己意愿,活动自如。惊喜之余,猜想多半乃为右掌之纹所致,遂摊开望去,果然如此。只是此回亦有别往日,仅有最先出现两纹以绿斑为轴对称浮现,剩余纹路倒仍无影。

    稍作冷静,顿觉此刻还远未脱险,便也懒作细究,趁此力未退,赶忙拾起一刀,几个箭步冲至何曼跟前喝道:



第六十九回 矛头所向5
    这番冷静一阵,已全无方才冲动,随即思来既然对方已作退让,自当以此为阶下之,趁机速去。结果还未开口辞行,忽听背后传来惨叫之声,转而急忙扭头望去,发现那黄巾残部仍在厮杀。但奇怪之是,众人明已破出一口,却并不突围,反而战意极高,专追溃逃之人。

    见得此景,何曼倒更为惊慌,忙作求情,“方将神威盖世,其部更是神勇非常,小人自已见识,不敢再作冒犯。然方将可否暂且令诸位收了神通,重归和气,有何要求稍后再作细谈”

    虽不知其为何变得如此软弱,但其言终归乃爱惜士卒之举,全无拒绝之理。随即便与之一同靠近冲那几残部大喊停手,这才察觉其人虽仍动作迅捷、知使兵刃,然己目光呆滞,似全未听得己言一般,遂猜莫非药性发作已失神智

    当务之急更为棘手之是,随之方才冲动消去,那力亦尽失,又复本来模样,若无人相助,只怕难与之周旋。然观包括何曼在内,其众早已被己先前之举吓得不敢上前,指望其助,无异痴人说梦。

    犹豫之际,那几残部已一齐仰鼻嗅之,似是嗅得何味而朝这边聚拢过来。观得于此,不由大惊,却未料想其中一人突然发狂,飞扑前来直抓己腹。虽躲避及时未被其擒,但却仍被其抓住腹上之衣,拉扯之下,衣被撕破,内里所放各物皆落地上。其人当即松手直扑地上,与此同时,剩余残部也皆一拥而上扑来哄抢。

    见得如此,本还震惊此些之人神智已失竟仍这般爱财如命,然仔细观之,发觉各人所抢之物原为自己先前随手所藏之药。思起此情此景当年张曼成已在己眼前上演过,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猜想众人多半为御来敌而将随身之药尽皆服用,但因药力过猛失了心智,此刻已只记得此药可增强力量助其脱困。又再联想张曼成最后下场,只觉其人亦尤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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