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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的功德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犬犬

    “母亲,您不用那么激动,反正都已经做了,难道还不敢承认了儿子自从知道这件事后,就一直忍着,本想回了家,你们能知个错,将明琅接回来,该道歉的道歉,该补偿的补偿,儿子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最多也就是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在老祖宗的牌位前说上几句。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以为能隐瞒到什么时候如果司琪不是急着要见姐姐,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瞒下去,明天明琅要是还接不回来,是不是又要想个其他理由了比如侯府老太太病了,她要代母侍疾真真是凉薄啊,父亲倘若还活着,见到府中这样的人情冷漠,该有多痛心。儿子就纳闷了,这般无情之家,竟还能在京都城立足,真是可笑!!”

    这一番话说出来,老太太焉能受得住,当下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副要厥过去的模样。

    上官玄笙看到老太太快昏过去了,连忙道:“大




第一世:这对夫妻命很硬61(一更)
    上官老太太被儿子气得浑身不舒坦,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就着茶盏多喝了几口花蜜水,正要躺下歇息,有个婆子在门外又哭又叫,又惊扰了她。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婆子睡了!”

    徐嬷嬷跑了进来,一脸忐忑:“老太太不好了,大老爷正在院子里发火。”

    老太太一听,一颗心立时揪了起来,气恼道:“他……他又怎么了”

    这个儿子,以前她就管不了,现在更没那底气管了。

    他那脾气作风和老国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只要是认为你做错了,那就是往死里咬着不放。

    “是乌龟……”

    “什么乌龟!”老太太被大丫鬟扶了起来,大约是恼得厉害了,一口痰卡在了喉咙里,呼吸间,喉咙就像个破风箱,呼啦啦的难听,但就是吐不出来,老脸都被憋红了。

    外头的婆子放了进来,哭得糊了一脸鼻涕,胸口的衣服上还有个清晰的脚印,一看就是被人刚刚踹过的。

    “老太太,您可要救救老奴啊,大老爷说要发卖了老奴,说老奴玩忽职守,老奴冤枉啊,老奴就是照着老太太的吩咐,这一个月将大老爷当年住的晴雪院打扫得干干净净,犄角旮旯里都可以说是不见灰尘的,哪知道大老爷非说老奴弄丢了他养的一对乌龟。老太太,老奴真没见过什么乌龟啊。”

    老太太越听越纳闷,看向徐嬷嬷道:“到底是什么乌龟,值得他发这么大火,你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不记得了,徐嬷嬷记得分外清楚,提醒道:“老太太怕是忘了,就是大太太早年养的一对乌龟,就是那对龟壳上有着大老爷和大太太乳名的那两只龟,是当年千岁湖里寻来的金钱龟。”

    这么一说,老太太想起来了,的确有过这么两只龟,据说还是金钱龟里的极品,当时她还怪责大媳妇,怎么给龟壳上弄了儿子和她的乳名,这不是讽刺两人是王八吗大媳妇也就笑了笑,说那是她和夫君的吉祥物,能保佑他们长长久久,没什么好介意的,看中的就是这龟的长寿。

    此后,两人真的十分细心地养着这一对龟,没事就逗着玩,这龟也极有灵性,每回夫妻俩在家,都会在脚后跟跟着,到哪都跟着,就跟小尾巴似的,别人想过去逗着玩,还会咬人,就亲儿子和大媳妇。

    儿子还吩咐下人,不准拘着它们,让它们随便爬,还说等有了孩子,就留给孩子们玩,等到自己寿终正寝了,也能给子孙后代留个念想,因为这个,当年晴雪院里的下人都会逗趣地叫这两只龟,龟少爷和龟小姐,那两只龟也养得极好,龟背上都有了金灿灿的一层纹路。

    后来晴雪院没了当家主母和老爷,那两只龟就极有灵性地亲了明琅那丫头,明琅丫头去哪,这两只龟就跟着,活像两个保镖,不离不弃。见此,有些下人便说莫不是大太太和大老爷借乌龟附身,专程来保护女儿的。

    虽是玩笑话,可当年这对乌龟的确灵性得不像凡物。

    再后来……

    老太太皱了皱眉头,明琅丫头被送去了侯府时,那两只乌龟好似并没跟着一起去。

    她看向徐嬷嬷:“那龟呢”

    徐嬷嬷道:“当年您看二姑娘喜欢,就送给了二姑娘,至于后来,二姑娘觉得那乌龟老不理她,就又给了玮哥儿……”

    知道给谁了,那就好办了。

    “那你就去问玮哥儿要……”

    “老太太,不成了,那两只乌龟早被玮哥儿弄死了!”

    老太太一听,顿时心慌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弄死的”

    “还不是那两只乌龟老想逃跑,像是要去找大姑娘似的,玮哥儿见养不熟,就将它们绑在了杆子上,活活晒死了……”

    “死了!”老太太脸瞬间惨白。

    “是啊,死了,那时候您还说死了就死了,又给玮哥儿买了一对新的乌龟回来。”徐嬷嬷越说声音越小。

    老太太怔住了,这事儿她还真是不记得了,但如今看怕是要惹急儿子了,那一口痰顿时像个鬼爪子似的压在喉咙上,让她吞咽唾沫都难受。

    这时,外头一片哭嚎,文氏哭叫着冲了进来。

    “老太太,您快管管吧,大伯子……大伯子让人将玮哥儿抓去了!”

    “什么!”

    老太太若是还想不通这茬,那她也就白活这几十年了,她怎么就忘了,他这个儿子有通天的能耐,必是想办法从留存的几个家生子老奴那里查出了始末。

    就这么点功夫,他就要把家都拆了啊。

    当下,她的胸口气血翻腾,别说一口老痰了,血都能呕出来。

    “快快快,扶我去晴雪院!!”

    晴雪院。

    上官玄策坐在轮椅上,冷着一张脸瞅着被捆在板凳趴着的上官司玮。

    上官司玮是国公府的嫡长孙,老太太的心肝肉,哪个仆人敢动手架他,也就马家的仆役敢这么做。

    无城走过来道:“爷,已经捆好了。”

    “给我打!!”上官玄策半点情面都不给地下了命令。

    “你凭什么打我!!!父亲,祖母,救我!!”上官司玮挣扎地尖叫,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别说打了,就是自己磕出了个乌青,整个国公府都能心惊上一天。

    马氏见状,怕会出事,劝道:“夫君,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这孩子才多大,你气气就好了,别真打了,到底是二叔唯一的儿子,打坏了可怎么好!”

    “你觉得年纪小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过是两只乌龟不亲他,他就能这么残忍的晒死了它们,我倒不知道国公府何时出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小畜生!你问问司琪,他三岁的时候因为宝儿不理他,他用脚去踢,我是怎么罚他的!“

    上官司琪听闻,赶紧捂住自己的屁股,“爹啊,你教训别人就教训别人,别捎带上我啊。我已经改了,不干那等恃强凌弱的勾当了。”

    马氏自然清楚这件事,可自己的儿子和别人家的儿子教训起来能一样吗

    “可他是二叔的儿子啊……”

    “怎么,弟弟的儿子我就不能教训了,你怎得不说他们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欺负我女儿呢”

    马氏哑然,自己根本就说不过他。

    上官玄笙急吼吼地奔了过来,看儿子被捆在了板凳上,两边持着棍子的仆役正不由分说往儿子屁股上打,儿子那一声声惨叫,他听了心都要裂开了。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玮哥儿还小,你有话好好对他说。不能说打就打啊。”

    “我对他说,他就能听了他刚才还叫嚣着我凭什么打他。你说我凭的是什么嗯“

    他寒迫逼人视线一射过来,上官玄笙就什么话也吐不出来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

    老太太被文氏扶了过来,因走得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上官司玮看到她来了,哭叫不止:“祖母,祖母,孙儿好疼,您快救救孙儿,孙儿就要被大伯打死了!!”

    马家的打手,可不会听老太太的命令,他们都是上官玄策调教出来的心腹,来国公府前就被面命耳提过自己的主子除了马氏,上官司琪,还有他上官玄策以外,谁都不是。

    老太太见他们不听,跑去上官玄策面前质问道:“大哥儿,你这是要把家拆了吗“

    “母亲,儿子哪有那个拆家的本事,不过是子孙不仁,我这个做大伯的断不能置之不理!给我打,狠狠打!!”

    “是!!”

    啪啪啪——!!

    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又闷又响,文氏看到儿子的脸都被打得惨白了,受不住了,尖叫道:“上官玄策,你这是摆明了在报复!!“

    “报复你倒知道报复两个字,不知道弟妹做了何事了,要让我报复“

    文氏一窒,她要敢说明琅丫头的事儿,儿子必定会被打得更惨,她只好软下身段道:“大伯子,就是两只乌龟的事儿。我赔你一百只还不行吗,你快让人住手!”

    “母亲,儿子要疼死了,儿子要疼死了啊!!”上官司玮的哀叫声又起。

    “玮哥儿,我的玮哥儿!!“文氏作势就要扑上去,但自有马家的仆役将她拦下来,她再怎么大叫耍泼都没用,上官司玮的屁股今晚是注定要开花了。

    国公府也是有会武的家丁的,府兵也有几十号人,可到了马家这批仆役前,是半点没法看,根本打不过。更何况还有齐湛的人当后援。

    就三个字——拼不过!

    老太太气得差一点就能喷出一口凌霄血,奈何她身子骨还是硬朗的,没到吐血的时候,但儿子的做派让她惊怒得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上官玄策抬眼,冷冷地瞅着她,那眼神令老太太的手僵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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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这对夫妻命很硬62(二更)
    国公府的祠堂,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内里摆放着国公府历代家主和先祖的牌位,灯火敞亮,香火袅袅之时,檀香的味道便浓郁地扑鼻而来,并不呛人,反倒有一股清冷。

    阮无城推着上官玄策进入后,躬身退了出去,站立在门外。

    上官玄策看向前列的两个牌位,一个盖了红布,是他的,虽没死但牌位犹在,按规矩是不能毁了的,只能盖上红色的绸布,有辟邪去晦气之意。而旁边的便是陆苑仪的,他上了香后,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待到香都燃尽了,他才似是猛然醒了,怅然一叹:“苑仪,我……回来了。”

    他的手指落在那陆氏二字上,细细地抚摸,语调尽是无边的苦楚与愧疚。

    这辈子是还不了了,只求下辈子还能遇上她,将这辈子欠下的,成倍的还于她。

    “爹……“

    上官司琪从轮椅后头钻了出来,仰着脑袋看着陆苑仪的牌位道:“这就是您说的嫡母“

    “嗯,你给她磕个头吧。“

    上官司琪点点头,可心里有疑,问道:“刚才你不许娘来,说嫡母会生气,那我跪了,她难道就不生气了。”

    “不会,她是个喜欢孩子的,断不会和一个孩子置气,你既是我生的,自然是要好好拜拜她的。”

    他的苑仪可不似她母亲那般小鸡肚肠,为人凉薄,乃是前一位侯府老太太,也是她的祖母一手带大,虽娇弱,可胸襟宽广,最不喜的便是嫡母苛待庶子这样的事儿,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厚待小四,让小四当她像亲姐姐一般尊敬。

    “哦!”

    他乖巧地跪下,对着牌位恭敬的三跪九叩,嘴里还振振有词道:“嫡母在上,我就是爹和我娘生的小子。嫡母可别怪我娘,我娘也是爱惨了爹,才会嫁他的,她也压根不知道您的存在,若是知道,我娘也是个知理的,肯定不会嫁,也就不会有我了。若是嫡母要怪,就怪我,怪狠了,就到儿子梦里来骂我,儿子受着就是了。不过回来的路上爹就于我说了,您是个心善的,肯定明白事出有因,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爹肯定是爱您的,虽然爹花心了,但他是个重情义的,断不会忘了您,日后也有我孝顺您,必定终年香火不断,茶水瓜果日日新鲜,待姐姐回来,我也会好好保护她,一定不叫她再受委屈。您是不知道,爹刚刚发了好大一顿火,将府里的老少整治得头冒青烟,大堂兄的屁股都开花了呢。我看着也挺解气的,可惜我年岁还小,不然也能帮着整治他们,谁让他们叫姐姐受了那么多苦。”

    上官玄策没想到他还有这番长篇大论,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不是和嫡母联络一下感情吗,免得她一个人在地下生闷气,多不值当。”

    “你倒是会说话,还知道你爹是个重情义的……”

    “难道不是吗刚才爹你发火归发火,可到底还是顾着娘的,给了她面子,叫她日后在国公府里也不会难做人。就算打人的是马家的人,他们也怨不到娘头上,且还让他们以为娘在您跟前说的上话,这样一来,国公府的下人也不敢欺负到娘头上了。嘿嘿,爹,我说的对不对”

    上官玄策素来知道这个儿子是个聪明的,却没想到聪明成这样,怕是老太太都想不到这一层,心里欣慰至极。

    “人小鬼大!”

    “那是,将来我是要继承爹您的衣钵的,不聪明些怎么成”

    “行了,说你几句,你还真敢往脸上贴金,起来吧。”

    “哦!“他像个孙猴子似的一跃而起。

    上官玄策又回头看了一眼站了许久的齐湛,对上这个厚脸皮的,他脸上的慈爱就一分不剩了,喝道:“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难得有此机会进国公府的祠堂,自是要拜见一下岳母大人的。”他走了过来,作势就要下跪叩拜。

    上官玄策喝道:“不许跪!都说了婚事得明琅点头才算。你还没资格叫岳母大人。“

    “岳母大人说不定喜欢我呢!”

    “滚,她与我一样,只要女儿不答应,你就是再好,也入不了她的眼,还不滚回家去,碍眼!!”

    “好,我这就滚,不碍您的眼。”他算是自讨了个没趣。

    未料,脚还没跨出祠堂,就听到上官玄策在背后阴测测地说道:“我知道你的能耐,但如今我回来了,就不会允许你没事就往明琅那钻,免得坏了她的名声。”

    同是男人,又是过来人,能不知晓他一会儿滚出国公府后会去哪吗,那饥渴的脸上都写着了。

    齐湛回头冷笑:“好像您老没对岳母干过这等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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