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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异志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扬尘使者

    詹东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像这种案件,这些警察确实也帮不上忙。

    “既然如此,那我需要向上级汇报一下,毕竟这是我们警察的工作。”张白正说着,却突然看到詹东海掏出一张证件,上面是市局盖的公章,单位上写着特殊事件调查组,却是飞剑侠在市局挂号的工作证。

    “这,这,这好啊,原来咱们是同事,那以后有什么事可要互相照顾一下。”张白尴尬的呵呵一笑,却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领导报告,将案件的调查转交给你了,可这口说无凭的,您看能不能让我拍个照,也好让领导知道兄弟我没有失职啊。”拐了半天弯,这张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詹东海急着找那凶手,实在没时间和他磨叽,点点头让他快点,那张白乐呵呵的掏出手机,调成了自拍模式,站在詹东海的旁边,一连拍了好几张,才终于收起了手机,向詹东海敬礼道:“那这里就交给飞剑侠你了,若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去找我。”说完便离开了小宿舍。

    詹

    东海看着那个离去的胖子警官,总觉得哪里不对,上报领导的照片需要摆剪刀手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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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魔在心中汝自知 可忆别时画飞弦
    詹东海跟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走出了校长办公室,他悄无声息的在校园里寻找着那股气息,尽量的不去惹起别人的注意。他在一处隐蔽处将面具与黑风衣脱下,只以自己本来的面目在校园中寻找着那个隐藏在众人中的凶手。

    他慢慢的在校园里走着,詹东海并不想打草惊蛇,因为对方的手里有东方疏影和其他人的魂魄,若是逼迫太急,惹得对方狗急跳墙,那这些人的魂魄就危险了。

    他在校园的树林里转了两个圈,顺着大路,直接向一个宿舍楼走去,那股气息正指向那个宿舍楼,詹东海能感觉到,他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

    在这栋宿舍楼的三楼,最靠里面的房间,此时正是大门紧闭,屋内的窗帘也拉着,显得有些昏暗。此时的宿舍里没有别人,刘庆躺在自己的床上,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可实际上此时,这床上躺着的只是他的躯壳而已,他的灵魂已经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享受着现实中无法感受的愉悦。

    “你,快给本王把脚趾舔干净。”刘庆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子,狞笑的说道。那个女子眼中含着泪水,脸上满是屈辱,正待要拒绝,却突然觉得身体内一股极度的疼痛感遍布了全身,疼的她想要大叫出来,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狗一样跪在这个恶心恐怖的魔鬼面前。

    “你若是反抗,就是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哈哈,再警告你一次,在这里,我就是神,不要再试图反抗我,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刘庆身穿一身皇帝的黄袍,得意的看着脚下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校花,像条狗一样趴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一座雄伟的宫殿,雕梁画栋,奢华万千,正是那个神秘的存在许诺给他的世界,站在这座宫殿里,他就是王,就是神,所有宫殿内外的居民,完全被他掌控在手里生死予夺。而这里居民的来源,便是他利用那本诗集从现实世界中掠夺来的灵魂。

    “你,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魔!”那女子趴在地上,嘴中却是低声骂道,只是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声音带着无穷的痛苦。

    刘庆听了,眼睛一瞪,便要在次加大那个女子身上的痛苦,就在这时,一个凤袍霞披的美艳女子从这座宫殿的后方缓缓走了出来,见此情景笑道:“陛下何必生气,刘璐不愿意服侍陛下,不是还有臣妾么,再说,她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便再也逃不出陛下的掌握,最后总会随了陛下的心意的。”

    那凤袍女子美目流转,将身子轻轻挨着刘庆,笑颜如花的给刘庆整理了一下龙袍。刘庆看着面前这女子,心神沉醉,伸手将她拦过,搂在怀里道:“还是娉娉最是乖巧,知道本王的心意,不像这狗屁不懂的刘璐,尽惹本王生气,哼,今日看在爱妃的面

    上,先饶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不过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将来你若不想被折磨的魂飞魄散,就好好的给本王想清楚。”

    那凤袍女子缓缓的从龙座上走了下来,到了匍匐在地的刘璐面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容貌并不亚于自己的同学。手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捏了捏,道:“刘璐,咱们既然已经到这里,只怕是再也出不去了,这就是命,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清楚。”说着,手上轻轻用力,将刘璐向外推了一下。【…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吴娉娉,你就甘心被这个败类欺负他干这种事情,不会有好下场的。”刘璐愤怒的对吴娉娉喊道。

    那吴娉娉自被刘庆将魂魄摄来,又怎会甘心委身与他,可被那恶人折磨的久了,到底还是支持不住从了那个刘庆。她知道只要还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便无法反抗他,只能寄希望于有人能将她救了出去,否则可能真要被这恶人控制侮辱一辈子了。

    她看着刘璐倔强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刚进来时的模样,不知道她能坚持多长时间。她知道刘庆的想法,他总是要将人折磨的毫无反抗心里,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他才会得到满足。她挥了挥手手,两个太监低眉顺眼的走了上来,将那刘璐拖了出去。看着那两个原来也是同学,却被刘庆生生的折磨成逆来顺受的太监,受人使唤的人,吴娉娉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见那刘璐已经被拖了出去,刘庆笑呵呵的走到了吴娉娉的身后,一把将她拽了过来,道:“现在碍事的人都走了,娉娉,咱们两个乐呵乐呵”也不等吴娉娉反对,他一把将那吴娉娉的凤袍扯开,里面竟是什么也没有穿。

    刘庆的眼中邪光大冒,他哈哈大笑着将吴娉娉按到在地,脸上却露出了狰狞的神色,“让你这个婊子不把我放在眼里,让你和那个公狗一样的东西厮混,哈哈,现在,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我爱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短鞭,向吴娉娉白皙的翘臀上狠狠的抽了上去,一道道血痕随着鞭子的落下,纵横交错的出现在吴娉娉的粉嫩的背臀上。

    吴娉娉眼中含着泪水,嘴中却配合着发出一声声娇吟,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刘庆的这种变态的爱好,她娇哼道:“我



第十二章 那年红妆谁拂去 却见新坟绿柳缘
    昏暗的宿舍里,刘庆猛然的一睁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刺激舒爽的感觉。

    “哈哈哈,我要成为这世界的王,我要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刘庆的眼里流漏出一股疯狂的神色。他闭目想了想,心中暗道:“我的世界中人还是太少,要想个法子,让更多的人进到里面,听我的差遣,最好是把所有人都装进去,那我就是世界之王。”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心里渐渐形成。

    天很快便黑了,詹东海站在宿舍楼外的一颗大树上,静静的观察着刘庆的一举一动。从中午到现在,那刘庆一直就在那宿舍中待着,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又掏出手机冲着书上的内容拍下几幅照片。再就是用手机上网,浏览一些大型的社交网站,他的一切行为,都复合大学生的日常作息,除了始终没有出宿舍大门一步。

    “这小子到底在鼓捣些什么东西。”詹东海看那刘庆又在用手机拍射书上的内容,心中不由的疑惑。他展开神识,去探查那本书的内容,却全是一些诗歌,幽幽怨怨的诗文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兴趣。

    突然,詹东海看到那刘庆竟在那里拿着手机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似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之事,看的他有些莫名奇妙。

    ……………………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张忠写完了今天的作业,又吃完了晚饭,闲着无聊便打开电脑想看看有什么新奇的事情。打开网页,他快速的浏览着今天的新闻,正在他觉得没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一个论坛的帖子引起了他的兴趣。“唐朝著名的**荡妇所写出的美妙诗篇。”

    他看着这个题目,心中也是好奇,他随手点开了帖子,却发现帖子里是几张照片,照片里是一本诗集被展开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诗词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首诗来百度吟,新情字字又声金。西看已有登垣意,远望能无化石心。”

    轻轻读着那首诗歌,张忠摇头笑道:“这是鱼玄机的诗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呵呵。”他呵呵笑着正要关上网页,却不想那屏幕上的字突然像是活过来一样,一个个颤巍巍的从那照片上立了起来,突然冲出了屏幕,连成一排,像是一条小蛇一样缠在他的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条小蛇猛然一转,又回到了屏幕中,那电脑猛然发出“噼啪”的声音,屏幕一黑就此报废,再看张忠却已经昏倒在电脑桌上。

    这一幕,在这一天晚上正发生在全国各地,甚至在国外都有人因为点开了这个帖子而无故昏迷。这些昏迷的人的灵魂,通过互联网被传送到了刘庆的手机里,又被他关进了他那小空间中。

    詹东海正在窗外盯着刘庆的一举一动,他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那个刘庆身上的灵魂波动越来越强,竟好似是有

    大量的灵魂突然涌进又突然消失而带起的灵魂波动。

    “这是不好!”詹东海惊道,他终于发现不妥,那个刘庆竟不知用什么方法,通过互联网夺取他人的魂魄。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身形一闪间便进入了刘庆的宿舍,在兴奋的刘庆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掌将他敲晕,将他手中的手机夺了下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正闪着诡异光芒的诗集照片,詹东海心中突然了然,原来竟是一本书在作怪,他抬头去看那桌子上的诗集,却发现那诗集正一点点的隐没在虚空中。

    见此,詹东海冷笑道:“既然已经知道是你,你还跑的了吗。”手一伸便向那桌上的诗集抓去。

    ……………………

    “我是谁”东方疏影伸手扶着额头,颤巍巍的从地上撑起身子,她感到头疼的厉害,抬眼看向周围,却又是一个房间,这间房里陈设简单素雅,四面墙上挂着表好的诗篇,屋子中间有一个矮几,那几上放着一把古琴,伸手轻轻一扶,发出“叮叮”的悦耳声响。

    突然,从门口进来一个俏丽的小丫鬟,她见东方疏影倒在地上,惊得忙跑到近前,伸手将她扶起,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头痛的毛病又犯了,唉,明天就是您大喜的日子,现在犯了病,可怎么办才好。”

    东方疏影听的莫名其妙,这个女子是谁,她是在跟我说话么,正在她疑惑时,她所在的这个身体,或是说那个小姐,却说话了:“绿翘,你将我扶于榻上休息一下便可。”这话不是东方疏影说的,却是从她嘴中传出。

    那叫绿翘的丫头听了,忙将她扶起向床榻上行去,在路过那墙上铜镜时,东方疏影从那镜中看到了自己像是年轻了七八岁的样子,脸上施着淡妆,一付娇小可人的模样。那叫绿翘的丫头将东方疏影扶上床榻,又给她盖上了被子,轻声道:“小姐,您就在这里好好歇着,奴婢给您热碗米粥,一会儿给您端上来。”说着就要离开,却不想那小姐伸手将丫鬟拉住,轻声说道:“绿翘,咱俩自小一起长大,自打温师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咱们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这些年相依为命,我问你一句,姐姐我可曾薄待于你。”

    那叫绿翘的小丫头听了,忙跪下道:“小姐说的哪里话,您带奴婢真如亲姐妹般,这些年里有那次让奴婢受屈了,只恨奴婢愚钝,不能为小姐分忧,害的小姐有心事也只能装在心里,平白的受了这么多的罪。”

    那小姐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她从那枕头下摸出一张素纸,那纸上用娟秀的小字写着一首诗,她对丫鬟道:“绿翘,姐姐明天便要出嫁了,你再帮姐姐一个忙,将这个送去给,给……”

    绿翘将那张纸接过,小心的揣着怀里,道:“小姐不用说了,奴婢知道,

    现在便



第十三章 可恨当年玉楼郎 香消魂逝只留诗
    我是诗。

    记得那一年,一个男子用宣州的纸和湖广的丝,将我细细的装订成册。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又将我送给了那个我命运中最重要的女子。

    那女子眉目如画,眼若繁星,气若幽兰,彷如天上的仙女迷失在了凡尘一般,只是一眼我便知道,我,是因她而生。

    那女子与她的郎君在小楼中居住,二人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便是天生地设的一对。我能感到那女子很幸福,她总是将她心中的所想写成诗,填入诗册中,成为我的一部分,而我的情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我学着那个男子,总是在夜半无人时,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鱼儿”。

    我看着她幸福,我便幸福,我看着她开心,我便开心,若是她心中有了愁绪,我的心中也会感到悲哀。我不知这是因为她的诗,还是因为我就是她的心。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幸福而安详的日子便如流水一般,在他们与我之间缓缓的流淌。

    一天,那男子对鱼儿说要回家,将他家中的妻子接来,我能感到鱼儿心中的忐忑,可她没了一丝的阻拦,忍着心中的思念,送走了她的郎君。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鱼儿思念着她的郎君,日日等待着他的归来,可这一等便是五个月。那一日,她终于等来了郎君即将归来的消息,她心中喜悦非常,在阁楼中精心打扮了半日,便站在门口等待着心中的人儿。

    可那男子是回来了,而且带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见到站在门口,恭敬相迎的鱼儿,不知为何,竟让人把鱼儿打了一顿。我看着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鱼儿,既是心痛又是愤怒,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是诗,一本由纸与线装订出来的诗。

    接连几日,鱼儿过着她这一生最痛苦的日子,每日都会被那女子找各种理由羞辱,不知又无缘无故的挨了多少藤条。可即使如此,鱼儿为了他的郎君,尽都忍耐了下来,直到那一日。

    他的郎君对鱼儿说:“你走吧,离开这里。”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她心中的悲哀他人不会察觉,可我却深深的感触。

    鱼儿被送到了一处道观中,穿上了一身的道袍,她没有拿那楼中的任何物件,只是将我带走了,她说是想留一个念想。可我宁可她将我扔了,忘了那个人,也许对她更好。

    鱼儿在道观中住了下来,每夜孤灯相伴,夜深人静时,总是让她思念起她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郎君。

    “醉别千卮不浣愁,离肠百结解无由。蕙兰销歇归春圃,杨柳东西绊客船。聚散己悲云不定,恩情须学水长流。有花时节知难遇,未肯厌厌醉玉楼。”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她的心便如她的情一般渐渐的冷了下来

    。秋去冬来,冬去春归,当她得到那男子携着那女子一起去了扬州,今生只怕不能在相见之时,她的心终于彻底冷了下来,却也终于放下了一切。

    从此,她便真如那天上的仙女一般,不再受这世间的束缚,她还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要将曾经的自己彻底忘却。

    笙歌燕舞、把酒言欢、游山玩水、意气芳华,鱼儿越来越自由,越来越像一个人间的精灵。她的笑,她的诗,她的歌,她的美,都被我深深的记在的心中。话说,诗,也有了心么。

    也许是道观中的香火余荫,也许是鱼儿情感的殷殷滋养,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凝实,越来越强大,终于有一日,在一个清爽的夜晚,我对鱼儿说了第一句话:“鱼儿,你好美。”

    她惊奇的将我拿起,细细的看着我,她说她知道我的存在,只是一直在等,等我准备好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一晚,我们说了很久的话,我叫她鱼儿,而她也给我取了个名字——“诗”。

    我是她的诗,我是她情感中孕育出的精灵,我了解她的一喜一怒,知道她心中最深的隐秘,我与她心意相通,有时我觉得,我就是她。

    从此后,每一晚,我都与鱼儿轻轻的说着话,她对我说着这一天的趣事,我对她讲着这些趣事后面的故事,因为,她看不到的,我能看到。

    那一晚,她对我说了一个男人,他是个乐师,和他那郎君长得好像,我却犯愁的对她说:“他是那女子的人,他来这是要害你。”鱼儿听了,怔了半晌,最后却微微一笑道:“该来的总会来,该结束的总会结束。”

    果然,没几日,那人趁鱼儿不在,独自一人潜入了道观,将那自小跟在鱼儿身边的小丫头扼死在房中,并埋在了后园。鱼儿回来了,她不见了丫鬟,心中便有了一丝预感,我将事情讲与她听,她却是哀声叹道:“却不想竟是害了绿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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