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异志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扬尘使者
第七章 刀光剑影东海斗忍者 一盆凉水疏影救长官
蒙面日本人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光剑,见剑尖直指他的眉心,他不敢轻动,只将手中的剑柄扔在地上。
东方疏影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是不知所措,那凌空飘浮的光剑及时出现将她救下,现在又威胁着那个日本人,看着那金灿灿的剑光,东方疏影有一些如坠梦里的感觉。可下一刻,她便清醒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破坏现场,其他人怎么了,老实交代,否则……”东方疏影眼珠一转,指着半空中那柄光剑道:“我一剑劈死你!”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中国的法术,你一个小小的警察竟有这般手段,也算了不起了。”日本人由衷赞到,不知为何,经过了最初的惊愕后,这个日本人竟然又淡定起来,似是有所凭仗。
东方疏影将头一扬,傲然的看着对方,却又悄悄注意四周的情况,想找到那光剑的来路。
“你这小鬼子不要废话,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我一剑下去,让你变成筛子!”
詹东海在暗处听那东方疏影吹嘘,心中暗笑,手中一掐剑诀,那空中的光剑金光一闪,一化为二,二化为四,不一会儿数百把光剑便将那日本人团团围在当中。
东方疏影一见那光剑如此配合,心中大喜。她拍拍身上的沙土,背着手慢慢绕过深坑,走到日本人的面前。
“小鬼子,把你脸上的黑布摘下来,敢在本姑奶奶面前犯事儿,眼睛瞎了吧!”
“哼,愚蠢!”蒙面日本人喝道。却不想两把光剑突然射向他头上的面罩,日本人怒喝一声,突然一股烟雾自脚下炸开,将他全是包裹在烟雾里。
詹东海见了,暗道不好,控制着所有的光剑一起刺入烟雾中。可剑光闪过,却都刺空,等烟雾稍散,却哪里还有那日本人的身影。
见此情况,詹东海忙展开神念,四下搜索那日本人的踪迹。东方疏影被这变故惊的一愣,也下意识的向四周张望,却不想那日本人的声音从她脚下传了出来。
“土遁!无影取首术!”一双手突然自地面破土而出,抓住了东方疏影的双脚,向下猛的一拉,竟将东方疏影的双腿拽入地面下,而且整个人仍然在向地面下沉。
东方疏影惊的大叫,她剧烈的扭动着身子,想从地面挣脱出来,可地面仿佛变成了沼泽,越是挣扎下沉的越快。
詹东海见了,心中也是惊异,他连忙起身从阴影中跃出,同时控制着光剑围着东方疏影形成一个圆圈,旋转着将东方疏影下方的地面挖了出来。
詹东海身化金光,飞身到了东方疏影上空,伸手道:“拉住!”
东方疏影正慌张惊恐,突然见一个脸罩银色面具,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飞在半空伸手向她抓来,她未曾多想伸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
詹东海手上用力,将东方疏影连带着她脚下的泥土一起
拽离了地面,下方金光闪耀,上百把金光飞剑将东方疏影脚下那些泥土快速剥离,等詹东海将东方疏影抱在怀里时,东方疏影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些泥土。
詹东海抱着东方疏影缓缓降落在地面,东方疏影从詹东海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好人。”詹东海将嗓子压低,沉声道,心中却在回忆刚刚怀中的那片柔软与温香。
“你怎么证明你和那日本人不是一伙的!”东方疏影大声喝道。
“你这丫头好不讲理,我要是和那人一伙儿,又何必救你!”詹东海看着这位有些胡搅蛮缠的相亲对象,心中也是郁闷。【…# !最快更新】
“哼哼,你若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到这来。”东方疏影上下打量着詹东海,道:“还穿成这样。”
“个人爱好不行吗!”詹东海着恼道。
东方疏影翻翻白眼,转头看向四周,道:“你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若是有违法的举动,一样抓你。”
詹东海暗自苦笑不已,心道这姑奶奶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先不论自己是不是好人,只凭刚才自己显露的身手,若要对她不利,她还能这么嚣张么,见她警惕的四处张望,道:“不用找了,那个日本忍者已经跑了。”
“忍者跑了?”东方疏影看着詹东海怀疑道。
“用的东瀛五行忍术,应该是日本的忍者,”詹东海苦笑道:“可能他发现不是我的对手,刚才从地下跑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东方疏影看着詹东海道。
“我们?”
“对,你们。”东方疏影指指尚在半空缓缓浮动的金光飞剑道:“这些东西,还有那个能钻地的日本忍者,说你们正常才有鬼吧。”
詹东海暗自沉默了下,道:“这不是你这种小丫头能明白的事情,你还是关心一下你的那些同事还有工地的工人吧,咱们这里这么大动静,他们竟然还在睡觉,只怕是中了别人的暗算。”
被詹东海这么一说,东方疏影猛然想起刚才那日本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失声道:“不好!”便赶忙向吴科长的帐篷跑去。
她跑了两步,回头对詹东海道:“你,不许离开,就在这等着,一会儿有话问你。”
第八章 夜色浓东海探案 为英雄正副双争
詹东海身化金光,速度极快,只一瞬间便遁出三四公里,终于在一条公路边追上了那个忍者。
看着前面那忍者散去法术,上了一辆停在道边的汽车,詹东海并未直接上前,而是悄悄跟在那汽车后面,向市中心方向一路奔去。
詹东海远远跟着那汽车,在公路上极速的奔跑,夜风咧咧,吹动着詹东海风衣的下摆,发出“哗哗”的声音。这种高速奔跑,与金光遁行完全是两种感觉,两旁的景物在飞速向后移动,双腿交替间,鞋与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若非詹东海在鞋底布下一层法力,只怕那鞋底已经磨露。
迎面驶来一辆汽车,与詹东海擦肩而过,那车上司机眼角瞟到詹东海从车窗边一晃而过的样子,心中骇然,双手发抖,车辆差点失控,车身扭了两扭终于停在了路边,他下车向车后的路上看去,哪里还能看到人影,只得挠头暗道:“难不成见鬼了。”
詹东海无暇他顾,他跟随着那辆汽车进入了市区。市内的公路上遍布摄像头,他不好再这样跟着,见道路两旁的高楼,他心中一动,身剑合一,遁着金光上了楼顶。
在楼顶处他看那汽车行驶的方向,顺着那方向,他在城市大楼的楼顶间快速的纵跃跟随。
汽车驶进市区,在市内兜了两个圈子,便开到了一个豪华的大楼门前。詹东海也停在不远处一座楼房的屋顶上,他看着那座大楼,却是熟悉,正是市内最高档的宾馆--邯郸国际宾馆。
车辆停稳,车上下来的却是两男一女三个人,他们将车让服务生开走,自己进了宾馆。
詹东海想了想,双手在胸前摆了两个手势,突然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形,透过圆形竟能不受墙体的阻隔看到楼内的情形。
“呃!”詹东海尴尬的挠了挠头,那宾馆中还住的许多其他宾客,现在虽然已是深夜,可没睡觉的却大有人在,那些看电视吃东西的倒还罢了,可有几个房间内的男女正在努力耕耘,甚至还有一对二的,看的詹东海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正事要紧,收心,收心……”詹东海心中默念着,可不知怎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东方疏影温玉满怀的情景,这个二十八岁的老处男,有点春心萌动。
詹东海收敛心神,看着那三个人上了电梯,电梯将他们送到了顶层,这一层都是豪华套房,专门是为那些有身份地位之人准备的,价格也自然不菲。
三人来到一间房门前,其中那个中年男子伸手敲了敲门,詹东海见那中年男子的身形,似乎就是那个蒙面的日本忍者。
从詹东海的角度,他看到房内有一个穿着睡衣的老者,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什么,见有人敲门,他略显急促的起身将房门打开,等几人进了房间,他向外
张望两眼,关紧房门,回身向三人开口询问着什么。
詹东海见状,忙运功双耳,运起天听术,听那房内老者的言语。
“这下尴尬了。”詹东海心中苦笑道,那房内众人好像都是日本人,所说的都是日语,詹东海不懂日语,听了也好似没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怎么办,录音笔也录不到我听得声音啊,难不成白忙活一晚,”詹东海挠头自语道:“实在不行,就直接杀进去,抓住这几个小鬼子,满清十大酷刑伺候着,总要逼问出一些实情。”
“笨啊,你将听到的声音模仿出来,录在你那个存储声音的东西里,随后找人译出不就行了。”轩辕器灵在他心中鄙夷道。
“说的是啊。”詹东海一拍脑袋,恍然道。他将裤兜中的录音笔拿出,听着那房间中几人的对话,将听到的话语模仿着录入录音笔中。
那几个日本人在房间中说话,语言越来越激烈,特别是那老者,显然是对今天夜里行动的失败很不满意,手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大声喝骂着。那三人也不知与老者是什么关系,见对方生气,三人面色惶恐,被骂时也只是
第九章 画人难画骨 知面不知心
下午,一辆黑色轿车载着两位市领导,悄然来到国际宾馆的门前,两人下了车,宾馆经理马上迎了上来,低声道:“都安排好了,池早先生正在会客厅等着您二位,请随我来。”
“池早”张副市长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自他听说全市这两年的基础建设,有一大部分都是这个日本人出的钱,他的心中一直无法平静。
两人随着宾馆经理进了一个装饰豪华的会客厅,厅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一个老者,那老者见二人进来,忙起身紧走两步,伸手握住刘市长的手,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热情道:“刘市长百忙之中能抽空过来,接见我这老头子,鄙人深感荣幸。快请坐,前几天家人带来一些我家乡的茶叶,虽不如贵国的名茶香醇,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刘市长乃品茶的高手,一会儿还要不吝赐教。”
“老先生客气了。”刘市长忙道。
三人分宾主坐下,那老者正是日本池早株式会的会长,也是池早家族的当代家主池早正照。他坐于沙发上让人将茶水奉上,笑道:“可惜我那孙女不在,没人给咱们表演茶艺,咱们只好将就一下,委屈两位了。”
“池早先生客气了,这日本茶叶我也是第一次喝,今日是沾了老先生的光,才有这个口福,敬谢了。”张副市长端起茶杯向池早正照敬了一下,也不管茶热,一仰头将茶碗中的茶水一干而净。
刘市长在旁看的暗暗摇头,池早正照却哈哈大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那位年轻有为的张副市长了,果然有年轻人的豪气,老头子我是既羡慕又佩服啊。”
刘市长摇头笑道:“能力是一流的,就是这性格还要磨炼。”
张副市长哈哈一笑也不在意,自己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将面前的杯子满上,举起来对池早正照道:“我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不了解,来时路上,刘市长将老先生这两年为我市的建设所做的贡献都讲与我听了,在下佩服至极,借老先生您这杯茶水,敬您一杯,全当我张莫带全市人民谢老先生的义举。”说着仰头又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刘市长笑骂道:“你这是牛嚼牡丹,茶水似你这么喝,与白水有什么区别。”
池早正照却笑道:“无妨无妨,张副市长为人豪气,老头子我看了喜欢啊,不过张副市长的话也是羞杀老夫了,这两年在贵市投资,大兴土木,一来是我们集团需要与中国内地加强市场合作,二来这是家父临终的遗愿,我也只是依照他的遗愿而为啊。”
刘市长也是第一次听池早正照如此说,奇道:“老先生的父亲来过邯郸?”
池早正照苦笑道:“何止来过,当年作为日本侵华军队的一员,他也曾在中国的土地上做过恶事,这些事折磨了他一辈子,到死之前仍无法原谅自己。去世前
,他拉着我与母亲的手,交代下遗愿,要我代他在他曾经犯下罪恶的土地上赎罪,说来惭愧,到现在我所做的,还远远达不到父亲的希望。”
刘市长与张副市长听了唏嘘不已,都对这对父子能够正视历史,勇于承认错误,甚至竭尽全力赎罪的行为感到钦佩。
刘市长端起茶杯道:“虽然您的父亲在战争中曾经犯下了罪行,可他勇于承认历史,勇于承担罪责,为这份勇气与深明大义,我敬您。”
张副市长连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与刘市长一起端起。
池早正照也赶忙端起杯子,道:“两位市长真是折煞老朽了,这杯咱们就敬在那不幸的战争中死去的人们吧。”
三人相视点头,仰头将杯中茶水饮尽。
张副市长放下杯子,看着池早正照道:“老先生,今天我与刘市长来其实是有事相商,听刘市长说咱们在元宝
第十章 小女子细心辨分明 大侠客大意漏真身
詹东海站在一处楼房的房顶上,他手中捏着一个录音笔,心中踌躇,说道:“真要这么做么,那丫头鬼精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发现我的身份,到时候没准会有麻烦缠身啊。”
轩辕器灵道:“你要想翻译这其中的语言,又不想累及他人,只有通过她将录音交给警局,这样能早点知道那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咱们也好有所准备。”
詹东海听了,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将银色面具罩在脸上,拍了拍身上的风衣,身体随即化作一道金光便向元宝山工地飞去。
元宝山工地,此时正是众人吃晚饭的时间,因为被限制不能离开工地,所以工人与警员们都在工地的食堂就餐。
东方疏影端着自己打到的饭菜,却没什么胃口,昨日夜间的遭遇,再加上白天帮着吴科长稳定工地内众人的情绪,着实让她有些劳累。
昨夜她与吴科长将工地众人救醒,为安抚人心,谎称是附近煤矿的瓦斯泄露,才使得工地内的人沉睡不醒,幸好这里毕竟是山上的开阔地带,才没发生更严重的意外。这种谎话其实很难骗人,可昨夜的情形确实诡异,而吴科长也只是要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而已。
不管信或不信,至少工地内的情况还算稳定,吴科长将事情交代了一下,上午便回了局里向局长报告昨夜的情况。
东方疏影端着饭盒回了自己的帐篷,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些疑问,总觉的有些事情被她疏忽了过去。她将饭盒放在一块木板搭的简易桌子上,人盘腿坐在床上细细的思索事情的前前后后。昨日的情景一点一点的在脑中缓缓浮现。
“那个人好像在哪见过。”东方疏影自语道,她想起昨日进入工地时,在门口人群中一晃而过的那个身影。
“后来的那个面罩人也好似认识,难不成他们是一个人”东方疏影感觉自己在迷雾中终于抓住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假设他们是一个人,那他到底是谁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这样的人”东方疏影脑子有些乱,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还是冷静一下再去想这些问题,否则若是哪里想差了,反倒影响自己的判断。
这时,她终于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遂将桌上的饭盒取下,正要打开盖子,突然见到饭盒上那个钢丝折成的把手,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条项链!那个用金丝与银丝绞成的金属项链,与那个家伙脖子上的一模一样!”东方疏影不禁喊道,她激动的跳将起来,将饭菜都洒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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