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jingYu7.
“你不是说,他们可能不会发现吗?”
说到自身,庞七七眼中也有了点惊惧的神色。
“这不一定的。”阳顶天摇头:“我每次打麻将,都以为自己一定要赢的,但实话实说,输的时候更多。”
这比喻似乎不伦不类,但有一定的道理。
庞七七脸上变色,眼眸闪动。
阳顶天静静的看着她。
今天的情形,跟在地中海岛上非常类似,当时的井月霜提了一个要求,要阳顶天扭断她的脖子,她宁可死,不愿活着给海盗污辱。
“她呢,她会怎么选?”阳顶天看着庞七七的侧脸,暗暗思量。
庞七七的侧脸非常漂亮,不对,应该说是非常英俊,阳顶天一直觉得,如果去台子上演赵子龙,庞七七绝对是最佳人选,她平时也一股子男儿豪气,那么,面对生死,她会怎么选?
“阳顶天,我们商量一下。”
庞七七并没有选,而是走了过来,道:“呆会如果万一给发现,我们就出去,然后,我脱衣服,吸引那些毒贩子的眼光,你就杀人抢枪,最好是制住毒贩子的头目,做不做得到。”
阳顶天完全没想到,庞七七的选择,居然是绝地反击,要利用自己的美色,吸引毒贩子的眼光,然后控制毒贩子的头目。
“不愧是七公子。”
这个意外的选项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竖一下大拇指。
见他赞同,庞七七眼眸发光,道:“动作要快,要果断,不要在乎我的生死,而只要你一开枪,我也就有了机会。”
她说着,居然蹲下来,在地下划了一圈,道:“这是水潭,我们从这边出去,毒贩子大致这样站位,这边好象有块大石头吧,你可以先借这块大石头掩护,从石头这一边绕过去,暴起突袭,抢到一把枪就立刻开火,你会打枪吧。”
“我出身红星机械厂,就是造枪的,而且我是厂民兵营长。”阳顶天傲然:“但他们对你开枪怎么办?”
“一般来说不会。”庞七七摇头:“一般男人,不会对脱了衣服的女人开枪的。”
她这话涉及到了心理分晰,但确实是有道理。
阳顶天暗暗佩服:“但万一呢?”
“死就死吧。”庞七七不以为意:“人谁不死,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个姿态,比井月霜高啊,井月霜是一心求死,她却是蔑视死亡,死中求活。
“豪气。”阳顶天再次竖起大拇指:“可惜你不是男的。”
“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撼。”庞七七点头,却又抬头:“不过这世间男子,也没几个放在我眼里。”
阳顶天无话,只能再竖大拇指。
说话间,阳顶天灵力借外间蜂眼看了一下,那些毒贩子果然追了进来,而且已经快到潭边了。
这些毒贩子都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他们的追击不快不慢,看上去不急燥,却能一直紧紧的跟着,而且看上去并不显疲劳, 就跟狼一样。
狼就是这样追,能把前面的动物追崩溃。
“他们可能追进来了。”
阳顶天故意到洞子边上看了一眼。
庞七七神色一凝:“阳顶天,万一给发现,就看你的了。”
“我没什么可看的。”阳顶天瞥她一眼:“只不过,你真的舍得给他们看?”
“看又怎么样?”庞七七冷哼:“我当他们是苍蝇和蟑螂。”
阳顶天立刻猴过身子:“那你能让我先看一眼不,无论你把当苍蝇还是蟑螂都行。”
“我当你臭狗屎。”庞七七笑着虚踢他一脚。
阳顶天便苦着一张脸,叹气:“这世道,居然想做苍蝇而不得,人生真是悲凉如雪啊。”
庞七七咯咯一笑,忙又捂上嘴巴。
毒贩子到了水潭边。
跟阳顶天两个一样,见了水潭,毒贩子也欢呼一声,纷纷涌过来,喝水洗脸。
阳顶天和庞七七躲到洞子一侧,屏声敛气,其实水声很大,别说呼吸声,就是平常说话,只要不大叫,外面也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但面对这些凶残的毒贩子,不可能不紧张。
阳顶天站在庞七七侧面,用眼角余光看着庞七七。
庞七七俏脸紧凝,全神贯注,身子微弓,有如猎豹,虽然紧张,却是一种随时准备要扑击的架势。
“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阳顶天暗赞:“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她这般勇气。”
那些毒贩子喝了水,又灌满了水壶。
他们果然也发现了阳顶天他们喝水的印迹,其中一个叫道:“那娘们在这里喝了水。”
另一个道:“前面有折断的草叶,她往前面去了。”
“追,她跑不掉。”一个粗豪的嗓子叫,可能是头领。
这话引来一群毒贩子的赞同:“肯定跑不掉。”
“这娘们水灵呢。”
“屁股大啊,我就爱死她的屁股了。”
“我喜欢她的嘴。”
一片**的笑声中,毒贩子飞快的追了下去。
354 七公子居然会哭
阳顶天能听懂这些家伙的话,却不知庞七七听不听得懂,他能看到的,是庞七七紧凝的脸,神色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她肯定听得懂,只是,漫不在乎,就如听到苍蝇嗡嗡叫。
听着笑声远去,阳顶天到洞口边看了一下,道:“走远了。”
“你确定?”庞七七问。
“确定。”
阳顶天点头。
“成功。”庞七七喜动颜色,很显然,她有勇气是一回事,真要给毒贩子发现,然后给逼出去再绝地反击,她也是担心的。
她竖起巴掌,跟阳顶天击一下掌,不想这洞口潮湿打滑还有点坡度,脚下猛地一滑,仰天就倒。
阳顶天忙伸手一抱,脚下滑,也给她带得一头栽倒,不过落地前他身子一侧,自己先落地,庞七七身子一半压在他身上。
“抱歉,滑了一下。”
庞七七撑着他身子要站起来。
她衣服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多开了一粒,这么衣领下垂,阳顶天眼光一下陷进一条深沟里,虽然洞中光线不是很好,阳顶天却仍然有一种眼晴给晃花了的感觉。
眼晴花了,脑中也嗡的一下,突地伸手,一把抱住庞七七。
“呀。”庞七七不防,才撑起的身子一下又压在了阳顶天身上,那触感,让阳顶天更加疯狂,伸嘴就往她嘴上吻去。
“阳顶天,你疯了。”
庞七七扭动身子,想要挣开,阳顶天突地一个翻身,把庞七七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庞七七伸手推他,眼见推不动,右手一拳照着阳顶天眼晴就打过来。
但阳顶天手更快,一下抓住她拳头,庞七七一急,另一拳又打过来,又给阳顶天抓住。
“你发什么疯?”
庞七七腰肢扭动,拼命挣扎,阳顶天把她双手一压,压过头顶。
对付余冬语的时候,他就有了经验,女人手过了头顶,就用不上多少力了,不用双手,一只手就够,把庞七七双手交叉,一只手就抓着了她手腕子,庞七七果然就挣不开了。
阳顶天俯唇就往庞七七唇上吻去。
庞七七头往两边乱扭,不给他吻,阳顶天急了,猛地把她衣服往上一撩。
庞七七跟张燕一样,迷彩服里面只系了一个罩罩,给阳顶天往上一推,一嘴就啃了下去。
庞七七头能乱扭,身子却是扭不动的,她先还拼命挣扎了几下,后来突然不动了。
阳顶天以为她放弃抵抗了,伸手要脱她裤子,突然觉得不对,一抬头,顿时一愣。
庞七七大睁着眼晴,眼眶里泪如泉涌,却是在那里默默的哭。
她居然会哭,这实在有些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
庞七七一直是骄傲的,豪气的,高高在上的。
说实话,阳顶天的冲动,不是突然而来,而是很久以前就潜藏在了心底。
庞七七这样的女人,固然让人欣赏甚至是畏惧,但如果有机会,上这样的女人,征服她,蹂躏她,往往更让男人有成就感。
阳顶天的潜意识里,早就想狠狠的征服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申吟。
但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哭。
她的眼泪,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了一下。
阳顶天一惊:“不会是毒贩子重又回头了吧。”
急忙放开庞七七,到洞口一看,却原来是一群山羊,有两只公山羊打架,头顶头撞了一下。
他吁了口气,忙又运灵力控制洞外的蜂,飞高看了一眼,那些毒贩子腿脚快,已经追出一两里之外了。
这下彻底放心,回头,庞七七已经坐了起来,衣服也扯下来了,不过还坐在那里,眼晴在看着他。
很显然,她也担心毒贩子回头。
“不是毒贩子,是一群山羊。”
阳顶天忙解释。
庞七七眼神一松,随即低下头,即没有爬起来打阳顶天,甚至没有骂他什么的。
阳顶天看到她那个样子,心中一时也不知是一个什么感觉,左思右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越想越好笑,竟然蹲到了地下。
庞七七愤怒的看着他。
如果她眼中有火焰,她一定会把阳顶天烧成灰烬。
阳顶天与她眼光一对,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摇手道:“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啃了你包子好笑,我是觉得,七公子居然会哭,所以好笑。”
他这话,庞七七也明白了。
是啊,她一直扮男人,这种时候,却象女人一样哭,确实有些滑稽。
庞七七脸一红,又羞又怒,跳起来就来踢阳顶天:“我踹死你。”
阳顶天大笑,往后一躲,一转身,一个鱼跃,直接穿过水帘子,跳进了水潭中。
庞七七固然羞恼,其实有些虚张声势,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阳顶天,如果阳顶天真的兽性再发,真要在这洞子里奸了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没想到阳顶天居然逃了,她一愣,不知如何,竟是扑哧一笑。
庞七七绕过瀑布,出去,却发现阳顶天在脱衣服,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
庞七七一惊,站在瀑布边上不动,阳顶天一扭头看见她,却并没有扑过来,而是抹了一把水,道:“凉爽啊,你也洗个澡吧,这水,太舒服了。”
他是这个意思?
庞七七一愣,看着眼前清鳞鳞的水,也忍不住心动,但阳顶天就在前面,这潭不算小,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的水面,可也不算大啊,阳顶天真要过来,一个猛子就可以了。
但随即一想,阳顶天真要用强,她穿着衣服也没用,加上身上实在痒起来,就学着阳顶天,直接穿着衣服就下了水。
还好,阳顶天果然没有扑过来,庞七七心思转动,引开话题,道:“毒贩子不知到了哪里,万一前面是个死谷,回头就麻烦了。”
“不会。”阳顶天脱得只剩一个裤头,仰面朝天躺在水面上:“他们走远了。”
庞七七看一眼天上,天上有两三只鹰,庞七七心中一动,道:“你怎么知道,你难道能借眼。”
“你也看权利的游戏?”
阳顶天一下来了劲,翻转身子,往这边游了几米,倒让庞七七心中紧了一下。
355 必须是我的女人才能知道
“看啊。”庞七七点头,眼晴紧紧盯着阳顶天眼晴:“里面那个借眼,特别神奇。”
她说着,微微一顿:“阳顶天,你是不是也能借眼。”
“这是个秘密。”阳顶天哈哈一笑,身子一翻,又仰面朝天浮在了水面上:“这个秘密,必须是我的女人才能知道,你嘛,最多算半个,所以不行。”
“呸。”庞七七呸了一声,骂:“混蛋。”
但心里却几乎认定了,这家伙肯定是可以借眼,那也太神奇了。
“先前让鹰攻击那些毒贩子,肯定也是他弄的,对了,还有上次,那只鹰把我的胸罩叼走。”
庞七七一下子想起了那次猎杀野猪王,老鹰叼走她胸罩,第二天又还丢下来,丢到阳顶天手里的事,当时不觉,这是可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