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jingYu7.
“混蛋。”
她一时间又羞又怒,忍不住捡起一个石头,就对阳顶天丢过去。
阳顶天挨了一石头,翻过身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了你,为什么打我?”
“我就是想打你。”庞七七这一刻,有了一种女孩子的刁蛮。
阳顶天可就嘿嘿笑了:“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你是要我亲你呢,还是要我爱你。”
“你敢。”庞七七吓一跳,狠命瞪着阳顶天。
心中却怦怦跳,暗骂自己有些冲动了,万一阳顶天真要冲过来,她绝对逃不掉,那今天就惨了。
阳顶天却并没有冲上来,而是问她:“你会哭的不?”
“会。”庞七七立刻点头。
男儿流血不流泪,她自诩强过世间绝大多数男子,也几乎从不流眼泪。
但这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这也许是她能保护自己的惟一武器。
果然,她这一点头,阳顶天就一脸的兴趣缺缺的,切了一声,翻身又仰躺在了水面上,嘴里还嘟囔着道:“最讨厌女孩子的就在这里,动不动就哭哭嘀嘀告老师告妈妈。”
他声音不高,但庞七七还是听到了,差点笑出声来。
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他并不是真的残忍的性子,至少不会真的强迫女人。”
心中有这个认知,胆子可就大了起来,最主要的是,心中痒得厉害,忍不住往阳顶天那边游过去,道:“阳顶天,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我?”
“可以啊。”阳顶天扭头看她:“做我的女人就行。”
庞七七咬着红唇,这个条件是她无法接受的,想了一下,道:“你都说我算你半个女人的,那你至少告诉我一半。”
阳顶天翻身坐起来,眼晴要信不信的看着她:“你确定。”
庞七七心中怦地一跳,但随即鼓起勇气。
她这一生,呼风唤雨,可以说无往而不利,但真正的奇人,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让她心中痒得格外厉害。
“我确定。”
她点头。
阳顶天要信不信的看着她:“不许哭。”
“你不碰我我就不哭。”
这一点要咬死。
阳顶天明显有些无可奈何,道:“那有什么意思。”
“你---你可以亲我。”
她咬牙。
反正刚才也给他亲过,胸都给他啃过了,有一就不在乎二。
阳顶天眼光一亮,一伸手就搂着了她,俯唇就往她唇上吻去。
庞七七身子僵了一下,有一种本能的拒绝,但随即就放松了,然后,似乎,给他吻,也不是那么难受。
感觉到阳顶天的手不老实,她抓住了他手:“说了不许碰。”
“不是。”阳顶天狡辨:“你衣服湿了,呆会没得穿,我帮你晾干。”
这种狡辨太小儿科,庞七七甚至觉得好笑了,道:“怎么晾?”
阳顶天这时冲动起来,道:“我让老鹰下来,把衣服抓到天空中去晾,风吹太阳晒,二十分钟就干了。”
“真的?”庞七七眼光大亮。
居然真的能召唤鹰,那也太神奇了,她这辈子,真的可以说什么都见过了,但这样的神技,却头一次见到。
“真的假的,一试就知啊。”阳顶天眼光发光。
这眼珠子,真就仿佛看到了红烧肉的叫化子,不过庞七七这会儿顾不得了,一点头:“好。”
自己解开衣服扣子,自己脱了下来。
阳顶天眼珠子都差点要掉出来了,庞七七咯咯一笑,对他泼水:“叫鹰下来啊,叫不下来,你今天死定了。”
“那怎么可能。”阳顶天随手向天一指:“鹰哥哥,下来,帮我的宝贝七姐把衣服拿天上晾晾。”
随着他的叫声,奇迹出现了。
天上这时候有三只鹰,其中一只鹰居然急掠下来,一下就飞到了庞七七头顶。
庞七七又惊又喜,又还有几分担心,那鹰黄晴利爪,一脸凶像,要是给她一爪,那怎么得了。
“把衣服给它啊。”阳顶天在一边催。
“哦。”
庞七七忙把衣服举起来,那鹰盘旋一圈,到她头顶,双爪一伸,一把抓起她衣服,飞上了天空。
“它真的---。”
庞七七看着鹰抓着衣服越飞越高,一时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觉得脑子仿佛都空了。
阳顶天可没去看鹰,而是伸手搂着了她腰肢,忍不住就去她唇上吻。
庞七七给他吻住,这才醒过神来,又发现他手不老实,忙伸手抓住:“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我可以说话不算数不?”阳顶天愁眉苦脸。
“不行。”庞七七强制自己不笑出声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扮男子不,因为这世间,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太罕见了,不是些娘娘腔,就是些心口不一,猥亵不堪的家伙,你也想让我看不起你。”
好吧,这个帽子有些大,阳顶天只好转开话题:“不是,我是看你裤子也湿了,呆会没得换,也可以脱下来,让老鹰叼到天上去晾晾。”
“我自己来。”庞七七打开他的爪子,又往旁边游了几米,这才脱了裤子。
她这时就是一身三点式,虽然说,游泳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身,可现在情形不同,如果阳顶天真要兽性发作,那她就是自己送上门的小白兔。
356 别有一般滋味
但不知如何,庞七七心底并不害怕,她甚至有一个感觉,刚刚阳顶天亲她,不但不难受,好象还别有一般滋味。
“快,再叫一只鹰下来。”她把裤子高高举起。
阳顶天看着她白嫩的手臂,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灵觉一动,另一只鹰飞下来,一把抓起庞七七手中的裤子,高高飞起。
而先前那只叼了衣服的鹰,也一直在高空盘旋,把她的衣服让天风展开,高高扬起。
这时天空中又飞过来几只鹰,当时是阳顶天用灵力叫来的,他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让鹰叼到天上,庞七七更是看痴了。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我。”
庞七七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以。”阳顶天点头:“做我的女人。”
“换一个条件可不可以。”庞七七咬牙:“我给你钱。”
“你当我傻啊。”阳顶天不屑一顾:“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的钱自然也就是我的钱了。”
庞七七气到了:“用女人的钱,你也好意思。”
“多新鲜拉。”阳顶天笑:“只要你给我钱用,我一定好意思,非常好意思,绝对好意思。”
说着,他伸手搂着了庞七七的腰,伸嘴去吻她。
“不行。”庞七七天人交战,但最终,来自骨子里的习性,还是让她一把推开了他,眼见阳顶天瞪眼,她吃吃笑道:“我扮男子习惯了,突然变成女人,不习惯,要不,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如果我心里能转过来,我就让你---。”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阳顶天急不可耐道:“一点点时间是多久。”
“也许下一秒。”庞七七娇笑:“但也许,是永远。”
她说着,身子往后一仰,远远游开了,边游边笑,就仿佛一条欢快的美人鱼。
阳顶天很想追上去,但强行抑制了自己,因为现在的形势非常好,他仿佛一个渔夫,而庞七七就是一条贪吃的鱼,已经快要挂到钩上了。
庞七七这样的女子,如果真的强上她,那也只是一块美肉,没有太多的意思,要她心甘情愿,那才爽。
“我忍,我忍,我忍。”
看着在潭中游动的庞七七,阳顶天咬牙切齿:“不过你迟早会咬钩,只要咬了钩,嘿嘿,我绝对不会让你脱身。”
借助桃花眼,他绝对有能力,一次就把庞七七给收服了,让庞七七永远离不开他,这一点,他是有自信的。
游了一会儿,庞七七叫:“你看一下,那些毒贩子有没有回来。”
“没有。”阳顶天懒洋洋的,根本懒得看。
庞七七看他一眼,游过来,在他脚上戳了一下:“喂,借眼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
阳顶天不答,庞七七又戳他一下,见他还不答,居然去挠他的脚掌心。
哪怕有桃花眼,也是怕痒的。
阳顶天哈的一声笑,脚一收,瞪眼道:“别惹我啊,正上火呢,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庞七七吓到了,慌忙往边上游开一点。
潭水清澈,她一身黑色的三点式,配着雪白的肌肤,给清清的潭水一衬,说不出的诱人。
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他吞口水的样子过于夸张,庞七七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不过她也真不敢再惹阳顶天,这会儿如果真把阳顶天惹火了,扑上来,就身上这点儿布条,两把就脱光了,那就真的完了蛋了。
她始终无法想象,被男人进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是骄傲的,无法承受被人骑着的那种心理压迫。
虽然,刚才阳顶天吻她,好象后来也不是那么难受,但吻和骑,终究是不同的。
只是她心里,又特别的痒,阳顶天这门奇技,真的是太神了啊,借眼,借着鹰眼去看东西,可以看到十里百里之外,那多神奇啊。
但再心痒也没办法,这个鬼明摆着是吊着她,她能怎么办。
看着阳顶天,恨恨的咬咬牙,她道:“那你能看到张燕不,她在哪里?”
这倒是提醒了阳顶天,对张燕,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说张燕答应陪他睡,张燕那种忠心,让他敬佩。
“我看看。”
阳顶天控制一只没有叼衣服的鹰,向来路飞去。
庞七七眼见着他一抬头,天上盘旋的鹰就向另一边飞去,心中又是震惊又是艳羡。
“是真的啊,千真万确,他可以借眼。”
阳顶天不知道庞七七在大吞口水,对他借眼的艳羡,还要超过他对她身体的贪滥,他控制着鹰,飞过山岭,一眼就看到了张燕。
张燕居然在往这边赶,左手提着枪,右手柱着棍子,一拐一拐的,速度很慢,但却坚定的往这边赶。
“这丫头。”阳顶天顿时就佩服了,叫道:“张燕在那边山背后,正往这边来,不过她脚受了伤,柱着根棍子,在一步一步往这边赶,啊呀,她好象摔了一下。”
“啊。”
庞七七急跳起来:“我们赶快过去。”
她说着,穿过瀑布,进了洞子。
阳顶天的包在洞子里,他包里带了一打内裤,在野外,洗了澡,不可能再洗衣服裤子,外面的也算了,里面的内裤要换,那就换一条扔一条,所以带得多,都是新的。
庞七七进去,打开他包,找了一条出来,如果是阳顶天穿过的,她肯定不会穿,新的就无所谓,男式的更无所谓。
然后衣服就没办法了,阳顶天不可能带罩罩啊,但阳顶天有t恤,同样有几件新的,她拿了一件换上,提着包出来,对阳顶天道:“快让鹰把衣服放下来啊。”
阳顶天却看呆了。
她个子比阳顶天要高,这会儿上半身穿着阳顶天的t恤,下半身却就是一条内裤,修长的美腿,能把人眼晃瞎。
“喂。”
看了他的样子,庞七七又气又笑,把包远远扔过去:“你快点。”
“别那么急嘛。”阳顶天嘟囔,眼光不离庞七七身子:“张燕又没危险,只是在赶路。”
“她腿有伤。”
“反正都伤了这么久了。”
阳顶天疲赖。
“你。”庞七七气得叉腰。
357 我扔石头了
她不知道,这个叉腰的姿势更要命,她里面没系罩罩的,本来就把t恤高高顶起,这么一叉腰,衣服一压紧,更显规模。
阳顶天一对眼珠子,就死死的盯在上面。
“我扔石头了。”
庞七七又气又急,又有些好笑。
以前男人盯着她胸前看,她只当他们是死人,但给阳顶天这么盯着,好象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好象有些气,又好象有些恼,然而隐隐的,又好象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