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王妃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是向日西葵啊
“殿下对臣妾也是这般吗”茯苓挣开他的怀抱,冷声问道。
肖之祯看着突然空了的臂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他轻轻捉住了她的手,言语间仍带着耐心,“没头没脑,说些什么胡话”
胡话茯苓用力咬着下唇不做声,眼眶却直发酸。他不愿同自己回府也就罢了,她懂他的难处,可他为何不告诉自己他要纳侧室了难不成要等到新人进门那天,她才有资格知晓吗
看她一直不讲话,还死命的咬着嘴唇,肖之祯无可奈何的松开了她的手,从圆凳上站起,抬手轻巧的捏住她的下颚,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别这么咬,咬坏了,我就亏了。”
茯苓被他掌上力道一控,嫣红的小嘴被迫张开,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怒意。
“殿下只当臣妾是个物件吗”茯苓的小嘴被捏成微微的圆形,讲话口齿有些不清。
“你今天怎么回事”肖之祯哑然失笑,他不太明白,一向端庄温顺的她,今日怎么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伸着尖利的小爪子一把一把的抓挠着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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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已经进入一个新阶段了,男女主互生情愫却还是别别扭扭,接下来的剧情更是一波三折,女鹅也会在这一系列变故中从青涩少女成长为成熟的王妃娘娘,请大家期待吧
女鹅是个聪明伶俐能屈能伸的大小姐,人美心善不圣母,原生家庭不幸福,老爸是渣男,母亲体弱多病,还有个姨娘见天作妖。但她还是很乐观坚强,打小爱读书,刻苦学习。在不同人面前是不同的模样,在男主面前
第六十七章 迷途(求首订!)
金帐内燃着宁息静神的沉水香,在造型别致的香炉内沉下一股股细腻的白烟,皇帝与皇后正坐在一起闲话。
皇帝斜倚在榻上,闭着眼缓缓道:“该选哪家小姐,给祯儿做侧妃呢”
皇后正替皇帝轻轻捏着腿,听罢皇帝的话,她手上动作停了一下,随后笑吟吟道:“陛下是如何打算的”
皇帝清了清嗓子,皇后立刻贴心的替他奉上了一杯温茶,他随手接过来,尝了一口道:“沈氏是太医之女,对祯儿在朝中声望没多大助益,你看看,哪个亲王的王妃不是高门第的贵女给他选中了沈氏,是朕的疏忽。所以朕想,这回替他寻位出身好些的官女子。”
皇后闻言,眉间一跳。这回不仅没能打压了尹昭仪,反倒让睿王讨了巧,太子真是处处不能让她省心。可派出去的探子分明回禀,睿王是一个人到的河边,这沈茯苓怎会同睿王一同出现
莫非,是她对睿王动了真情,有意要帮睿王解困,背弃了与自己的约定
皇后压下了心中重重疑虑,面色依旧如常,温婉道:“祯儿与沈氏感情甚笃,他们成婚才短短几个月,祯儿能答应吗”
皇帝微微睁开了眼,瞥了眼皇后道:“他答不答应有什么关系,他府里冷清,添个人总是没错的。”
他双手绕在一起来回舒展了几下身体,又道:“何况,沈氏真是胆大包天,竟诱朕的儿子在野外亲热,这传出去岂不遭人非议!”
皇帝兴许是存着对贵妃的歉疚,又或许笃定自己的儿子是个不近美色,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又或许皇帝从心底就瞧不上这个从三品医官的女儿。总之,所有的错全都在沈氏,与自己的儿子没有丝毫关系。
“祯儿年纪尚轻,沈氏貌美外向,宠爱她也是正常。”皇后听出了皇帝语气中的不悦,忙笑吟吟的补了一句。
诱你的儿子皇后心中冷笑,你自己年逾四十,还依旧迷恋尹昭仪,不惜违背祖制私携其秋围,你们父子连心,是谁诱谁,真是说不好啊。
“等过两日回京,你张罗张罗此事吧。”皇帝并不赞同皇后的话,只是摆了摆手,重新合上了眼。
翌日清晨。
秋围快要结束了,后天圣驾便要启程返京。王公贵族们携了家眷早早赶到了附近广袤的草场,要在这里赛一次马,这算是秋围中最有趣最热闹的项目了。
皇帝皇后的仪驾设在高台,满脸笑意的观望着台下兴致勃勃的人们。
这里既是起点也是终点,各位参与者需要在前方十里处从另一条路折返,率先返回此地即是胜者。男性贵族手握缰绳,跃跃欲试。身下马匹个个体型健硕,其中不乏马中的名贵品种,肖之祯所骑的便是由大秦所进贡的汗血宝马,此马四肢纤细修长,爆发力极强。所谓汗血,即是在急速奔驰间,马皮下的细小血管破裂,渗出薄薄的血液,看起来就像是流出了血色汗液。
女性贵族跟在男性贵族之后。身下的马匹看起来也身量较小,温顺乖巧。茯苓身着银红色身着特制的交领窄袖骑装,衬得脸颊白皙,如同春水中的梨花。
身侧是端王妃与几位亲王家的郡主们,其余的贵族小姐她并不认识。她看着身下乖顺的马,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昨日下午选的明明不是这匹,可今日侍卫将马牵来之后,就换成这匹了。
忽听周围女眷一阵骚动,茯苓便听得有女子低低的笑闹,顺着清晨的风溜进了她的耳朵:“睿王爷真是生的俊朗呀!”
“听说陛下准备给睿王殿下挑侧妃呢!也不知谁有这样的好福气,能嫁给他这样的人。”
“可听说睿王殿下待人极冷淡,嫁给他
第六十八章 遇刺
围场上又卷起了瑟瑟的秋风,吹动着肖之祯绛紫色锦袍,猎猎作响。
女眷们陆陆续续返回了起点,肖之祯朝人群里望了又望,也没寻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昨日她挑的马虽然精壮,却是个烈性子,他恐她不好驾驭反伤了自己,所以才擅作主张替她换了一匹温顺的。
她走到哪里去了看时辰早该回来才对。转弯处虽有四条岔路,但有旌旗做标识,她也不至于与众人走散。
肖之祯快步行至女眷队伍跟前,一些妙龄的官小姐见到身长玉立的他,纷纷娇羞的低下了头。而他却视若无睹,径直越过了这群莺莺燕燕,向出发时开始就跟茯苓挨得很近的怀仪郡主走去。
怀仪郡主是肖之祯的堂姐,她见到他走近,立刻屈膝行礼道:“睿王殿下。”
肖之祯朝怀仪郡主微微点了点头,道:“郡主回来路上,可有见过本王的妻子”
怀仪郡主将缰绳递给等候牵马的太监,爽朗道:“娘娘起初一直跟在我与端王妃的马后,不过,过了转弯处,我便没再见过她。怎么,她还未回来吗”
肖之祯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有。”
“殿下不必过于担心,沿途都有标记,就算娘娘不熟悉路,迟一点也会回来的。”怀仪郡主脸上带笑,宽慰着肖之祯。
肖之祯凝滞了一会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围场内常有野兽出没,她一个人落了单,着实有些危险。
思至此,他急匆匆的向帝后知会了一声,便要顺着原路去寻她。
“等等。”皇帝看着肖之祯略显紧张的神色,抬了抬手,道:“带几个人与你同去。”
“多谢父皇。”有禁军协助,自是能更快寻到她。
秋围因有禁军同行,且调拨了驻守京畿的卫队在围场外围护驾,亲王郡王们皆不可携带侍卫亲兵,只能带寻常的奴才丫鬟贴身侍奉。所以南风和暗卫们皆悄悄留在了围场之外。而肖之祯则随身携带了可与他们联络的特制响箭,以备不时之需。
肖之祯与五名禁军兵分两队,一队沿着回程的路,一队顺着去时的路。两队人几乎是前后脚到达了折返处,领头的禁军在马上抱拳行礼道:“回禀王爷,一路未发现娘娘的踪迹。”
肖之祯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仔细环视了一下几条岔路。刚刚起了大风,马蹄踏过的痕迹已经被吹得几不可察。
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吩咐道:“先回去一个人回禀父皇,本王的王妃还未找到,请父皇速调拨人手,助本王寻人!”
眼下还是白天,若放响箭让南风他们贸然进入围场,反倒会惹麻烦。
沈茯苓啊沈茯苓,你究竟在哪儿你切莫与我使性子,让自己身处险境啊!肖之祯闭了闭眼,强压着心中的急迫,沉声道:“有劳各位,沿西南,西北,东北三个方向分头寻找,一有王妃的消息,以鸣笛三声为信,定要第一时间告知本王。”
“遵命。”禁军齐声应道。
“请诸位务必仔细搜寻,寻到王妃,本王必当重谢!”肖之祯向禁军们抱拳颔首。
禁军们见状一时有些惊诧,赶忙垂首回礼:“臣等定不负王爷所托。”
说罢,几人分散开来,绝尘而去。
茯苓从马上摔下来,后脑撞在了一块朽木之上,她摸了摸有些发懵的脑袋,暗道大幸。若这是块石头,今天这条小命就要丢在这儿了。
马匹早就不知所踪,茯苓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山坡之上,四周皆是茂密的树丛,安静的要命。阳光从树枝间艰难的穿过,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忽然,几只飞禽猛地从林间飞起,带起呼啦啦的响
第六十九章 坠崖(发糖)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堵住了茯苓的路,早就发现他们在身后的她并未感到意外,只是停了脚步,冷冷一笑:“跟了我这么久,终于现身了。”
这着实让两位黑衣人有些失落,她不叫喊,怎么把睿王引过来
蒙面黑衣人利落的将茯苓双手反剪在身后,朝同伙使了个眼色。
同伙会意,抬刀架在了茯苓白净的脖子上,微微使上了力气,锋利的刀口立刻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茯苓冷着声音问道:“你们是何人费尽心思将我引到此地,是何居心”
刺客互相交互了下眼神,并不做声。
直到听到山坡下逐渐逼近的马蹄声,身后刺客才阴沉的开了口,粗壮的手掌也色眯眯的抚上了她细腻的脖颈,“这般好模样,脑子还灵光,怪不得睿王会心急火燎的来救你。”
说罢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了肩部大片春色,茯苓瞬间心头振颤,惊慌失措地大叫道:“不要!救命啊!”
黑衣人停了手,看着跌在地上浑身发抖的茯苓,不屑一笑,女人果真还是女人。
“茯苓!”肖之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淡淡的急切。
他来了,是他!茯苓紧紧环着自己的双臂,眼睛一热,正欲开口应他,却似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抬头看着四周摇晃的树枝,心中已然大亮。这群人明显是利用自己诱他来此,只怕是他一到此地就会中了埋伏!眼下南风也不在他身边,饶是他武功高强,但以他一人之力怎么能抵群狼环伺
都怪自己,连累了他!现下她只祈求他不要过来,莫入了贼人陷阱!
黑衣人丝毫不怜香惜玉,掐着茯苓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恶狠狠道:“他在唤你,答应他!”
茯苓忍着呼吸的不畅,冷着双眸嗤笑道:“你做梦,我断不会让他犯险!”
黑衣人粗声粗气一笑,眼底尽是阴冷:“不说话”
茯苓紧紧咬着银牙不做声,眸子里满是坚定。
“倒是有几分胆色。”另一个黑衣人诡谲一笑,嗓中响起了奇特的鸟鸣声,接着,箭矢穿梭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远处刀剑声凛然作响。随后伴着一声马匹痛苦的嘶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顺着风飘进了茯苓的鼻息。
肖之祯打掉一波箭矢,余光一瞥,只见一支暗箭从林中飞出,直直的飞向了坠马的年轻禁军,“小心!”他眼尾发红,抬起软剑欲防住暗箭,不曾想慢了一步,箭矢“嗖”的一声掠过他的耳畔,重重地刺进了年轻禁军的胸口。
禁军顿时口吐鲜血,肖之祯忙闪至他身前,扶起他问道:“你怎么样能不能撑住”
他艰涩的点了点头,断断续续道:“您……您快去救娘娘……”
忙乱间肖之祯已经吹响了与其余几人联络的响笛,回去请求驰援的羽林卫应该也会很快到达,若他能撑到那时,许能保性命无虞。
肖之祯将他放平,抬头仔细观望了下周围情势,以箭矢的密度至少有五六人藏在暗处,究竟是谁!他咬了咬牙,握紧了软剑,纵身跃向了传出茯苓声音的山腰。
“你的男人来救你了。”黑衣人朝下望了望,对茯苓阴森一笑。
茯苓并不做声,而是看准时机,趁其不备狠狠地踹向了他的下体。
黑衣人吃痛的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茯苓没多犹豫,拔腿就向山下狂奔,身后的另一名黑衣人正欲去追赶她,却被同伴拉住了。
“别追了,她跑不掉,正好两个一起收拾。”黑衣人说罢,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小娘们儿,下脚的真狠啊!
茯苓边使出全身力气向山脚跑去,边回首观望有没有人追来。忽的,她脚下一滑,意外的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她娇呼一声。
“别怕,是我。”低沉又熟悉的男声在她头顶炸开,她感觉自己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她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让慌乱的她莫名安定下来。茯苓此刻才觉得这不是做梦,是他,真的是他!
“你有没有受伤”肖之祯扶着她的肩,快速将她打量了一番。
她讷讷的望着他英挺的眉眼,轻轻摇了摇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事就好。”肖之祯摸了摸她的脸颊,眼神里全是温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肖之祯话音刚落,二人四周突然围来七八个黑衣人,为首的刺客嘿嘿一笑,道:“王爷
第七十一章 月夜
皇帝怒气冲冲的一摔茶盏,瞪着眼睛道:“什么睿王和睿王妃还未寻到”
回来禀告的禁军吓得抖如筛糠,结结巴巴道:“属下们正在全力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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