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柠檬笑
“她不是能忍,而是一早便谋算好了。”太后轻揉着眉心,“既然如此,那便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是。”嬷嬷连忙应道。
沛骆这些时日一直待在秦家。
直等到,族中长老选中了日子,秦欢便带着春月随着诸位长老回了祖宅。
秦贽等人自然也不能落下。
连带着久未出面的小韦氏也一同回去了。
秦菁坐在马车内,看着小韦氏道,“母亲,四姐当真要成为家主”
“嗯。”小韦氏淡淡地应道。
“可女儿听说,三婶已经没了。”秦菁担忧道。
“嗯。”小韦氏依旧是冷冷地应道。
秦菁瞧着她的脸色凝重,有心要多说几句,可最后还是沉默不语。
秦洛也跟着去了。
南宫青墨看着她的脸色,一直透着阴郁与愤懑,幽幽地叹气,“你如此,到底是伤了自个的身子。”
“大姐都没了……”秦洛想及此,便又忍不住地落泪。
“可你莫要忘记了,你还要为你的一双儿女活着啊。”南宫青墨低头看着怀中的秦弯道,“若非妹妹为了救弯儿,怕是也不会这般……”
秦洛见南宫青墨再次地自责了,她连忙说道,“到底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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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应氏回来了?
秦贽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柳妈妈见他前来,便起身行礼。
秦贽连忙扶着她,“如今您既然已成了祖母,那理应是孙儿向您行礼。”
柳妈妈连忙摆手,到底承受不起。
“大公子莫要如此,不然,老奴会折寿的。”柳妈妈连忙道。
秦贽知晓她的性子,便也不再勉强了。
福妈妈候在一旁道,“眼下,四小姐已经回来,外头的人也都知晓大小姐没了,若是秦家当真落在四小姐手里头,这秦家日后还能好”
“她若是真的当了秦家的家主,这秦家岂不是要毁在她的手里”柳妈妈也担忧道。
秦贽知晓二人的顾虑,“四妹妹手持另一半家主印鉴,并祖父留下的书信,诸位族中长老也都能如此,毕竟,我手中也只有妹妹留下的书信罢了。”
他继续道,“而这另一半印鉴,妹妹并未交给我。”
“大小姐这是何意”柳妈妈不解道。
“妹妹走得突然,到底也来不及交代。”秦贽如实道,“只不过那封书信也是早先写好的,却比不上四妹妹手中的东西。”
秦贽无奈摇头,“柳妈妈、福妈妈,此事儿二位还是要多慎重才是。”
“老奴明白。”柳妈妈当即便明白了。
看来这其中还有旁的缘故。
秦贽从柳妈妈这处离开,待回去之后,便见南宫珩与沛骆在等他。
“二老爷来过了。”沛骆直接说道。
南宫珩顿了顿,“这四小姐成为家主,他到底是不乐意的,毕竟,哪家的会是女子做主的”
“秦家不就是”秦贽勾唇一笑。
“那也要看是谁了,这四小姐……”沛骆摇头,“不够格。”
秦贽一笑,“难道旁人就看不出来她如今已嫁为人妇,而陆家是何等情形与齐家、大召长公主勾连,这般虎视眈眈的,到最后,秦家若真的落在四妹妹手中,到底也不过是让秦家成了他们的傀儡。”
“秦家的秘密,是皇室的忌讳,是他们的猎物。”南宫珩直言道。
南宫青墨皱眉,脸色到底有些难堪,“妹妹刚走不久,他们便这般迫不及待了,可知,妹妹之死,与他们必定脱不了干系。”
秦洛再次地泣不成声,“早知如此,当初,就应当……”
她停止哭泣,眸底溢满了杀意。
南宫珩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你这是为何”
“我不过是为大姐感到不值罢了。”秦洛再次地说道,“当初,太祖母临终重托,大姐这些年来,是如何过来的,我自是看在眼里,若非是大姐,怕是我也不会有这般心心性了,毕竟,当初,也是大姐救了我。”
秦洛想及此,继续道,“当初,三姐之所以能嫁给沛世子,那也是因为大姐从中撮合……”
只可惜……
如今秦阾不在了,连带着秦蓁也没了,这让秦洛如何能不伤心
她忍不住地再次落泪,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
南宫珩看在眼里,心在心里,却也不能直言相告,只是无奈地摇头。
秦贽瞧着,递给南宫珩一个眼神,他抬眸便瞧见沛骆的眼神也随之暗淡,想来也是碰触了到了他的伤心之事。
半夜,秦欢刚刚歇下。
外头,阴风测测,寒风乍起,廊檐下卷起一阵阵的风,连带着挂着的灯笼也跟着摇曳起明灭的光。
守夜的婆子靠在门边一旁的长凳上打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她拢了拢身上盖着的毯子,便又靠在凭栏上打盹去了。
春月守在里间的脚榻上,只听到外头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她当即便坐起身,抬眸看去,双眸闪过一抹诧异。
待她靠近时,便瞧见那黑影透过纱窗,闪烁着诡异的光,她双手摆开了架势,便冲了出去。
外头,一切平静如常,并无半点波澜。
春月以为是自个过于紧张了,才会如此,她暗暗地松了口气,瞧了一眼守在廊檐下的丫头,便转身回去了。
秦欢本就浅眠,听到了春月的动静,便半坐起来。
她缓缓地掀起帷幔,待春月入内之后,带着几分地慵懒道,“外头怎么了”
“没什么。”春月上前道,“起风了。”
“嗯。”秦欢便又重新躺下,倒也没了困意。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的困意,只觉得眼前突然有个影子朝着她慢慢地飘过来。
她一愣,连忙掀开帷幔,春月早已不见人影,只是一旁的几案上的飞羽烛台晃晃悠悠地亮着,她眯着眸子,便瞧见一个容貌惨白,两眼凹陷的女子缓缓地过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秦欢待看清楚她时,大惊失色,吓得连忙从床榻上下来,便要去抓。
那身影也只是冲着她冷笑,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欠我的,我必定会讨回来。”
秦欢待那声音消散之后,她整个人宛若跌入冰窖一般,浑身冷汗刺骨,她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一手扶着床边,却因没有站稳,整个人跌坐在脚榻上。
她冷冷地望着远方,双眸失神,涣散游离,不知在想什么
“四小姐。”春月端着参汤进来,便瞧见秦欢坐在脚榻上。
她一愣,连忙上前先将托盘放下,弯腰看着她。
秦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仰头看着她,“你适才去哪了”
“奴婢瞧着时辰快到了,便去小厨房端参汤去了。”春月如实道,“四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秦欢抓紧春月,大喘着气,“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谁回来了”春月不解。
“就是……”秦欢吞咽着口水,“应氏。”
“大夫人”春月皱眉道,“大夫人已经故去了,是当着您的面没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啊,早已化骨扬灰了,怎么可能呢”秦欢这才冷静下来,被春月扶着坐下。
她将一侧的琉璃盏的亮,看了一眼刻漏,便行至她跟前,递上漱口水,“四小姐,喝点参汤压压惊。”
“好。”秦欢觉得是自个这几日过于紧张了,故而才会出现幻觉。
她深吸了口气,待冷静下来,用过参汤,便也觉得累了。
春月伺候着她歇下,这才熄了琉璃盏,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难道适才当真不是错觉
春月也径自怀疑起来,不过如今反倒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秦欢也不过又睡了一个时辰,起身了。
她有些恍惚,仔细想着昨夜瞧见的鬼影,脸上多了几分的阴郁之色。
她深吸了口气,待梳妆穿戴妥当之后,便去了外头。
春月看着她,“四小姐,该去正堂了。”
“嗯。”秦欢点头应道,便去了。
秦欢深吸了口气,便起身去了。
等到了正堂,族中的长老,老夫人,以及各房老爷,公子都到了。
就连秦洛与南宫珩,沛骆都在。
秦欢看着这架势,心中多了几分地波澜,不过面上倒也平静的很。
她缓缓地入内,微微福身,而后便说道,“祖母。”
“你如今想要这家主之位”老夫人冷冷地问道。
秦欢看着她,也只是垂眸回道,“并非孙女执意想要这家主之位,而是祖父临终嘱托。”
“临终嘱托”老夫人冷笑了一声。
“是。”秦欢垂眸回道。
“诸位长老如何呢”老夫人扭头看向几位长老。
大长老看着她,而后又看向老夫人,“四小姐手持另一半印鉴,而且还有老太爷留下的书信,让我不得不如此。”
“既然诸位长老都商议过了,此事儿我也做不得主。”老夫人沉声道。
“那此事儿便……”大长老知晓老夫人也算是默认了。
故而大长老看向秦欢,说道,“既然如此,那四小姐便准备接任家主之位。”
“好。”秦欢点头应道。
秦贽几人也并无多言。
不过二老爷看向大长老说道,“原先,大小姐接任家主,那原本便是命定之人,虽说咱们这些做长辈的无权干涉,却也到最后是心悦诚服的,只不过这四小姐,在出阁之前便平平无奇,后又因应氏之事,才知晓她的心思叵测,她之前背叛过秦家,如今又怎能舔着脸回秦家呢”
秦欢听着,也只是淡淡地看向二老爷。
“二叔此言,难道认为侄女手中的印鉴与祖父留下的书信是儿戏”秦欢反问道。
“儿戏”二老爷冷声道,“你除了这些,又有什么资格大小姐的能耐,你又有几分你如今毕竟是陆家的人,若是你真的想要成为秦家家主,那便要有个态度。”
“什么态度”秦欢问道。
“与陆家断了干系。”二老爷继续道,“若非当初大小姐非要与安王成亲,也不过陈遭此劫难,如今你既然一心想要成为秦家家主,那必定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二老爷是想得明白的,毕竟秦欢有了孩子,难不成她还真能舍得了
可他却不知,女人若是真的狠下心来,那比石头还硬。
她淡淡道,“侄女知晓二叔的顾虑,故而一早便写下了和离书。”
她说罢之后,便恭敬地递给了二老爷。
二老爷瞧过之后,脸色一沉,抬眸看向秦欢道,“到底是不同了。”
秦欢也只是敛眸,其余人倒也没有说辞,只能冷哼一声,全部离去了。
秦欢回了自个的院子,而后说道,“和离书可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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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她还剩多久?
陆霜霜直接去了西院。
知茉神色淡然地看着她,“不知陆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敢问知茉姑娘,如何才能给解药”陆霜霜开门见山道。
知茉挑眉,笑吟吟地看着陆霜霜道,“陆小姐,此事儿与您无关,奴婢知晓您精通毒术,这毒怕是也知晓该如何解,又何须奴婢呢”
“到底是与你不同的。”陆霜霜明白,即便她自诩毒术精湛,可终究还是山外有山。
她看向眼前的知茉,怪不得秦蓁会这般嚣张,她跟前的这两个丫头果然不简单。
可即便如此,却也抵不过她最后还是被算计死了。
只不过,看着知茉那淡然的神色,陆霜霜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容,“如今你家大小姐已经去了,这西院日后也都会成为新任家主所用,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知茉淡淡道,“奴婢到底也不敢有背主的心思。”知茉精致看着她,“不知陆小姐跟前的丫头,可有这般的”
陆霜霜双眸闪过一抹冷意,不过她对毒术本就痴迷,故而如今到底是想从知茉这处套出解药来,这才这般低三下四的。
可这贱婢,竟然一点不肯透露,而且还这般嚣张。
秦蓁都死了,改日,她必定这让这贱婢死无葬身之地。
她看向眼前的知茉,继续道,“我也不想与你兜圈子,你只管说你要的是什么就是了。”
知茉只是微微福身,“奴婢什么也不要,奴婢不过是做应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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