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她听出季老爷子在说自己。
大约是一个多月前,季凝琼来家里找她,告诉她季老爷子已经知道她干的那些事,若不是碍于季思源对她感情深,早就把她撵出了季家。
陶蓁一开始以为季凝琼在炸她,还跟季凝琼装了糊涂,接着季凝琼就拿手机给她播了段录音,里面是她收买过的那位女医生的话。
“如今也就我那傻五叔还以为你是有多完美,你说我要是让他听一听这段话,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吗”
季凝琼语气透着威胁。
陶蓁一开始害怕,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季凝琼要没有立刻告诉季思源,而是来找她,就说明她这里有季凝琼可图的东西。
隐约也知道季凝琼想要什么。
“你想要我手里的vinci股份”
她直接说了出来。
小产后,季老夫人想叫季家有股份的几个人每人拿出一点来给她,但没人愿意拿出来,她为此很是生气,于是季思源把自己持有的那百分之五转给了陶蓁。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季凝琼是其中一个。
听了陶蓁的话,季凝琼笑起来:“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我一点,你就通了。”
“如果我不呢”陶蓁哪里肯就这么妥协。
“那你就做好丢掉季太太头衔的准备。”季凝琼说:“爷爷没对你如何,是顾忌着五叔,若是五叔知道了真相,爷爷就没了顾忌,那么,你也别想继续在季家享受这荣华富贵。”
“五叔是爱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是她心里幻想的样子,你不也一直照着他的幻想活着么一旦他发现你不是他想的那样,多次堕胎、嫁祸诬陷他人,啧啧……这哪里是女神,分明是个恶毒女人。”
“你也别想着就算五叔不要你了,股份还是你的,你以为爷爷和我爸会让你把季家的东西带回娘家去他们有一百种办法叫你把股份吐出来,你信不信”
陶蓁知道自己当时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因为她从季凝琼眼里看到了计谋得逞的痛快
“给你股份可以,但只能给你百分之二。”陶蓁还没把股份放口袋里焐热,就要拿出来,心痛得要滴血。
“百分之五,少一个点都不行。”季凝琼竖着五根手指,“你要是不给也行,我就把事情告诉五叔,没有你这股份,我照样活得逍遥自在,但你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没的不仅仅是股份,还有季太太的尊贵身份,萧家也会知道你设计了小爱,你那几个堂、表兄弟的好工作也别想要了。”
“哦,不止丢了工作,还要承受萧家的愤怒,他们家会怎么对付你陶家我不知道,总归会叫你们哭着过年。”
陶蓁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社会就是权钱的缩影,其中的残酷,她早就领教过。
“给你股份,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说。”
“第一件,你不但要保密我设计萧家的事,也不许把股份的事说出去……”
“还有呢”
“第二件,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陶蓁问着,顿了顿,又说:“别告诉我你自己调查出来的,我不信。”
季凝琼也没打算隐瞒:“告诉你也无妨,是老四把那医生带到爷爷面前,我听到,也是巧合。”
巧合吗陶蓁不认为。
耳边,季凝琼的声音还在继续:“程如晚和季司晨的丑事你知道吧十几年前老四拿这件事作威胁,夺了季司晨继承人的位子,当时有约定,他不能把事情泄露出去,谁知道他发了哪门子疯,隔了十几年又来翻旧账,爷爷要收回当年给他的股份,他就拿出你这事出来,利用爷爷对五叔的疼爱,逼他打消收回股份的念头。”
“对了……”季凝琼不怀好意地看着陶蓁笑,“五叔被董事会罢免职务,也是老四干的,据说是五叔做了对不起老四的事,你知道五叔背地里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陶蓁彻夜未眠。
她不认为季凝琼知道这件事是巧合,更像是季临渊借着她的手来折磨她,要走她的股份,与凌迟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这一切真是季临渊设计的,那这个男人的城府也深得太可怕了,把能算计的人都算计进去了,甚至季凝琼丝毫察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
“蓁蓁,你怎么了”季老夫人的声音拉回陶蓁的思绪,陶蓁回神,见对方关切地看着自己,笑了一笑:“没什么,想起点事。”
说完,她余光投向宋羡鱼旁边的男人。
那人正夹了块鱼肉放到碗里,耐心地剔了鱼刺后,又送到宋羡鱼碗里。
宋羡鱼似乎是吃腻了,嘴巴微微撅着,显出一丝不情愿来,那人左手抬起,轻轻摸了摸宋羡鱼的头发,薄唇勾着稳重的淡笑,眼神温柔又宠溺,透着成熟男人对女人的深情。
陶蓁看见季临渊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轻到同桌而坐的她都没听到声音,但是看口型,不难猜出男人说的是:“听话,再吃一点。”
很普通的话,季临渊说起来却有着形容不上来的迷人魅力。
陶蓁忽然生出一丝羡慕来。
宋羡鱼和季临渊坐在一处,两人的年纪一眼能看出差距,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和谐,男人的成熟更衬出女孩的青春靓丽。
圈子里老夫少妻不在少数,但能像宋羡鱼与季临渊这样让人看了就很舒服的,还是很少的。
这不仅是个看钱的社会,也是个看脸的世界。
“要不蓁蓁搬来老宅住吧,思源不在家时,我也能照应你一些。”季老夫人说:“毕竟你这一胎,风险很大。”
“不……”陶蓁正打算婉拒。
季老爷子打断她:“你要不放心,多雇几个人过去照顾,你都多大岁数了,就别揽这活。”
老人家语气不是很好,季老夫人听出来了,“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阴阳怪气的,谁得罪你了”
季老爷子冷冷一哼。
季老夫人还不知道陶蓁做的那些事,不禁维护她:“有你这么对儿媳妇的”
“爸也是为您好,您别生他气。”陶蓁赶紧打圆场,跟季老爷子说话时语气小心翼翼:“爸您的考虑很对,我会自己小心,你跟妈不用为我担心。”
季老爷子没看陶蓁。
陶蓁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自己化解,跟季思源说:“我怀孕了,就不能养白豆了,下午我们把它送去我妈家里吧,让白豆跟妈家里的优莉过一段时间。”
季思源点头应下来。
“一只狗,你养得倒是比人还上心。”季老爷子冷冷开口。
这次连佣人都听出来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有成见。
陶蓁笑容僵了僵。
“爸……”季思源想为陶蓁说话,又不好跟老父亲顶嘴。
“你怎么回事”季老夫人不赞同地看向身边老伴,季老爷子见她不高兴了,没再说什么。
桌上气氛变得微妙,宋羡鱼安静地吃自己的,没有开口参合。
……
饭后,季思源和陶蓁先走了。
季老夫人有点生季老爷子的气,放下筷子就回了屋,季老爷子在桌边坐了一阵,起身跟过去。
季昌盛一家去了史雅兰娘家,罗伊雪也回了罗家,宋羡鱼听佣人提了一嘴,似乎是罗家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桌上只剩宋羡鱼与季临渊以及季昌历。
宋羡鱼见没人在了,从包里掏出照片递过去,嫣然笑道:“跟您预想的一样,确实挺难看的。”
305:对不起,看见你,我就想起那件事1
当天夜里,季思源把轮番负责打扫他们夫妻房间的两个佣人叫到院子里,连下了几天的雪,深夜的京城冷得呵气成冰,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临时接到电话,穿的比较单薄,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
季思源没有立刻开口,等那两人冻得实在受不了,其中穿银灰色羽绒服的佣人问他:“先生叫我们来时有什么事吗”
季思源站在门廊的灯下,一直抽着烟,嘴里呼出来的白雾让人有些分不清是烟雾还是热气,听到声音,他抬起眼皮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我和太太的房间一直是你们负责,刚才发现我放在床头柜里的几万块现金不见了,你们有谁看到”
两个佣人脸色均是一变。
穿银灰色羽绒服的佣人连忙辩解:“太太说过不许人碰抽屉里和柜子里的东西,我做卫生只擦擦桌子扫扫地铺铺床,从没开过抽屉,更别说拿钱了。”
“你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得到这分工作不容易,你给的薪水也不少,我怎么可能为了贪几万块钱做这种丢工作的事,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
佣人着急的样子,不似作假。
季思源看向另一个穿黑色棉衣的佣人,“你怎么说,不是她,就只剩你了。”
“我也没有看到抽屉里的钱……”穿黑棉衣的佣人虽没有着急否认,脸色却显出几分慌张来,眼神躲闪着不肯去看季思源,“先生会不会是记错了”
季思源瞅着她,“除了你们两人,难道还有别人进过主卧或者你觉得我是半夜没事做,故意来诬陷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季思源语气变得严厉,他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又备受父母宠爱,这种条件下长成的人,自有一股自信与强势气场,他这么一端着挺唬人。
“我……”穿黑棉衣的佣人说话有些磕巴,两只手在腹部的位置来回搓,神情十分不安。
“你先回去。”季思源对穿银灰色羽绒服的佣人说。
她走后,季思源看着穿黑棉衣的佣人,眼睛微微眯起:“你很紧张”
“我没有……”
季思源没理会她的辩解,“司法规定,被盗一千到三千以上就能立案,我在抽屉里总共放了十万,若是报了警,够你进去待几年的。”
“先生……”佣人流露出害怕的情绪,“我真的没有拿你的钱,你不能这么做……”
“既然没拿钱,你慌什么”季思源看着她。
“我……”佣人吞吞吐吐。
“既然跟我不说实话,那就去跟警察说吧。”季思源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先生别报警,我说!”
佣人确实打开过主人家卧室里的床头柜抽屉,而且不止一次,但她从来没见到过什么十万块钱。
季思源那么有钱,十万块在他眼里不值一提,根本没必要半夜三更把人叫出来亲自审问,佣人心里清楚,恐怕是自己做的事暴露了。
近几天陶蓁身上不大舒服,她好几次看见陶蓁在卫生间里吐,就猜到是自己做的事起到了效果。
两个多月前,有个陌生男人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叫她给他做件事,要做的事也简单,就是在季思源和陶蓁夫妻生活中的避孕工具上做点手脚。
她知道陶蓁刚小产,这时候怀孕对身体无疑是有害无利,但是那个男人给的钱实在太客观,而且陶蓁平日里对待底下人实在太刻薄,所以她稍作犹豫后,便同意了。
受人指使给主人家的套子扎洞致使女主人怀孕,总比偷盗十万块钱的罪名来得轻,佣人害怕季思源真把她送局子里,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季思源更是一头雾水,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事
“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
“叫什么不知道,长相……个子不高,很瘦,浓眉大眼的……”佣人描述得语焉不详,又道:“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不该财迷心窍帮外人做这种事,但我真的没有偷拿钱,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先生放我一马,我可以把这几个月的工钱都还给你,这个月我也不要工资,只求您被把我送警局里……”
有人敢伤害陶蓁,季思源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那个男人给我约出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捣鬼!”
“我没有他的号码,每次都是他来找我……”佣人小声说。
“那你想进监狱里待几年我知道你没拿钱,但我说你拿了,你就拿了。”
佣人:“……”
……
对于外面这一切,陶蓁浑然不知。
她知道每次行房季思源都戴了套,但她也清楚,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孕,虽说怀孕小,但也绝对无可能。
她现在举步维艰,万一东窗事发,她在季家的地位一定不保,所以她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
医生说她子宫壁太薄,不留神就可能流产,所以之后的几天,她过得小心翼翼,就连下个楼,都是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挪。
可即便如此,在十二月底,胎儿快要满两个月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
那天早上,陶蓁一睁眼就看见窗帘上映出来的昏沉沉的光影,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九点钟,这个点外面还这样昏,可见是个差天气,心情跟着变得沉重,季思源早已经出了门,陶蓁起床洗完漱刚下楼,负责收拾卧室的佣人就上楼去了。
“站住。”陶蓁忽地喊住她。
佣人收回迈上第一层台阶的脚,转身恭敬地低头:“太太有什么吩咐”
“这段时间怎么都是你负责卧室卫生还有一个人呢”陶蓁皱着眉,端着女主人的高傲:“又请假了怎么都没人跟我说”
“她辞职了。”佣人如实回,“这件事先生知道。”
陶蓁眉头皱得更紧,若有所思片刻,摆了摆手:“忙你的去吧。”
因为想着事,她一时忘了自己走到隔断那边,那里放了把铁艺椅,一转身撞了上去,险些摔倒,惊吓之余搁着椅背去撑椅面,想借此稳住身形,腹部却正好抵在椅背边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