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苏玉琢:“北边的那块地,将来也要承包出去。”
苏父:“你的意思是”
苏玉琢:“我想把她们迁去京城,找个风水好些的墓地。”顿了顿,她说:“早晚要迁的。”
苏父沉默了一下,“想好了阿砚和你爸怎么说”
苏玉琢:“我还没跟他们说,不过,那是我妈跟我姐,立碑也是以我的名义,他们如何想,影响不大。”
苏父又默了默,“还是跟他们说一下吧,你父亲毕竟是你姐姐的生父,你跟阿砚是夫妻,有事还是要有商有量的好。”
……
晚上,萧砚打来电话时,苏玉琢跟他提了迁坟的事。
萧砚没说什么,只道:“明天让人挑选墓地,等这边安排好了,你那边再行动。”
“要风水好些的。”苏玉琢交代。
“嗯。”萧砚一口答应。
顿了几秒,他问,声音冷感而温柔:“想我吗”
刚才还是沉重伤感的话题,忽然变得暧昧,苏玉琢适应了一下,才说:“想。”
“有多想”萧砚语调变了一变,低沉中带着淡淡的暧昧和黯哑,性感得让人招架不住。
苏玉琢隔着屏幕,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敞开心扉之后,她对这个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薄弱。
“我要睡了。”苏玉琢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拿在手心,暖流从手掌窜进心里。
耳边,是男人遗憾的低喃,性感撩人:“在你身边就好了,我很想你。”
“真睡了,晚安。”苏玉琢说完,想要挂电话。
听筒里传出萧砚温柔而内敛的声音:“苏苏,等这边安排妥,就回来吧。”
普通的几个字,情愫尤重,平实温馨。
苏玉琢内心涌出一股强烈的思念,点头,她说:“好。”
两天后,萧砚打来电话,京城那边已经安排好墓地,并且给她和苏父定好了机票。
翌日,起坟时,村里来了不少人帮忙。
“这福气不是谁都能有的,二丫头小时候我就看出她是个富贵命,果不其然,首长的千金,又跟京城的大老板订了婚,以后老苏的好日子我们想都不敢想啊。”
这时候,已经没人再提苏玉琢离过婚的事。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苏玉琢的前夫就是现在的未婚夫。
“老苏,你以后还回不回来了不会过个二三年,就忘了我们这些穷乡亲吧”
“人家记住你干什么,你以为自己谁呀”
众人说说闹闹,一点没有迁坟时该有的沉重和严肃。
青灰色的天空下,母亲的坟起开了,露出深色的檀木骨灰盒,苏玉琢蹲下身子,轻轻捧起来,拂去上面沾到的薄薄尘土。
耳边的喧嚣,她此刻听不到。
这次去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她和生父都在京城,不想将母亲和姐姐留在这偏远之地。
据村部传出的消息,北边这些庄稼地,等集体农庄建成了,确实是要承包出去。
早晚都要迁,不如早一些。
去了京城,他们也算一家团圆了。
又将姐姐的骨灰盒抱出来,苏玉琢手指微微收紧。
“姐,我要结婚了。”
在嘈杂的人声里,苏玉琢的声音很小很轻,甚至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和萧砚。”
“他对我很好,我也爱他。”
“姐,我也爱你。”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迁坟时间以不过‘午’为佳。
虽然现下社会已经没有过去那么迷人,但有些方面依然很讲究,比如亡人入土的时间还沿袭着‘不过午’的习俗。
所以,萧砚给苏玉琢和苏父定的是早上七点十五分的航班,两个小时航程,到京城正好九点多,机场去墓地需要一个小时,时间足够让苏玉琢母亲和姐姐十二点之前入土。
萧砚安排车四点就在苏玉琢家门后待命,车子带他们去北边取完骨灰盒,五点半直奔机场。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很稳。
看得出司机是个稳妥的老司机。
从这里能反应,萧砚是用了心的。
到了京城,出机场,苏玉琢便见着了萧砚。
看到男人冷峻白皙的脸孔,她平静的情绪起了波澜,如果不是地点时机不对,她可能会扑上去,抱住他,亲吻他。
这些天,好想他。
当着苏父的面,萧砚行为内敛,从苏玉琢怀里接过两个包了黑布的骨灰盒,淡淡开腔,神色凝重:“走吧。”
苏父手里的行李箱,被萧砚的助理接过去。
这次来京城,苏父不再回去了,他想带的很多,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但最后苏玉琢只让他带了几件平时换洗的衣服。
其他的,需要时可以重新买。
……
不到十一点,车子停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墓地门口。
看着萧砚虔诚地将母亲和姐姐的骨灰盒放进墓穴,又对着母亲的墓碑磕头,苏玉琢内心涌出说不上来的感觉。
萧砚站起来后,苏玉琢瞅见他西裤膝盖处沾上的灰,弯腰用手拍了拍。
男人视线投下来,带着温柔与深情。
苏父轻咳两声,说:“回去吧。”
然后带头先走。
萧砚牵起苏玉琢的手,十指相扣,放进自己大衣兜里。
十二月下旬的京城,风刀剑霜,男人衣袋里温暖舒适,苏玉琢忍不住往萧砚身边靠了靠,抱住他的胳膊。
萧砚带父女俩在外面吃了午饭,先将苏父送回家,然后送苏玉琢去京和医院。
景逸的儿子还留院观察,闻人喜陪着住在医院。
京和医院有vip病房,布置格局像间酒店套房,设施应有尽有,一米八的大床为病床,不看床头的吊瓶支架和床铃,以及婴儿保温箱,真要让人以为走进了酒店豪华套房。
苏玉琢到的时候,景逸和景老夫人都在,门口守着两个警卫员。
“小苏来啦”
景老夫人瞧见孙女,脸上露出笑容,“迁坟的事处理妥了”
景逸本来也说到现场去,苏玉琢没让。
她是女人,了解女人,再大度,内心的醋意和不舒服还是有的,她不想闻人喜不开心,况且景逸要是心诚,日后去看母亲和姐姐的机会很多,没必要在闻人喜刚遭罪替他生下儿子的时候,做让闻人喜难受的事。
“嗯,都妥了。”苏玉琢把包随手搁在沙发上,走到保温箱前,“看起来好像比以前壮实了些。”
“是吧”景老夫人也过来,爱怜地看着小孙子,语气里难掩激动:“我也觉得这几日大了一圈,也白了点,他们还都不信。”
“你一路过来累了吧里面有休息间,过去睡一会儿。”景老夫人看完孙子,又看向孙女。
苏玉琢确实有些累了,也没客气,躺在休息间的床上闭上眼,伴着外面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很快陷入了梦想。
早上起得太早了。
不知过去多久,迷迷糊糊感觉脸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蹭她的脸,抬手挥了一下,又蹭过来。
皱着眉醒来,睁开眼,窗外天色已经泛黑,休息室光线昏暗,昏暗里,有道挺拔宽阔的长影立在床边。
萧砚白皙的俊脸好似发着光,那双眼深而暖,流转柔情,带着笑意。
他单手插兜,另一手捏着一缕苏玉琢的发丝,见她醒来,拿发丝在她脸上扫了一下。
“你来多久了”
苏玉琢笑着躲了一下,坐起来,一手撑着床,仰头看他。
萧砚在旁边坐下,手指把玩那缕长发,送到鼻尖嗅了一下,模样轻佻又暧昧。
苏玉琢伸手拿回头发,“你把灯开一下。”
门口有开关,床头的墙上也有开关。
萧砚身躯前倾,手臂以圈住苏玉琢的姿势,去按了下床头的按钮,离得近了,苏玉琢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体味,夹带着淡淡的烟味,两者混合出令人心醉的味道。
啪,眼前一亮,苏玉琢从萧砚淡漠却温暖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把我外套递给我。”
苏玉琢话音未落,萧砚的吻先落下来。
嘴唇相触,苏玉琢愣了一下,闭上眼睛回应。
外面,似乎是查房了,隐约传来护士和景老夫人的对话,想必景逸和闻人喜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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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你也别逞能
萧砚两手掐住她的胯,食指先钻进她的衣服里,顺势,两只手整个滑进去,掌心贴着细腻紧致的腰侧肌肤,往上抚摸。
掌心灼烫,热得苏玉琢整个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又痒又酥,心跳如鼓。
苏玉琢垫着脚尖,身子挂在男人身上,脊柱拉长,臀自然往后翘起,体型凹凸性感。
萧砚手一直往上,轻松将苏玉琢的毛衣连同贴身打底衫脱下来。
蕾丝边缘的内衣,包裹着最美的风景。
萧砚拥着苏玉琢走到床边,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褥间,低头细细品尝。
唇舌如火,一下一下,所过之处,阵阵轻颤。
苏玉琢跪伏在床边,两腿又抖又软,全靠萧砚手上的力道撑着,结束时,萧砚手上力道稍微松懈了点,她就倒了下去。
萧砚眼疾手快捞住她,捞了她一把,将她慢慢安放在床上。
苏玉琢喘着气,大脑还处在朦胧空荡的余韵里,身上都是汗,发丝凌乱地粘黏着肌肤,白皙的肌肤一片潮红。
萧砚在她身边躺下,从后面拥住她,胸膛紧贴她的背,苏玉琢感受到男人激烈又强力的心跳。
激情过后的安静,叫人昏昏欲睡。
房间里温度适宜,苏玉琢处于半梦半醒中,许久,猛然醒来,发现还和萧砚还维持原先的姿势躺着,动了动身体想起来。
萧砚被她动作带醒,睁开惺忪睡眼,清冷的光辉中带着薄薄餍足。
“收拾一下再睡吧。”苏玉琢感受到身下不清爽,下床找到拖鞋穿上。
视线触及自己淌躺过的位置,有不大不小一片湿痕,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不禁一红,忙抽了纸巾擦了擦,又把被子翻过来遮掩住才满意。
弯着腰整理好被子,转身,瞧见萧砚正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凉薄却专注直白,带着深如海的欲。
“不去洗澡么”苏玉琢笑着开口。
然而话音未落地,萧砚扯住她手臂,搂住她腰的同时,将她再次压倒在床上。
……
隔天醒来,苏玉琢浑身酸涩,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身上才通畅一些。
窗外阳光清淡,拉开帘子,薄雾蒙蒙。
这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萧砚早已去了公司,苏玉琢洗漱一番,下楼吃早餐,吃到一半,接到江南的电话。
客套而疏离地寒暄两句,江南说:“有时间的话,到老宅来一趟,婚礼上的一些事跟你商量一下。”
苏玉琢本想说您做主就行,又想自己的婚礼,不好当甩手掌柜,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一会儿过去。”
“嗯。”江南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苏父坐在客厅里听见苏玉琢的声音,过来问。
“萧夫人,让我过去商量些婚礼的事。”苏玉琢回道。
“萧夫人你这称呼也太生疏了。”苏父道,“当儿媳的嘴巴甜一点。”
苏玉琢笑,不语。
吃完饭,她穿上外套拎上包,“我过去了。”
苏父:“中午回来吃饭吗”
苏玉琢想了想,“回来。”
苏父一个人守着空荡又冷清的房子,内心难免孤单寂寞。
果然,她这话一说,苏父脸上露出笑容,“那我给你烧两个你爱吃的菜。”
……
苏玉琢到老宅,江南正坐在阳光房里和婚庆公司的人交谈。
阳光房里摆着几株翠竹,几盆价值不菲的极品兰花,花开正好,高洁典雅,簇拥着穿着简单却华贵的江南,彰显出名门望族的品位和奢华。
苏玉琢走进来,婚庆公司的人起身,恭敬而友好地打招呼:“萧太太。”
对这位萧太太的身份,婚庆公司不甚了解,对萧砚却是如雷贯耳,想来有这个运道和资格嫁给萧砚的,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你们好。”苏玉琢落落大方回应,然后看向江南,叫了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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