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两个字流露着生疏。
江南神色寻常,嗯了一声。
倒是婚庆公司的人愣了愣,都要结婚了,这称呼,也太生疏了。
是这萧太太家世强大,不屑讨好未来婆婆,还是……这未来婆婆没怎么看好这未来儿媳
“这是我们策划的婚礼流程,请萧太太先过目。”负责的人将一份文件夹递到苏玉琢面前。
苏玉琢接过来,随意扫了一遍。
除了文字说明,还有3d设计图。
听闻这家婚庆公司还曾为上头那人的儿子女儿策划过婚礼,名气在全国那都是响当当的,不是谁都有资格请动的。
他们策划的婚礼肯定无可挑剔。
江南坐在旁边,端着阔太太的款儿,全程没开口说话,都是负责人跟苏玉琢商议,其实也不算商议,只是跟她讲解策划的一些内容。
苏玉琢垂眉敛目,也意识到江南叫她过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婚庆公司的人走后,她起身提出回去时,江南终于开尊口:“再坐会儿,我有点事跟你说。”
苏玉琢微笑,坐下:“您讲。”
江南却沉默下来,似在组织言语,过了许久,说:“我知道你为苏粉雕的事,对阿承有很深的成见。”
她抿了口茶,顿了顿,接着道:“但你跟萧砚结了婚,就是萧家的人,得称他一声大哥,既是一家人,就该互相扶持,你说是不是”
“你跟景家的事我也听了一些,你妈把你养得不错,是个有见识有教养的人,我相信她若是还在,也希望你能跟夫家关系和睦。”
苏玉琢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垂眸抿住杯沿。
对方这是在拿她母亲来压她,照江南的意思,她要还记仇,就是母亲教导无方。
苏玉琢心底生出一抹不悦。
她理解江南为儿子的那份心,却不能赞同江南利用她亡故的母亲!
江南观察着苏玉琢的表情,然而她脸上始终弯着浅笑,看不到一丝情绪。
晨起有雾,太阳出来后,薄雾逐渐消散,大片阳光洒下来,穿透玻璃,落在苏玉琢脸上。
这样强烈的光线下,也从苏玉琢脸上找不见一丝毛孔,满脸的胶原蛋白,水一般嫩滑,鼻梁及两侧零星散落的几颗斑点,都透着女人独有的小性感。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不怪三儿子栽在她手里。
而她那个姐姐,长得更是专门勾引男人的小狐狸精,看着清纯又娇弱,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妖媚气,一颦一笑勾魂摄魄。
江南等着苏玉琢接她的话。
但苏玉琢始终垂眉喝茶。
江南心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真是个不识趣的丫头,倔得很。
不得不自圆自话,“阿承离开萧氏后,自己做了些生意,一直不愠不火,阿砚是有能力给他一些帮助,却不出手,其中缘由,我不说,你也懂,外面不少人说兄弟俩因为女人决裂,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笑话……”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阿砚行差踏错,你当老婆的,应该规劝。”
“总不能真让两兄弟因为你变成仇人。”
好大的一顶帽子。
苏玉琢捏着杯身,另一手托着杯底,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上好的哥窑茶盏,衬得她手指水葱一般,匀称如玉。
“夫人高看我了。”
她语气不温不火,“萧砚不肯帮助他的兄长,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他没能出世的孩子。”
淡淡的语气,却叫江南脸色一变。
她都忘了,苏玉琢曾有过一个孩子,那孩子来得默然,走得突然,几乎没在萧家人心里留下痕迹。
苏玉琢也是没有多少伤心和难过,但终究是从自己身上落下来的,当初刮宫后的疼痛至今想起来还记忆犹新,不能真的当没那回事。
江南怔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大害了老三的孩子,当时她也气恼,萧砚过了三十,膝下还空荡荡的,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没来得及欢喜,就没了。
只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揪着不放,就没意思了。
有再大的嫌隙,终究是亲兄弟,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老三做事也太绝情。
老大生意一直没起色,背后少不了老三的作用,否则单凭萧家在京城商政两界的人脉关系,就算老大再没生意头脑,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淡。
“那件事,是阿承的错。”
萧承四十几的人,混成如今这模样,日渐消沉,江南做母亲的,自是于心不忍,只是养尊处优几十年,她早已忘了如何放低姿态,想要委婉求情,说话的语气仍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架子。
“你就看在我和老萧的面上,帮我们劝劝阿砚。”
“也是为了阿泰,那孩子才十八岁,母亲早就没了,父亲又整日借酒浇愁,这样的环境,他很容易误入歧途。”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能补偿给你的,我们绝不吝啬。”
江南打感情牌。
只可惜,苏玉琢只是护短,不是善良,她嘴角噙笑,“我想要的,或是永远失去,或是正拥有着,不劳夫人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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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我还逞能吗
萧砚眸深若海地看了苏玉琢一眼,端起小盅,连同里面的药材,一口吞下去。
苏玉琢不知怎地,后背爬上一抹凉意,电流似的,猛地窜进心口,激得心脏一颤。
“多喝点多喝点。”萧老夫人笑眯眯,“你小时候身子弱,隔三差五生个小病,我就是用这些汤汤水水给你补起来的,回头让人把方子送去你那儿,让底下人天天炖给你喝,总会好的。”老人指他的肾。
“你自个也不要着急,放宽心,这种事,越是急越是不顺人意。”老人指闺房那点事。
岁数大了,说起这些,就跟说中午吃了什么菜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苏玉琢恨不得把脑袋塞到桌子底下,脸颊连同耳朵都烧了起来。
萧砚这时候反倒悠闲下来,自个儿拿汤勺往小盅里慢条斯理盛汤,一面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萧老夫人关键点,他还点头附和。
就这样,一大碗的补肾汤,都果了他的腹。
萧老夫人有午睡的习惯,饭后在客厅坐了没多久,就在佣人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我也回去了。”苏父说着,起身,又似乎想到什么,扭头问萧砚:“我看家里院子有好大的草坪,就长些草,怪浪费的,回头盖个鸡舍,来年春天买些小鸡仔回来养着,到夏天你们也能吃上家养的小公鸡,母鸡下蛋了还有土鸡蛋吃,母鸡多养几年,等二丫头坐月子,宰了熬汤最好,你觉得呢”
苏玉琢惊呆。
父亲这是要把萧砚的别墅往农场改啊。
“爸……”
“我还想刨出一块地来种点蔬菜,家里吃的那些都是大棚子里长的,没什么营养,还有农药残留,哪儿比得上自家种的。”
苏玉琢:“……”
“爸,这怎么行——”
她话没说完,一旁萧砚开腔,音色偏冷,语气却纵容又柔和,清冷的眉间染着暖意:“那也是您的家,您自己看着办吧。”
苏玉琢以为自己听错了。
初来别墅,她就听佣人说院子里有不少名贵而稀有的花木,萧砚花了大价钱,又有专人养护,每月在院子那块地上的花费不在少数。
苏父不知,只觉好好的一块地,种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不如种两颗小白菜。
他一喜,“那我下午出去转转,买点材料回去。”
“您要去哪儿,我送您。”萧砚殷勤体贴。
苏父摆手,“不用,我想自己走走,顺便熟悉一下环境,整日闲着我也难受。”
“你们有事就忙,不用管我,我虽认不得路,但认字,丢不了。”
说完时,苏父人已经到了玄关,换了鞋,两手往身后一背,哼着小曲儿就走了,看得出好心情。
苏玉琢有些尴尬,“我爸他……就是闲不住,其实你不用处处迁就他的。”
满院子的名贵品种,除去也太浪费。
“不碍事。”萧砚像是看懂了苏玉琢的想法,神情带着笑:“院里那些转手出去,不算损失。”
“……”苏玉琢忘了,面前这位是个商人,而商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但是……“你不是喜欢那些花木挖走了你不心疼”
“岳父开心就好。”
说话时,萧砚的视线紧紧落在苏玉琢脸上。
苏玉琢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这么看我做什么”
“过来。”男人朝她一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坐。
他的眼神,一改方才苏父和萧老夫人在时的淡漠凉薄,变得热切而又烫人,苏玉琢莫名心惊,不但没靠近,反而往后又退了两步,“我想去看小姨和宝宝,你有事就去忙,不用送我。”
她可没忘记饭桌上坑了他一把,当时他面上没表情,心里指不定酝酿着什么法子对付自己,苏玉琢不傻,这时候左右没人,过去就是往枪口上撞。
捞过沙发上的小包与外套,苏玉琢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外走,脚步略快。
到玄关没来得及换鞋,一阵沉重脚步声迅速逼近,苏玉琢心里一慌,鞋带系得比寻常还慢。
萧砚几个大步追上来,直接将苏玉琢提起来放在鞋柜上。
“啊……”
强壮的身躯强硬地挤进她两腿间,姿势暧昧又危险。
苏玉琢心脏怦怦直跳,“被人看见……”
这姿势……
“看见又如何”萧砚往里挤得更深一些,语气霸道强势:“我是你丈夫,谁敢说什么。”
男人脸靠得近,呼吸落在苏玉琢脸上,似乎还夹带着药材的苦涩味,苏玉琢心虚,两手抵着他胸膛,“你有什么话,放我下来好好说。”
“昨晚我没满足你”萧砚嘴巴碰触着苏玉琢的鼻尖,滑过嫩滑的脸颊,来到她敏感的耳朵,“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嗯”
悠扬的尾音,旖旎又危险,撩得苏玉琢心头狠狠一颤。
“我没这么说……”苏玉琢渐渐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异样,最私密的紧贴,心颤抖着,又隐隐生出一丝渴望,这份渴望让她觉得羞耻和难堪,不愿承认自己也是想的。
“你快放我下来。”气息微喘,娇媚勾人。
萧砚直接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大步朝楼上走去。
好在一路上都没遇到人。
苏玉琢被放倒在床上时,萧砚扯下领带不顾她的反对,牢牢绑住她的眼睛。
“好好感受,你老公是不是逞能!”
视觉被封闭,身上连同毛孔都变得异常敏感。
衣服被剥落,苏玉琢止不住颤栗着,肌肤泛起层层潮红。
“还觉得我是逞能”萧砚双手反扣住她的肩,臂膀将她紧紧夹在怀里,每一下都带着浓重滚烫的喘息。
苏玉琢不由自主抓着男人宽厚而肌理紧实的背,留下道道指甲印。
“我错了……”
她求饶。
“晚了。”
萧砚用两个字宣判她的‘死刑’。
……
结束后,苏玉琢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浑身没了一丝力气。
她趴在萧砚胸口,背上有只手一下一下地摩挲。
“怎么样这次满意吗”
男人低沉暧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何止是满意,简直就是禽兽,本以为在云城酒店那晚他已经够凶猛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腰下留情了。
苏玉琢点头,模样乖顺得不行,清冷的眉眼这时候染满激情过后的妩媚迷离。
萧砚眼底笑意浓盛,“我还逞能吗”
苏玉琢忙摇头。
“还需要补肾”
果然记着仇,苏玉琢用力摇头,觉得不够肯定,于是开口,坚定而笃定:“一点不需要。”
背上的手滑到她头上,拍狗头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满意的安抚:“乖。”
只是下一瞬,苏玉琢眼前一花,又被压倒。
想到方才的死去活来,她简直如临大敌,“你不是说我乖”
“所以要奖励你。”
苏玉琢:“……”
“能不能不要奖励”
“不能。”
……
苏玉琢连着被摧残两次,完事后就昏昏睡去,显然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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